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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烁抬腿像扫垃圾一样将那男人拨到一边,笑容灿烂: 小猫,有事要你帮忙。
小猫怔然片刻,自从那天后差不多两个月没见秦烁,酒吧里少了这只野性十足的饥渴禽兽,还真是乏味许多。
窝起来这么久, 小猫撇撇嘴: 先请我喝两杯再说。
没问题。 秦烁爽快应承。
只是小猫入喉的第一口酒全数喷出,在听完秦烁的请求后,睁着难以置信的圆溜猫眼: 你、你要我教、教你在床上怎么、怎么。。。。。。
怎么取悦对方,嗯,取悦在上面的那个。 秦烁干脆好心替他说完,若无其事灌着大杯烈酒。
秦烁啊秦烁,你怎么沦落到这份上了。 小猫捂着脸唉声叹气: 想当初那个身高快两百公分的肌肉男都是被你压在下面搞的哭天喊地。
秦烁笑笑,只顾喝酒也不说话,小猫自己做戏没劲了,放下手脸上浮出淡淡感慨: 光顾他爽不爽,你自己呢?
我? 秦烁把玩着酒杯笑道: 我只希望他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耗费了精力还得不到快乐。
秦烁…… 小猫哭笑不得的摇头,拍他肩膀: 你真是爱惨了你老大。
爱是个什么玩意呢?秦烁叼着烟独自走在回家的夜路上,入秋后天凉了,他吐出口烟,搓搓手……大概是爱着童熙晔的吧。
秦烁不自觉的笑笑,加快步伐,小猫教的那个靠呼吸控制下面收缩,要领是什么来着?背后体位时要尽可能放低腰,中心不能太前移。
昏暗的路灯下,鬼魅般的闪出两个人,拦在秦烁身前,后面又冒出两个,切断了后退的可能。
开打前, 秦烁无所谓的耸肩: 能不能让我通个电话?我不想让家里人等我吃饭,菜凉了不好吃。
秦烁,不要误会了。 吕三那张平庸的脸出现: 我们只是有一点事情,想让你知道。
惊觉自己的腿竟微颤起来,秦烁迷惑不解,为什么这个根本不具备什么威胁性的男人,总会让他心底生寒,阴险如龙太子爷骆海,也不曾让他有过这种恐惧。
有话直说,放屁别脱裤子。 秦烁冷冷说道,只是他自己,竟有些硬着头皮的不适感。
我只是不忍心啊! 吕三呵呵笑道: 不忍心你再被蒙在鼓里而已。
啪啦一声脆响,杯子自童熙晔手中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世界上大多东西都是脆弱不堪一击,到底有什么是坚不可摧、牢不可破的?
仓库里,一盘破旧带子被推进录放影机,电视里出现一阵混乱雪花,还没有图像,却先听到人亢奋的话声: 拍下来没准还能卖钱啊!
画面先是远景,遍体鳞伤的少年被踢倒,两个男人紧跟着上前毫不留情的用脚踹向少年的头脸腹部。
就一个小孩你们还半天搞不定。 这话又是拍摄的人所说,他的声音更为兴奋,呼吸粗重。
其中一个男人向镜头招手,狞笑: 这小子棘手,玩不残他不算男人。
少年赤着上身,满是血痕,裤子显然是被人撕扯过已松垮,男人伸手过去,往少年腿间猥亵狠抓几把,用力连内裤一并拉下去,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少年,猛得抬腿蹬过去正中那男人肩胛。
妈的!小畜牲你还不老实! 另一个男人抄起手腕粗细的木棒,胳膊半弧抡过去砸在少年后脑上。
血像开花一样四溅而出,少年失了力气仰倒在地上,腿被拉起来分扛在男人肩上,纯素细腻的洁白和雏红暴露出来,无辜且无力防卫……
臭小子,挺掘的嘛,不求饶是吧? 头顶压制他的男人摸着少年的脸,抹开血污,上面写满屈辱和憎恨,眼睛冰亮得像映雪的刀锋,凌厉难折。
我也快忍不住了。 镜头突然一低下转,看到手拿摄像机的人在用手套弄肿胀的器官。
摄像机被放在某个固定的位置,角度不再变化,变化的是三个男人不断蹂躏折磨那个少年的变态花样,侵犯少年强迫他摆出的各种不堪姿态。
秦烁目光直直盯着屏幕,他双腿打开坐在木凳上,支着胳膊上身放低前倾,手指交叉在一起,在看这段时间不短的录影期间,他的姿势纹丝不动,几乎像一座蜡像。
记不记得,你那时死命咬牙不发出申吟声,表情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吕三俯身在秦烁耳边轻轻说道,手搭上他的肩膀,缓慢来回滑动。见秦烁毫无反应,胆子不由得大起来,顺着胳膊向下摸到秦烁腿上。
荧幕上的罪恶仍在继续,被轮番侵犯的几乎失去意识的少年,眸中像回光返照的积蓄起力量,泣血嘶声道: 童熙晔,你这个狗养的混蛋!我一定要宰了你,我早晚会宰了你!
对啊,你不能怪我们,你忘了是童熙晔下令我们搞你的吗? 吕三喷着热气舔咬秦烁的耳朵。
秦烁的瞳孔急促收缩,脸上却像石头一样蓦然冰冷,他混乱的思绪里支离破碎的图片一点一点光亮清晰……
自己用刀去刺童熙晔,被踢开,被人抓住,童熙晔低头看看他手上流血的伤口,转头对吕三说: 教训他一下。
居高临下的冰冷眼神,不带丝毫的人类感情,似乎是执掌生杀大权,自己比不过一只蚂蚁。
看着秦烁缓缓低垂下的脸,涣散空洞的目光,吕三得意万分: 当时你也很享受吧,我摸这里你不爽吗? 吕三的手覆上秦烁腿间。
腕上猛得一痛,秦烁的身子几乎没动,面无表情,只是左手抓住那只放肆的爪子,力道渐大,几乎听到骨头被捏动的声响,吕三没来得及叫痛,只见秦烁头也不回,只是右臂一抬,拳头向上狠狠打碎他的下巴,他踉跄后退坐倒在地上。
对我做过那种事还自己送上门。 秦烁站起身,轻轻一笑,杀气和寒意凝结在上扬的嘴角: 你是以为我会毫不介意你强干我的事,还是觉得现在的我还像那时候一样任人宰割?
吕三带着四个人,在秦烁狠辣的攻击下毫无招架之力,他惊慌失措的找寻逃路,原本以为真相会让秦烁深受打击一蹶不振,万万想不到是如此触怒天雷般的下场。
求求你,别打了!我快死了! 只剩下半口牙的吕三连连后退瑟缩进角落无处可逃。
秦烁高大的身影罩住他,冷笑道: 你那张脸太丑,我半点强歼你的兴趣都没有,你说我除了揍你还能怎么办?
童熙晔!你去找童熙晔啊! 吕三豁出去的叫道: 那时是他叫我们强歼你,你要报仇就去搞他,他长得也漂亮。。。。。。呜啊啊!
秦烁这一拳用尽全力,几乎连他自己都失去平衡,吕三剩下的牙齿纷纷脱口飞出。
你给我专心挨揍,少废话。 秦烁冷冷道: 就算你再上我一百次,也别想靠这个来挑拨我跟我老大。
吕三捂着满是血水的嘴,突然低呜着狞笑起来,含糊不清道: 秦烁,你心里清楚真相是怎么样?你不敢承认?你要杀我灭口,为了欺骗你自己?
我叫你闭嘴。 秦烁这一拳,竟打偏了,打进墙里,血从拳峰处流得满手鲜红,秦烁的眼睛也充斥猩色,喃喃自语: 我没骗自己。。。。。。我绝不相信。。。。。。 只是一闭眼,那些陌生的记忆碎片又不断闪动: 老大。。。。。。 痛苦捂住头,矛盾在脑中已是兵戎相见,惨烈拼杀。
在废弃破落的楼里,是童熙晔救出他的,只是之前的事毫无印象,只以为是被人狠揍了一通,却没细想为什么会高烧不退,会趴在床上数天不能动弹。
童熙晔对他的好,是那份特殊的关怀和纵容,看他的眼神飘忽里隐藏着闪躲,是愧疚还是无奈,或是玩味?以前自己怎么从不去琢磨一番?
人活着总有一个信念,那是我们认为永远不可能改变的东西,像巨大的柱子支撑起天空,这份信念崩溃,整个天空就塌裂,裂痕张牙舞爪。
童熙晔心神不宁,因为秦烁的彻夜未归,可他现在却不得不在帮派的例会上听三个老家伙啰啰嗦嗦。
老大!秦哥…… 慌张推开会议室门的人被从后面踢得几乎飞起来。
秦烁拉着一个几乎染成血色的男人,径自走到童熙晔面前。
在看清那个男人的相貌后,童熙晔向来冰绝的神情动摇了。
老大,这个男人,说是你指使他跟两个男人强歼我,那是六年前的事了,我什么也记不得, 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秦烁望着童熙晔,眼神透着一种执著、坚定。
吕三艰难的抬头,对童熙晔怪笑: 老大,你说啊,你还打算隐瞒多久?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