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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浑身酸痛的身体把衣服全部洗完,又换掉了身上被血弄脏了的长裤,等确定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后,纪凌文才慢慢地往食堂走,晚饭时间已经过去挺久了,现在过去,恐怕已经没什么吃的了吧,这样想着,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却没想到,一进食堂,就看到不少人还在,而且好几个人在他一进食堂就开始盯着他看,这让纪凌文产生了很大的危机感,后庭的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但是他被龙锐弄得浑身酸软的身体现在根本没有再打架的力量,如果有人来找他的麻烦,恐怕他捱不过去。
努力不去注意那些人的眼神,纪凌文走到领饭窗口,拿了最后剩下的一碗白饭和一点青菜,走到角落吃了起来,却还没两口,便有人朝他围了过去。
“呦,大家来看啊,这小子脖子上是什么?我们监狱里没有小虫子吧,这是谁的杰作啊?”带头走来的人指着纪凌文的脖子大声说了一句,随即另外几个人也都哈哈笑了起来,纪凌文心里一惊,洗衣房里没有镜子,所以他根本不知道他的脖子上露出了龙锐留下的吻痕。
他有些慌乱地瞪大了眼睛,目光在食堂里转了一圈,龙锐他们都不在,现在留下的人,几乎全是夏帮的,但是夏辉本人却也不在。
“今天龙哥说了,以后这小子的事他不管了,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可以随便动他了?”那人说着很恶劣的话,转头和身边几个人挤眉弄眼,说完,还伸手来抬纪凌文的下巴。
纪凌文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睛瞪得更大,即便有想过龙锐真的会放弃他,他仍然没有做好这么快就被放弃的思想准备,他拍开那个人的手,有些紧张地站了起来。男人们淫笑着看着他,四、五个人同时朝他走近,他一步步后退,心脏突然加速了跳动,他不能,就算他不和龙锐在一起,他也不能被这帮人随便糟蹋。
几乎退到了墙边,眼看着就要无路可退,纪凌文咬了咬牙突然抬腿一脚踹向最外侧的一个人,抬腿的动作扯到了身后的伤口,一阵剧烈的疼痛突然涌了过来,他腿一软差点没跌倒在地,但是他知道不能在这里停下,所以忍着痛拔腿便往外跑。
却还没跑到食堂门口,就被人一把拉住衣服下摆给扯住了,四个男人同时冲了上来,两个人抓手两个人抓脚地把他按在了地上,刚才被他踢到的男人也很快跟了上来,蹲下身就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妈的敢踢我,你这个贱人,看我们好好教训你!”
纪凌文拼命想挣扎,但是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他根本拼不过对方四个人,男人见他反抗,又是一巴掌落下,立刻就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你再反抗啊!过去龙锐罩着你,现在人家不要你了,你他妈还以为自己没人敢动啊!”
说完,他对着纪凌文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有一脚踢在了纪凌文的肋骨上,他顿时低低惨叫了一声。男人发泄完后,气喘吁吁地蹲下身,“嘶”的一声,便把纪凌文的囚衣撕破了。
“放开我,放开我!”大声叫了起来,纪凌文张皇失措的样子却让几个男人更加兴奋,撕了他衣服的男人看着他满身的吻痕,兴奋地在他的乳珠上捏了一下,大声说:“这小子皮肤真好,摸上去比女人还滑,他妈的可惜被龙锐那小子先占了便宜了。”
“你怎么知道是龙锐,讲不定是别人呢?”
“切,今天看到龙锐脖子上有红色的抓痕,还能不是他?”另一个男人戏谑地说着,也伸手在纪凌文的胸前摸了一把,按着纪凌文腿的两个男人更是猴急得连话都不高兴说,直接凑上去吻纪凌文的身体。
“不要!放开我,混蛋,放……”纪凌文已经顾不上任何事了,即将被侵犯的危机让他不顾后果地挣扎起来,但是四肢都被紧紧按住,成年男子的力量,根本不是他能挣开的。不知道是谁把他被嘶破的囚服塞进了他口中,他顿时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地惨叫着。
“妈的,谁先上,这小子我们不按着他不成,力气还挺大。”为首的男人一边用力按住纪凌文的手,一边低声骂了一句。
“我先!”之前被踢到的男人快速答了一句,随即绕到纪凌文被强行拉开的双腿间,伸手就要拉他的裤子。纪凌文死命瞪大了眼睛,四肢还在挣扎着,口中不断发出呜咽声,脸色变得惨白,几乎像死人一样。
就在男人的手碰到纪凌文的腰就要把他的裤子拉下来时,从食堂门口风一样冲进来一个人,一把抓住那男人的后衣领把他拎了起来,随即一记重拳把他打得飞了出去。
就在男人的手碰到纪凌文的腰就要把他的裤子拉下来时,从食堂门口风一样冲进来一个人,一把抓住那男人的后衣领把他拎了起来,随即一记重拳把他打得飞了出去。
被打飞的男人惨叫了一声后狼狈地爬起声,恶狠狠地看向来人,刚要开骂,却在看清那人是谁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夏佑风满脸阴郁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另外四个压着纪凌文的人,那眼神冰冷得甚至带上了杀气,四个人被他这种惊人的气势骇到,顿时都愣愣地放开了纪凌文。
“佑……佑风哥……我们……”领头的那人语无伦次地想辩解,夏佑风却看也不看他一眼,蹲下身拿出塞在纪凌文嘴里的破布,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纪凌文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他的四肢因为刚才挣扎得太厉害所以磨破了很多地方,右关节甚至已经脱臼了,他疼得脸色惨白,看到抱他的人是夏佑风,深黑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黯淡,随即感激地看着他。
夏佑风没多说话,抱着他转身走出了食堂,剩下其他人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回不过神来,心里都不解这纪凌文什么时候又和夏佑风勾搭上了。
一路走得很快,夏佑风抱着纪凌文去了洗衣房,他身上的衣服必须先换掉,这样直接去医务室的话,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风波呢。好在是晚上,走廊上的人不多,纪凌文身体的轻颤始终没有停止,他的目光有些呆滞,下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出了血。
到了洗衣房,夏佑风把他放下来,让他靠着墙,握着他的肩膀淡淡说:“忍一下,我帮你把关节接回去。”说完,他等纪凌文咬紧牙点了点头后,用力握着他的手臂往上一提,“咯”的一声,脱臼的关节便接上了。
纪凌文因为这一下巨痛差点昏死过去,豆大的冷汗径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他仰起头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努力让自己缓过来,他紧闭着眼睛,过了许久才能睁开。
夏佑风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吧,我送你去医务室。”
纪凌文神色黯然地接过衣服,摇了摇头:“我不要去。”
“你身上这么多伤,不去怎么行。”
“都是小伤,不碍事的,我……下面的伤,不能让人看见。”
“龙锐干的?”
“恩,不过,是我自愿的。”
迟疑了一下,纪凌文说出了原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最让他能安心说话的人,居然是眼前的夏佑风,他不怕让他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也不怕让他知道那个羞耻的伤处。
在龙锐彻底放弃了他时,夏佑风愿意站出来帮他,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又或者,是那天在娱乐室门口,夏佑风那个落寞悲伤的神色,让他知道他们其实是同样的人。
夏佑风没接话,转头无奈地皱起眉,他可以理解纪凌文的顾虑,可是他的伤如果不处理,以后会有更大的麻烦。换了囚衣的纪凌文,尴尬地伸手到身后摸了一下,才隐隐松了口气,勾起嘴角苦笑着说:“还好,没再流血。”
“不上药的话,你可能会发烧。”回过头,夏佑风冷冷说了一句,纪凌文扯了扯嘴角,拿着换下的囚衣把四肢上的血擦干净,慢慢站起了身。
“如果真的发烧了,你再帮我去要点药吧,只是,最近可能要麻烦你多照顾我了,我现在没什么力气抵抗他们。”他说完朝夏佑风笑了笑,带着信任和拜托的笑容,让夏佑风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我真为你不值。”半晌之后,夏佑风把那件被撕坏了的囚衣扔进垃圾筒,轻叹着说了一句,纪凌文苦笑了下,没有接话。
值不值,并不是靠谁说了算的,那是他自己愿意去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勉强他。他本来就没有指望龙锐会爱他一辈子,至少,龙锐为他付出过了,他只是想报答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