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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云霞一听立马吓白了小脸;“云霞不敢,公子问话,奴婢一定据实相告!”
“那就好”纤竹又露出一个迷人的笑脸来安抚云霞,继续问:“你家夫人与老爷的感情可好?”
“回公子,刚才~的确是夫人的声音,我家夫人~与老爷一直都~是这样的,因为老爷之前是个穷秀才,当年小姐~额~就是现在的夫人~看上了老爷,老爷就倒插门到我们田府来。不过夫人脾气向来不太好,还好老爷是个没脾气的好人,也不敢和夫人顶撞,所以这些年来虽是打打闹闹的,但老爷对夫人还是挺不错的,从没见老爷忤逆过夫人的意思。”
“那,你家老爷除了你们夫人这个正室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妾室?”
“夫人向来对老爷看管的严厉,老爷哪敢啊!所以多年来,老爷从没有娶过其他妻房。”
还想再问,却见田员外已经来到花厅门前,“两位,不好意思,方才一点小事,让两位久候了!”
月白与纤竹打量着这田员外,他面孔白净,五官端正,身材适中,一身淡金色的长褂为他平添一份儒雅气息,这与月白想象中那个挺着个大肚腩,肚满肠肥,外加一双色迷迷的绿豆眼的形象相去甚远。只不过此刻这位员外的左脸颊上却有些红肿,看来在后院的夫人下手可不轻啊!
“想必两位已经听见了,让两位见笑了!”田子儒坐下,“适才我与夫人为了老木头的死起了点争执,我也不瞒两位,夫人对老木头一向不待见,一直希望要把他赶出家门,我也是见他可怜,一个外乡人也不容易,所以几次三番都拦了下来,没曾想,他却突然就没了,唉!两位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适才员外说夫人不待见老木头,总想赶他出门,究竟所为何事呢?”纤竹问出了他和月白心中所想。
“唉!这老木头为人原本不错,可惜不知道何时染上了赌瘾,平素又爱酗酒,散尽身家依然不够还赌债的,就起了贪念,竟然偷盗我夫人的首饰,后来被夫人发现,遂要赶他出府。”
“他盗走夫人首饰,员外你为何还要留下他?俗话说‘家贼难防’,将这样的人留在家中,夫人难免生气啊!”
“我也是穷人家出生,生平见不得人落难受苦,何况老木头为田家工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如此赶他出去无异于叫他去死,我——于心不忍啊~~!”
“田员外果然宅心仁厚,心胸宽广啊!”
“不敢,不敢,司徒公子缪赞了!”
“再请教员外,但不知老木头在府上与谁亲近,最近可曾与人结怨呢?”
“这老木头自从染上赌瘾,总是向别人借钱,所以大家看见他都像躲瘟神般,不曾见谁与他亲近啊,至于结怨的,无非也是那些赌坊追债的,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啊,对了,这府衙不是说老木头是失足落水而亡的吗?难道有异?”田员问道
“只是例行做一些询问罢了,否则官府草草结案怕造人非议,员外爷无需挂心!”纤竹神情淡定,说的跟真的似的。
“哦,如此啊,那司徒公子经过问便是!”
“也没什么可问的,不知员外可否允许我们去老木头的房间看看?”月白询问。
“这个自然可以,就让云霞带两位去吧,在下还有些事要出府一趟,今日少陪了,如有需要,改日在下可去衙门配合二位。”
“田员外请便,我们先谢过员外这般配合我们查案。”纤竹与田员外互相拱手道别,然后和月白一起,由小丫鬟云霞带路去老木头生前所住的屋子查探。途中路经花园,远远看见小桥上一身形肥硕的夫人,穿金戴银的正在喂池子里的锦鲤。月白好奇:“云霞,那位是你家夫人吗?”
“回江姑娘,那位正是我家夫人。”
“哦,看员外与夫人年纪也不小了,但不知你们家有几位少爷小姐?”
“这个……”云霞一脸为难,但仍轻声答道,“我家夫人在还是小姐时,大夫就确诊不能生育,所以老太爷才要招个穷秀才来倒插门的;这事儿沁园镇里知道的人也不少;江姑娘不知?”
“额~~不知!”月白轻锁黛眉,若有所思。
来到老木头房间,之间屋内除了一般摆设家具也无其他的贵重物品,看来这老木头真是身无分文了。趁着月白在屋里仔细查看的时候,纤竹继续向云霞打探:“那老木头看来是不讨喜的,可是你们田府上下都没有一个人和他走的近吗?”
“其实老木头在不醉的时候还是比较好的,有时也愿意帮助我们这些下人做点粗活,只是他醉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长,所以大家都尽量避着他,要说还有谁与他走的近的吗~~!”云霞语气拖长,看来是知道的,只是有些顾忌。
“但说无妨。”
“二位,你们还是去问潋滟姐姐吧,她是夫人的贴身丫,不过在2个月之前我们发现潋滟姐姐和老木头走的比较近的,她好像是借钱给老木头去还债了,不过潋滟姐姐人挺好的,可能可怜着老木头也说不准,你们可别当她是坏人啊!”云霞说着。
“我们只是问个话,那儿是来找坏人的!”月白见这小丫头敏感,便也不予她多说了。
“可否把潋滟叫来,我们与她问点话?”纤竹说。
“好的,公子稍待,奴婢这就去叫潋滟姐姐。”云霞一福,转身欲走,却被月白唤住,“云霞稍等,你可认识此物?”月白上前一步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只翠绿色琉璃珍珠耳环。
云霞细看片刻,犹豫道:“这个像是潋滟姐姐的呀,潋滟姐姐一直偏爱绿色,这琉璃耳环是年前夫人赏赐的,当时有几个颜色可供我们选,看,我的是红色琉璃,而潋滟姐姐就是选了绿色的。”
“嗯,那麻烦你去叫潋滟吧!”月白收起耳环,见云霞转身出门,转身问纤竹:“你怎么看?”
纤竹轻笑:“看来我们此行的收获颇丰,最起码又多了个‘燕燕’。”
“是呀,原来这老木头居然还不止一个‘燕燕’,你们男人果然还是喜欢多点莺莺燕燕的!”月白皱眉道。
纤竹被她的话逗乐了,又见她皱眉,记得以前她只有在他病的时候才会皱皱眉头,纤竹想着,真是有点儿窝心,怎么当时的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呢!不知不觉中纤竹伸手轻柔的将月白皱着的眉头抚平,喃喃道:“有你一个在我身边就够了,我便再无心其他女子了。”似是无心,却又是有意!
月白突然间在纤竹这如耳边呢喃的温柔细语中迷失失神,纤竹那张清秀帅气又温柔的脸让月白忘记了呼吸,脑子里全是空白,竟不知如何反应。这个动作貌似亲昵了些!而且亲昵的不是地方,可他做的那么自然怎好打扰他,便任他轻抚自己的眉心。直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不知二位找潋滟有何事相问?”月白才发现自己与纤竹贴的过近了点儿,她立马跳开,尴尬的满脸通红,故意咳嗽了一下说“额~~你是潋滟?我们的确有事想要问你。”月白让潋滟走进屋子,却发现潋滟脸色苍白,虽上了胭脂,但仍盖不住一脸的病容,“潋滟姑娘可是身上有什么不适?”
潋滟抬眼又很快的低下头去,轻声道:“奴婢只是有点累了,并无不适!”
虽然潋滟很快的低下了头,但纤竹还是看见了潋滟略带慌乱的眼神,于是沉声紧逼:“看你一脸病容,也倦的很,我们随意请姑娘来话语几句,姑娘怎还要施粉黛?”
“这……”潋滟双颊绯红,似是难为情的很,她顿了片刻羞怯的说:“不瞒二位,我这些日子确实身上不爽,也看了大夫了,大夫说我是气血不足,经~~血不调~~”最后几个字几乎是
含在嘴里说出来的,不过月白倒是听见了,这种事的确很难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说出来的。于是月白换了个问题:“听说你和老木头关系不错?”
“不~~~!我,和他没有关系!”潋滟一听立刻极力否认,本来惨白的脸此刻却涨红了起来。
“真的不熟吗?我可是听说不久之前你还借了钱给老木头呢!”
“我,我,他一直纠缠于我,我觉得烦了,才借了钱给他的。”
“那他可曾还你?”
“还未曾还我,他就已经……”
“除了借钱,你与他还有什么往来?”
“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奴婢已得夫人的允许,将我许配给了米店老板娘的儿子李云龙,奴婢如今已是有夫家的人了,只等择日完婚,怎可与其他男人有来往!”
“你是李云龙的未婚妻?你们怎么认识的?”
“正是!我和李公子是在去年七夕灯相识的,李公子待我极好,所以向我家夫人提亲,已得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