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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有絲毫當初的形象。
修長有力的四肢、細長而略帶骨感的手指,如今癱軟在血中,已全部被廢掉;
空氣中帶著皮肉被燒焦的氣味,濃烈的血腥味…他還記得,擁那個人入懷時,讓他
貪婪吸吮的清爽氣息,純男性的味道……
旗奕心痛得說不出話來,胸口象被一團重重的石頭壓住……為什麼事情會變成
這樣?好象還只是在昨天,還曾幸福地擁吻著;他還曾抱著那個激情過後的慵懶的
身子,輕輕舔過布滿細汗的光滑肌膚…
又一棒落下,那滿身是血的人撞擊到牆上,額頭裂開了一個長長口子…木棍繼
續落下,胸前的骨頭又斷了,連帶著內髒都象是碎了,鼻子嗆出血來。
韓玄飛在劇痛中,感覺到自己離死亡很近了,他有一點快要解脫的輕松。他勉
強張開眼,看向那片鏡子……他知道,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人就在那面鏡子的背後。
他想在臨死前最後一次的感受到他……旗奕……他終於能報仇了,自己死了,
他會不會好受些?會不會少恨我一點?
好想你能抱我……好想能再看到你對我微笑……
我愛你!旗奕…
旗奕僵硬地立在鏡子前,難以置信地看著韓玄飛……他好象看到了韓玄飛眼裏
有一抹笑意,清淡如風……
粗大的木棒重重打下,鮮血四濺!
溫和注視的眼睛失去了光澤,人往一邊徐徐倒下……
“住手!”旗奕脫口大喊。
在自己還洠в蟹磻^來的時候,人已經站在那滿是鮮血的房間裏。他喘著粗氣,
不知道該說什麼。
劉明致緊跟著他沖入房間,不等旗奕的吩咐,立刻和小方動手抬起倒在地上,
一動不動的韓玄飛。
“趕快給陳醫生打電話!快去!”劉明致盡量壓低聲音說,他不想驚動那個站
在血泊中愣掉的人。
韓玄飛感到了陽光的明亮,及清涼的風拂過他的臉頰。窗外有小鳥在清脆地歡
叫,帶著樹葉被陽光照射的清香。
剛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夢中的旗奕冷冷地看著他,陰冷可怖。真可怕,他不
要那樣的旗奕,他喜歡旗奕總是一副疼愛他的樣子……
“你醒了?太好了,你睡了好久了!”身旁一個直愣愣的聲音一下帶回了韓玄
飛的全部神智。他驀地睜大眼,映入眼廉是雪白的牆壁……
好痛!他剛一想動彈,一陣劇痛就讓他的舉動半途而費。疼痛讓他徹底清醒過
來――一切都不是夢!
那讓他瘋狂欲死的痛!那雙燃燒著怒火的眼睛!這一切都是真的,而我並洠в小
死!
我洠в兴溃俊
為什麼?
“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喂!”一只手在他面前亂晃,韓玄飛動了動頭,看向那
聲音的來源。
一個大大的、燦爛的笑容,傻傻的!
韓玄飛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愣地看著那張陌生的臉孔。
那頭湊了上來,“你不會傻掉了吧?我哥說你的頭被打壞了。”
“不過不要緊,我哥說我的頭也是壞的,但是我還是活得很好的,很開心!”
那人嘻嘻笑著,象是在努力地安慰著韓玄飛。
“你哥?”韓玄飛從幾乎發不出聲的喉嚨裏擠出一點含糊的聲音。
“是呀!我哥叫劉明致,我叫劉明遠,你叫我小遠就行了。是我哥叫我來照看
你的,噢,對了,我得去告訴我哥,你醒了。”
話音未落,那個人已跳起身,直沖出門。
洠б粫瑒⒚髦逻M來了。他走近韓玄飛的床邊,低下頭輕聲說:“你醒了?醫
生說你會洠碌摹!薄
看到韓玄飛迷惑的表情,劉明致又說:“我們現在在日本,你已經昏迷了很長
一段時間了。你身上的骨頭再過一些日子就會長好,到時你就可以動了。”
他猶豫了一下,又開口,“是奕哥叫停手的。”
他似乎不知道該講什麼,過了一會,摚纸羞^那個精神抖斦驹谝贿叺娜耍
“這是我弟弟,一生下來頭腦就有點不好,但是很聽話,照顧人還是可以的。我想,
由他照顧你比較合適。”
韓玄飛呆呆地看著劉明致,他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劉明致也半天不吭聲,那個劉明遠拼命左右扭動著頭,看看哥哥,又看看床上
的人。
“我這樣做都是為了奕哥……”劉明致不看韓玄飛,用很輕的聲音說。
他轉過頭,“小遠,有什麼事就叫醫生,聽到了嗎?”
“聽到了!”很響亮的聲音回答道。劉明致點點頭,抽身而去。
“你身上包了好多布,”那個呆頭呆腦的聲音又響起,“我哥說你的骨頭全斷
了,花了好久才接上的。”
韓玄飛低下眼,看到被紗布裹得嚴嚴的自己。
“不過,你放心,我會把你照顧得好好的。”劉明遠那張滿是笑容的臉又湊上
來,很認真地向韓玄飛保證著。
韓玄飛洠в锌此苿尤砩舷挛ㄒ豢梢詣拥念i部,看向窗口……為什麼,為
什麼不讓我死?
那樣子還不夠讓他泄恨?還想怎麼樣折磨我?
韓玄飛虛弱的椋涎邸灰吲d就好!
在黑暗和光亮的交錯中沉浮,迷亂中感到一道迫人的視線,固執地拉住他的神
智,慢慢抽離那黑色的世界。
韓玄飛微微睜開眼。一片刺目的燈光,讓他很不舒服的皺起眉。一聲輕響,光
消失了,他感覺好多了,又椋涎邸!
可那視線仍緊逼不放地糾纏著他,象毒蛇,伸著長長的舌信,在他臉上盤旋―
―帶著死亡、帶著怨恨……
韓玄飛不得不重不睜開眼,借著窗外明亮的月光,努力地找尋著視線的來源…
…
旗奕!
心裏乍一湧起的歡愉被那陰霾的眼神驚住,那眼神裏的徹骨寒意讓韓玄飛一下
回到現實的世界裏,他的心被凍住了。
他垂下眼睛,不願看著那讓他全身發冷的視線。
“你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嗎?”和視線一樣冰冷的聲音傳來,“你全身的骨頭都
斷了。雖然醫生盡量接了,還打了很多的鋼條在你身體裏,但是你再也不能象原來
那樣了。”
韓玄飛心一顫,抬起眼看向面前的旗奕。
“你不能再跑動和跳躍了,連較長時間的站立和行走都困難。恢眩煤玫脑挘
也許能慢慢蠕動著走個十幾分鍾,象洗澡、穿衣這種事,對你來說,也是很難做到
的了……”
旗奕冷冷地看著神情茫然地韓玄飛,俯下身,讓他的視線定在自己身上。他盯
著韓玄飛的眼,低聲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殘廢了!今後你就跟一個廢人一樣,
什麼事都不能做!”
那木然的眼睛動了一下,在旗奕還來不及抓住任何枺髑埃謿w於一片的平寂。
那仍澄淨如水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旗奕,幾乎是一眨不眨的。象深夜裏的湖水,
蕩著莫名的情緒……。
好漂亮,象是會把人吸入一般的誘人。旗奕呆看著,嘴有些顫抖,幾乎就要往
那曲線柔軟的唇上落下……。
“啪!”的一聲脆響,旗奕狠狠的一個巴掌,打著韓玄飛偏過臉去。他有些氣
急敗壞的挺直身體,凶狠地瞪著韓玄飛。
“讓我告訴你這個廢物還有做些什麼!”
他一把拉下遮住韓玄飛下身的被單,讓他最耄艿牡胤奖┞对谠鹿獾恼丈渲小!
“你只能被人幹!”
他不看韓玄飛漲紅的臉,一把拉下自己的拉鏈,在洠в腥魏巫紓涞那闆r下,挺
身而入。打著石膏的腿張開著,方便了旗奕把自己那粗大的物體,直接塞入韓玄飛
幹澀緊小的體內。
韓玄飛漲紅的臉立刻轉成慘白,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滑落。全身無法動彈的他,
只能癱在床上,任旗奕發狂地侵犯他,任他瘋狂地蹂躪……
柔軟的內部被瘋狂擴張,火熱昂揚的巨大在裏面抽插撞擊,可怕的凶器象是要
把他搗碎揉爛一樣的沖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