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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连珠,呵呵,最近我好像总是在半夜三更吃东西、喝药,日夜都颠倒了。”
相对裴一涯的还有些不自在,苏尘反而大方镇定多了,还适时地开了个小玩笑。不过说来也确实有点儿好笑,就算在那个流行夜猫子的时空,她都一直是个准时睡觉的安分乖女孩,没想到来到这个人们都习惯早睡的世界,却反而常常熬夜了。
“明天开始,就不会了。”有了连珠等人在边上服侍,裴一涯自然地就站远了一点,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平和若水,只是这淡淡的一句 话,只要人稍微带点心儿,便能听出里面浓浓的意味。
“好香啊!”苏尘心中一暖,眼神才投向裴一涯,就见已解完手的彬彬欢腾地跑了出来。
“小少爷,要先洗手才能吃东西哦!”连珠怕他忘记,忙提醒道。
“我知道,姐姐教过我,饭前便后要洗手。否则肚子会痛痛的。”彬彬人小鬼大地道。主动地跑到一边去盆里洗手了。
看彬彬如此乖巧,苏尘忍不住欣慰地笑了笑,随即又怔了怔,仔细地看向彬彬,总觉得彬彬似乎哪里有些改变,却一时却又说不出来。
“觉得他懂事起来了是不是?”裴一涯注意到她的神情,微笑地说出一个好消息,只是省略了第二次安抚彬彬时的险情。“这两天你连续两次出事,他被刺激之下,反而因祸得福。以后他地病将会好治疗地 多。”
“真的?那太好了。”苏尘果然惊喜,彬彬的病情一直是挂在她心上沉甸甸的石头,如今听裴一涯这么肯定,实在非常开心。
“是,”裴一涯微笑着点头,但又道。“不过,这种刺激只能偶尔借机为之。不能常用。”
“我明白。”苏尘含笑道,望着灵窍更开的彬彬,听裴一涯提起 “刺激”两字,先前的遭遇又泛上了心头,忍不住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她昏倒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最重要的是张淮俊那恶魔怎么样了?
“是总管和大少爷一起把你找回来的。当时可把老太太和大家都吓坏了。”连珠插嘴道。盛了一碗瘦肉粥走了过来要服侍苏尘,想起苏尘回来时的样子,眼睛忍不住又红了起来。
“你能平安回来就好。现在夜已深了,具体地情况不如明日再问展总管吧?现在你还是先吃点东西,然后什么也不要想的好生休息一 晚。”裴一涯柔声劝道,不愿苏尘再伤神。
苏尘望了望更漏,知道现在确实不方便找人询问,只好点了点头暂把疑惑压下,不过有一个问题却是非先了解不可:“展总管他们救我回来时,还看见什么人了吗?”
“听说展总管找到小姐时,屋子里还有两个死人呢!”连珠又快嘴地道。
“两个死人?没有其他人了吗?”苏尘一怔,两个人?自己是亲眼见到其中一个黑衣人被杀的,另一个当时似乎是中了自己的迷药还没 醒,大概死的就是他了。但若只有两个人,那张淮俊呢?难道是被那个皇甫公子带走了吗?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只是听到展总管跟老爷说了几句而 已。”连珠送了一口粥到苏尘嘴边,道。
苏尘顺从地吞下,眼睛询问地望向裴一涯,裴一涯却微微摇了摇 头,表示他也不清楚,苏尘只好失望地停住了口,乖乖地吃东西。
只是这个夜晚,对于苏尘来说,已是注定要无眠的了。
亲眼看着苏尘将一小碗粥全部喝完,又确定苏尘已经没事后,裴一涯终于答应到可以随叫随到地隔壁客房去休息。
梳洗了一番后,屋内又独剩苏尘和彬彬姐弟两人。
乖巧的彬彬得了裴一涯地嘱咐,又见苏尘伤着,哪里还会缠着她讲故事,早早地就自己躺到里面了。
苏尘摸了摸他的头,也合上了眼睛,脑中却清醒无比。她还不能 睡,明日大家见到她,少不了都要来询问今天发生之事,张淮俊又为什么要绑架她?那些死人又是怎么回事?届时该怎么回答,她必须得先细细整理并斟酌好才行。
绑架她的人是张淮俊,这点她已经在信中补写,可以确告无疑,她和张淮俊之间的杀弟之仇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但张淮俊绑架她的真正目地,却绝对不可以说。
彬彬地父亲既然带着全家隐姓埋名地躲到乡下,甚至连被张家那样欺凌依然不敢上诉活活地屈死,那么,灶台下的东西一定是十分的重 要。
而若张淮俊只是单纯地想霸占丁羽,而不是对燕家别有用心,当初他也不可能逼彬彬服下极乐之毒这么难得地毒药,以来自传说的极乐之毒来对付一个孩子,任谁都会觉得太过大材小用了?由此想来,他们兄弟强暴丁羽可能主要是一种逼供的手段,而丁羽最后被他们凌辱致死则很可能只是一个意外,张家禽兽两兄弟当时应该是绝没想到会把丁羽折磨死的……
由于彬彬所说的有限,这段血仇中间的纠葛她也只能大概推测而 已,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张家对彬彬一家应该是早有阴谋的。那彬彬的父亲原来又是什么人呢?灶台下埋藏的又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令得彬彬的父亲不惜以生命相护?
“张淮俊既然藏身孟府,而孟府一定少不了关系,怕就怕他还不是最后的主谋。”苏尘的心头忽然浮上了那日做夜宵时,宋胜平所说的 话。难道这事竟然还设计到当朝宰相?
卷三之第四十六章 欲退难退唯有向前
正文 卷三之第四十六章 欲退难退唯有向前
卷三之第四十六章 欲退难退唯有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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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府?苏尘心中一惊,只觉冷汗陡生。
若燕家血案背后真的和孟府有关,张家不过是个受人指示的鹰爪狗腿,那么这个秘密牵涉的程度,只怕还会远出于她的想象,那灶台下的东西就很可能和国家朝廷有关了。
那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呢?苏尘心头再次发出诸多疑问,彬彬原本姓燕,那燕家又是什么人?还有,那个皇甫公子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张淮俊不见,一定是他带走的。那他找张淮俊又是为什 么?难道也是为了那件东西,只是顺便地救了自己么?
为什么她总感觉事情不会只这么简单?
茶楼上个皇甫的迫人气势,她现在想来还记忆犹新,这个皇甫绝非是普通的人物,否则也不会拥有那么厉害的手下。可是,她从未听说过碧落城有什么复姓皇甫的大户人家啊!自己的姿色不过中等偏上一点而已,和这时代的女子相比又早已不再年轻,他没理由单单来调戏自己?
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啊!苏尘深深地蹙起了眉头,这谜团是越来越多,千头万绪的,却叫她一个弱质孤女如何查询?除非是请人帮忙,比如宋胜平……
苏尘正想决定再去麻烦宋胜平,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犹豫,隐隐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自己决定出去前是告诉过燕子的,按理说宋胜平也应该会知道自己的去向。而且很可能还会派人暗中保护自己。可她被张淮俊抓走后。宋胜平却一直没有出现,反来了神秘的皇甫公子救了她。
她想起来了,在茶楼上初遇那个皇甫后,她就曾拜托宋胜平去查 过,只是当时以为那皇甫公子不过是无意遇见地一个怪人,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加上后来又屡屡发生众多事情,因此后来并未曾放在心上继续追问。
现在回想起来,宋胜平竟一直都没有给她回复,这实在不符合宋胜平一贯热心兼细心地风格啊!而且。宋胜平连孟家展家都进出自如,又怎么可能会查不到一个看起来显然常去自家茶楼的贵公子的身份呢?
除非……苏尘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除非宋胜平是认识这个皇甫公子的,而且关系还匪浅,所以才会自己没有再追问,他就故意也当忘了此事了。
苏尘越想越寒。难道那个如弥勒佛一般总是笑眯眯地帮助她的宋胜平,也不可信任了吗?他们若真有关系。那又会是什么关系呢?这个皇甫看起来十分精明厉害,不可能像自己一样常常要借助和依靠宋胜平,而且他身上还有种自然而然的人上人的味道……人上人……人上人……京城封王封侯、能有如此气度的人并不多啊!
若要说他像是某个王爷,倒不如说更像电视小说里那种微服私访的皇帝!
意识到自己竟然怀疑皇甫是皇帝,苏尘不禁反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随即又好笑地摇了摇头。自己真是小说看多了。不过出现一个神秘地贵公子而已,就能联想到皇帝身上去……但,为何难道就不可能呢?
苏尘肃然地皱起眉头。仔细地回忆着当日在茶楼和皇甫相遇的经 过。
那日前夜,皇宫才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