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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不能让他照顾我一辈子啊。”博城言不能想像博康为自己做一辈子主妇到80岁撑着一把老骨头还在厨房洗菜做饭,打扫卫生。
“废话,到时候你可以养他啊。”辛不相信博城言到30还会被博康养着。
“辛。”博城言突然认真到。
“啊?”
“你真的是在帮我变成直男吗?”博城言发觉事态的颠倒。
“这个……”辛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可能是跟佳在一起久的缘故,说话跟熏陶非理论思想知识有点相似,当然大部分我不知道,不过,城言管他直男不直男,我就想你开心,不带任何包袱的生活着。有心事,有困难,可以跟我说说,我要是不能全部分担,能一起承受也好过你一个人苦闷啊。”
“嗯。”有朋友真好,博城言挥着球拍,“我们去打球吧。”
“好啊!”辛愿意做博城言的试球对象。
作者有话要说:辛苦的人生——
第 17 章
博城言打羽毛球累累的回到家,一身汗臭味,怕博康闻到,一进门,先进自己的卧室拿衣服洗澡,换衣服出来洗衣服,搞妥后,博城言安安心心的把羽毛球拍拿出来给博康看,博康和博城言一样,看到球拍的第一眼就很喜欢。博城言有种买对的快乐感,看博康微笑,比博城言中头彩还要来得愉快。
果然买东西给喜欢的人,心情是不一样的,开心不是一人份的,感染了表情,还有那早已学不会乖巧的心。“明天我……”
“我自己去好了。”博康独有的拒绝方式,快得叫博城言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我知道你学业忙,有空就多休息,别东跑西跑的,想家了,就回来吃顿饭。”
是逐客令吗?博城言不想听,“我知道了。”站起身。
博康抬头,突然有种想留住他的感觉,手伸出去抓住博城言的手,忘记力道,紧紧的,手指扣住他的手,博城言回头,博康忘记所有台词,眉毛收紧,八字下撇,眼睛诉说着悲凉,呼吸凝结了,嘴张开又合,紧闭,下巴起了小小的凹文,博城言清楚他们之间播放着悲歌,有平静的部分,小段的波荡,没有□的起伏,延续着一贯的优雅,宁可自己痛到分裂,结尾也要华丽的收场。没有谁扮演中间的小丑,痛并煎熬着,手还是不愿意分开,博城言苦中作乐的微笑,尽量不让博康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介意他的情绪。博城言在退让,给博康台阶下,博康借了博城言的台阶,松开博城言年轻结实的大手。
眼神忘记跟随,博康呆坐在沙发上,听门被开启的声音,关起门的声音,没有博城言道声离开的声音。
博城言离开博康的时间里,博康有足够的时间去阻止这一切,只要博康说一声别走,博城言一定不会走,可惜,博康宁愿留下悔恨的泪水也不要博城言留下来陪自己承受罪责。罪责?是的,对博康而言,喜欢上博城言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不能逾越的界限。
博城言不记得自己是用怎样的心情去收拾一些要带走的书本和衣服的,只记得,博康坐在沙发上,自己道别的开口,他一个字都没有说,静坐着,甚至一个眼神,博城言都没有得到,也许他没有听见吧,博城言不敢往坏处想。博城言开始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竟得到这般结果,自己有说爱他了吗?自己只不过吻了他,一个吻代表什么?又不是上他。博城言思绪突然停顿。从简单的喜欢,到现在要掠夺的想法。
博城言对于这样的自己都感觉害怕,手撑着墙壁,慢慢蹲下,一边空出的手揪紧自己的背包带,博城言终于明白博康想自己离开的原因。自认为控制力好,清水浮尘的博城言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是一只在转化的狼,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再纯洁的人,也会胡思乱想。太可怕了,现在才明白,其实不晚,博城言笑自己自以为单纯,其实,很多时候,变得太快的不是时间,是自己的行为。
博城言整理好心情,迈上自己一个人的人生。
博城言离开家,唯一的去处就是公司,放下背包,不休息片刻的博城言,专心投入工作,在闲余时间里,博城言会拿自己的血做实验,每次实验结果都让博城言很失望,自己的血和普通人的血没有什么不同,就是伤口愈合的速度和常人不同。一直用平常眼看待世界百态的博城言一次偶遇,改变了。
一个很酷的女人出现在医院,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沾着血,怀里抱着一个男孩,他扁白的脸,身着白色衣服,衣服上斑斑点点的血,模糊了细小花纹,一边手无力放下,血一直在低落,博城言以为这些鲜血是男孩的,这么滴法,男孩看是活不成了。
一位博城言认识的主治大夫接过女人手里的小孩,女人看到孩子安全交到医生手里后,主治医生离开,女人安心的微笑,近似解脱的表情,在突然的抽搐后,手掌按住胸口,博城言才发现,女人的胸口已经被利器开口,身体弯曲,低头,身体摇摆,护士上前扶着女人,博城言跑过去,其他的护士推来床,要齐抬女人上病床,女人手紧抓博城言的手,双唇颤抖,张手抓紧博城言的衣服,咳嗽时涌出的血弄脏了她好看的面容。博城言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惊恐之外还有不能医治她痊愈的痛。
博城言知道她要说话,“你说。”她的病情看是无药可救,伸手叫护士不要插手。
“别……把孩子……交给我丈夫……”女人说完抽了一下断了气。
博城言瞪着眼,倒抽一口气,身体后移一点,她抓紧的手松开落在地上,弹跳一会,静止不动。博城言还没来得及平复的心情,大门一下被人踢开,进来一位全身白衣的男人黑色的长发在他白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加乌黑秀亮,他走过的地方会留下羽毛,但很快的,它们会像水蒸气一样蒸发,消失于无形。英俊的脸庞缺少和蔼的神色,威严,冷酷的男人,冷冷扫射死去的女人,不点名是谁,问她身旁的人,“他在哪?”
博城言不是自高奋勇,是不想有人出事,“名字。”
男人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博城言,细长的眉,红色的眼,眯成一条缝。
他一定不是人,“你不说名字,我怎么知道是哪个他。”他是什么?
“我认识你。”冷酷的男人冰冷的声音,手掌轻挥,寒气冻结地砖,长出坚硬的冰尖,靠近躺在地上女人的护士,害怕后退,地上的女人被冻结成冰。
“你要做什么!”博城言一紧张整个扑向冷酷的男人,可惜还是不够男人手快,冷酷男人张开手掌一收,女人的尸首像破碎的玻璃一样散开,不带任何血腥的红点,消失在空气中,博城言和冷酷的男人站得很近,手握拳头,挥像冷酷男人的胸口,“混蛋!”
男人被博城言这么狠狠的一打,反应平常,“你还是这般感情用事。”
“你竟然不给她留全尸。”博城言再给冷酷的男人一拳,“她怎么说都是你妻子。”
“她是我小妈。”冷酷的男人不想说废话,“我弟弟在哪?”
“啊?你小妈?”博城言错兮。
刚才抱走男孩的主治医师过来,拉博城言过来,“你们家常这样闹也不是办法啊。”
“我知道。”冷酷的男人表情舒缓了一下,“他好吗?”
“有轻微擦伤。”
“混蛋。”冷酷的男人咬牙切齿,“他们吵架,插什么手。”
“好了,去看看他吧。”主治医师叫护士带冷酷的男人去病房看他弟弟,手掌拍博城言“没吓着你吧。”
“他……”博城言记得,“认识我?”
“呃?”主治医师不明白博城言说什么。
博城言“抱歉……”追上刚走不远的护士和冷酷的男人,博城言等冷酷的男人看完弟弟,走出来,博城言拦下冷酷的男人,“有时间吗?”
冷酷的男人点头,得到充许的博城言和男人来到很少有人走动的阳台,博城言开始发问,“你怎么认识我?今天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我不能说。”
“你能说什么?”博城言进来觉得怪事连连,自从遇上那个穿着全身白衣带面具的男人后,生活已经乱了节奏。博城言拿出随身带的钢笔,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