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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灵感受到他手指所停留的位置,只觉得浑身肌肉都僵硬起来。
“是要……那里?”他略有不确定的问道。
许云点了点头,非常执着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肖灵深吸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哪有那么容易结束,目前为止都只还是个开始罢了。
许大掌门刚才的作为也并非是给予,而是为了更进一步的索取。
“你不愿意吗?阿灵。”许云问道。
肖灵稍稍撤开了视线:谈不上愿意或是不愿意,他压根还不清楚这种事情究竟意味着什么。就算朦朦胧胧地知道一些,现在也远远还不到做好准备的时候。
然而,就像他之前所认定的那样,许掌门是这十年来第一个愿意对他好,也确实对他好的人。
于是肖灵最终点了点头,道,“都依你。”
许云搂着肖灵,将他压在床上,埋在他的脖颈间轻咬着他颈侧的经络,同时手指由后方缓缓探入。
“嗯……”肖灵轻嘶一声,浑身都不禁紧绷起来。
“放松点。”许云在他耳边劝慰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肖灵又是一声轻哼,稍稍扭动着身体,抗拒着体内微弱的异物感。
许云由脖颈肩头一路吻到他的胸口,又沿着腰侧往下,而后抬起他的一条腿,轻舔着腿上的伤痕。
“不!”肖灵挣扎着想要将他踢开,却被他抓住双腿顺势一带,翻过了身过去。
许云将他的手别在背后用力摁着,跪坐在了他的上方。
夜幕已经降临。
房间外面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肖灵听到,以为是有人路过,于是开始咬着牙,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
而那脚步声却在他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祁爱白站在那儿犹豫了片刻,而后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敲了敲房门,“肖灵……在吗?”
肖灵有点意外地回头看向了许云,想要他暂且停下,“是你师弟。”
许云皱起眉,按着他的腰,缓缓抽出了手指。
肖灵松了口气。
而后许云又稍稍抬起他的臀,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啊!”撕裂般的剧痛感猛地传来,让肖灵控制不住地大喊出声。
敲门声戛然而止。
许云一手按住肖灵的肩,另一手抬着他的腰,疯狂而又粗暴。
“不要!啊!”连绵不断的剧痛让肖灵险些晕厥过去。
他原本并非是怕疼的人,但这是在他的体内!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触过的地方!
除了剧痛,还有被另一个男人所彻底侵占的不忿,被另一个男人所完全拥有的不安,渐渐将他整个人给撕裂。
而后快感慢慢涌了上来。
肖灵渐渐沉浸在其中,不再抗拒,也不再顾及得上其他任何事,而变得只是会乖乖迎合着,声音也由原本的惨叫变为妩媚。
“阿灵……你这样很好,阿灵。”许云趴在他的背后,用手掌托起他的下颚,“继续叫下去,我就爱听你这种声音,我就想要看到你这副模样。”
就算你是特殊的又怎样。
就算你比我们所有人都优秀,就算你哪怕经受过那种事情也依旧能维持住你的光明,你最终,还是被我所拥有了。
☆、返回宗门,争论再起
夜半时分,众人都已经入睡。
附近的某根树枝上突然传出轻微的响动。
肖灵由昏睡中睁开了眼,看着窗外月光下那道一闪而过的黑影,皱了皱眉。
许云正在背后搂着他,见状笑道,“倒是险些忘了这些尾巴……不过这样也好。”
肖灵稍稍动了动,没有说话,重新合上了眼,显得不太高兴。
“有什么怕别人传回去的呢?”许云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在他脖颈侧边吻出一个痕迹,“你是我的人——全武林都该知道这一点。”
肖灵微微颤了颤睫毛。
“许掌门。”他的声音略显黯哑,“你喜欢我吗?”
许云一愣之下停下了动作,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肖灵翻过身,将额头轻轻抵在对方胸膛上,“我喜欢你。”
片刻后,许云僵在半空中的手才重新落到他的背上,将他塞入怀中,搂得更紧了一些。
“我当然也喜欢你。”他道。
他明白这个回答能让他更加顺利地继续占有着怀着这个少年。至于“喜欢”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谁知道呢?
这一夜,肖灵睡得并不十分踏实,临近清晨时才稍稍安稳下来。
于是许云起床后并没有叫醒他,而是先找到了驿站的掌柜,表示需要定一辆马车。
掌柜谄媚地笑道,“还是要最好的吗?”
“还?”对方的措辞让许云产生了一点疑惑。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自然是要最好的。”
许云回头,看向自己的小师弟,“爱白,你今天起得倒是早。”
祁爱白没有理他,直接掏出一大锭银子打算丢给掌柜。
许云连忙将那锭银子塞回对方手心,微微笑道,“这次可不能让你破费。”
“我就乐意破费!”祁爱白突然拔高了声音,猛地就将银子往柜台上一砸,“我的钱,你管我爱怎么花!”
“爱白……”许云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又在闹什么别扭?”
“我!”祁爱白一肚子的无名之火噌噌地往外冒,差一点就要发作。
但许云很快就将视线落到了他的后面,“阿灵,吵醒你了吗?”
祁爱白一愣,赶紧也转头往后看去。
肖灵正按着额头打开房门,还挂着一脸倦容。
许云赶紧两步冲过去搂住了他,“这么早起来干什么,你不好好休息怎么行?”
这大庭广众的,肖灵险些就被肉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们不是还急着赶路吗?”他故作自然地推开了许云,往大厅内一望,倒是被祁爱白那副样子给吓了一跳。
这小子原本算得上俊俏的脸上现在正挂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面色惨白,简直像是一夜没睡,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肖灵想起昨晚那阵敲门声,顿时多了几分尴尬。
祁爱白则一直盯着肖灵脖子上那几处明显的吻痕看着。他的眼眶一点一点泛出红色,只觉得心中怒火一点一点地越发旺盛起来,但仅仅在片刻之后便又散了去,整个人陷入到了一种颓然之中。
他默默收回了那锭银子,并为先前的“胡闹”道了歉,“师兄,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然后转身走出了驿站。
“你师弟怎么了?”肖灵疑惑地问道。
“小孩子嘛。”许云微微笑着,“没事闹点别扭是正常的,过几天就会没事了。”
肖灵直觉并不是那么简单,但想到这是他们师兄弟之间的事情,便没有多说。
直到吃完了早饭,祁爱白也没再和他们说过一句话。
后来上了路,祁爱白也是自己一个人骑着马在后面默默不远不近地跟着。
许云则一直在马车内搂着肖灵。
一路上并没有发生其他意外,只是肖灵有点发烧,虽说并不是特别严重,到底还是耽误了一点行程。
再度看到玄剑宗的山门是在第四天的傍晚。
肖灵自认为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坚决拒绝了许云要抱他上山的提议。
他觉得这种提议简直是脑子有坑,“这是在你宗门的门口,你是这里的掌门,你想让别人怎么看我们!”
许云有点委屈,“你前两天还在说很疼。”
“你也知道那是‘前两天’啊!”肖灵十分无语:就算是直接破个洞,四天也该好了吧,更何况他还没有那么严重。
而后肖灵便直接往山上走去,懒得继续进行这种挑战耐心的对话。
许云跟在他的后面,突然问了一句,“你很在意别人怎么看吗,阿灵?”
肖灵一愣,“也……还好吧?”
许云点了点头,“那就好。”
几人被巡山的小弟子给接到了山门内,而后发现这几日宗门里倒是热闹得很。
之前已经说过的红衣盟的那几个人自然不必说,现在仍旧留在玄剑宗内等着许大掌门。
因为沈长老的伤势被传了出去,各大门派前来探望的人也是来了不少,只不过大都只是各自门派里的二线角色。
但门派大佬也来了两位,还都是老熟人了:玉诀山庄庄主叶流炎、华山剑派掌门谢晓安。
叶流炎会来,许云一点都不意外。如果他的推测没有错,这几天里辛辛苦苦跟了他和肖灵一路的那几个尾巴,应该就有好几个是玉诀山庄的人。至于里面还有没有其他门派的人,就不太能确定了。
只不过,从现在的这一幕来看,华山剑派可能也是有份的。
“许掌门,数日未见,你的武艺倒像是又精进了。”果不其然,几人刚刚进了大门,还没来得及去看看沈长老,叶流炎就迎面凑了过来,“我听闻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