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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是飘过去的,唯一的改变是白子胜搬了家,搬到了自己开发的楼盘里居住,来自己家里的常客还是那个人——苏彧。
顾峰在俄罗斯已经大赚了好几笔,白子胜的钱袋子也有鼓起了不少。
1996年的2月28日,白子胜匆匆赶回了河临,柳如云和韩阳的婚礼,白子胜当然必须参加。
“妈,今天真漂亮,果然穿上婚纱的女人都是最美的。”白子胜手里拿着一串钻石项链帮柳如云带上,问道:“妈,这项链喜欢么?儿子不太会买这些东西。”
柳如云对着镜子,看着脖子上闪闪发亮地的项链,一边说道:“喜欢!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
“妈,你别哭啊,这要是韩叔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白子胜抱住柳如云说道。
结婚进行曲响起的时候,白子胜坐在台下,望着台上穿着雪白婚纱的柳如云和黑色西装的韩阳,认真的看着两人。
“妈希望你和韩叔能够白首不分离,幸福到老。”白子胜由衷的在心里说道。
结婚戒指交换后,两人相拥抱在一起。
扔捧花的时候,柳如云手里的捧花直接砸到了白子胜的头上,在众多女士紧盯着直接的目光中,白子胜无奈地拿着捧花看向笑得十分开怀的柳如云。
70第六十九章 起起落落是常事
柳如云身上雪白的婚纱反射着太阳光;明晃晃的在白子胜的眼前晃来晃去;笑颜如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顾云改变了很多,改变的不光是性格甚至包括了外表,以至于白子胜第一眼看见顾云的时候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手里拿着高脚杯;一脸笑意,顾云远远地站在一旁,靠在白色的桌子上;单手撑着桌面;笑着望向白子胜。
白色粉色红色围绕而成的婚礼现场,白子胜手里拿着刚刚接到的捧花;走到顾云的面前,笑了笑说道:“真没认出你来,一年多不见;你变了很多。”
“那你觉得我是变了好,还是没变好?”顾云笑吟吟地喝了一口手里端着的红酒问道。
白子胜把手里的花递到顾云的手说道:“我觉得都好,花收下吧,早点儿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吧。”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胜哥,你可比我大了五岁,你自己都还没结婚怎么反而催起我来了?”顾云笑吟吟地从白子胜的手中接过花后反问白子胜道。
白子胜笑了笑说道:“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了,不都是人么?两个眼睛一个嘴巴,谁也不多一个,谁也不少一个。”顾云哈哈一笑说道。
一旁韩乐身边站着个年青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笑得有几分拘谨,在和韩阳说话的时候生硬得有些不自然。
“胜子,过来。”柳如云对白子胜招了招手,喊道。
本来两人就在尴尬的境地,白子胜自然顺着柳如云的杆子怕,向顾云说道:“我妈叫我,我就先过去了。”
“嗯,我也有别的事情要找尹老板谈一谈。”
白子胜走到柳如云的面前,道:“妈,什么事儿?”
“你看看你妹妹的男朋友,长得不错吧?你也是时候赶紧也找个女朋友了!这两小家伙没少在我们两个老的面前秀恩爱。”柳如云伸手拉住白子胜说道。
一旁的韩乐娇嗔地说道:“阿姨,哪有啊!时茂他脸皮薄,你们就别笑话他了,你看他那小脸都已经通红了!”
彭时茂腼腆地笑了笑,默不作声。
“你这小丫头怎么说话的,你阿姨那是夸小彭帅呢!”韩阳笑着说道。
“本来就是嘛,你看看时茂的那张脸,比喝了酒都红。”韩乐拉住自己的男朋友彭时茂说道。
在河临待了几天,白子胜意外的接到了远在俄罗斯的顾峰的电话。
顾峰在俄罗斯已经有了相当的好基础,打算开始开辟东欧小国的市场。
“呵呵,胜子啊,这边我的脚步已经差不多站稳了,不过今年俄罗斯的经济有所下滑的趋势!我打算去东欧闯一闯,东欧的小国家和俄罗斯的状况倒是差不多。”顾峰的笑声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
白子胜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想做,就放开胆子做,赔光了,只要你还有回来的钱就好。”
“胜子,我发现你说话的时候总让我觉得你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味道。”顾峰在对话的另一头使用着自己的母语中国话对白子胜说道。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顾峰笑了笑,握住手里的电话接着说道:“……知道么,很久没说中国话了,感觉嘴巴都要生锈了,可是脑子里就是记得该怎么说。”
“因为它是你的母语。”
“对,那是母语,等我功成名就回来的时候,我就天天说母语!”顾峰乐呵呵地笑着,手里拿着一只雪茄,一边抽着一边吞吐着云雾。
在河临又待了几天,陪着自己的老妈好好玩儿了几天,白子胜才又一次回到了北京。
白子胜回到北京的那天,发生了一件对于很多人来说不算大的事情——沈震盛因涉嫌贿赂官员而被抓。
沈震盛躺在自己舒适的大床上,一个按摩师正用着熟练的手法按摩着沈震盛身体的关节,帮助沈震盛释放出疲劳,缓解身体的不适。
门被轰的一声打开,一声巨响后,警察穿着贴身而合体的警服,手里拿着枪和手铐。
“你们这是干什么?”沈震盛从床上坐起来,冷声说道。
“呵呵,您就是沈先生了吧?请你现在马上跟我们走一趟。”警察一板一眼地吐出这几个字。
沈震盛冷笑两声道:“我这是犯了什么罪了,你们凭什么抓我?”
“贿赂罪,沈先生不用我多说了吧?”
……
沈震盛在暗无天日的牢里,少了平时的意气风发,白发也冒出了些许在头上,点缀在满头的黑发中。
看了电视里播报的新闻,白子胜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上辈子自己认识沈震盛的时候,沈震盛已经从牢里出来了,那时候的沈震盛少了棱角多了几分岁月的洗礼,比起现在成熟很多。
帮沈震盛通知家里人的时候,白子胜只对沈震盛的老婆说了一句——有需要帮忙的就找我。
过了一阵子,白子胜听到了沈震盛的判决——十年有期徒刑,出乎白子胜意料的是沈震盛的家属也就是其正牌老婆崔艺丽根本就没有找律师为他进行辩护而是完全听从了法院的判决。
高墙里面围着的人失去自由,为了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而赎罪,每天生活在那一堵堵高墙之内,望着外面的天空,看着天空之上的飞鸟。
监牢里的环境并不好,脏乱倒是谈不上,只是那种锈迹斑斑的铁门,给人的感觉永远都那么让人烦闷,像是有一个个腐朽的生命。
一种压迫感积聚挤压在人的身上,通过陈震的关系,白子胜坐在接见室里等待着沈震盛的到来。
电话被放在玻璃窗的两侧,沈震盛手上铐着手铐,脸色惨白,看见白子胜的时候眉头皱得老高。
“你来做什么?”沈震盛拿起听筒,开门见山地向白子胜问道。
白子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我给你老婆通得信儿,但是我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有帮你,而且……她现在已经接手代替你管理了你的公司。”
“呵呵,她?自从富了之后,我们两夫妻的感情也就越来越淡了,一直都在为了财产挣来斗去,虽然一直没有离婚,但是各自管着各自的事业和钱包不让分毫。现在我倒霉了,她当然巴不得我早死早超生,我的财产自然就都归到她的名下!怎么可能会为我找律师辩护?”沈震盛不甘地说道。
“那马上和她离婚,否则你的财产肯定会被全部转移,等你出来,那就真的是人去楼空,给你剩个空壳公司了。”白子胜心里自责,同时想到了刘艳梅和李友宏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儿,知道这就是一个道理。
沈震盛呵呵一笑说道:“我说,白老板你那么关心我干嘛?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东西能给你图的?”
“不为什么,在牢里多读书,多看书,以后出来了一边做自己的事业,一边帮我的忙吧,等你出来你的那些个关系网也早就断了,帮我也算是最好的选择。”白子胜摇摇头说道。
“……真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
白子胜笑了笑说道:“搞不懂,就别想了,明天我就让律师过来和你接触,谈一下和你的……和崔艺丽离婚的事情,不过在此你必须想好一个适合的管理人。牢里我也会托人照顾你的,好好表现,争取减刑。”
“人在江湖,起起落落是常事儿,不过遇见你这么个没理由就救人的,可就少见了……不过我沈震盛在这里谢谢你了!”
白子胜笑着摇了摇头,上辈子沈震盛给了自己一个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