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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总,好久不见,今天什麽风把你吹来了?”前台笑道。
“肖伦在哪里?”容安竹并不废话。
“这个……”前台面有难色,“我们不方便透露客人……”
“我和肖伦你都认识,我找他有急事。”容安竹仍然沈著道。
但他身边的唐雨暗暗打个冷颤,这位是真要毛了。
“可是,容总您也别为难我,”前台带著万分的歉意道, “因为有人打了招呼,所以我这边没有权限……”
唐雨叹口气,拿出一个小本本,翻给前台看:“我是警察,现在要临检。”
“……”前台嘴角抽搐,立刻挂电话给值班经理。
值班经理很快就来,连忙赔笑:“容总啊……”
“要麽让我一间间搜过去,要麽直接告诉我。”容安竹说,“我不是要让你们难做,如果某人问起来,就说警察来办事,你们也没办法。”
经理连连点头称是,直接亲自带著人上了楼。
用房卡刷开门之後,经理和唐雨都止了步,容安竹对他们点头示意後,自己推开门进去。
唐雨也收起了自己的警察证,摸摸下巴:“嘿嘿。”
经理莫名其妙。
唐雨对经理笑道:“知道什麽是千金难买吗?”
经理摇头。
“容安竹欠的人情。”
才走到豪华套间的玄关,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暧昧呻吟和喘息,容安竹的眉头紧皱,不过立刻稍许放松,那男人的声音明显不是肖伦的。
走到卧室的大门处,床上正在运动著的男女笑闹道:“肖总你好慢!”
“肖伦在哪里?”
“嗄?!”
床上的人吓一跳,竟然看见陌生人,脸色大变,忙分开来。
“肖伦在哪里?”容安竹问第二次。
两人被突入起来的气势骇到,不自觉吞口口水,结结巴巴开口:“肖总,在,在浴室……”
“一进来,就说,说要吐……”
“然後就把自己锁里面……”
然後这对自己等不及,就先开始干起活来。
肖俭想得倒是周到,男的女的都准备全了。
容安竹体贴地替他二人关上房门:“打扰了,你们继续。”
肖伦正在浴缸里泡著热水澡,听到狂敲门声。本来不想理会,不过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才起来开了房门。
容安竹进来後,关上门,看著回去继续躺在按摩浴缸里的男人,挑眉。
“哎,我的骑士,你可来了。”肖伦的眼睛迷蒙著,“快来,我难受死了。”
“怎麽?”容安竹卷起袖子,过去把人捞起来,拿过大浴巾给他擦干,再拿另一条围上。
“X的,在我酒里面下药……”肖伦皱著眉头说,放心地把全身重量压在容安竹身上。
容安竹看著精神抖擞的小肖伦,哭笑不得。
“你倒还算清醒。”容安竹架著他出去。
“小杨一被缠住我就多了心眼。”肖伦皱眉说。
容安竹直接打电话给前台,定了另一间房,等人拿卡来开了,然後扶著人进去。
一进去就被压牢在床上,身上的人猴急地磨蹭:“安竹,快,快给我……”
肖伦若说刚才还能把持住,可是自从闻到了容安竹的熟悉的气味,欲‘火便腾腾燃烧起来,直到把理智都烧成了灰烬。
三下两下解开容安竹裤子拉下,力气又大速度又快,容安竹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已经被抬高了腰正对庞然凶器。
“你慢──”声音被剧痛阻断,容安竹咬紧牙关忍住那声痛呼,心中一怒,拉下肖伦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啊!”肖伦痛呼出声,但是腰下动作不停,除去开始的阻涩,又几下後里面已然有了湿滑之感,顺畅起来。
脑海中仅剩的一丝清明告诉他过後他会死得很惨,但是冲天的快感很快将这清明挤到爪哇国去,只剩身体本能的律动。
容安竹悠悠醒过来过来,便看见规规矩矩跪坐在床尾的男人。
身体後面那处还是很痛,但感觉清爽,应是清理过也上过药。
肖伦肩膀上也贴著纱布。
“对不起!”肖伦以头磕床;动作牵动肩膀的伤口,但是一声也没嚎。
“那去拿把刀来。”容安竹哑著声音说。
“不要啊!”肖伦惨叫。
“那根祸害,不要也罢。”容安竹面无表情道。
“我真地错了!”肖伦又一叩首。
“好,那不剁你的。”容安竹摆摆手。
“啊?真的?”肖伦大喜。
“剁肖俭的。”容安竹面无表情道。
“……好!”
……
“其实,到後面你也有感觉了是不是?”
“滚。”
“你好像也硬了,也射了的嘛……”
“……你也不是那麽不能自持,其实只是想要这麽试一次是吧?”
“我滚了。”
容安竹卧床休息了两天,发了烧,只能吃流食,肖伦鞍前马後伺候著,连公司都没去。後来肖伦许了他一个月纯在上面花样随便他玩绝对配合到底,容安竹冷冷看了他一眼,肖伦自动升为两个月。
後两天容安竹可以下床了,赶了肖伦去公司,但是他也不便走太多路,便只在家里办公,最後找来了杨习。
“肖俭这次太过了。”容安竹说。
“是是是。”杨习点头。
“居然连下药这麽下作的手段都使。”容安竹抚一下眉头。
“我也觉得。”杨习点头。
“连你也去招惹。”容安竹看一眼这个无辜的男人。
“是是是。”杨习点头。
“得找点事情让他分散一下注意力。”容安竹若有所思。
“我也觉得。”杨习点头。
“所以,”容安竹看著杨习,勾起嘴角,“不如将计就计?”
杨习这次没有点头:“啥?”
“让他知道你不是好招惹的。”容安竹说。
“我就是好招惹的。”杨习忙说。
“随便你怎麽做,就算是你使色‘诱术也好。”容安竹,“把他给我摆平了。”
“他他他……他是直的!”杨习大惊。
“那就掰弯。”容安竹喝口茶。
“我我我……我也是直的!”杨习欲哭无泪。
容安竹看他一眼,淡淡道:“那就把自己掰弯。”
肖俭似乎也知道这次有些过分,开始收敛起来。
当然其实主要还是肖爷找去喝了一回茶。
“你把你弟弟的名声搞臭掉了,他怎好去娶个好人家的闺女回来?”老爷子一边烧水一边说。
“是,爷爷,我知错了,不该只想到怎麽拆散那两人。”肖俭规规矩矩坐著。
“嗯,以後稍微注意下就好了。”肖爷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孺子肖俭开始反省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次剑走偏锋,也没用起到什麽效果,那麽还是规规矩矩来吧。
肖俭横行商场多年,还是有些人脉线索的,比如哪家闺女待字闺中,哪家小姐留洋归来。
於是肖伦又开始了他的相亲之旅。
还是那句老话,肖俭奸诈在并不单单安排两人红酒牛排浪漫小提琴,而是叫著一夥S市商圈新贵,男男女女一起出动,专挑高尔夫保龄球网球这些健康运动来。肖伦不好拂了那些人的面子,本来想叫著容安竹一起,容少表示周末闲暇他宁愿在家喝茶打太极。
本来就不多的能和容安竹相处的时间,又被这样那样莫名其妙的事情耽误,肖伦的怨气已经快要炸开来,就快要到临界点直接去找肖俭摊白了说时,肖俭的行动戛然而止。
肖伦虽然莫名其妙,但好在肖俭收手了,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们即使再想叫他一起,他便好找借口。
於是渐渐的,肖伦的“相亲”之旅淡下来。
肖伦跟容安竹说起来时,容安竹淡淡笑道,摸著下巴,突然说道:“你说我要真是和懒羊羊同学成了姻亲……”
肖伦瞪大了眼睛,指著容安竹脱口而出:“你真把小羊送入了狼口?!”
小杨有没有入狼口大家都不知道,但是杨妈妈和患有严重先天性心脏病的杨妹妹在美国生活得很好。
夏末蝉鸣消失之时,肖伦已经在肖氏企业占据一席之地。
虽然肖爷略嫌他嫩了一点,但很多时候也还是信任有加。
至於对於他和容家小子的事情,也一如往常不多言语,当初他放了一席话,其他几个孙子孙女都有听进去,他不用耳提面命,只是肖俭突然收手,让他有些微疑惑,或许是被肖伦也抓住了弱点吧。
不过,肖伦成熟得快,也是要多亏了那容姓小子,关於这一点,肖爷还是耳清目明的。
就看你们能坚持多久。肖爷摸著胡子,还是那样意义不明的笑著。
“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