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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俭也不让他失望似的,开口邀请他晚上出去,为他庆功。
「我谢谢你。」肖伦真诚笑道。
商场便是这样,酒场色场不离。而肖俭不像SZ市的李总那样,用「家教严格」就可以说得过去的。
肖伦直截了当说:「哥哥你别这样害我,晚上我进不去自家门的。」
「那正好回来住啊。」肖俭身边两位美人作伴,一边喝酒一边笑道。
身边的肖仁也在起哄:「哥你原来是妻管严啊!」
「我是。」肖伦诚实道。
但肖家兄弟丝毫不在意,或者说根本就是故意,接连几天都邀他去玩,若只是他们在还好,但偏肖俭又邀了好几个大户的世家子弟──若是肖伦说不去,摆明不给人家面子。
肖伦在心里把肖俭骂了个半死,面上还是笑着,和那些世家公子爷们喝酒作乐。
好在还有杨特助啊!每次都是他不负所托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後将肖伦安全护送回到家。
於是几次三番,肖俭看出端倪来,也终於对这个不怎麽起眼的特助多看了几眼。犹如背後被阴险的猛兽盯着的感觉,让杨习暗暗打着冷颤回头。
肖俭笑得如沐春风:「杨特助,我发现你很特别。」
「肖总。」杨特助屏住呼吸,瞬间将注意力集中多个档。
「你是这麽的……谦虚,」肖俭一边将酒倒入两个杯子,一边说,「又这麽勤劳护主,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助理。」
「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杨习盯着那杯明显是给自己的酒,满、满、满出来了……
「不管如何,当今世风日下,你是难得的人才,我敬你。」肖俭说着将那杯满得要溢出来的酒杯给了杨特助。
饶是杨习跟着容安竹在酒桌上练过,也还是战战兢兢地接过来。
肖俭手上那杯也不少,他笑笑,一饮而尽:「如果你酒量不好,那就随意吧。」
大老板话都说到这分上,杨习也只有面上笑着心里骂着喝干那杯洋酒。
「好酒量,」肖俭眼镜闪了一下光,双眼笑眯了,揽过杨习肩膀,「来陪我好好喝一回。」
身边几个美女立刻会意地簇拥过来,陪坐在两人身边,开始软言软语劝起酒来。
杨习心道不好,朝肖伦看去,那边正和几个公子哥儿玩骰子,但立刻被一双软软的小手扳过脑袋来,笑骂:「这位先生不专心哦,罚酒!」
杨习之前不是没有出席过这种场合,但只都是陪衬,哪里像是这般被主角似的对待过,立刻三两下被灌了好几杯酒,双眼登时迷蒙起来。
肖俭心里冷笑,跟他斗,这小子还是嫩了点。
果然没有多久,杨习就被灌晕了,摇摇晃晃地起来,要去厕所吐。
肖俭这次倒是没有为难,让个小姐搀他去了,临走前,塞给小姐一迭钞票。小姐会意地笑笑:「谢谢肖先生。」
在厕所隔间里,杨习甩甩头,肖俭是个狠的,他这次估计真要挂了。
拿出手机来,勉强还能发简讯:「我被肖俭缠住,老大贞洁不保。」
直到收到「知道了」的简讯後,杨习才嘴一张,对着马桶猛吐起来。
出了厕所,那小姐立刻迎了上来,却不是搀着他往包厢走,而是往外走。
算了,反正回去肖伦肯定已经不在,杨习索性两眼一翻,醉死过去──他对自己酒品很有信心,只要睡过去,打雷都不醒,所以也不怕酒後失身。只可怜了那个小姐,一个大男人,差点把她背都压断。
容安竹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手机。肖伦的手机自然是打不通的。
他和肖伦的手机上都有彼此的GPS定位,信号发射器附在随身戴的项链和戒指上,而现在正显示着肖伦的位置──某家有豪华情侣套房的夜总会里。
出发的时候容安竹便打了个电话给某位友人,二十分锺後他已经到了夜总会,那位友人也已经到达。
「唐雨,这边,麻烦你这麽晚还出来。」容安竹下车後,对男人说。
唐雨笑道:「跟我你客气什麽?」
两人不再多话,径自去了前台。
容安竹和肖伦这些年已经把这种地方渗透了个彻彻底底,前台也是他认识的人。
「容总,好久不见,今天什麽风把你吹来了?」前台笑道。
「肖伦在哪里?」容安竹并不废话。
「这个……」前台面有难色,「我们不方便透露客人……」
「我和肖伦你都认识,我找他有急事。」容安竹仍然沈着道。
但他身边的唐雨暗暗打个冷颤,这位是真要生气了。
「可是,容总您也别为难我,」前台带着万分的歉意道,「因为有人打了招呼,所以我这边没有权限……」
唐雨叹口气,拿出一个小本本,翻给前台看:「我是警察,现在要临检。」
「……」前台嘴角抽搐,立刻拨电话给值班经理。
值班经理很快就来,连忙赔笑:「容总啊……」
「要嘛让我一间间搜过去,要嘛直接告诉我。」容安竹说,「我不是要让你们难做,如果某人问起来,就说警察来办事,你们也没办法。」
经理连连点头称是,直接亲自带着人上了楼。
用房卡刷开门之後,经理和唐雨都止了步,容安竹对他们点头示意後,自己推开门进去。
唐雨也收起了自己的警察证,摸摸下巴:「嘿嘿。」
经理莫名其妙。
唐雨对经理笑道:「知道什麽是千金难买吗?」
经理摇头。
「容安竹欠的人情。」
才走到豪华套房的玄关,就听见里面传来的暧昧呻吟和喘息,容安竹的眉头紧皱,不过立刻稍许放松,那男人的声音明显不是肖伦的。
走到卧室的大门处,床上正在运动着的男女笑闹道:「肖总你好慢!」
「肖伦在哪里?」
「嗄?!」床上的人吓一跳,竟然看见陌生人,脸色大变,忙分开来。
「肖伦在哪里?」容安竹问第二次。
两人被突如起来的气势骇到,不自觉吞口口水,结结巴巴开口:「肖总,在,在浴室……」
「一进来,就说,说要吐……」
「然後就把自己锁里面……」
然後这对自己等不及,就先开始干起活来。
肖俭想得倒是周到,男的女的都准备全了。
容安竹体贴地替他二人关上房门:「打扰了,你们继续。」
肖伦正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澡,听到狂敲门声。本来不想理会,不过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才起来开了房门。
容安竹进来後,关上门,看着回去继续躺在按摩浴缸里的男人,挑眉。
「哎,我的骑士,你可来了。」肖伦的眼睛迷蒙着,「快来,我难受死了。」
「怎麽?」容安竹卷起袖子,过去把人捞起来,拿过大浴巾给他擦干,再拿另一条围上。
「X的,在我酒里面下药……」肖伦皱着眉头说,放心地把全身重量压在容安竹身上。
容安竹看着精神抖擞的小肖伦,哭笑不得。
「你倒还算清醒。」容安竹架着他出去。
「小杨一被缠住我就多了心眼。」肖伦皱眉说。
容安竹直接打电话给前台,订了另一间房,等人拿卡来开了,然後扶着人进去。
一进去就被压牢在床上,身上的人猴急地磨蹭:「安竹,快,快给我……」
肖伦若说刚才还能把持住,可是自从闻到了容安竹的熟悉气味,欲火便腾腾燃烧起来,直到把理智都烧成了灰烬。
三下两下解开容安竹裤子拉下,力气又大速度又快,容安竹根本来不及阻止,就已经被抬高了腰正对庞然凶器。
「你慢──」声音被剧痛阻断,容安竹咬紧牙关忍住那声痛呼,心中一怒,拉下肖伦肩膀就是狠狠一口。
「啊!」肖伦痛呼出声,但是腰下动作不停,除去开始的阻涩,又几下後里面已然有了湿滑之感,顺畅起来。
脑海中仅剩的一丝清明告诉他过後他会死得很惨,但是冲天的快感很快将这清明挤到爪哇国去,只剩身体本能的律动。
容安竹悠悠醒过来过来,便看见规规矩矩跪坐在床尾的男人。身体後面那处还是很痛,但感觉清爽,应是清理过也上过药。
肖伦肩膀上也贴着纱布。
「对不起!」肖伦以头磕床,动作牵动肩膀的伤口,但是一声也没嚎。
「那去拿把刀来。」容安竹哑着声音说。
「不要啊!」肖伦惨叫。
「那根祸害,不要也罢。」容安竹面无表情道。
「我真的错了!」肖伦又一叩首。
「好,那不剁你的。」容安竹摆摆手。
「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