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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剩下一个人在屋里等候的时候,身体舒服了,心里总有点难受。
尤其在开门的刹那,那个人摔进屋里的那个时候。
但好歹受罪的人可以有热水澡洗,可以换上睡衣睡在床上。
天开始热了,好在容安竹的房间南北朝向通风良好,但肖伦偶尔任性了,也会打着光膀子穿着马裤和人字拖在房间里晃荡。
都是男人嘛,有什么所谓?
容安竹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也不置可否。不过他居家一般穿着的是透气通风的棉麻衣衫。
说起来自从上班之后,肖伦便很少见到他穿那令他惊诧过头的衣服,而是普通的西装皮鞋。
容安竹的身材虽然稍微清瘦,但丝毫不是软脚虾的感觉,穿起西装来虽然没有肖伦(自认)帅,但也是玉树临风的。公司里不知多少女性职员看到这两位老大,心里口水流得哗啦啦。
但他在家一律以舒适为主,夏天到了,待钟点工每次来打扫完擦好地板之后,便连拖鞋都不穿了。
公事上合作无间的两人,居家生活居然也开始日渐和谐。本来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小房间里,难免磕磕碰碰,但时间久了之后,也都各自熟练,你我各自侧个身便能让开。
日子苦不苦?堂堂肖大少爷憋在陋室盘腿坐在地上吃泡面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股票线,跟另外一个大男人挤在小浴室抢洗脸台刮胡子,苦不苦,只有自己知道,但是,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只是再苦,日子也总归会熬到头。
夏天最热的时候,肖伦终于自己在外面买了一套房子,全额当然付不了,但是可以付掉三分之一的首付。肖伦其实疑惑,容安竹也不是没有实力给自己买套小户型,但却一直甘愿租房过日子。
搬家的第一天,容安竹也来吃了个乔迁之喜饭,但是没留多久便走了,肖伦一时觉得这个二室一厅有点空旷。
回到家的容安竹也觉得有那么一点空旷,但是两人都没有深想也没有交流彼此的想法。
再过一个月,容安竹的房子一年租期以到,房东不愿再租,容安竹便也换了居所,这次出于对某种意外的考虑,换成了二室一厅。
公司迎来一个大案子,关乎到公司是否可以再度兴旺,肖伦和容安竹二人久违地再度联手出山征战酒桌。
容安竹虽然已经是半个老板,但是对外仍然称是肖伦的高级私人助理。
肖伦说,枪打出头鸟,不能让肖家老爷子盯上容安竹。
还带了几员大将一同出征,席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都在暗中较劲。容安竹近日有点轻微感冒,中途觉得难受,便寻了借口去了洗手间。肖伦不免有点担心,便也跟着去了。
洗手间里,容安竹先是痛快淋漓地吐完了,才到洗手台漱漱口。
肖伦见他脸色不太好,叫他先回去。
容安竹摇摇头,嘴边泛起一个无奈的笑容:“半路撤退,会被人看不起。”
“你什么时候在乎起这些来?”肖伦皱眉,递出手帕给他。
“在其位谋其事。”容安竹接过手帕,擦擦脸,“回头洗干净还你。”
肖伦对手帕不在乎,只是在乎眼前这个人是否撑得住。
容安竹边笑笑,掏出烟来,点燃一只,去去口中的苦味。
“你先回去,让我抽完这支,我就回去。”边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来,在烟雾缭绕中容安竹说。
肖伦没有回答,见他抽的猛了,一口下去竟然半支都成了烟灰,便直接劈手夺过来,放入自己嘴里,两三下抽完,摁在洗手台上,才开口:“抽完了,走吧。”
容安竹定定看着他须臾,半晌后才揉揉眉心,跟着他走了出去。
随后肖伦强制容安竹修了两天病假,容安竹也没拒绝他这番好意。
反正在家里也可以顺便看看文件。
两天后又是相同的客户,酒场过了,是色场。
肖伦花了大价钱,最终是伺候得客户满意,当然更重要的是公司有实力,单子签下来了,为期一年的客户公司形象维护。客户公司是大户,这一笔单子有两百万利润。
肖伦觉得真开心,真的,开心。
请了容安竹和好几员劳心劳力的员工吃饭,散席后去了KTV,把自己的两个红颜知己叫来,久违的放‘浪形骸。
容安竹比较安静,当然也不是拘谨,只是当大家声音高到要掀顶,肖伦左拥右抱乐开怀时,一个人喝着酒。有员工起哄要他和肖伦唱首歌,他也没有拒绝,接过话筒,一曲海阔天空毫不费力。
凌晨三点散了场,容安竹替肖伦和两个美女叫了车,再一一确定每个人都各自上了回家的车,才自己打了车。
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相反方向,最后敲响了一个清秀年轻男人的门。
夏去冬来,又过去半年左右,两人也都已经过了二十七岁生日。
肖伦再次住进了容安竹的家。
这次不关公司什么事,事实上公司业绩蒸蒸日上,估计年底大家的红包都不会薄。这次是因为他家楼上住户的水管爆掉,水滴滴答答从天花板一直滴到他床上,湿了半张床。他只有这么一张床,另外一间客房里当了仓库没有半个家具。
无奈之下又打包去了容安竹家。
容安竹家倒是完全准备,就差没有直接告诉他,那间卧室就是为他准备的。
肖伦住得很高兴,有点想起以前一起住的日子,忆苦思甜嘛。所以决定家里天花板修好之前,都在容安竹这里住下了。
容安竹表情有点微妙,却自然也没有拒绝。
公司知道这事的同事却有点疑惑:“肖总你的女朋友不少,怎么不去?却要去投靠容总啊?”
肖伦微微一愣,随后说:“容少那里住得舒服。”
末了又想想,补充道:“去那些女人家里,可就出不来了。”
众人哈哈大笑,容安竹挑挑眉毛:“只希望到时候我有难的时候,肖总不要袖手旁观。”
虽说了那样的话,但是肖伦和女朋友们的关系也并没有断,偶尔也出去吃吃饭约约会,只是从来不带人回容安竹的家。有时会晚回家,也会和容安竹打声招呼。
反正两人各自住一间,也不会多加打扰。
彼此间的私事也不会问。
只是有时在和女友外出时,肖伦会不经意想起,不知这时容安竹在做什么,在家看电视,看股票,上网,还是睡觉?
肖伦半夜十二点到家,见客厅房间灯还亮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没有关,但是是锁定状态,猜测容安竹还没有睡,肖伦便轻车熟路地输入用户名和密码,开了电脑。
上了一会儿网,果然听见身后声响,回过身来刚想打声招呼,却见容安竹在自己卧室门口,一手还放在门把上,似乎有点惊讶见到他:“你怎么……”
肖伦疑惑他的反应:“什么?”
容安竹用手梳了一下头发,径自走出来,走向厨房:“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
肖伦没来得及回答,便看见容安竹的卧室又出来一个人。
这下轮到肖伦愣住,在那个清秀年轻男人和容安竹之间来回看了好几下,才站起来,嘴角弯弯:“原来这样……你好,我是肖伦,容安竹的同事。”
男人,或者说男孩更合适,虽然眼底有着些微疑惑,但也对他腼腆笑笑:“你好,我是小清,我刚好要回去了。”
“是么。”肖伦笑笑,“我也要去睡觉了,晚安,再见。”
再对容安竹示意一下,肖伦拿起笔记本电脑进了屋。
容安竹从冰箱拿出两瓶矿泉水过去,给小清一瓶:“走吧,我送你到楼下。”
肖伦的反应算是淡定,也没有再问什么的打算。只是心中所知,和亲眼所见毕竟有些差距。家里装修也快要完成,不日便可以搬回去了。
在确定回家住的前一天,两人难得同时有点闲适,在外面吃好饭一同回家,还有时间坐在沙发上聊一聊。
有些事情,越是有心避讳,越是容易脱口而出。
“和男人……是什么感觉呢?”肖伦喝着啤酒,突地就问了出来。
然后自己心里也有点愣住,但为了面子着想,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容安竹的表情先是一顿,然后慢慢带着一点玩味地笑开:“你想试试看?”
“神经病。”肖伦笑骂。
容安竹耸肩,也就不打算再开口继续这个话题,孰料肖伦又是一问:“真的很爽吗?”
“……”
相识以来,两人相处之间一直有种默契,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那次过后,肖伦也没有再纠结他那个“好奇”的话题。
只是,偶尔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