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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肚皮磨漏了也不如快速撸动器官来得爽利啊傻子……
077哦了老爸!
“我……我忍不住……”阚翔真诚的反应像猫咪的爪子一下子挠在了伍立伟的心坎子上,他喜欢实实在在的感觉。
不像那些女人或者男人,明明躺在他身下没有什么感觉,还要呻吟浪叫的好像他们到底有多舒服似的。
伍立伟知道,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不会撒谎的是阚翔,舒服就是舒服,难受就是难受,如此而已。
他低下头,微微弓起自己的脊背,从后面看上去有些罗锅,伍立伟张嘴堵住阚翔在那哼哼唧唧不断溢出呻吟的嘴巴。忍不住我就帮你堵上好了……
阚翔并未反抗,很是顺从,因为伍立伟同时覆上他手掌并且帮他握住那里的那只手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被堵住的嘴巴呜呜得更加起劲儿。
原本摩挲自己肚皮的那只手也本能地拿上来搭在伍立伟的肩头,舒服了他也挠那片壮实的脊背,不得劲了还是会使劲地挠下去,他的反应纯粹而真实。
伍立伟的手法纯熟,温热的大掌整个扣在了阚翔的敏感上,有规律有节制地自上向下,在整根掐紧自下往上撸上来。
知道途径哪里手劲该重,也清楚在哪个部分应该柔缓,分散着、撩拨着、掌控着阚翔的一切,看他在自己怀中化成一汪春水。
阚翔喘得快要断了呼吸,倒进伍立伟的身前呜呜胡乱扭动身体,想大声的喊叫出来,可惜伍立伟对他以吻封缄。
很快,他就交代在了伍立伟的五指下……
伍立伟拉着已经衣冠楚楚却还满脸红晕的阚翔出从更衣室内出来时,不出意外的被人指指点点了。
更衣室不隔音,试衣间里进进出出全都是人,被听了墙根也是在所难免的。对此,阚翔毫无羞耻心,笑脸迎人,捧着他怀里的那堆衣服屁颠屁颠地奔过去,生怕下一秒伍立伟会反悔,倒是精神无比正常的伍立伟显得有些最贼心虚了。
无论如何,一下子能卖出去这么多套衣服,售货小姐还是心花怒放的,尼玛!管你们在没在公众场合搞不搞基呢,她发达了,要提好多提成的!
趁着伍立伟拿着票据去收银台付钱的那功夫,阚翔赶紧捏着嗓子神秘兮兮地悄声嘱咐正给他往拎兜里装衣裤的服务员说:“美女,我刚才试穿的那些衣裤包括内裤你都给我装大两个码的,悄悄的装知道吗?”
“嗳?”服务小姐一愣,但很快机智过人的她点头如小鸡啄米,“懂懂懂,我完全明白。”
售货小姐说着赶紧又把先前给塞进去的衣裤拿出来,然后到后面仓库去找新的。
心里头琢磨着这帅哥道行挺深啊,还知道钓凯子给自己家里的男人买衣服呢,心眼够多的。
阚翔魔高一尺,伍立伟道高一丈。
阚翔类似于这种花他钱变相给阚飞往家拿衣服的事情可不止一次两次了,要么说傻子就是傻子,薅社会主义羊毛你丫的倒是换一只啊,可一只羊身上薅也忒明显了好吗。
所以,伍立伟每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款之前都会吩咐人家主管把他买下的衣服至少一半是要符合阚翔尺码的。
……………
薛印今天有点忙,给哈市下面县某水库做的服装从江苏总部发到了哈尔滨这边的办事处,对面业务室里只剩下了小姑娘打电话的声儿,小刘儿、小廖都跟着薛印亲自乘坐电梯下楼去接货。
总部特缺德,每次发货都发那种到货站自提形式的,也不知道那么大个公司怎么就差那么几个钱。
司机老王是跟薛印长期合作的,每次有货从总部到哈市,都是老王开车去把货从货站提出来给送到齐鲁大厦。
有时候老王会帮着搬货上楼,有时候老王还有其他活要拉的话,那么这些体力活就全都落在了薛印跟公司里另外两个男丁的身上。
这是他自己的公司,他能者多劳也是应该的。
件数大的话,那他真是一个人当两个人使唤,哐哐搬着大纸箱子从大厦侧门搬着进电梯。
箱子有轻有重,轻的时候没准一个纸箱子里就放了二十条领带或者两顶大盖帽,重的时候箱子里能放二十套西装。
西装都是悬挂立体包装从江苏总部发出来的,纸壳箱子里有两块垫木做支撑,这大大加剧了箱子的重量,有时候两个成年老爷们联手都未必能搬得住一个大箱子。
这一批货,薛印三人分了两趟才从一楼运到了十八楼的办公室,秘书小董特激灵,瞧着薛印一头的大汗赶紧拿走老板的茶杯给冲了杯热茶,剩下分检的工作就交给话务室的姑娘们就成了。
喝了一口茶,薛印瞄了瞄墙壁上的时钟,他搁在桌子上手旁的手机突兀响起。
打来电话的是他的一个关系户,他这是走了点关系,想通过手里的人脉了解了解某行工会主席的个人喜好。
薛印得到消息,某行今年要全省统一换一批行(háng)服,了解到经办部门是行里的工会。
薛印去了两次,两次都吃了闭门羹,工会主席那老头特哏,不像某些领导是笑面虎。
你坐他面前,他不闻不问,无论你跟他说什么他都不给你反应,就把你尴尬的晒在一旁,人家该干嘛干嘛。
薛印从以前做业务时候起就有一股子韧劲,越是难搞的客户,他越是要攻克下来。
这么多年下来,他也总结出许多“实战”的经验,往往越是对你笑脸迎人特好说话的领导越不好交,他对你的态度和蔼可亲,这也说明他这人左右逢源,对其他厂家也是如此。这种领导谁也不得罪,你在暗他在明,根本没必要惹你们这些小鬼。
另外一种就像这位工会主席这样,脾气特别耿直,起初完全把你封闭在他的圈子外,丝毫机会不给。
往往一些毅力不强、自信心不足的业务员碰上这类“钉子户”的领导,基本不是打怵退缩就是放弃了。所以,在这场拉锯战中能站到最后的才一定能吃上“大餐”。
薛印拥有一颗持之以恒的心,他想要做到的事情打破脑袋也必须参与进去,他相信人心不是石头长的,只要他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能让领导看到他的诚心拿到为其单位服务的机会。
当然,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就能成功……
除了笑面虎与棺材脸的领导,还有介于这两者之间的中庸者,这类领导更为圆滑世故,也更难交下。
对于这次服装的采购,薛印的心里唯一的一丝希望就是那位性格较为耿直的工会主席,如果连他都搭不上线,那么他的其他竞争对手也好不到哪里去。
给他打来电话的是此行下面市行的办公室主任,这种小事儿薛印自然不能劳烦人家市行的行长屈尊降贵,不同级别的领导摆放的位置跟用途也是别样的,可千万不能大材小用了。没有必要因为一百块钱的生意还要送个礼儿踏个人情。
市行办公室主任被薛印“喂”了几次,那跟薛印简直就是称兄道弟,关系好的不得了,这种打听上头领导喜好的事儿又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对他一个市行的办公室主任来说就是举手之劳。
这人贪是那么贪了点,但薛印不得不承认此人的办事能力还是很高的。电话里彼此简明扼要,对方给薛印提供了一些还是比较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省行工会主席以前是军人,开的什么车,作息时间个人爱好等等。
客气寒暄一番,薛印暗自想着改天还得好好请请这位年纪不轻的主任了……
撂了电话,一口茶水还没咽下肚,薛里来的电话就突兀而至,薛印接起电话,薛里来的声音就急闯入他的耳膜:“爸?你今天几点回家啊?啊?嘿嘿嘿……”
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头,薛印不觉得薛里来这通电话打来是件什么好的事情。
“我跟你说今天我们班测验,你猜我打了多少分?”
挑眉!这第二句话倒是多少把薛印吸引了。
“一百分,爸我打了一百分,知道我高兴什么吗?有一道题我是全班唯一一个答对的哈哈哈哈,懂了吗?我们班六十人就你儿子自己考了满分。”
“薛里来,我会早点回去,晚上,咱们喝一杯。”唇角微微上翘,薛印感到欣慰。
“哦了老爸,你可得早些回来啊,别要我等太久哦嘿嘿……”
薛印不疑有他,撂下电话抬手腕看看时间,三点一刻,不算晚,他现在驱车去超市,四点之前应该到家了。
薛印去家乐福买了二斤新鲜大虾、二斤鸡翅,一斤蚕蛹,最后又称了一扇排骨,这才推着车子去到酒水区。
等他风尘仆仆满载而归的回到家后,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
“嘿爸你回来了?快进屋我跟你们介绍下,嘿嘿,爸这我干爹阚飞——干爹,这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