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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自己还……”
“你看我的录像?”平淡的声音,却让从小嚣张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易天骤然打了个激灵。
“你放的时候我无意瞄了一眼。嘿嘿,说真的阿泽,你那么弄,又不给他解,他会不会弯啊?”
“弯就弯吧。”顾兮泽揉揉眼,想起柳一岑清澈无邪的双眸,嘴角不自觉泛起笑意,“迟早是要弯的。”
……
“一岑哥哥,你怎么了?”
柳一岑回到家,在门口碰见了林婷婷。
上次在包厢柳一岑离开后,就叫她先回去。她找他是想借数学笔记,看到用衣服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柳一岑着实吓了一跳。
“没什么,有些累了。”柳一岑绕过林婷婷走进屋。
那娇软的声音和真切的关心,在配上美丽的脸蛋儿,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这么冷漠。
“看来我不正常么?”柳一岑回到房间把自己关在屋内,摸着身上的伤口,苦笑着自言自语:“顾兮泽,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声叹息后,柳一岑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脸,“柳一岑,你还是正常一些吧,我看你是压力太大,导致思维混乱了。”
距离高考还有二十几天,学校有一个保送的出国深造的名额,他是最有机会争取到的。决不能让爸妈失望啊。
……
高考前一天晚上。
顾兮泽:小贱人,打算去哪所大学?
……不知什么时候起,顾兮泽就开始这么称呼他。
柳一岑:C中保送名额确定了,是我。
柳一岑回复了短信后,等了许久也不见顾兮泽动静。他洗过澡后躺在床上,看着身上已经差不多完好的伤痕,心中升起一种不清不明的奇怪感。
创伤药太好用了。他那白皙的皮肤几乎没留下什么疤痕。柳一岑怔怔的看着手机,最终轻叹了口气。
“怎么不说话了。”
顾兮泽似乎专门在等他,立刻回复过来,只四个字,之后就任凭柳一岑怎么问他,都再没了消息。
“我在国内。”
……
“你不会指望他放弃人家的美国大学留下来让你虐吧?”易天坐在顾兮泽的床上打游戏,一边挖苦再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顾兮泽。
“要是你,你会?”顾兮泽睁眼看他,琥珀色的眼眸泛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操,老子可不会!”易天吊儿郎当的面孔后隐藏着深深地忌惮,他自以为自己的手段已经相当变态,但再见识过顾兮泽连心情好时都可以让人生不如死,就再也不敢去估计他的能力。
“那我也不能去美国。”顾兮泽揉着太阳穴,“你知道那群疯子,他们要是知道我去美国的消息……”
“他们不是已经解散半年了?”
这个变态俱乐部的人自从上一次把一个女的弄出了艾滋,后来发现那女人的老子有背景,硬生生联合政府没收了他们的毒品和s。m的玩具,还被罚款拘禁,导致Gay Pub停滞了大半年。
“出来了。”顾兮泽想到这也有些头疼,那群疯子,简直是魔鬼,他们是双性恋!
“天啊,我居然忘了,不仅这样,他们还弄来一批新玩意儿!”
是的,那个带着电流和密密麻麻倒钩的皮鞭就是Jim推荐给他的,据说Jim用这东西活活弄死了一对情侣。
“那怎么办?这么一个鲜活的大美人儿,你忍心放走他?要是被那群狼狗收到消息……哦我的天啊!”
顾兮泽挑眉看他,多年的默契是他早已知道了易天想表达的意思。
“好吧。看来我又要做一次坏人了。”顾兮泽那哀伤的模样,好像骗人对他来说真的是一种深深的罪恶。
“你不要妄想着不答卷就可以拿考不好来博取他同情,以你的家世,不存在任何一所大学对你有门槛之说,他这点儿脑子还是有的。”易天俊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冲着顾兮泽离开的背影挖着鼻孔大吼到。
能否留住
六月的盛夏是那么燥热,茂密的树叶和草坪似乎要被烤出水来。空气中穿梭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味道。干燥泥土味,汗臭味,各种小吃的香气。偶尔还有不知名昆虫的叫声,又很快被人的吵闹和车辆的鸣笛掩盖。夏天的一切听觉和嗅觉似乎都被无限的放大。
各大考场外都是黑压压的人头和似乎要沸腾起来的说话声。那紧张难捱的三天就要过去,即将步入大学和成年的十七八岁少男少女会扔掉所有书本,忙着聚会,忙着分手,忙着告别,最主要的,是忙着选择一所至少要待上三四年的象牙塔。
……
“人最脆弱的就是感情,其次才是生命。”顾兮泽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整扇窗被遮挡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条缝来。屋内一片漆黑,除了一条打在他脸上的那道刺眼的光线,把这张邪魅的面孔照射的忽明忽暗,更加的不真实。
不远处就能看到高考后还未散尽的人群。顾兮泽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如果不开口,甚至感觉不到这具冰冷的存在。
“所以感情是不堪一击的东西。”他最后下了结论。
“所以你还想用暴力留住他?”身后的黑暗中传来一个高贵冷傲的声音,却在关切中夹杂着淡淡的慵懒,是一个女人。
“楚姐,对我来说他只是个游戏而已啊。”
几乎没有人,包括父母在内,或许都没有资格听到顾兮泽这种小孩子般的口吻。
而这个女人,却偏偏不能用常人来形容。
她不仅在国内律师界是赫赫有名的一姐。甚至被国外的一些大牌律师耳熟能详。仅仅上任五年,就凭借毒舌快嘴和罕见的严谨全面的逻辑思维横扫无数对手。并享有“金牌靠山”的称号。
她就是年仅27岁的楚竞璇。
“小泽啊,你这样叫老姐怎么放心,不是所有人都只能当成游戏去看,我真怕你将来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感情。”
楚竞璇抚了抚一头利落得短发,精致妆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从小到大,她不知为顾兮泽解决了多少光用钱而解决不了的麻烦。深知这个性情暴虐,又外冷内热的弟弟已经达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孤独。
“我会让他留下来的。不管用什么方法,哈,楚姐,我真怕他走了会被美国那帮疯狗吃掉!”
顾兮泽发出了罕有的放浪形骸的笑,然后猛地拉开窗帘,大片大片的阳光一股脑洒进来。顾兮泽眯了眯眼,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
“哥,考的怎么样?”柳一瑶对着镜子涂唇膏,一边对刚洗过澡的柳一岑说。
“算是正常发挥吧。”
“哥,你脖子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这丫头,都快好了,才看见。柳一岑有些无奈和不自然的摸了摸脖子,刚想说话,就听见妹妹戏谑的声音传出。
“老哥交女朋友了?”
“……”柳一岑不知道怎么解释,尴尬的笑笑,却未料到说话不知饶人的妹妹竟不给他回答的时间。
“是叫林婷婷那个女的?老哥你终于把她上了?”
“……妹,你说话文明一些。”
柳一瑶吐了吐舌头,不满的小声嘀咕一句:“文明有什么用,也没有帅哥喜欢我。
她这句纯粹是在扯淡,她绝对同柳一岑一样,遗传了父母外貌上最具优势的基因。论长相,柳一瑶丝毫不亚于林婷婷。
“妹,老哥和她没关系。”柳一岑说完这一句,像根本没有同人交谈过那样转身离开。
柳一岑和任何人的解释,都不会在意他是否听懂。他的平静,总是夹杂着淡漠和疏离。
而遇见顾兮泽,几乎是他从小到大,最失态的一次。
他,是一个例外。
柳一瑶看着哥哥的背影彻底离开,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光着脚从包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串电话号码。
“喂,阿欢哥,是我小瑶啊。”
“怎么了小瑶妹子,有人欺负你?”
杜欢是柳一瑶在A中的铁杆,每次柳一瑶惹了麻烦都会第一时间找他帮忙,至于自己的亲哥哥,像柳一瑶自己说的,“他才不会管我的事呢!这么多年我甚至没见他爆过粗,更别说打架了。”
“没有,阿欢哥,你帮我打听一下顾兮泽考的什么样啊。我担心死他了!”
“妹子,还迷恋顾少呢?从你到了高中开始,到现在两年了。现在人家都要走了,你还惦记呢!”那头传来杜欢戏谑的笑声。
“欢哥,我和你们虽然不是一个学校,但你也知道,全校的女生,哪个不喜欢他的?还有的就都是喜欢我哥的,可我总不能和我哥谈恋爱吧?”
“那行吧,我也只能去问乔名了。”
“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