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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上礼拜五就没有看见他啊……」说著齐子梁又皱眉。
「好啦,不要再忧郁了嘛!我们去学校里的走走,我听你说,如何?」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纪一威扬眉问。
齐子梁扁著嘴,任由纪一威拉著他的手往校园的方向走去。
他们去了操场,缓缓的走著,步调有些慢,但却是此时最适合他们的速度。
「你还记得一年级时认识的贺亭杰吗?」那是N大的前弓道社社员。
「记得啊,怎麽了?你心情不好跟他有什麽关系?」
「当初他退社的时候,原因不就是因为他在社团找不到成就感和归属感吗?我觉得……现在的我,也是这样……」
纪一威不语,静静等待齐子梁说下去。
「最近,我找不到练习的快乐,从来不曾这样的。以前总是期待著练习,练习时很开心,练完後因为学到了新的东西而觉得充实又满足,但最近挫折愈来愈大……。
可是……有时後,明明就不是挫折,就只是觉得……开心不起来。明明以前心情不好只要练习结束後就可以忘记平时的不愉快,但最近……练习结束後心情反而更不好了……」
说完这段话後他们默默走著,来到了操场边缘的花圃。
盯著花圃中的小花小草,齐子梁忽然蹲了下去,指间轻轻敲著地面,眼睛盯著泥土,又道:「还有,我开始觉得没有办法在练习和功课间取得平衡,这个真的造成很大的困扰啊!你懂这种感觉吧?我尝试努力……但是一直做不好……觉得很烦……」
扒了扒头发,齐子梁说著又转移了抱怨的话题,这回他开始数落社团的学弟妹们。
前几个月换了新一批的干部,在那之後社团行政方面就陆续出现问题。很多事情明明不难也交代很多次,但新干部们总是没有办法好好处理、一直出包让他感到烦躁无比,到後来有很多事情让人觉得他们根本不是不会,而是没有用心。
念著骂著,齐子梁愈说愈快,愈说就愈生气,最後他忍无可忍,忽然愤恨地连续拍打地上、像是疯了那样大吼大叫,这个举动无疑吓到了其他在操场上运动的人,让纪一威不得不对其他人做出道歉的手势。
「啊──爽快多了──」吼完後,齐子梁一屁股坐在地上,表情豁然开朗。
「说出来後就舒服多了吧!」纪一威也学他坐在地上,撑首看著身旁的友人。
「嗯。」
「下次要是还这样的话,不用客气,我随时有空听你抱怨、一起出来走走,朋友可不是当假的喔!」
「嗯,谢谢你。」
他所需要的不是过多言语的关心,不是自以为是的大道里,也不是要他振作的加油打气,就只是像现在,有一个人能静静地陪他,听他说话、抱怨。
他所需要的只是把那些负面的情绪发泄出来,这样便能重新出发了。
那天回宿舍时,没有齐子梁预想中的责骂。
单靖言一脸担心的看著他,问他:「还好吗?」话才问出口,单靖言见齐子梁的神情比先前要来的放松、柔和许多,便又道:「看起来是好多了?」
「嗯,刚刚跟一威聊天,现在好多了。」
「这就是你们两个都没去练习的原因?翘社课,该打屁股!」说著便揽住齐子梁,作势要打他。
「哎!对不起嘛──偶尔、偶尔没去练习也是正常的嘛──你就当作我生病请假啊!」
揉捏著齐子梁的脸,单靖言一改玩乐的模样,换上严肃的表情,说:「你知道你这几天就这样不说一声的消失不见,我会担心吗?我很担心很担心很担心耶……」
「对不起嘛……」讨好地伸手环抱住对方。
「下次……」
「嗯?」
「下次,要是心情不好或遇到什麽困难不想跟我说也没关系,但是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有没有平安,好吗?」
「好……,那你也可以听我抱怨吗?」对於校队的事务,齐子梁向来是不太跟单靖言说的。因为对方是学长,在队务上的处理方式跟自己不尽相同,一些观念也不太一样,为避免意见分歧时争吵,通常都是同一届的干部互相询问和讨论,不会时才去请教上一届的干部,仅止於请教,鲜少抱怨。
「当然可以,说过你可以依赖我的,不是吗?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说你最近为什麽心情不好,好吗?」
齐子梁轻轻点头。
「吃过晚餐了吗?」
「今天只在下午吃了一包薯条和一杯可乐。」齐子梁吐舌。
「那我们现在去吃晚餐吧,你想吃什麽?」单靖言拉著齐子梁走出寝室,轻轻地阖上门。
那之後,齐子梁花了很久的时间沉淀心情,直至接近学期末才找回了当初练习的快乐。
事後,齐子梁认为那段时间大概就是所谓的瓶颈、厌倦期,过了就没事了。
人生嘛,总是多多少少会有这样的阶段,既来之则安之,跨过去後,一切都会平顺的。
★End
……………
其实是我自己待在社团的心情写照(血泪)
人生啊……
其实我已经快要拖离能笑著说「人生啊……」的无病呻吟的时期了
期许自己关关难过关关过!也祝福大家:)
崇拜之後-关於家人(番外)
算是……番外吧囧?
现在书的页数有点尴尬(抹脸)一本会太厚、拆成两本好像又有点薄Orz
现在的目标是上下两本都各200页;w;希望可以办到……
……………
那一年冬天,一个生命在这个城市还处在寂静沉睡中,静悄悄地独自逝去。
齐子梁坐在客厅沙发上,虽然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但因为裹著毛毯而在冬日里不感到寒冷,手中捧著刚微波好的牛奶,小口小口地喝著,脸上表情和散发出来的精神显得无精打采。
单靖言两手各拿著一个盛著刚煮好义大利面的盘子快步走到客厅,铺了报纸後将盘子放上,又走回厨房舀了两碗热腾腾的玉米浓汤,顺道拿了调好的酱料,统统放到托盘上端了出去。
在齐子梁身边入座,单靖言摸了摸情人的头,温和地开口:「不要难过了。」
摇摇头,齐子梁接过餐具,卷起一团面後道:「前几天比较难过……现在好多了,只是在想生命真得很渺小,说走就走。」
他们养了六七年的文鸟在上周因为生病、又正值寒流来袭而死亡,齐子梁记得那天早上醒来後打算清理鸟笼时,却发现前一天晚上躺在窝里照著灯光取暖的鸟儿已经躺在笼底,一动也不动,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之後他和单靖言将小鸟埋入土里,齐子梁并没有流泪,只是精神从那天起就不太好,委靡不振的,就像是生活的能力与重心突然被抽离了,完全打不起精神做事,为此单靖言叫他在家休息两三天别去工作,等收拾好心情再说。
侧头看了看在笼里打盹的两只虎皮鹦鹉和另一只被留下来的文鸟,齐子梁说:「被留下来很可怜,我们再去买一只回来给皮皮作伴好不好?」皮皮是被留下来的那一只白文的名字。
「等过了冬天吧。」单靖言嚼著面,将齐子梁手中的面塞入对方口中,强迫对方快吃午餐。
「为什麽?」鼓著嘴问。单靖言会这麽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养鸟这麽多年你还不知道?」扬眉,不以为然,「冬天养刚出生的鸟最容易夭折了,你想买回来没几天就被你养死吗?」
「啊……对耶……」
「真是,总是这样傻呼噜的……等过了冬天就陪你去鸟店挑只健康的回来养,在那之前你先给我好好地吃午餐,把自己养得健健康康!快点吃饭。」
「好。」
吃了几口,齐子梁嘴巴閒不下来,又开口问:「那如果我们跟小鸟一样怎麽办?」
一时会意不过来,单靖言反问:「什麽?」
「跟皮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