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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最热的时候,肖伦终於自己在外面买了一套房子,全额当然付不了,但是可以付掉三分之一的头期款。肖伦其实疑惑,容安竹也不是没有实力买房子,但却一直甘愿租房过日子。
搬家的第一天,容安竹也来吃了个乔迁之喜饭,但是没留多久便走了,肖伦一时觉得这个二房一厅有点空旷。回到家的容安竹也觉得有那麽一点空旷,但是两人都没有深想,也没有交流彼此的想法。
再过一个月,容安竹的房子一年租期已到,房东不愿再租,容安竹便也换了居所,这次出於对某种意外的考虑,换成了二房一厅。
公司迎来一个大案子,关乎到公司是否可以再度兴旺,肖伦和容安竹二人久违地再度连手出山征战酒桌。
容安竹虽然已经是半个老板,但是对外仍然称是肖伦的高级私人助理。肖伦说,枪打出头鸟,不能让肖家老爷子盯上容安竹。
几员大将一同出征,席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都在暗中较劲。容安竹近日有点轻微感冒,中途觉得难受,便找了借口去洗手间。肖伦不免有点担心,便也跟着去了。
洗手间里,容安竹先是痛快淋漓地吐完了,才到洗手台漱漱口。肖伦见他脸色不太好,叫他先回去。
容安竹摇摇头,嘴边泛起一个无奈的笑容:「半路撤退,会被人看不起。」
「你什麽时候在乎起这些了?」肖伦皱眉,递出手帕给他。
「在其位谋其事。」容安竹接过手帕,擦擦脸,「回头洗干净还你。」
肖伦对手帕不在乎,只是在乎眼前这个人是否撑得住。
容安竹边笑笑,掏出烟来,点燃一支,去去口中的苦味。
「你先回去,让我抽完这支,我就回去。」边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来,在烟雾缭绕中容安竹说。
肖伦没有回答,见他抽得猛了,一口下去竟然半支都成了烟灰,便直接劈手夺过来,放入自己嘴里,三两下抽完,摁在洗手台上,才开口:「抽完了,走吧。」
容安竹定定看着他须臾,半晌後才揉揉眉心,跟着他走了出去。
随後肖伦强制容安竹修了两天病假,容安竹也没拒绝他这番好意,反正在家里也可以顺便看看文件。
两天後又是相同的客户,酒场过了,是色场。肖伦花了一大笔钱,最终是伺候得客户满意──当然更重要的是公司有实力──单子签下来了,为期一年的客户公司形象维护。客户公司是大户,这一笔单子有两百万利润。
肖伦觉得真开心,真的,开心。请了容安竹和好几名劳心劳力的员工吃饭,散席後去了KTV,把自己的两个红颜知己叫来,久违的放浪形骸。
容安竹比较安静,当然也不是拘谨,只是当大家声音高到要掀顶、肖伦左拥右抱乐开怀时,一个人喝着酒。有员工起哄要他和肖伦唱首歌,他也没有拒绝,接过麦克风,一曲《海阔天空》毫不费力。
凌晨三点散了场,容安竹替肖伦和两个美女叫了车,再一一确定每个人都各自上了回家的车,才自己叫了出租车。
容安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相反方向,最後敲响了一个清秀年轻男人的门。
第二章
夏去冬来,又过去半年左右,两人也都已经过了二十七岁生日。
肖伦再次住进了容安竹的家。
这次不关公司什麽事,事实上公司业绩蒸蒸日上,估计年底大家的红包都不会薄。
这次是因为他家楼上住户的水管爆掉,水滴滴答答从天花板一直滴到他床上,湿了半张床。他只有这麽一张床,另外一间客房里当了仓库,没有半件家具,无奈之下又打包去了容安竹家。
容安竹家倒是准备完全,就差没有直接告诉他,那间卧室就是为他准备的。
肖伦住得很高兴,有点想起以前一起住的日子,忆苦思甜嘛。所以决定家里天花板修好之前,都在容安竹这里住下了。
容安竹表情有点微妙,却自然也没有拒绝。
公司知道这事的同事却有点疑惑:「肖总你的女朋友不少,怎麽不去?却要去投靠容总啊?」
肖伦微微一愣,随後说:「容少那里住得舒服。」
末了又想想,补充道:「去那些女人家里,可就出不来了。」
众人哈哈大笑,容安竹挑挑眉毛:「只希望到时候我有难的时候,肖总不要袖手旁观。」
虽说了那样的话,但是肖伦和女朋友们的关系也并没有断,偶尔也出去吃吃饭约约会,只是从来不带人回容安竹的家。有时会晚回家,也会和容安竹打声招呼。
两人各自住一间,也不会多加打扰,彼此间的私事也不会问。
只是有时在和女友外出时,肖伦会不经意想起,不知这时容安竹在做什麽?在家看电视、看股票、上网、还是睡觉?
肖伦半夜十二点到家,见客厅房间灯还亮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没有关,但是是锁定状态,猜测容安竹还没有睡,肖伦便轻车熟路地输入用户名和密码,开了计算机。
上了一会儿网,果然听见身後声响,回过身来刚想打声招呼,却见容安竹在自己卧室门口,一手还放在门把上,似乎有点惊讶见到他:「你怎麽……」
肖伦疑惑他的反应:「什麽?」
容安竹用手梳了一下头发,径自走出来,走向厨房:「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
肖伦没来得及回答,便看见容安竹的卧室又出来一个人。
这下轮到肖伦愣住,在那个清秀年轻男人和容安竹之间来回看了好几下,才站起来,嘴角弯弯:「原来这样……你好,我是肖伦,容安竹的同事。」
男人,或者说男孩更合适,虽然眼底有着些微疑惑,但也对他腼腆笑笑:「你好,我是小清,我刚好要回去了。」
「是吗?」肖伦笑笑,「我也要去睡觉了,晚安,再见。」
再对容安竹示意一下,肖伦拿起笔记本电脑进了屋。
容安竹从冰箱拿出两瓶矿泉水过去,给小清一瓶:「走吧,我送你到楼下。」
肖伦的反应算是淡定,也没有再问什麽的打算,只是心中所知,和亲眼所见毕竟有些差距。
家里装修也快要完成,不日便可以搬回去了。在确定回家住的前一天,两人难得同时有点空档,在外面吃好饭一同回家,还有时间坐在沙发上聊一聊。
有些事情,越是有心避讳,越是容易脱口而出。
「和男人……是什麽感觉呢?」肖伦喝着啤酒,突地就问了出来。
肖伦自己心里也有点愣住,但为了面子着想,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容安竹的表情先是一顿,然後慢慢带着一点玩味地笑开:「你想试试看?」
「神经病。」肖伦笑骂。
容安竹耸肩,也就不打算再开口继续这个话题,孰料肖伦又是一问:「真的很爽吗?」
「……」
相识以来,两人相处之间一直有种默契,什麽该问,什麽不该问。
那次过後,肖伦也没有再纠结他那个「好奇」的话题。
只是,偶尔在茶水间里,容安竹正在泡茶时,肖伦紧贴着他背後拿他头上那层柜子里的咖啡豆,两人皆会稍微屏住呼吸。
开会的时候两人坐在一起,膝盖和手肘碰到了也会立刻分开来,过一会儿却又碰上。
以前会偶尔同抽一支烟,现在亦会,却是在喝得有点薄醉的时候,然後将烟雾吐向那个人。
年底放大假之前,除去发了丰厚红包,肖伦大手一挥请众人吃了顿豪华自助餐,然後杀去最豪华的夜总会开了KTV包厢。
都是年轻人,气氛很快high起来,红男绿女在灯光下如群蛇乱舞,不断有人过来向两位老大敬酒,或者来划拳拍照。肖伦手搭在容安竹背後的沙发背上,另一手夹着烟,容安竹抱胸,嘴角噙笑看着舞池中唱歌跳舞的众人。
突地嘴边凑过来肖伦夹着烟的手,容安竹挑挑眉毛,没有推拒,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
肖伦笑着弹弹烟灰,端起酒杯在手上把玩:「容少,我其实……这两天有时候会想……」说着,把酒杯凑到容安竹嘴边。
周围的人都沈浸在自己的世界,很少关注到他们这一边。或许是关注到了,觉得似乎不太好打破两位老板的「小世界」,才没有再过来打扰。
容安竹慢慢张嘴,略微低头,被肖伦喂了一口酒。
肖伦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哑:「在想,和你做……会是什麽感觉。」
「噗!」
音乐恰巧停下,众人一时被这小世界里的骚乱吸引了目光,只见他们的容老大似乎一口酒喷出来,在小声呛咳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