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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下头对上她的眼睛:?我想要补救,即使他已经不喜欢我也好,我想把我对他的感情好好的跟他告白一次。?
?啧!你们真的好难搞喔,都要等错过了才要回头!?
小艾搔搔头:?,十一!说真的我不明白小宏现在的情况,他已经上北部两个多月了,或许交了新男友也不依定。?
小艾的话重击了我的胸口,可是我还是沉沉的说:?我知道……?
?你先回去吧!我不能把小宏的联络方式给你,可是我会帮你转达你想见他,我们先把比赛好好的打完,这样行了吧??
?谢谢!?我给她一个感激的笑容。
?算我倒楣啦!都那麽晚回家还会遇到你,看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帮你这一次。?
阿世说的浅草签还真的满准的耶!虽然没有见到吉拉本人,不过事情转算有些转圜的馀地了,我的心里燃起一丝丝的希望。
吉拉……我要是说我很想你,你会相信吗?
攻陷腐女纪录簿<其二十四>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打架的人,打架的经验顶多就是小时候在家跟我弟互扯头发而已,当兵的时候由於是专业替代役男,在那种充满科技人(宅宅)的地方,过的也是一片祥和,昨天那一场架算是我这辈子的第一场真正的架。
?靠!肿起来了。?我一早起床在浴室看著有瘀青又红肿的嘴角,忍不住皱起眉头。
电影里主角受伤都还很帅,我嘴角的伤却丑得要命,等一下集合一定又要被亏了。
这阵子真的放纵不少,看著自己乱长的胡子和有点肿大的鲔鱼肚、我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终於将自己整理的比较清爽後,我便开车前往高铁站跟大家集合。
跟著剑道队的队员穿著代表队的制服,我们一群二十个人浩浩荡荡上了高铁,我跟阿世、晓萍坐在前後排,阿世顺势就把他那排椅子转过来跟我面对面。
我对於阿世要出门比赛还带眷属这点十分不屑,他是不知道比赛期间要禁欲吗?
尤其我现在看到晓萍还是有一点尴尬。
?剀诚!你的脸怎麽了??晓萍边说手边摸我已经贴上胶带的嘴角。
?呃!昨天跟我弟抢电视打架。?我掰个谎骗她,而且因为她的举动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干嘛理他啊!?阿世不爽的拉回女朋友的手:?你只要注意我有没有受伤就好了=3=?
妈的!我好想吐。
?欸!你有这次秩序册吗??我想趁我还没真的吐出来之前先转移话题。
阿世站了起来从上头的背包拿了一叠厚厚的A4纸後,又坐了下来:?等秩序册?老子不做这种没效率的事,我早就先印下来罗。?
专业宅宅就是收集资料厉害,我连忙向前凑过去问他:?欸!帮我找台北市的名单,是不是有一个姓陈的啊??
?陈?台北你不是只在乎你的刘扬扬,我现在可以怀疑你暗恋他了。?阿世的贱嘴就是不放过我,不过他还是好心帮我查了一下名单。
?他们有两个,一个叫陈俊仁一个这个字怎麽念啊?陈……?阿世指著名单给晓萍看。
?一′!应该是念颐。我没记错是颐和园的颐。?晓萍皱起眉头说
?晓萍你好聪明喔!?阿世恶心巴拉後又转头问我:?你要找的是哪个啊??
?这个陈颐吧!这麽芝麻的字只有外省人会取。?我拿过阿世手上的本子看。
阿世一脸不屑:?都什麽年代了还省籍情结咧,不过陈俊仁只有十八岁,应该只是候补。?
?嗯!陈颐今年三十岁,一定是他了,阿世!这家伙你有印象吗??阿世这家伙常在网路抓些有的没的,搞不好对他满了解的。
?嗯!有稍微注意他一下,毕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名字,他是桃园空官的人,可是在台北服役,今年住满第三年才代表台北,陆官还是空官出身的就是体碰很强,剑爱乱砍这两点要注意,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算了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出场,搞不好候补而已。?
想起他的嘴脸,我依旧没办法就这样算了,於是我开始算赛程表要打几场才能遇上台北市。
?欸!吃早餐了没?拿去!?这时坐在另一排的前辈,拿了三明治跟奶茶给我们。
我看晓萍没有拿早餐,便把自己手上的递过去,让女孩子挨饿不太好:?你没有吗?我的份给你。?
?呃……?晓萍面露难色将手掌向前婉拒。
?她早上没有吃早餐的啦,而且我还在轮不到你献殷勤。?阿世顺口帮她回答,接著从袋子拿出果汁给她。
?不吃早餐??想起我妈之前的爱心早餐,被丢到冰箱中、垃圾桶里,我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一厢情愿了。
阿世跟晓萍又陷入两人世界了,我三明治打开并且开始塞进自己嘴里,我边吃边看著窗外的风景一幕幕的飞逝,脑袋里转了很多事情,比赛的事、工作的事、晓萍的事,这次比赛结束有好多事情要做,然後我的脑袋又浮现吉拉最後离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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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会场挤了很多人,每个县市代表都穿著团队制服,站在场中间等开幕,我们高雄市队也一样。
其实打剑打那麽久了,台湾那麽小各县市能派那些人我也颇清楚的,大家也都认识,所以进到会场我们一行人也忙著给前辈跟剑友点头打招呼。
很不意外的我们也遇到了天龙国的一群人,我一直觉得高潭市跟天龙国从一出生就注定不合,没有原因跟理由,纯粹就是南北tone调不一样,所以我也觉得八卦版在战南北是很合情合理的事。
我可以跟任何县市的选手的混的不错,甚至他们隔壁的台北县或是基隆市,起码都可以成为点头之交,可是我跟天龙国的就是没办法好好相处,当然啦!其他队友也跟我差不多。
迎面走来的天龙国人身穿著nike的红色外套,超级骚包的活像几只龙虾在路上走,反观我们队的运动外套是穷酸的地摊牌,这让我心理更加不平衡。
?嗨!洪剀诚!?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举起手跟我打招呼,他笑得很开心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刘扬扬,天龙国队的主将,跟我相差一岁,身高体重也差不多,我们打剑的资历也差不了多少,不过高中之後他就读体育班,在大学时期我因为比较少练习,让他嚣张了几年,出社会後就换我在压他了,总之对他来说我就是那个老是跟他抢奖牌的那个臭虫。
如果以BL来说……我跟他的关系就是那种互攻的角色吧!
干!不对!我才不要干这只笑眼龙虾咧。
刘扬扬的後面跟著的就是那个姓陈的,我一眼就对上他了,他也神情轻松的看著我,可是我们又很有默契的装做不认识。
刘扬扬看了我们队一眼,拍了我一下肩膀假装很热络地说:「唉呀!你们高雄队看起来依旧好强耶,我们这次有补新人,比赛遇到手下留情啊!」
我对天龙外省人最讨厌的一点,就是他们讲话都用酸的,刘扬扬的话正确翻译应该是:「呦~~你们高雄队怎麽还是这些咖啊?屁股洗乾净点等著被我们痛宰吧。」
「你们换的新血感觉很强,才不要欺负我们老人家咧!」我也依旧呵呵呵的回话,然後盯著姓陈的看。
或许是看到我跟那个姓陈的互相打量的眼神,范扬扬便指著他说:「啊!跟你介绍,这位陈大哥是第一次打台北队,他是高雄人。」
姓陈的鼻梁上贴了一小块的透气胶带,看来是拿来遮我昨天的杰作。
「你好!我叫陈颐。」他伸出手来。
我双手插在运动外套的口袋,对他点点头:「洪剀诚!」
我并没有伸出手的打算。
「靠!洪剀诚,你干嘛装跩啊?」刘扬扬故意用手肘顶了我下胸口。
「没有!我富贵手,不想传染给你们。」我冷冷的说。
「靠夭啊!富贵手会传染喔?」在我旁边的阿世突然鬼叫。
「吵死了啊,你!」我对他吼了一句,然後又转头对姓陈的说:「希望有机会碰到你啊!」
「彼此彼此!」姓陈的嘴角上扬了一下。
『各单位注意!我们即将开幕典礼……』
广播的的声音打断我们的谈话,於是我们各自回归自己的位置,准备今天的赛程。
在无聊又八股的开幕典礼上,我无聊的眼睛乱飘,我眼睛不自觉的飘到我们队的加油跟休息区,晓萍正坐在那边看著我们。
晓萍看到我正在看她,也对我挥挥手,我突然想起那晚跟她的电话。
「我是来道歉的……?
『嗯!』
『你道什麽歉?』她问。
?这一切……你还会相信我吗??
『只要你摸著良心别骗我!』
「嗯!」
『所以你要跟我说夜市里的事只是误会?还是你要说你是同性恋?』
我只有思考不到一秒的时间,嘴巴就自动说出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