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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妻子有很重的心事,当时他和宋胜平一回来就发现了,因此他 时就以苏尘这几日身体不佳为由,想让她上床休息,好悄悄询问。可苏尘却只说今天的星空很美,想要多看几眼,不肯听他的话就寝,甚至不要他这个夫君陪在身旁,这怎么能不叫他担心?
他和宋胜平离开后,展晟飞到底对她说了什么,让她会如此忧虑难安?他很想问,可他不能逼自己的妻子。
苏尘没有说话,最后凝视了一眼无尽的星空,转身勾住裴一涯的脖子,顺势将头埋入他温暖的胸堂里,也隐藏起自己的表情。
她发誓,不管前途有多么艰辛,她都一定要冲出这座囚城。去到那向往已久的自由天空底下,和裴一涯一同凝望最原始地星空。哪怕……代价是自己。
看到苏尘明显逃避的小动作,裴一涯心中暗暗叹息,横抱起她地动作却更加温柔。
“闭上眼睛,不准睁开。”感觉到自己被放了下来,苏尘摸索着覆盖住裴一涯的脸,有些霸道地娇嗔。这一刻,她忽然好想好想仔细地看看他。好想好想把他的每一寸容颜都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好。”裴一涯在苏尘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没有任何脾气的样子,宽容的就像最最宁静的大海。
裴一涯刚闭上眼睛,苏尘就用力地一勾,同时翻身压在他地上面,带着一丝绝望和更多的愧疚。紧紧地覆住他的唇,探求,索取。
“唔……”裴一涯微微挣扎了一下,本能地感觉苏尘有些反常。
“不许睁眼,不许反抗,不要说话,只需要认真地感受就好。”苏尘低哑地媚惑地在他脸上轻轻地吐息,花瓣般柔润的红唇轻触着他的肌肤,双手移向他的衣带,今天她只想让他好好地感受她地热情和深情。只想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她属于这个男人的美好感觉。
让他记住。也让自己记住。
低低的喘息如音律般开始飘扬、颤动,合着幸福。合着忧伤。罗帐外面。烛影朦胧,谁。都没有发现她眼角的湿润。
……
清晨,晨曦慢慢地透进窗棂,裴一涯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本能地转向身侧,却没有触到那熟悉的温暖,想起昨天苏尘那反常的主动和热情,不由吓的猛然坐起。
“尘?”
“嗯。怎么了?”帐外立时有一人笑语盈盈地应道,透过罗帐,只见幔帘下一白裙垂地、乌云披散的丽人,正盈盈地转过被晨曦映衬的如仙子般飘渺的冰雪容颜来。那女子,不是自己地妻子,又是谁?
裴一涯二话不说,掀开帐子连鞋也不穿地就跑了过去,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生怕稍微松一点她就会无声地消失在眼前。
“你做噩梦了?”苏尘反抱住他。
“你要去哪?”乍一眼没有看到苏尘
刻,裴一涯觉得自己地心脏都快停顿了。
“刚才醒来,突然很想弹琴,所以想去书房。”苏尘柔柔地解释 道,事实上她已经醒来很久了,只是怕惊动了裴一涯所以迟迟地才起 身,后来是实在闷不住心里地那份郁气,所以才悄悄地起来,没想到才下床走了几步,还是把他给惊醒了。
“我去取琴,你就在呆在房里,哪里也不准去。”裴一涯越发拥紧了她,一副她不承诺就绝不放手的模样,显然有些怀疑。
“我保证,你忘了我曾经说过,你已经是我地夫君,这一生,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么?”苏尘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黑发,像哄小孩一样地哄他,表明自己并没有像趁机溜走的意思,却将轻叹藏在心里。
她敏感的夫君啊!如果知道她的计划,是一定不会同意的。不是因为世俗的眼光,而是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去承受那份委屈。可是比起他们俩余生的幸福,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得到苏尘的保证后,裴一涯套了鞋子,连外袍都不披,就匆匆地去书房将琴和箫都取了过来,又匆匆而回。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异样,可却是将早起的宫女太监以及暗中监视的侍卫们吓了一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眨眼间,房间四周就起码竖起了五双耳朵,负责他们起居的宫女也立刻以送温水为名过来打探。
她真的不过是心情不好,所以想弹首曲子而已,为何这里的人人都认为她要做什么特别的事呢?这样一言一行都要被人暗中记录的感觉,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苏尘轻叹着顺从地任宫女为自己套上了一件外袍,净手拭脸,亲手燃上宁心静气的清香。她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她的一丝意图,所以只能想办法克制自己不安的躁动的灵魂,而且,为了她那个计划,她也该重新拾起荒废很久的琴艺了。
裴一涯很快就回到屋中,并体贴地带来了护甲。
苏尘微微一笑,挥退了宫女,将护甲一个个地戴上,专心地凝视着琴弦,开始悠然地抚唱。至于暗中的那些眼睛和耳朵,要报告就报告去吧!这一个如牢笼般的皇宫,总有一日将再难困住他们的翅膀。
……
空山鸟语兮
人与白云栖
潺潺清泉濯我心
潭深鱼儿戏
风吹山林兮
月照花影移
红尘如梦聚又离
多情多悲戚
望一片幽冥兮
我与月相惜
抚一曲遥相寄
难诉相思意
风吹山林兮
月照花影移
月照花影移
红尘如梦聚又离
我心如烟云
当空舞长袖
人在千里
魂梦常相依
红颜空自许
南柯一梦难醒
空老山林
听那清泉
叮咚叮咚似无意
映我长夜清寂
……
琴声叮咚,如泣如诉,如水波般在晨曦中散开,幽幽地回响在宣德殿的上空。
荣华富贵,那从来就不是她的所求,相思孤老,一生与寂寞为伴,更不是她愿意接受的结局。
所以,今日她弹这一曲,是平心,也是向往,更是一种对自我的盟誓。
她,苏尘,绝对不要做一名终身只能将无限相思寄托在幽曲之中的怨女,如果老天非要再捉弄她,那就让它看看她一个弱女子也能爆发的力量吧!
卷五之第二十八章 自投罗网
正文 卷五之第二十八章 自投罗网
卷五之第二十八章 自投罗网
的妻子心里到底藏了什么事呢?
午后,看着心不在焉地捡着各种药材的苏尘,裴一涯忍不住停下来了捣药的动作凝视着苏尘。
按理说展晟飞来看他们,并告诉他们因为展晟飞立了大功,从此再也不用顾虑展家的安危后,苏尘应该更开心才是,可为什么他反而觉得她的心事有增无减呢?单说这捡药的工作,平日里苏尘一向做的十分细致,可今日不过才半个时辰,她就已出了好几次错了。自己忍了半日,终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什么都没开始问,她就马上惊跳了起来连说没事。
这个样子怎么可能会没事?怎么能不叫他担心?
裴一涯皱了皱眉,决定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不是他一定要追查苏尘的隐私,而是他作为人家的丈夫,不可能就这样视妻子的心事而不 顾。
“尘,累了吧?要不我们先回房休息一下?”裴一涯柔声试探道。
“啊?哦,不用了。”苏尘有些慌张地强迫自己露出笑脸,下意识地背过身去假装去捡药,却不知自己又抓错了一味药的分量。
“皇上有旨!”裴一涯正决定继续询问,外头突然传来一声高叫,不由诧异地向外面望了一眼。
“有圣旨,我们快出去接吧!”苏尘忙放下手中的包药纸,镇定了一下神色。
裴一涯点了点头,也罢,就等会再问吧。
两人出去一看。见一个年轻的白皮太监刚刚走进院中,他并没有带圣旨。只是口气十分恭敬地传了一道口谕。说是西宫如妃近日突然身染奇疾,太医院几位太医先后诊治都不见其效,因此只好前来打扰裴神医,还望他能妙手回春、为皇妃解忧。
说完后,那太监就垂手立在一旁,等候着裴一涯和他一起走。
皇妃染病,太医院束手无策?要说这种情况也不一定没有。可不知为什么,裴一涯总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来得有些蹊跷,好像并不单纯似 地。
“既然是这样,那涯你就去一趟吧!”苏尘却是没有疑心,见他没有马上回复太监,忙悄悄地推了他一下。提醒道。
“好吧!这位公公请稍候,我去准备一下药箱。”想起自己没有理由拒绝对方,裴一涯看了一眼旁边等候的太监,只好客气地点了个头,拉着苏尘回到药房,立时担忧地握住她地手。
自从他们成亲后,夫妻二人朝夕相伴,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会,今日突有皇命传来,要他去给后妃诊病。合情合理之余心里总还是有所不安。
“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去吧!”这一回苏尘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