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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下最后一节课,希泽见赶班的时间到了,便偷跑出教室。
没料想,一出教室就被声乐老师给逮到。
声乐老师回头叫住希泽,“李希泽,你跟我来一下。”
希泽尴尬地低着头跟这位中年女老师进了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声乐老师把手上的教材放到桌上,一边坐到椅子上,扬起头有些斥责地问:“你都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哪?你好象没在读书吧?”
希泽红了脸,小声说:“我在公司打工,当临时助理。”
老师眼神凌厉地盯着希泽:“是为了赚零花钱还是想在旁边学经验?最近老是旷课。”
希泽头压得更低了,这哪里只是零花钱,“老师,我家里经济条件不太好。”
“是这样啊。”老师声音温和了一些,颇为语重心长地说:“李希泽,你在音乐方面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先天条件也不错,但如果后天不努力,这些优点照样会被埋没。”
见希泽听话诚恳地点着头,老师也很满意他的态度,又接着说:“虽然当助理能学到不少经验,但你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这个,我希望你在艺能上有比较踏实的基础,我们公司挺看重这条,你的外形条件算是不错的,但你不能光想靠外表来上位,这些道理我们上课时候也都说过,我就不多重复了。我们公司的训练课也不是只摆个样子,选拔艺人和训练课上的表现也有很大关系,特别是对于没背景的学生,如果你那份助理工作和我们培训时间不冲突,那也没什么关系,如果影响到上课,我建议你还是换份工作,不然你看看助理的时间有没办法调整。”
希泽若有所思似地缓慢地点点头,低头向老师道了谢,“谢谢老师,那我,先回教室了。”
希泽慢慢走回教室,老师那一番话让他不得不重新面对自己的处境。
一个人在这个城市生存,凡事都只能自己拿主意,对于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孩子,有时候觉得有点沉重,好不容易争取到临时助理的机会,现在要不要辞去成了希泽很难割舍的选择。
做了两个月的临时助理,希泽其实很满意这份工,看了很多以前不了解的新鲜事,也学了很多经验,只除了休息时间不稳定,希泽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偶尔还有红包拿,还能经常蹭饭吃,又有离公司近的宿舍住,两个月还攒了不少钱。
现在要放弃它,希泽心里特别难受,可它确实也影响了自己上课。
心里一团乱,希泽给阿云打了电话请了假说会迟点过去,阿云很好说话地批准了。
希泽上课想心事,上班还是想心事。
看着彩排舞台上严泊超脱去外套,里面白色挺直的衬衫让他看起来起周围任何人都精神,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仿佛自己也跟着精神起来,希泽的目光一直随着泊超,忘了遮掩。
音乐声响起,泊超的眼神马上变得锐利而魅惑,手臂一挥,大家的目光就像被施了魔法不自觉被他收住,不过今天他手下留情,脚伤没完全好,下半身的动作只点到为止,上半身也跟着变得有些柔,才没让人在他舞蹈的魔法中迷失。可映在眼里,依旧十分赏心悦目,霸气中带着三分邪柔,动作该到位的地方,泊超都能很自如地施展出舞技的魅力,让看的人眼睛也淋漓尽致地跟着过了瘾。
希泽是头一次悟到原来跳舞厉害可以是这样,不是动作到位就算好,而是那种感觉,是一个舞者的灵魂在诠释着舞蹈的魅力。
一时间有些痴了,希泽放任自己的大脑沉浸在泊超舞台的灵魂中。
也许以后很难再有机会这样近距离地看泊超彩排,看他没化妆就在台上跳舞,以助理的身份这样看着他……
两首歌结束后,泊超一边解着衬衣领口的纽扣往舞台梯口走,一边转头朝台下的希泽望了两眼,刚才无意间瞥到他,就看到这小子一直傻傻看着自己,都好几天了,也该和好了,自己到现在都还没好好尝过希泽,这也憋太久了。
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过来又拦住泊超和他多说了几句,等泊超目光再去寻希泽时,希泽已经没了影。
走那么快干吗!
泊超一个人在台下刚才希泽坐过的地方坐了一会儿,想着一会儿怎么和希泽说话会觉得自然些,第一句说什么会比较好,泊超敲了敲太阳穴,觉得自己去想这些有点幼稚,自己什么时候需要为和情人和解伤脑筋了,还去想什么第一句话要说什么,跟一个十八岁的小男孩用得着这样吗。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只有十八岁了,都是被希泽给带的!
正准备回化妆间去找希泽,在演播厅门口又撞上了阿云。
“原来你在这儿啊!”阿云把泊超拉出了演播厅,“来来,哎,希泽和你说了没有,他要辞职了。”
“什么!”泊超惊得瞪圆了眼。
“你不知道?”
泊超咬着牙瞥向另一边,狠狠吸了口气问:“他干吗辞职?”
“他说公司的培训课和这边工作时间经常撞上,所以,他得保那边的课程。”
“靠,他脑子进水了!”
阿云抚抚泊超的肩膀,笑着说:“我就说他怎么不找你商量下,这有什么难事搞得要辞职,还以为你们吵架你不想管他呢,他现在去承基那边辞职,应该走不远。”
泊超踹了下地板,“妈的,我怎么碰到这么个不省心的。”一边说着就去裤兜里掏手机。
“还有。”阿云接着说,“他走前把一个黑色的手提袋放在你包旁边,说是还给你的,就是你前两天拎来的那个。”
泊超一僵,马上又把手机塞回裤兜里,皱起的眉眼发了狠,“他要辞职随便他!”
“……”阿云愕然一怔,“严泊超,你这样三天两头失恋的话,我会吃不消。”
泊超看了阿云一眼,一声不吭沉着脸走了。
希泽去承基那边辞完职从公司出来,一个人漫无目标地在街边游走。
辞职辞得有点冲动,就是在看完泊超彩排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了自己最舍不得辞职的理由是什么,被激出的强烈感情跟着泊超爆发性的舞步一并迸发出胸口,在泊超那抹魅笑还残留在唇边转头看他的那一瞬间,希泽窒息得发痛,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堕落,乘还没跌入深渊,希泽拔腿就跑。
辞了职,把东西还给了泊超,现在就跟严泊超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一个月前总希望和严泊超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如愿以偿了,心里却空落落的,还有点难受。
难受,当然,现在还得重新找工作,找住的地方,一个人顶着生存的压力生活,难受也是正常的。
希泽仰起头,对着有些暗淡的天空深深吸了口气,呆呆地望了望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又继续朝前走。
34第34章
在泊超看来,这时间慢得有点像乌龟在爬。
尽管每天都在忙,可仍觉得时间过太慢。
不仅国内活动多,国外活动也去了两次,看了下日期,还没过一个月。
自希泽走后,快一个月了,大家没再联系过,像是,就这样好聚好散了,这是严泊超的风格,他不会强求谁要留在他身边,即使是赫俊,他再怎么难过,也没说过挽留的话。
明天是春节,公司突然善心大发给他和政源放了几天假,因为后面新专辑又要开始录制,会进入新一轮紧张的工作,所以先让他们好好放松调节段时间。
宿舍没有人了,政源他们都回家去过节了,只有泊超一个人在宿舍。
泊超是独子,父亲十年前已经过世,母亲是个商场上的女强人,泊超童年时期她就没时间管泊超,现在还是一样,前两年她和个法国男人结婚后,泊超至今只见过他们两人三次,每次时间没超过半天,都是他们三人都抽出时间在国内的酒店吃了餐饭,喝喝茶聊聊天,感觉就是和有点陌生又稍微亲近点的亲人聚了一顿而已。
所以过节这种事在泊超头脑里倒成了过节通告应酬多,很忙的概念。
现在不忙了,就无聊了。
泊超又打了电话给洪生找他出来玩。
“洪生,找个地方玩吧。”
“大哥,我刚到我爸妈家里。”
“什么意思,就是打算把我撇下是不是?”
“哎哟,别那么哀怨,碰上过节不是,我好长时间没回家了。”
“有我长吗!我都已经是有妈的孤儿了。”泊超嗔恼地用脚踢了下旁边的椅子。
“拜托,有妈能叫孤儿吗?好歹你妈也是个有钱的妈好不好,你就算失业也是个大财主,而且她都没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多民主啊。”
“民主和没人管有时候是一个概念。”泊超抢白一句。
“这么喜欢被人管,赶快打电话去给你的小情人,让他们管管你。”
“你不想出来就算了!”泊超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