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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打量我就瞧见那颗原本好好的大树,半腰之中断成两截倒在了墙角上,那才刚听到的声响分明应该就在树旁,可是地上压根就是空无一物。”
“啊!”听得她道尽最后一句后,前面‘嗯’过一声的丫鬟已是惊恐万分的高喊出声,双手抱头直接便瘫软在地,身子更是不由瑟瑟发抖起来。
莫说是其中本就胆小的,就是先前还好奇心盛的那几个,也俱是顿觉自己后背升起一股彻骨的凉意,人群不由四散开去。于是,清晨起后院的那个骇人听闻的谣言,也正如那四散开来的人群一般,散播到了府中各个角落。就连隔壁二房那院里的下人们,也禁不住三三俩俩聚拢一处,私下谈论起来。
“看来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快上许多。无论是三长老还是隔壁二叔家使得招式,都分明是冲着后院去的。”
这旁的玥娘也忙附和道:“那个能说会道的丫鬟还真是演得极好的,只是编词的那人怕是忘了,居然将个三等的小丫鬟生生教导成了出口成句的小书童。”
诸葛皓已是轻笑一声道:“怕是急于成事,才忙仲出乱,闹出此等笑话来。不过,却是无碍院子里的仆役们听鬼故事的哟!”
点了点头,伸出两根指头在兄长面前晃了晃,浅笑着提议道:“通常鬼故事还得连着听方能见奇效的,若是明日另有下文不是更为紧凑,真真假假才能使人不免浮想联翩,不是?”
朝兄长眨了眨眼,提议道:“如今虽说瞧不清究竟是意欲何为,但定然是直指后院而去。倒不如咱们索性将计就计,助那人一臂之力,再添一把柴火烧得更旺些。”
“嗯,若能借此时机先将后院那对母女的身份,揭露出来也是好事一桩。”说到此处,侧目望向胞妹道:“那散播谣言的,或许是知道了些什么才动用这般手段的吧?”
“知道了后院那母女俩的身份?”玥娘不免喃喃道。将兄长的这一猜想联想起近两日来的种种,思量片刻后,不由颔首附和道:“确实不寻常,要说……呀!”
禁不住低呼一声:“没错,早上那说事的小丫鬟所言,重物坠地折断了树干,分明就是意有所指,都是直指前日在狱中吊了脖子的那夫妻俩。”
那旁的诸葛皓也不由颔首道:“看来狱中那两人在死之前与外人曾有过会面了。如今虽不知到底是谁,毕竟空穴来风,必有缘故,再叫我们火上浇油一把,更是扑朔迷离,真假难辨。”
端起茶盅来饮了一口道:“确实要将这水搅浑了,方能让始终沉在湖底的大鱼忍不住探出水面换气才是。”
就在这边厢兄妹俩商议着插手此事时,那一早就在众人面前讲述半夜鬼影之事的小丫鬟,也正与教唆她办差的管事处邀功领赏哪!
“做得不错,眼看着才没一个时辰的功夫莫说是府里,要不是老太太下令让门房看紧了,说不准这会儿都能传的满街都是咯!”边赞边将早已预备下的荷包推给对面坐定的小丫鬟。
见那丫鬟收了荷包后,悄悄低头揭开了望里偷瞥了一眼,才又满脸欢笑的,点头忙应道:“奴婢晓得厉害,所以都背熟了不下十来遍才敢说与她们听的。”
见对面的管事连连点头,那小丫鬟双手捧着荷包又补充一句:“那明日可是还有旁的要接着再给院子里的人讲?”
敢情这小丫鬟还想指着这事发财不成,抬手拦道:“哪有天天都闹这么一出的事,要是还传旁的出去,看主子们不连夜就把你撵了出府!”一听这话,那丫鬟忙不迭攥紧了荷包,捂嘴转身就退出屋外去。
但谁知转过天来,府里却又传出闹鬼之事。一时间沸沸扬扬,还不待老太太这边用完早饭便已是传遍了府中各处,当然隔壁二房那院自然也未幸免。
“怎么又出事上了,这未免也太操之过急了吧!哪有这般变着花样闹腾的?呵呵呵,我看这位三长老也不过如何,难道不知物极必反的道理。”对面座上的二太太已乐得笑出了声来。
☆、第九十三章接二连三
将书卷搁下后,缓缓踱步过来这旁坐定后,才抬头问道:“哦,怎么又是后院里哪个丫鬟瞧见了怪事不成?”
“哪里哟!这会儿出事的是……不对,应该是直接给吓倒的那位,却是此番随咱们家驻府大夫,一并前来给大公子看诊的师兄。”说着又朝正院的方向指着道:“老爷您说,那位三长老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了,放着后院的那‘西贝货’不动,怎么尽是耍这等低劣的手段?”
“居然安排人在正院里动手了?”听得妻子一提,这旁的二老爷却不由心头一震。莫不是想要借此事件,一并将长房里硕果仅存的那位侄孙也算计在内了。
想到此处已是由不得他镇定如常了,竟然敢在老太太眼皮底下这般行事,那自家院落中有会无所安排吗?看来还真是低估了那老家伙,居然想要一箭三雕不成!
使劲压住心头的强震,深吸两口气后,方稍稍平静道:“看来确实很不简单哦!咱们才给他透了个信,不过两日的功夫便已有所动作,头一日是直指后院的丫鬟半夜惊醒,这第二日居然又转而到了正院的西厢房了,明后几日还不定又要往哪处闹腾去!”
“老爷,您是说那三长老怕是有意这般行事的。”见那旁频频点头的老爷,二太太的脸色不由冷下了几分:“要是真把盯上我们家的院子,那就是他打错了算盘……。”
却见自家老爷,摆手拦道:“咱们可莫要掉以轻心才是正经。你既然听得正院昨晚有事发生,可曾往老太太院子里去问过安?徐妈妈又是怎么说道此桩的?”
说到这位徐妈妈,二太太脸上不由缓和两分,感叹一声:“要不是这位徐妈妈,妾身今日还不定就说错话了。唉,不提也罢。妾身还是先与老爷您讲讲。老太太屋里当时是个什么情形吧。”
脸色再度变了变,微露几分惊恐接着告诉起来:“当时只见满屋的大丫鬟们都齐齐跪在一旁;大公子的两个书童,更是早就被人直接绑在院子外的毒日头底下,脸上一片通红便知已是叫人给掌掴过的;而那位驻府的小大夫的面色白得吓人,妾身壮着胆子细细瞧了一眼,可是了不得!”
朝半掩的窗外瞥了两眼,凑近自家老爷身旁,悄声耳语道:“就见他勃颈处隐隐透出两个青黑色的指印来。”
那旁的二老爷顿时。不由随之一滞半带疑惑的追问一句:“你可是真瞧实咯?”
忙不迭的重重点了三下。才确信无误的接着言道:“我可是看得确实。就算此刻已近中秋时节,但却不是秋高气爽的日子,也就是早晚舒爽些,可那小大夫分明是在外衣下加多了两件衣衫。而且怕是还特意为了掩饰那颈间处的瘀痕,又将衣领加高了半寸余哪。”
说道这里,忙又拍巴掌惊呼一声道:“对了。还有徐妈妈临行前悄悄说与我知道的一桩。那小大夫的师兄据说,原本从小就能瞧见那些个‘脏东西’的,其实昨晚就是他最先发觉不对劲的……。”
这旁二太太还继续说着。早间在老太太院中的见闻。可想而知,原本前天才由后院传出半夜惊醒丫鬟那事后,昨晚又波及到了正院西厢房中。院子里已然有些谈之色变的地步。
就连前天那卖力做戏的小丫鬟都不禁一阵心悸,暗道该不会昨天早间背得词不全是假的吧。那……那自己当晚是真瞧见什么特别的来嘛,还是……?
她是愈发觉得自己后脖根似有丝丝凉风吹入,再听得外面围拢一处低声议论的人群是越积越多,更是不由自主的双脚发软。直接将整个身子都裹在被子里,蜷缩一团再不敢踏出屋子半步去。
“你这话是真的吗,怎么都没听说过?”一个小丫鬟已是强压着心头惊恐,高着嗓子朝刚才起头说道昨晚之事的那洒扫婆子问道。
那婆子瞥了瞥嘴,直接比出两个指头按向自己颈间,诉说起今早自己所见来:“院子里本来就是我们洒扫的丫鬟、婆子们起得最早,要说能瞧出与昨天的不同来,也定是我们这几人。”
见人群中已有好些都不由点起头来,才又接着说道:“今早就是老婆子我头一个发觉,西厢房窗沿下有两处血迹,不多可也能瞧出是半个手掌的样子。”说到这里忙停住话头,看向正院的方向伸出自己的右手道:“你们中也应当有人瞧见过,诸大夫的手掌是用布条绕上了半个吧?”
这般一提,顿时有人附和起来:“还真是见过的。别看那小大夫一直有意将右手藏在袖笼里,端舀物件时总免不了露出那布条的。我早间给他们房里送水时,就瞧了个正着,连指头都包了一半去,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