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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丢了魂的王妈妈在家门口游荡着,突然看到俩男人亲亲热热的走过来,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光天化日之下,这俩男的干啥呢!
亲……亲上了!
还没等她震惊完,俩男人后边远处就跑过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黄脸男人,那人出现后二话不说就照着两人劈头盖脸一顿打,同时还尖叫着诟骂。
王妈妈听的脸上一阵青白。
从那人骂喊中,她听出个大概,那两个男人好像是恋人,想在一起,这个黄脸男人应该是其中一方的父亲,儿子喜欢男人,他当然不干,揪着两人就开打。
王妈妈躲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什么也不敢想,慌忙的跑回了家。
从那以后,她经常能听见家里附近传出那个黄脸男人的叫骂声,以及两个年轻男人不懈的解释,听到她耳中,那苦苦哀求解释的声音仿佛变成了自己儿子跟高峰的声音。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两个男就住她家斜对面,应该是刚搬来不久,可家里却天天因为那件事吵个没玩没了,不着消停。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黄脸男人拿着四条腿的圆凳子把其中一个年轻人给打倒在地,流了一地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材料写多了,文风不受控制的扭曲了,不敢更怕走样,但是不更又实在对不起你们……TAT
jj好像很抽,我给亲们的回复都刷不出来,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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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82 。。。
为了躲开每天烦人的吵闹声,王妈妈最近出门搓麻的时间延长了。
试着打了王微微的电话,依旧是关机,差点气出心脏病来,那个该死的高峰,到底把他儿子弄哪去了!拐弯抹角的跟儿子他爸渗透了这件事,没想到那个死老头闷不吭声的啥也不说。
问他知不知道高峰家住址,那老头子也说不知道,他跟那个高峰不是忘年之交么,怎么到这时候就这么不熟了!
气死了气死了。
王妈妈伸手给自己顺顺气,顺手拿过刚被人打出的二条码到自己牌里,“糊了!”
“哎,你们听说没,前几天搬到西街的那俩男的是两口子。”
正摆长城的王妈妈手一哆嗦,脸色唰的白下来。
“都闹成那样了谁不知道,还用你说?”王妈妈下手的一个麻友说道。
“俩孩子也挺苦的,天天挨揍,我看他家椅子都揍坏好几把了。”
“那咋整,老人也不能不管,放你身上你可能直接拿菜刀给人捅死了。”
“我才不能呢,打死了以后没人给我养老。”
“就怕你儿子要是喜欢男的,你都活不到老。”
王妈妈听的这个难受,心想以后都不跟她们玩了,要让她们知道自己儿子落个男人手里,肯定得被这几个老娘们在背后说道死。
“人家事儿跟你们有啥关系,人家爱喜欢谁喜欢谁,没杀人没放火的碍谁了!”一直没说话的女人开口了,“再说了,你看看人那俩,个个都自己开的公司,有车子,听说给老人买的大房子,伺候的贼像样,除了不能生孩子,人啥都不差,你再看你们那儿子,毕业了连个工作都没有,在洗头房给人家摆弄头发,那算啥本事,我儿子要是个像样的,只要孝敬老人,不伤天害理,他爱干啥干啥。”义正言辞的说完,人家麻将一推,不玩了。
“哎,小秀?走了?”王妈妈站起来,跟着一起出去了,留下屋里尴尬的俩人。
“小卓那孩子咋样了?”王妈妈跟出来问,这个可是她老姐妹了,关系铁的跟一家似的,两家孩子关系也好,她儿子是王微微最好的朋友,庞庆卓。
“挺好的,工作定了,这几天在同学家玩呢,听说你儿子工作整的不错呀。”
也就说到这个话题,王妈妈才会倍觉脸上有光。本来自己儿子那点出息她知道,也没抱啥大指望,结果这左邻右舍里就他儿子找了个最好的工作,以后上了班就比这些人的儿子强,她有面子啊。
俩人就儿子的工作唠了一会,王妈妈这颗心算是顺了口气,后来又扭捏半天才终于把追出来开始就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刚才打麻将时候你说的那些话,啥意思啊。”自己姐妹咋想的这么开呢,难道是知道她家王微微的情况所以帮她说话?越想她越觉得这可能性大,她儿子跟庞庆卓好的快能穿一条裤子了,整不好啥都跟人家说了……
庞庆卓他妈是个痛快人,叹了口气说:“跟你说个事,我相信你,我就告诉你了,你给我保密行不?”
王妈妈点点头,就听姐妹开始说话了,越听眼镜瞪得越大,到最后整个人已经呆在原地,脑袋里嗡嗡想,啥也不知道了。
回家的时候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没想到庞庆卓那孩子也是……
站在家门口,斜对面又传来喊骂声,扰的她不胜其烦,回头尖锐的嗓子就吼开了:“你们家有完没完!那不是你亲儿子啊,就这么往死里打,有病啊!再吵吵我报警啦!”
温度一天比一天低,王妈妈把儿子的棉服羽绒服都掏出来了,想送过去还不知道送哪。
“这孩子,没个担当,怕我不同意连家都不敢回了,都随你们老王家!”
王爸爸也不说话,他挺长时间不出去摄影了,每天除了去学校上课就在家里抽烟。
“让不让他们回来?儿子不舍得打咱打那个玩意吧,也许他挨顿打就不敢再找咱儿子了?”王妈妈摸着羽绒服自言自语,不一会就哭了。
王微微从小到大她也没舍得打过,小时候他爸轻轻踢一脚她都心疼的睡不着觉,咋就给惯出这么大的事呢。
“当初你妈非要孙子,这下好了吧,还不如当初生个姑娘,我说生儿子不省心,你们老王家没一个听我的,绝后了吧,都活该!”
转眼又过去一个月,元旦到了。
雪下的快没脚脖子了,斜对面的邻居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消停下来,不再打骂。
王妈妈从窗户往外瞅,发现那家里人多起来,俩年轻男人,俩妇女,俩老头。
原来打的最欢的一家子现在瞅着比谁家都温馨。
她看着路过的邻居,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没谁吐唾沫,就跟看平常家庭没啥两样。
她心想,其实别人谁关心你家什么样啊,活得好活的不好也不是给别人看的,日子还不都是自己过自己的,折腾来折腾去都是折磨自己。
往年这个时候儿子应该回来过节,那小崽子虽然没心没肺,但过节还都知道给他们老两口带点礼品,围巾啊毛衣什么的。这今年冷冷清清的跟死了儿子似的,算什么事啊。
王妈妈叹口气,隐约的有点后悔,当时别那么冲动好了,儿子在人家家里捂着,她居然还没危机感跟人家对着干,活生生的把自己儿子给推别人怀里了。
回过神来,她扇自己一嘴巴,后什么悔!当妈的当成她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放别人,当场就能把姓高的整的身败名裂。
王爸爸从烟气弥漫的书房走出来,发现老伴又在那抹眼泪,啥也没说就去开门。
王妈妈听见开门声回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眼泪流的更汹涌了。
“王微微你没良心啊!你还知道回家啊!你是不是回来给你妈送终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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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回来啊,你是谁家孩子呀,这不是你家了,滚出去!”王妈妈站起来掐个腰喊道。
王微微笑嘻嘻的走进来,跟爸爸使脸色小声问:“爸,我妈又咋了,你是不是不让她去闪购,她生气了?还是更年期啊?”边说边把外套扔到地上,脱下鞋进屋了。
王妈妈走到儿子跟前,眼睛一红,鼻子一酸,又要抹泪,被王爸爸阻止:“孩子回来你哭啥!”
王微微没心没肺的走过去抱了抱妈妈:“你媳妇想我了呗。”
其实他是想早些日子回来的,但也不知道高峰怎么了,病个没完没了。
人都说平时不生病的人,生起病来要命,看来是真的。虽然高峰看起来不像生病,还总是跟他这个那个,但口上却总挂着头疼脑热的,害的他根本不敢离开。
反正高峰跟他说,他爸妈在家呆的挺好的,有时候还跟他汇报他妈妈爸爸的情况,他也没怎么担心。尽管有点纳闷为什么自己父母的情况会经由他来告诉自己,但他也不愿意想那么多,心安理得的在高峰那边呆了两个多月。
王妈妈气呀,发生这么大事,这傻孩子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傻乐,真拿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