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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又豪气十足的朗声言道:“只要这出大头的住所解决了,做饭那等的小事都包在师弟我的身上就好。针线一事小弟我不怎么舀得出手,可再怎么说我这烹煮一事,算是跟着师母、师姐练了好些年头,得了十成十的真传不敢说,但还请两位师兄尽管放心就是了。”
“小师弟这点还真没夸大,厨房的活计确实做得极好,要不怎么说到底……。”程师兄才要出口拦道,陆子奇自己也知方才失言了,忙不迭的捂严了嘴再不敢漏出半个字来。
次日早早的起身后,三人便按昨日约定分头行事起来。其实h娘提议要同陆子奇分开而寻,确实为更快找到合适的住所,另有一层考量,便是要趁此机会开始打探自己之事。
如若与师兄一道行事难免会有所不便,但要往何处打探消息自前些日子起h娘就曾细想过。按祖父当年的品阶自家定是住在内城中,这点是毋容置疑的,但这许多年过去了,而且父亲又遭了那场变故,能否保住家宅也是未尝可知的。
按理说内城中既有朝廷供给的免租大宅,也有收取低廉租金的官家大院,但惟有尚在任上的官员方可使用,一旦不在其位却要在短期内交还朝廷的。
这些还是在内城之中的情形,然而象大师兄那般低阶官员,也只能借住在这外城内朝廷圈建的几处官舍中。租金之廉,更是令才心痛多压了两日房钱在柜上的h娘唏嘘不已。
这些虽有一半是从身为医官的程师兄处得来的消息,但另有一半却是今日花了一个多时辰在外头打听来的。坐在巷子口茶摊上,要了一碗粗茶,就着自己带来的面饼咬了两口,整理起自己这半天收获的各种消息来。
眼下仅凭自己的身份牌是进不得内城的,这等紧要之事可是万不敢托付与旁人的。细算起来唯一能让自己有机会入得内城的时机,还得再要等上二个多月,也就是充作陆师兄的随从一同赴太医院之试。
但近三个月等待于自己而言未免太久了些,要知道若是没有进帐莫说是三个月后了,就是在这许久的等待也有可能让自己断了粮米。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寻个能自由进出内城的由头才好。
一想到自己日渐消瘦的钱袋子哪里还敢再耽搁时辰,赶紧又塞了两口面饼子。还好昨晚趁后面烧水的小厨房里没人守着,才借着灶上的余火将自己带来的面粉摊了几个饼出来,喜的同样也开始为银钱发愁的陆师兄好一声赞。
三两口将手中剩下那小半解决后,又多要了碗茶罐于随身的竹筒内留着路上喝。才要起身给茶钱时,却在旁边的矮桌上遇见了‘熟人’。这不是昨日与自己同车进城的那位功夫了得的少年郎?
此刻,那位也正抬头朝自己望向过来,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前日在京畿初见时,就见这位正帮人舀贼;第二回就是同车进京;再后来到了客栈后两人又是相继要了丁字号的单人间;算起来这已是三日之内的第四回见面了。
这也可算得上有缘了,h娘见他抬头便善意的微笑着点了点头以示问候之意。那位先是一愣,显然也不曾想到会在此处碰见‘熟人’,虽说神情未变,但也同样微颔其首回应到。
整了整衣裳后便自行上路,继续寻找合适的借住所在,眼看着一大早出发,已是将大半的时间用在了打听内城诸事上。余下的时辰还是都留给师兄几个头等大事才好。
打定了主意,h娘也不再留意那些能出入内城的车马上,而是一门心思的直奔牙行而去。好半响出到外头,才长吁了口气低声自嘲道:“原来还真是我自己想岔了,最是实惠客栈里的丁字号都得那数,就应当想到在外借院子又能便宜多少去!”
“你在这间也没找到便宜的住所吗?”突然一个有些秀气的声音响起,着实让h娘吃了一惊,抬头才瞧见几步开外的转角处,赫然站着刚才那位在茶摊上巧遇的‘高手’。
h娘上前几步朝他拱了拱手问道:“怎么,兄台你也是来找安身之所的?”那位到也不多言,直接颔首以答。
“我与师兄也是分头行事就只为能早些寻到价钱低廉的住所,如今大半日跑下来,却也明白了。要想在这京城地界找到普通价钱的屋舍都异常艰难,更况乎是更为价廉的所在!”
听得h娘一声叹,那位也跟着唏嘘道:“难不成,真要出城去才能寻到便宜些的住所吗?”
☆、第二十章曙光显(上)
还未待他唏嘘完,就见对面的小兄弟立马出言拦道:“那可不成,每次进出城门太过繁复不说,再一想到每回都交纳十文就更是万万不能。(。,)。咱们之所以要寻便宜住所也都是因为囊中羞涩,哪里还有那多余银两浪费的。”
“小兄弟说的在理,而且来回路上的时辰也是不少。”轻叹了一声才接着道:“我也是一早出来,直到现在都还没一家是合适的。”
对面的h娘也是点头道:“定然是不好找,要不然咱们住的客栈怎么敢定那般高的价钱,也不怕客人都给吓跑了。”
眼下这大日头底下就是避在树荫下都觉着热,这番着急赶路自己也已是口渴的很,便解了身侧的竹筒连灌了两口,才对面那位却是空手出来的。
抬手将水递了过去道:“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你也别嫌弃是刚才那家茶摊的粗茶。被这毒日头晒着可不好受的,咱们歇会儿再去下一家吧,我师兄他正在城西找哪,指不定他运气要好些。”
一日下来,三人差不多都找遍了大半个外城,虽不能说是一无所获,但真能低过客栈的住所真是没剩几家。
“怎么办,我在西城找到最便宜的一家外借厢房的,一个月也得三两纹银,还得自己掏钱让人送水来,他们家倒是有个厨房能另借的,只是……。”说到此处陆子奇又摇了摇头。
h娘却是苦笑着,接过话来:“人家明说是另借咱们使的,当然另收租银也不为过,只是这般算来也就不比在客栈住着也便宜多少了,这京城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界。”
陆子奇看了h娘一眼,双手一摊道:“我还不如你这个小师弟有钱呢,你都不够应付余下的日子,你陆师兄我就更别提了。”
说着,象似突然下定了决心提议道:“要不咱们还是先找个药铺做上两个月小伙计吧,怎么也能有个睡觉的地方,还不用使银子。”
刚出此言就叫大师兄拦下:“你是来京城考太医院的,也就没剩多几个月了,哪里还能将日子都白白浪费在挣花费上。”
一筹莫展的离开了师兄的门屋子,脚步有些乏力的回到自己房中歇息去了。(,)一直到天色透黑后,才取了干净的衣裳,打算再度往哪间小厨房中去,打盆热水来洗漱一番。
就是为了能安心的洗浴,也得快的找到个合适的住所才是,总这般偷偷摸摸的早晚要叫人瞧出破绽来。
“咦,怎么会有烛火,那不成守小厨房那个大娘还未离去?”略有迟疑的上前几步,轻轻推开半掩着的门扇,让h娘更为惊讶的是此刻屋内并没其他人,但炉灶上的那壶正滚开的水却给出了提示,看来还有人同自己一样,偏也选在这大晚上烧水沐浴!
既然大家都有难言之隐,还是互相避开些的好。离着期盼多年的愿望愈近,自己也得愈加小心才对,想到此处,h娘再不犹豫转身便疾步返回自己房中。
又等了一刻余后,再次往哪厨房出发,才跨出自己的房门就隐约瞧见,月光下一个窈窕的身影正一闪而过。还未待自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已不见所踪了。
自己…刚才瞧见什么了?白衣!披发!还……还快得一瞬而逝,不会怎么巧,刚好让自己给遇上吧!差点没吓得直接坐地上,使劲拧了自己一把,强压着恐惧好容易才缓了过来。
再次定睛朝那道白影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侧着身子慢慢朝厨房挪步,刚要经过那地方时,h娘已是不顾天气透黑拔腿就往厨房快步跑了过去,直到将厨房的烛台再次亮起后,才长出了一口气来:“吓死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眼花了。总之,还是得快些找个安宁的住所才好。”
推开半扇窗,架上了满满一壶水才靠着墙边,搬过屋内唯一的破旧条凳歇了下来,等着水开好立马离了此处回屋去。坐定后,h娘不由在脑海中分析起刚才之事来,若先前那道身影不是自己所想之物而是个人,只不过就如自己隔壁那间一般是位‘高手’哪!
细细思量再三后,更是毫无头绪。不由自嘲道:“此间不过是个最普通的小客栈而已,何况自己所居的院子又是最末端的丁字号间。这大半夜的还施展身手看来是想要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