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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的切肉。
博城言拿起刀,小心的切,博康在一旁看,到时间了,博康接手,“像你这么慢的切法,肉都臭了,你还没有切完。”
“我初学者嘛。”博城言站旁边不当着博康“体谅一下嘛。”
“我很体谅你了呢。”博康切肉,叫博城言洗菜,“一会切菜啊,小媳妇。”
“什么啊。”博城言提起袋子拿出小白菜,“小白菜不用切的好不好,还小媳妇。”
“我以为你没听出来。”博康挑眉。
“怎么可能没听出来?”博城言把一颗颗白菜拆开,手指按擦着白菜边角的地方,洗去沙子,泥巴。
博康切好肉,博城言洗好菜,博康做菜,博城言在旁边听博康解说,吃完饭,博城言没能和博康一起睡午觉,博城言和博康在厨房里研究做菜。博城言做菜显得笨手笨脚,最容易的煎鸡蛋博康算博城言勉强过关,晚上不看电视,就下玻珠棋,博城言晚上打算好明天和博康继续学做菜,一通电话告知博城言明天有工作,不能陪博康的博城言,晚上休息的时候,博城言面对博康侧躺着,等博康沉沉睡去,博城言睁开眼睛,发觉博康的美,留恋着黑白分明的光,没有色彩的铺垫画面显得立体,却又那样悲伤。博城言抬手,指尖轻动,无法拥有博康那份美丽,皱眉,很酸,心乱了几分,感受不再是虚幻的,博城言湿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开心——哦呵呵——
第 12 章
发现不该发现的爱,如何是好?博城言纠结在亲情与心的方向,爱上自己的弟弟在先,本就觉得自己的感情路走错了,可是这样,还是忍不住和自己的弟弟告白,一条走错的路,怎么可能有继续走的道理?被博素言拒绝的博城言决定要走另一条路,却无意的对自己的父亲怦然心动?乱了,完了,看来这路是走不直了,想起父亲的温柔,博城言有沦陷的危机感,
逃开吧,博城言能选的,就只有这个,早早的起床,出卧室,梳洗好,博城言从包包里拿出为博康买的护手霜,放在客厅茶几上,护手霜盒子下夹着一张自己一早写好的纸条,(爸爸,我走了)博城言想写多点字,内心的挣扎,让博城言一步步退缩,看看四周,决定之后的日子不常回家,想给自己多一点时间考虑的空间,博城言抿唇,背上背包,换鞋离开。门关得很轻,心情却繁重得不想走动。博城言很想让人理解自己,可有谁能明白,找个真的知心人有多难。
博城言留下护手霜的那一天起,就开始拒绝和博康见面,家也不回的在外面几个月,到寒假也不愿意回家,说是补课,补课也补得太夸张看吧,博康亲自到学校看,博城言真的在补课,博康不打扰的悄悄走了。
进年了,博城言忙工作走不开,好不容易有假放,能安心学习,不忙工作上的事。要回家,对博城言来说是在浪费时间,看看书,没有工作去接别人的工作来做,因为工作忙起来可以让博城言忘记烦恼,忘记博康,真的可以忘记博康吗?思念像非典型病症一样,有了开始就蔓延到博城言生命的结束,每个难熬的夜里,博城言用看教科书的方式来打发,跟转头一样厚的教科书,没2个星期,博城言看完了,换本深奥的书,看久点,能忘记博康久点。
常一个人在家的博康,不能说无所事事,工作回来,做饭,没有胃口,就做一点,同一个碟子里一半是一个煎鸡蛋一半是豆角,一碗稀饭,博康揭开围裙,定看菜碟,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记忆里博城言搞笑的画面,是厨房里做菜的片段,勾起的嘴角上弯,不一会又下弯,无形的寂寞,分分钟侵袭着博康的生活,筷子拿起又放下,没有胃口,换到客厅看一会电视,等真的饿了,再吃。
博康这么一等,竟忘记吃饭,洗澡出来,接到公司的电话,明天不用上班,博康挂断电话,想喝水,走到厨房,路过餐桌,发现菜还摆在桌上,博康无奈,“我这记性。”笑中叹着气,正打算把桌上的饭菜放冰箱,博康的手机又响了,博康拿出手机,一看是博城言,接听,“城言。”
“爸。”博城言疲惫的声音。
“怎么了?”博康知道博城言一定没有好好照顾好自己。“这么没精神。”
“爸。”博城言听不进博康任何一句关心自己的话,“我好想你。”要哭的梗塞,已经极限的博城言,才知道见面与不见面之间的界限,初恋的懵懂,二次感觉的深沉,博城言逃不掉,去留不定,“我好想你,好想你……”
“城言?”博康不意外博城言会这么对自己说,只是意外博城言用悲痛,无奈的口气和自己说,我想你。
“爸,能让我在你身边吗?”博城言用最含蓄的语气表达自己的意思。
“你一直在我身边啊。”未曾离去,怎么能说能不能?
博城言沉默,博康理解的简单,博城言更为难过的心境“我明天回来。”挂了电话。
博康还没有问清楚博城言怎么了,博城言就匆匆挂电话,一定是太忙的原因,不然博城言是不会挂自己电话,不算被博城言忽略吧?博康想着,放下手机,坐在餐桌边,好累,真的好累——深呼吸寒冷的空气,看看只有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房子里,湿润了,博城言变得和博素言一样,不再回家,不再依赖自己。
眼眶中湿热的液体交聚着,要落不落的,在眼线挂着,呼吸收紧,颤抖的肩膀,“是报应吗?”深深吸气,“只剩我一个,只剩我一个……”博康重复着,手掌收紧,不知有人在窗外看着他,比他还要难过的男人,在寒风中绝望着,长发散乱了,脸上的面具冰冷着他的心,不愿意离开,停留在这条街对看过去,是他一生无法忘记的眷恋。
夜很深,男人快冻僵的从口袋里抽出带白手套的双手,互相摩擦一阵,放嘴边,呼一口热气,电线杆上的大灯,打下来的柔光,没能让男人舒坦一些。看表,1点了,博康还坐在那,累了也不去休息的样子,男人咬着唇。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不是说好要让我放心的吗?男人没有博康坚强,泪涌动,男人不得不拿下冰冷的面具,从口袋里拿出面纸,擦了一会眼角。
博康撑不住,倒下了,男人忘记自己身处马路边,不看来去的车,穿过马路,拿出钥匙,开博康家的门,没有换鞋,步入弯道,站在转角,看到倒在地上的博康。
男人失控了,叫了一声博康什么,博康没听见。男人跪坐在地板上,抱起博康,来到博城言的房间,放下博康,坐在床边,脱出右手的白手套为博康把脉,松心的微笑,拉好被子,怕博康冷着,下窗帘,回坐。“别让我担心好吗?我的爱人,我的爱人……”眼泪又一次出现在男人的脸上,“我要怎么告诉你,没有你的每一天,我的生活没有日出,没有日落,在明天我活得像昨天一样,失去你,我只能承受,拥有你,是我的幻想,我的爱……”男人诉说的内容很长,很长,仿佛说不完一样,解放着压印的内心,纠缠着过去,和现在。
天亮了,男人走了,博素言回来了,很有趣的交接,谁都没有遇上谁,博城言开自己卧室的门,看到博康还躺在那,不打扰,不离开,坐在床边那个男人坐过的地方,用男人未曾做过的手法,博城言掀开一点被子,找博康的手,看到旁边有一只白手套,上面十字的白色花纹,博城言记得,是那个带自己去工作的男人的手套。
“他知道我家?”博城言惊讶。
“嗯……”博康动一下,慢慢睁开眼,“城言?”
博城言微笑握上博康的手,“你可以继续睡,我只是来看看。”收起手套不让博康看见。
“要走?”要走?成了博康常对博城言说的话。
“不走,我要留下来陪你过大年呢。”博城言多次想过后,逃避不是办法,要面对,要解决,也许,时间久了,博城言就不会对博康有意思了,人们常说,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他们是一种人们抓不住的感觉,就像赫尔蒙突然萌发的新鲜感,习惯了,也就忽略了。
过进大年的时候,博素言回来了,带着他送博康的礼物,一套卧室家具,床,柜子,小型书桌,博康想不要,东西都买回来了,不要,能放哪?博康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