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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贝一戈伸伸懒腰,“你也说了他是小家伙,太年轻了,跟我不合适。”
“呵呵,你好像不比人家大几岁吧!”
“那不一样,哎…”贝一戈转转眼珠,“我倒是觉得你俩挺合适的,要不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得了吧,我从来不做下面的。”
“我没说让你做下面的,那个胥灿他是下面的你没看出来吗?”
刘埠差点被花刺扎到手,“你说什么?胥灿是0。”
“对呀。”贝一戈难得脸红起来,“其实吧,就是有天晚上我没回来,就是跟他在一起,不过我们都喝醉了,所以那啥…大家都是男人,可以理解哈。”
刘埠站起来一步步逼近,“你说你喝醉了,把胥灿给上了?”
“应该是这样,我不太记得了,你不会介意这个吧,大家都不是十七八岁的纯情少年了,你未娶、他未嫁,偶尔放松一下没事吧。”贝一戈心虚的笑。
“没事,我不介意。”刘埠抽抽嘴角,那个胥灿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会是被压的那个,这孩子是有多天然呆,居然还以为自己把人家给压了,恐怕哪天被别人吃干抹净还不知道,看来我要抓紧时间下手了,嗯,抓紧时间。
贝一戈看看一脸沉思状的刘埠,迅速的开溜,刚才给葡萄藤浇水的时候,貌似多了一点,还是趁他没发现,赶快开溜吧。
上午的阳光被武术馆挡了大半,只照到院子一角,尽管如此,贝一戈额前的发依然汗湿了大半,湿哒哒的贴在脸上,刘埠拉住逃跑未遂的他,盯着他看了半晌,皱眉,“你头发是不是该修了?这么长马上都能扎小辫了,以前天气冷,现在这么热还留,捂痱子呢?”
贝一戈一根手指撩起额前的发一甩,嘴角上扬吹了下,“你不觉得头发飘飘很有杀手风范吗?”说完一把扒开刘埠的手,回去洗澡换衣服去了。
刘埠拿起选好的花放到自己房间的窗台上,夏日的热情,如火的玫瑰,躁动的…青春,汗,四十岁、呃不,三十九岁的中年大叔还是有青春的吧,嗯,青春的小尾巴。
难得一天没有什么人打扰,贝一戈把躺椅放到东南角的榕树下,闭目小憩,也许是早上运动了下,今天一天做起事来浑身带劲儿,现在一放松特别困,一下子就睡着了。
刘埠拎了把剪刀蹑手蹑脚的来到贝一戈身边,他实在是看贝一戈那头长发碍眼,都能遮住眼睛了,看着都热,刘埠趴他脸上吹了两口气,贝一戈胡乱的挥了下手,头往一边歪了歪没有动。确定他已睡着,刘埠撩起他的头发,刚准备下杀手,看见贝一戈眉骨上方两寸处一道狰狞的疤痕往上延伸消失在发际线内,他怔了一下,分开头发,干净的头皮上几道浅色的疤痕,应该很久了,颜色浅的几乎看不太出来,只有眉骨上方的一道疤比着光洁的额头突出些许,生生破坏了整体的美感。那天晚上给他擦脸光线太暗便没有看到,原来他头上有伤,一定很疼吧,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打架,应该不会,贝一戈虽然在他面前有时很是嚣张,但那都带着孩子气,对于不熟悉的人他一向都是很有礼貌的,应该不会去跟别人打架,不过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一言不合打起来也不是没可能,算了,等以后有机会问问就好了,至于这头发不剪就不剪吧,只要他高兴。
刘埠用手指给他理了理头发,捏了捏他肉肉的脸颊,好像吃胖了,脸上有肉了,然后心满意足的离去。
吃完晚饭刘埠悠闲的关心自己的玫瑰,贝一戈敲敲桌子,“喂,今天晚上该你洗碗了。”
“嗯?”
“说好一人煮饭一人洗碗的。”
“可是我今晚打算吃外卖的,是你非拉着我让我吃你做的饭,这不是你请客吗?哪有让客人自己洗碗的道理。”刘埠慢条斯理的说。
“你!”
“不爽?”
“对,很不爽。”
“那好办,老规矩。”
“来呀,谁怕谁。”
“嗯哼。”
刘埠扎稳马步,抱拳做了个请的手势,贝一戈摩拳擦掌专攻他下盘。
几秒钟后,贝一戈被刘埠牢牢困在怀里,动弹不得,而刘埠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你输了。”
“哼。”
贝一戈挣出他的怀抱,愤愤的收拾碗筷。
刘埠没有走,而是站在边上看贝一戈气鼓鼓的洗碗。
“记住抽油烟机要擦了。”刘埠打开冰箱拿出一罐雪碧,“啊,真好喝。”
贝一戈手下没闲着,嘴里也不停。
“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有多深藏不露?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输?”
“基本功没扎好,要不下次把时间改为三分钟,三分钟之内只要我脚动一下就算我输。”
“算了吧,每次几秒钟都被搞定,一分钟都用不到,三分钟更是浪费,还丢人。”
“那随便你喽。”刘埠耸耸肩。
贝一戈手机响起来,随手在刘埠身上擦擦满是洗洁精泡沫的手接起电话。
“喂。”
那边很吵,刘埠隐约听到有人叫贝一戈名字,让他去接一个人。
贝一戈声音明显提高,“他喝醉了,你们把他送回去不就好了吗?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我跟他又不是很熟。”
“他不肯走啊,指名要你去接,现在在酒吧又吵又闹,很丢人哎,教练,你就行行好,来嘛。”
“好了好了,告诉我地址,我去看看。”
摁下电话,贝一戈翻翻白眼,“一群不让人省心的小孩子。”
“怎么了?”
“胥灿那家伙喝醉了,让我去接他。”
“你要去吗?”
“还是去看看吧,别闹出什么事?”贝一戈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什么高兴起来,“哈哈,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我要去解救失足青年喽。”
刘埠无奈的拿起洗碗布,认命的洗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 章
贝一戈到酒吧的时候酒吧人还不算多,真正的□□还未来到,就见到胥灿一个人毫无形象的趴在吧台上,之前和他一起胡混的朋友一个不见,还真是患难见真情。
他走过去拍拍胥灿的脸,“喂,醒醒。”
不见胥灿有何反应,酒保过来打量了下贝一戈,恭敬的开口,“请问您是贝一戈先生吗?”
“我是。”
“胥灿先生喝醉了,他的朋友等了一会儿不见您来,让我转告您帮忙把胥先生送到这个地方,这是胥先生一直居住的地方。”
贝一戈接过房卡,XX酒店,五星的,这个小城五星的酒店就那么几个,这个胥灿真是个懂得享受的花花公子,贝一戈想他要有这么个儿子早就家法伺候了。贝一戈不是初出茅庐的冒失小伙儿,如果说他不知道对方底细,断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别人送人回家的,但是这个胥灿明显战斗指数跟自己不是一个档次,所谓艺高人胆大,所以贝一戈很好心的把胥灿送到了他朋友指定的酒店。
费劲的把胥灿弄到房间,贝一戈出了一身汗,还没把胥灿放到床上,一路上很老实的胥灿忽然抱住他,嘴里还在小声嘟囔,“许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X,搞了半天,老子原来是替身。”
贝一戈刚想推开他,就和胥灿半抬起的脸对个正着,那眼睛里溢满的悲伤是如此熟悉,勾起贝一戈久远的回忆,是不是离开所爱的人,都当真如此痛苦?他忽然就不忍心了,此刻的胥灿只是一个被爱所伤的普通男人,需要疗伤,需要慰藉,他对他的痛能够感同身受,所以他可以借他一点温情。
他站着一动不动,看着胥灿眼里的悲伤一点点消退,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邪肆的笑,胥灿点燃一支烟,吸了口慢慢的对着贝一戈吐出烟圈,“你是我的,你不可以离开我,无论你去哪里,你都是我的。”
贝一戈疑惑的看着像变了个人的胥灿,直到腰间传来灼痛感。
“X,这人居然玩虐待。”
贝一戈屈膝向上一顶,胥灿痛苦的捂住胃弯下腰,贝一戈一记手刀下去,干净利落的解决敌人,弹弹身上掉落的烟灰,淡淡的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叫贺小磊。”
“X,我怎么又提起那个混蛋?我叫贝一戈,不叫瞿越,瞿越可以犯贱,贝一戈绝对不可以再像他一样。”
拿起一张毯子像盖尸体一样盖住昏睡的胥灿,贝一戈走出酒店大门就看到刘埠的车停在路边,车窗半开,刘埠似乎在打游戏,贝一戈刚走到车旁还没说话,刘埠就发动车子。
“上车。”
“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你就来看看。”
贝一戈敷衍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