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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带君君来的,可他太调皮了。”敏姐笑着说,彩姐就温顺的靠在她肩膀上。
“君君在托儿所还和小朋友打架吗?”菲德问。
“经常啦,害我这个做家长的三天两头低三下气的跟人家和老师道歉。”
“还有啊,现在的小孩子真不敢小看啊,君君前天还跟我说托儿所里有个漂亮的弟弟,他以后要和他结婚呢!”
“就是啊,太早熟了!”
“敏啊,我看这是你们家遗传吧!菲德和你都是很花啊,我记得我和你恋爱时,菲德在上大学吧,好多男孩子到家里找他。”
“他花是没错了,我对你阿彩可是很专一的。”
“不过是常陪人家一起逛商店罢了,而且特别喜欢看内衣,趁机沾人家便宜。那时的敏好坏哦!”彩姐捂着嘴咯咯的笑起来。
“是啊,可谁让阿彩的皮肤这么好,身材又那么棒,所以我就忍不住钟情上了。”
敏姐也咯咯的笑,两个人干脆无视我和菲德的存在,亲热的抱在一起,然后来了一记浓烈的长吻。
我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最后竟载倒在菲德的怀里。
“天啊,我是见鬼了吗?”我沮丧的自言自语。
“地球还在转动呢!”菲德捏捏我的脸,我脱力般靠在他胸口,难过的几乎大哭——这么棒的美女为什么竟是lesbian啊,都没我的份儿。
“今天吃什么好呢?朝歌你说吧,说了姐姐和阿彩会给你做的!”敏姐体贴的问我。
“我胃口不好。”我没精神的说。
“这可不行,怀孕可是了不得的事情,一定要保证营养的!恩……这样吧,做红烧鸡翅、油焖大虾、茄汁牛肉、鸡蛋汤好不好?”
“好。”我垂头丧气的说。
第五篇
这天,菲德去上班了,我呆在家里无聊得发疯,干脆就去溜达。
来到城市中央的公园,在僻静的角落里我找了条长连椅坐下。
附近有几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在说笑,她们的目光不断的向我瞟来。我注意到她们都带着一只耳环。
我不由皱了皱眉头,以前想扎耳洞时,要不是朋友拉着我说戴一只耳环是变态的标志,我就真的去戴一只耳环了,可她们又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我把注意力放在怡人的景色时,头顶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我可以坐下吗?”
抬头一看,一个眉眼长得还过的去的女人在对我微笑。
看看四周空闲的长椅彼彼皆是,我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啊?你要在这里坐?”
“可以吗?”她问。我看见她的那几个同伴正窃笑着看来。
好诡异……搞什么鬼啊?
“随便你。”我说着往旁边移移屁股,给她腾出地方来。
“我觉得你就是。”她看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里透出情色的味道来,我不禁毛骨悚然。
“是什么?”
“就是那个‘弯’的啊!”
——什么直的弯的,我完全不懂。她的手作势要搭上我肩膀,我连忙干笑着往一边移移身子,可那女人突然就靠了上来:“晚上去沸点酒吧吗?我等你……”
她轻佻的用眼睛瞟了我一下,我立刻想到她该不会和我一样是个“变态”吧!
“不好意思,失陪了!”
象只受惊的兔子我连蹦带窜的冲出去,玩命的逃掉了。
结果——结果,一整天我的心情都糟透了,我在床上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脑海里摇晃的都是那女人猥亵的笑容。
——SHIT!我大骂一句。
这时,门厅的门“咔啦”一声。
“朝歌,朝歌……”
菲德在门口招呼我,我一点回应他的心思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
“朝歌——既然在干嘛不回答我?”菲德在卧室门口问我。
“——别理我!”我扯起被单遮住头。
“怎么了?”菲德一把扯掉被单,我闭着眼睛心里乱糟糟的。
“朝歌你怎么了?”
“菲德……”我用最温柔的语气叫了他的名字,他摸着我的脸,然后俯下身亲吻我。
当他离开我的嘴唇时,我说:“菲德,我们离婚吧!我们在一起根本不会幸福。”
“为什么?”听见他冷静的声音我睁开眼,正看见他抱了肩膀冷冷的看我。
“你知道的。”
“我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
“菲德!”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说实在话这口气我也忍了好久了。”
我坐起身来,尽量和他平视。我在想该亲手了结这一切了。
“对不起,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我低了低头算给他道歉了,“我不该这么缠你,还逼迫你跟我结婚。我想过了……其实我并不喜欢菲德你,你也不在意我——这样的婚姻根本就是名存实亡,所以结束吧!”
“不喜欢我?”菲德意外的问出声。
我点点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所以早分手吧!依着你的条件会找到更好的……”
“朝歌!——抬起你的头——看着我!”
菲德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
我慢慢抬眼,看见他面露讥讽:“那你打算把孩子怎么办?”
“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你是真的喜欢女人?”
“闭嘴!”
我开始恼羞成怒了。
“朝歌,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我恨恨的盯着菲德,咬牙切齿:“妈的!告诉你——我就是那种喜欢女人的变态!!”
我挨了一记极响亮的耳光,菲德象头暴怒的狮子站在我面前:“不许你这么说!”
“这是事实!”我歇斯底里的大喊。
“告诉我!”菲德揪住我的衣领:“告诉我,朝歌!你没跟女人乱来吧!——那会得爱滋病的!”
我哑然失笑。
“我没有,我没跟女人在一起,可我的确喜欢女人——我无法忍受男人,我不喜欢你亲我,也不喜欢和你做那种事!”
“——朝歌!你是疯了吗?”菲德愤怒的打断我。
“别管我——谁也别管我!!”我用被单蒙着头,在里面号啕大哭。
“我就是变态!我就是喜欢女人!我就是要得爱滋病!”
“扑哧”菲德突然笑了出来。
“朝歌……”他隔着被单抚着我剧烈抖动的脊背:“朝歌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我继续大哭,根本不理他。我把所有的委屈和悲愤都痛哭出来——地球还在转动……我想知道上帝在造亚当和夏娃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也许夏娃是男的也说不成。
“朝歌?”
“让我自己呆着!”我大吼。
“我真的好傻 我好傻 我好傻
迷惑的心四处张望 不见炙热的胸膛
多情的泪纵然温暖 暖不了黑夜长长
寂寞随风飘荡轻轻唱 今夜好凄凉
也许我该邀请星光 共度这忧伤 ”
……
那天起,我跟菲德进入冷战时期——他不理我,我也懒得搭理他。
周末晚上,我在网吧坐了一个小时,我在网络文学看到一篇《哭泣的游戏》的文章,署名是Jet,他是一个寻找真爱的“兔子”,他爱上了一个叫T的女人。
从网吧里出来,我又去了沸点酒吧。那里进出的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