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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宗玉衡,护着他往外走,路过傅南生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一眼。
傅南生不甘心地看着他们的身影,微笑着说:“刚走一个又来一个,宗少的生意倒是好。”
宗玉衡的神经已经断掉了,大概还停留在爬杆那件事情上,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可是王磊被成功地激怒了,他突然不走了,把宗玉衡往第一酒保那一推,回过头来和傅南生对峙,“你为什么要做这么没品的事情?”
傅南生摊摊手:“我到底做了什么了?朋友之间开开玩笑而已……”他又把刚刚那一套对冯涛的说辞拿出来。
可惜他这次对付的是王磊——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于是他说了也等于白说。
王磊冷哼一声,“我原本就知道你这个人性格扭曲有些,不过觉得你大概从小生长的环境不好,自卑压抑久了难免有些阴暗的想法,可是本性还不至于坏到无可救药——事实证明,我再次高估了你。”
傅南生的脸上一瞬间露出松动,有点愤怒或者悲哀或者什么说不清的东西,随即就被他一如既往温文尔雅的微笑覆盖,“你说的好像对人性很了解似的——我当然不能和宗玉衡这种从小生活环境优渥的少爷比,可是今天样子很糟糕地大跳脱衣舞的不是我,却是被你归为同类的宗少。”冷笑两声。
王磊马上反口说:“你当然不能和他比——你们这种从阴暗的地方冒出来的人,就像毒蘑菇一样,即使长得再鲜艳漂亮也是有毒的,见不得阳光。金钱权势地位才是你们唯一追求的东西,爱情和信任也只是追求金钱权势的工具,因为你们天生就缺少这些东西——不客气地说,就算他脱光了而你衣冠楚楚,你也没法和他比。”他娓娓道来,只是很冷静地陈述自己的鄙视,这比激愤的语调更令人自惭形秽。
傅南生的面具终于被打破,他再无无法保持住那和煦如春风的微笑,怨愤地当众一拳揍上王磊的脸,而对方则条件反射地一脚踢上他的肚子,把他踢出去几米远撞上人才停下来跌坐在地上。
两人这算是撕破脸皮了,傅南生恨恨地瞪着王磊,王磊指着门的方向说:“现在给我滚!不想更难看的话马上给我滚!”
傅南生恨恨地说:“凭什么我滚!你凭什么命令我作践我?!就因为你有个比我厉害的爹?!我呸!!”
王磊就大踏步冲过去揪起他的衣领,俩人一边肢体冲突着一边向门口移动,最后傅南生几乎是一边被打着一边被丢出酒吧的。”
看热闹的人还没走散,只是跟刚才不同大多躲得远远的在阴暗处偷望,他们其中很多人知道王磊,知道他的身份,不敢对他的行为提出一点异议——
119、第 119 章 。。。
何况干他们什么事情呢?他们只不过是来打酱油的。
王磊稍稍平复了下心情,然后回过头来想起照顾宗玉衡了。可是他找到他的时候已经被抢先了——冯涛又设法回到酒吧,从第一酒保那里接手了那醉汉,暂时放他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瘫坐着休息,给他喂点水什么的。
而第一酒保得到老板的电话指示让他尽量打点修复店里的秩序,于是他一人在外面奔走忙活。
王磊想对冯涛说由他来照顾宗玉衡,可是对方显然不打算赞同。别人怕王磊顾忌他,可是冯涛仍旧愤怒着,他不怕他!
“请你离宗总远点,这样你那个姓傅的相好也就离宗总远点,你们之间那点破事自己去解决好了,干他什么事?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
王磊自然是有点理亏的,可是他觉得这话轮不到他冯涛说,他才是阿衡更想摆脱的癞皮狗什么的。
于是俩人就又为了取得宗玉衡的护理权而唇枪舌剑针锋相对起来,醋瓶子乱飞,几乎要再打起来什么的。
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骚动,这帮看客又纷纷跑出去看热闹。
而冯王二人沉浸在他们二人的恩怨世界里,无暇他顾。
俩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谁也不打算相让。
王磊冷笑一声,“你和傅南生来自同一个地方,你们看中的是我们的地位和权势,不过现在你该尝的甜头也尝到了,阿衡已经被你榨得什么都不剩了。最该放过他的人是你吧!”
冯涛就捏着拳头鼻孔喷气,咬牙说:“别一口你们这种人,我们这种人的!你以为自己更高档?!不过就是命好一点!如果你生在我们这一群里你狗屁不是!”
王磊黑脸说:“怎么你想打一仗?看来你上次挨的揍还不够!”
冯涛就一副来啊你来啊这次还不一定谁死的样子。
眼看就要是一场争风吃醋而起的大打出手,结果大战之前被横插一杠子打断——
第一酒保慌慌张张得跑进来冲他们大喊:“不好了!——傅、傅法官在外面被当街捅了几刀倒下了,人都快成血葫芦了!”
王磊一愣,听明白之后飞快地丢下冯涛以及宗玉衡,一溜烟地冲了出去。
120
120、第 120 章 。。。
120和警车张张罗罗地在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中把人给送医院去的同时,冯涛正吭哧吭哧地把醉得不行的女版宗玉衡往自己车上搬运。
这让他想起自己过去十年里曾很多次这样做过,在宗玉衡还信任着他的时候,虽然酒量不好,但是只要自己在场他就敢喝醉,然后把烂摊子留给自己善后。
冯涛当年曾森森地腹谤过,总趁这个机会偷偷捉弄他,现在想起来却都是充满了甜蜜的回忆,在被拒绝被怀疑被敌视的今天,他更加怀念从前那些被任性依赖的日子。
只是当时已惘然。
背上的宗玉衡分量不轻——毕竟不是个真的女人,架子在那里。可是也不过分地重,甚至冯涛觉得背在身上正是契合的分量,他愿意就这样背着他的宗总,一直背到终点。
亮金色的假发不时擦在冯涛的脸颊旁,宗玉衡的手臂柔顺地搭垂在冯涛的身前,人大概并不是很舒服,神志混沌中,偶尔发出模糊的呓语,轻飘飘的消失在冯涛的耳边。
然而他每哼唧一下,冯涛就会安抚一样应和,“好的,知道了,知道你很难受……你再忍忍,知道难受下次少喝这么多酒了……你这个人啊,说你啥好,为了面子胸口碎大石的事你都能干出来,面子有那么值钱么?……我知道你骄傲,可是毛主席不是都告诫过我们要戒骄戒躁,你啊,是又骄傲又暴躁……不想让我管你?——我也不想管你,可是你不让你人放心啊……要是你现在能找到一个靠谱的下家,我能放心把你给交出去,我也省心了……好了,好了,你再忍忍,咱们上车了……”
一路就这么近乎自言自语地絮叨着把宗玉衡塞进了副驾驶,绕到另一边上了车,放下椅背,给他调整个尽量舒服的角度,又帮着整理整理衣服,拨开凌乱地沾在脸颊上的头发什么的,本来只是单纯的整理活动,不不知不觉中带了点暧昧情愫,手指指间摩挲着那张脂粉气的脸颊,久违的肌肤相亲,触感好得令人不舍放弃。冯涛鬼使神差地倾身靠过去,忍不住近一点,再近一点。
宗玉衡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了,即是说自己现在无论做什么,比如亲一亲抱一抱甚至摸一摸都是可以被默许的……
他已经靠近到了一个鼻息可闻的地步,从车窗外打进来变幻的霓虹灯影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对方那浓密的睫毛微微地抖动,仿佛下面藏着一个脆弱不安的灵魂。
冯涛终于受不了这种蛊惑,先亲了亲那两个闭着的眼睛部位——有点扎嘴,睫毛膏涂得太弄了,然而这并不能打消冯涛进一步索取的念头,他微微向下,隔着脂粉轻轻亲了亲那脸颊,“我就偷偷亲一下,一下就好。”他想。
然而这对着良心发出的誓言转瞬就被欲念碾碎,一下什么的根本就是个虚指,在这种时候大概就等于很多下的意思。
这些个亲吻最后停落在那微微张着的胭脂红唇上,冯涛很想对此进行一番深入浅出的探索什么的,然而也只能到此为止了——毫无征兆的,宗玉衡那双紧闭着的眼睛下缓缓划出两条黑亮的痕迹,闪闪发亮黑得委屈的泪痕。
冯涛放开对他的禁锢,咸湿的手爪也恢复成君子之手,默默地给他擦泪痕,一边擦一边叹气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真的趁你喝酒欺负你的,你被那么多人欺负,如果我再这样的话,你也太可怜了——那样我就真的不是人了。”
本来好好的一张脸被这么一抹,黑一块白一块的怎么也擦不干净,越发显出点可怜相来。
宗玉衡第二天在很糟糕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