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伟不满地说:“不管咋说我长得还是有点小帅吧。你们咋把女的都想的那么虚荣势力,你们咋知道女的里没有肯为了感情和男的谈朋友的?”
冯娟喝了口汤说:“我是女的,我觉得吧那种女的可能不是没有,不过还是比较少的。本科的时候可能一时半会的头脑发热会有两个冒傻气的,可是到研究生时代就不会这么考虑问题了。”
冯伟就很不乐意地翻白眼吃东西。
冯涛说:“娟儿说的有道理,我还担心你书读多了不切实际了,看来你对个人问题还是有把握的。”
冯伟念头变得快,这时候也兴冲冲地插进来说:“也是哈,姐,你要是给我找个有钱的姐夫,那不仅你少奋斗十年,我不是不也能少奋斗个五年?”
冯涛说:“你有我这个哥就已经少奋斗二十年了,别不知足。”
冯伟开始玩食物,叉子在盘子上一磕一磕的,“啥二十年啊,你连车、房都没弄出来呢,等我毕业还不知道你能不能给安排呢……哎,哥,要不这样吧!你也去给我划拉个有钱的嫂子,让你少奋斗二十年!”
冯娟点头说:“我看还真行,哥你这年纪做上公司的二把手,还有能力,我看找个有钱的女人也挺有资本的。”
冯伟脱口秀说:“做倒插门女婿也行啊!”
冯涛说:“倒你个头!”其实他心里此刻也是比较复杂的,只是不能明说。
他没法告诉家里人的是,他现在不是某名门的倒插门女婿,而相当于某名门的少爷跟班,并且说起来也确实少奋斗了不知几年。
可是他又觉得这个话题的导向好像不是很积极主旋律了,简直像某些电视台的“相亲节目”,宣扬的类似于“宁可在宝马车里哭泣,也不愿在自行车上幸福地笑”这样的价值观、择偶观了,虽然这个时代确实已经笑贫不笑娼了,可是他觉得至少有他在,不想让弟妹去做那些不情愿的选择。
他们应该比他拥有更多升学、就业的机会,应该比他更自由、更平等地结交朋友,更无拘无束地发展爱好,更没有压力地在每天早上醒来。他所有的努力隐忍和牺牲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所以他叹气说:“也别把这个社会想得太拜金了,小伟刚才说的也对,总有人因为不缺钱而对感情的想法比较纯粹。找对象最主要的还得看人,其他的条件随着社会发展时代的变迁都是变数。”
冯娟说:“可是我觉得人也是变数啊,身份地位一边,人的想法态度也就变了。假设说女的嫁了个没有钱的老公,一起吃苦一起创业,都好好的,可是等到发迹了,男的就觉得自己这辈子不能白活了,不是说‘三妻四妾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嘛,他开始养小三了——既然如此,还不如一开始就嫁个有钱的人,老一点也没关系,起码不会被嫌弃是脾气不好不懂温柔的黄脸婆。”
冯伟也说:“就是!哥,不是咱们要拜金,可是你想,这个社会给咱们这样出身的人出头的机会了吗?早十几二十年的还行,那时候像咱们这样的家庭出个大学生,好好学习,找个好工作,一点点地倒腾,在城里找个媳妇,买个房子,几年孩子也上了学,就算是在城里扎下根了。可是现在你看这路还通吗?你说我这样的人,本科毕业了,找个工作,开始最多也就两千块钱吧,租房子、日常花销、再谈个朋友,够吗?”
冯涛笑说:“看来你也不是没心没肺地没有危机意识嘛。”
10
10、第 10 章 。。。
冯娟说:“这个时代谁没压力?谁能没心没肺地幸福着呢?可能也有,比不过我们这样的人是不行了——如果我们不靠嫁个有钱老公、娶个有钱老婆,那基本上是起不来了。没办法,上升的渠道都被堵上了。”
冯涛有点心酸,他不想自己每天这么辛苦地伺候宗玉衡,想让家里人能生活好一点,结果他们还是不“幸福”。
他停下进食拿餐巾擦了擦嘴角,沉吟半晌,说:“行了,让你们读书也不用自己找麻烦,有些社会问题还是太大,不是你我能解决的,咱们就是平头老百姓,过芝麻绿豆大点日子就行了。要是社会上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那这社会也就好了。你们也不用着急,再等你哥两三年。两三年后等我能独当一面了就出来单干,到时候如果你们想的话就过来跟我干,再过个三五年,运气好的话,什么房子车子都算不上什么。再把咱爸妈从老家接出来,让他们把这辈子没享受到的都享受一遍,让他们周游世界……”其实平时他为人低调,轻易不许如此豪华的诺言。不过今天是实在不忍心看弟妹也被时代巨大的铁轮碾压而不说点什么好听的。其实这些话确实是他的心里话,只是他没有习惯在做事之前先吹出去,一般都是默默地做了。现在一边这样冷静的描画未来一边也感到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看来三十五岁之前是甭想结婚了,他要为事业为家人的生活更加努力才行!那样的话他没时间去照顾旁的女人了。
这顿饭吃到尾声,冯涛掏出鼓鼓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小沓给冯娟说:“你拿着买点好衣服好化妆品啥的,别舍不得。”
冯娟推辞说:“哥,我不用。我这学期的钱够花了,卡里还有钱。”
冯涛就说:“让你拿你就拿着,这么大的姑娘了还素面朝天的咋找对象。女孩的东西我也不懂,你就自己去买。”冯涛每次给冯娟钱都这么说,可是冯娟理工科出身的习惯,下次还素面朝天的来。
冯伟眼巴巴地看着他哥的钱包,冯涛作势要收起来,冯伟就连忙说:“哥,见者有份,你都给我姐了,是不是也给我一份啊?这都期末了,我手头紧。”
冯涛说:“你卡里的钱都干什么了?”
冯伟说:“那卡里的钱是死的,可是人家印钞机是活的啊。哥你也知道现在的生活费有多高,一百块钱刚一破开转眼就花光了。再说我们寝室的人一整出去吃点喝点,男人嘛,你也知道,这点应酬交际得有。”
冯涛不是不知道,可是他觉得自己大学的时候就勤工俭学,自己挣自己花,也过下来了,轮到这个弟弟,钱不是问题,就怕他养成好逸恶劳的品性,给他太多钱他就不知道奋斗了。可是人伸手要一回钱,自家人总不能一毛不拔,于是冯涛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顺势又说了弟弟几句。
冯伟失望地看着那几张RMB,“就这么点啊?”
冯涛说:“不少了,你哥我当年要起早贪黑干一个月才能赚这么多。要饭就别闲馊了。”
冯伟赌气囊塞地说:“偏心眼!”
冯娟说:“哥不是舍不得钱,是想培养你自立。哥,我看你也没几件衣服,要不一会咱们去逛商场吧?顺便也给你和小伟买几件。”
冯伟忙说:“好啊!”
可是冯涛摇头说:“一会不行,我得回公司加班。”
接下来的日子冯涛就更忙了,临近年关本来事情就多,宗玉衡的脾气又一天比一天大,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烦,甚至有时候身体稍微近一点都会被骂,宗玉衡就像是炸了毛的刺猬一样,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这个祖宗。
冯涛心虚地想,是不是他开始怀疑自己和他父亲之间的事情?如果他无间的身份被发现的话就太不妙了。他也不好去问,因为一旦摊牌的话,很可能“关于宗玉衡的一切”这份兼职就得终止了,他目前还不想那样,他需要这个事业线,他的家人也需要,所以为了家人,为了事业他要更加努力地小心地维持好目前的现状、像天气预报一样关注他的喜怒哀乐。
此外,冯涛也着手调查毕云涛的动向了。从种种渠道他得到的消息是此人在全球金融危机的大背景下回国发展,而且手脚很快地已经在和某金融机构就工作问题进行接洽,很可能去那银行新成立的一个部门做主管。
冯涛也想把冯伟送出国镀层金了,可是又怕自家弟弟不是那块料,白玩了几年回来反而高不成低不就地耽误时间了。实际上,他不得不承认,毕云涛是很聪明很有能力的一个人,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也是人家的本事。
宗玉衡别的也就罢了,选男人这方面还都不错,交往过的几个都是青年才俊。
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毕云涛就已经锋芒毕露,在系里学校混得明白,成绩人缘俱佳,若说有什么不光彩的地方,那就是和宗玉衡有一腿这件事了。
冯涛从大一开始就和那两只是一个寝室的,本来是四人寝,可是第四个哥们是本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