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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对方搭讪他。”
Bie奇怪地看了我眼:
“你为什么要替他说话?”顿了顿,“我们才是好炮,友吧。”
我一口酒险些喷出来,失态地捂住嘴巴咳嗽,顺了口气,瞪向他:
“我们什么时候是了,你小心沈风也听到这些。”
Bie不屑地哼了声。
刚提曹操,曹操就到,我话音还未落,沈风已经走到我面前。
“怕我听到什么?”
我和bie脸上都是一阵尴尬。
Bie似乎很怕沈风,支吾着说不出话,垂着头乖得如同一只小绵羊。
“你们关系挺好的。”沈风又说道。
“还好吧,刚认识没两天。”我讪笑,背心有点冒汗,沈风这话阴嗖嗖的,听着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他刚出道没多久,现在工作还不多,也没什么朋友,你可以多陪着他。”沈风把bie搂到怀里,挺宠溺的给他递了杯酒。
Bie埋着头把酒杯接了过去,却没有喝它。
沈风这家伙有时候喜欢说反话,我也琢磨不出他现在是正话还是反话,只点头,给了个中肯的话:
“最近赌场那边忙,我也没多少时间,你还是自己抽空吧。”
等沈风走到一边和其他人交谈,我才松口气地看向他。说实话,沈风长的还是很不错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身姿挺拔,光论外貌就足以让许多男女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只可惜,是个性无能。
沈风不光有脸,他在T城的地位几乎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巴结讨好他的从不缺少,就算他本身长得极端抱歉,招招手的话,趋之若鹜的也一样不会少。
只可惜,是个性无能。
沈风还很有才,他下得一手好围棋,学历也高,头脑聪明,手段又多,这样一个完美的人。
却是……一个性无能。
我的脑子里都是性无能这个词在蹦来蹦去,眼前都快冒金星。直到bie拉了把我,我才总算把视线从沈风那边拔;出来。不用再被性无能这个词折磨。
“那个性无能有什么好看的。”bie不无所谓地说道。
我:“……”
Bie的变脸也是一项绝活,我有幸见识了全过程,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突然想到什么,于是不无新意地说道:
“他立不起来,不是便宜了你,你做主动方不就行了。”
Bie倏地瞪大眼,双手抱紧自己,做出一副被冷气冻到的打颤模样:
“我活腻了,他肯我还不敢呢,再说他那么恐怖,肯让我上就有鬼了。”
这还真是有够悲哀的,我只能同情他两把。
许小姐十分忙碌,一直在人群间周旋,我也乐得轻松,靠在角落和bie瞎聊。
我的视线间或会朝Sho那边看上两眼,都是不经意的。再一次扫到那边时,发现他也看到了我,目光里有些许惊讶,大概是没想到我也会在这里出现。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有了动静。
一个穿着清爽蓝色衣裙的纤瘦女人走了进来,她两手交叠在腹前,拿着一款精致小包,微微喘着气。
她一点都没有变,干净的脸上只略施了粉黛,看着依旧清瘦,水蓝色的裙子很配她,耀眼又吸引人。
就好像一片清净的海水流入了混沌的河流,她太过特别,许多人都在看她。
污浊中的我,视线再也离不开她。
一身白色正装,英俊潇洒的司铭笑着迎了上去,拉住了她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宠溺地问她“怎么这么晚”,她温柔地整理着司铭的领带,几句细语便让司铭露出更为高兴的笑容。
就像是在我眼前表演他们的幸福一样,我麻木地吐出口气,低头看了眼自己打得整齐的领带,下意识还是用手扶了扶,扶完又觉得空落,便把酒杯换到另一只手上,用右手抵住额。
“你怎么啦?”bie难得地关心起我来。
我很好,我没事。
“你觉得司铭和我比,谁比较好。”我看着远处微笑着的英挺男人。
Bie也看向那边,两眼一阵放光,色咪咪地转回头:
“他!”
见我受打击,他立刻安慰到:
“我是说他的地位比你厉害啦,可是他年纪比你大啊,都四十多了,没你有优势,是我肯定选你。”
他这安慰没起到多少作用,我反而觉得更消极了。
“男人四十一枝花,他现在可是风光得很。”我说。
Bie不以为然地咂了下嘴:
“虽然他是挺帅的,不过我却不想打他主意呢。”
“为什么?”
“因为他一看就是个直的啊,这种有难度的我才不想浪费精力去挑战。”
我纳闷了:
“我也是直的,为什么你就不能也这么想。”
Bie坏笑着打量我:
“你嘛……不像。”
“这话怎么说?”
“你看着像直的,内里嘛,难说。”Bie像个小狗一般撅起鼻子,然后探到我身上闻了闻:“我在你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我真怀疑他是狗投胎过来的,我也闻了闻自己袖子,实在闻不出他所说的同类气息。
难不成是和Sho睡了两次的关系,所以也沾上他的味道了吗?
和Bie的谈话还是没能让我愉悦起来,我的目光还是跟着场中那道蓝色倩影在移动。
越看她,我越难过。
我说:“我去外面吹吹风。”
Bie虽然年纪还小,却很懂得人情世故,他看出了我的阴霾,只半开玩笑地损了我句“装什么深沉,真无聊”,便自然地走去了别处,很快和一个帅哥聊起天来。
我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直接朝外面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还有,继续去冲
Chapter 10 。。。
在外面吹着细风,感觉比里面舒服很多。
没有熏人的浓郁香水味,也没有嘈杂的人声,只有前面水池里的喷泉飞溅出来的凉凉水滴,溅到手上时,能清晰地感到刺冷的凉意。
早就知道我爱的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我原本是不该难过的。
可是心不免还是痛了起来。
她曾经也是我的妻子。
是我发誓要守护一辈子的女人。
我潦倒地站在这里,细数着和她的过往。
记忆太好是悲哀的,我宁愿赶快忘了她。
可是我做不到。
我曾经拥有过她,想到和她所有的一切,我都会觉得心酸。
风渐渐大了起来,把我的领带吹向一边,我没有去整理它,任它东倒西歪。
我清咳了两声,从口袋里掏出烟,然后摸到另一只口袋找打火机,心里斟酌着是否要许小姐说下先回去的事。
这样做多少有些不礼貌,我也有点犹豫不定,就在我摸打火机的时候,身后突然蹦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硬物落到地上。
回头对上一双惊诧的蓝色眼眸,我蹙眉转了过来,看了眼地上掉落的打火机,然后弯腰把它捡了起来:
“谢了,正好我没带。”
等到和Sho纠缠到旅馆的床上,我才略微清醒了点,思考着为什么又和他发展到这种地步,明明这次没有吃药,可是身体却还是有了反应,急着想发泄出去。
好像每次见面都会上床,难道已经成了条件反射,见到他就会勃;起了,所以就连聊天都成了可以省略的东西,完全不需要其他多余的步骤,直接到床上用肢体交流。
我不知道他刚才站在我后面多久,他说我看着很难过,他喜欢看我这样示弱。
我觉得他应该有某种强迫证,只对被伤过心的人才特别热忱。
是个怪胎。
其实他对我感兴趣的理由是怎样都无所谓。
我寂寞,他多情,我们滥锅配滥盖,搅到一起倒正好。
在床上热情翻滚了有一会儿,两人都是气喘吁吁,sho一个翻身压到我身上:
“让我上。”
我伸手抓住他胳膊,用力一拖,他便栽倒下来,我没有废话,直接翻到他身上,用腿压住他的,制住他的反抗,喘气:
“等你羽毛长齐再说。”
Sho再用力,没能挣脱,也是大口喘着气,眉梢眼角带着湿意地瞪着我:
“我要再赌一次!我不信了!”
真是个固执的性格。
“废话真多。”
我有些不耐烦。
手掌贴上他的腰际,把他的腰带粗鲁解开,然后连同内裤一同扯了下来。
略微勃;起的□很快跳了出来,仿佛诉说着主人的欲;望,我有些惊讶,随即坏笑地看向他。
深蓝色的眼眸掠过一丝恼怒,我手正抚在脖子上,能感觉到他的脖子逐渐发起烫,连同脸颊也一并红了起来。
姜到底还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