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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人心。果然,林如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我,然后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干嘛啊!”他露出要哭的表情。
我也有点儿后悔,嘴却不听使唤,继续恶行恶状地叫嚣:“说,你都干什么了?”
“我……”林如支支吾吾,目光闪烁。
靠,都这时候了,大哥你别玩神秘主义了好不好!没瞧见外边那帮如狼似虎的流氓,他们可都等着撕巴了你呢!我用眼神示意林如赶紧地顺台阶下,跟几位仁兄服个软认个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得了。可林如根本没能领会,委屈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转,然后“啪嗒啪嗒”落下来。
我倒吸口凉气,起了浑身鸡皮疙瘩:我晕,这小子怎么跟个姑娘似的不经撩拨哪。
“对不起。”我马上嘴软,林如却哭得更凶了。
这时,有人低喊声:“不好,巡视的老师来了。”嘈嘈杂杂中,那些人迅速作鸟兽散。等周围彻底素净了,我仍傻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林如呢,则拼命地抹眼泪。
然后,他向我投来怨恨的眼神,颤声道:“你欺负人家。”
再然后,这小子竟破涕而笑,续而指着我没廉耻地捧腹大笑,惹得我胃里阵阵犯恶心。
第5节
为了什么事,林如说啥不告诉我,我火了,好几天不理他。
转眼期末考试结束了,放寒假前,学校张出了成绩榜。我看榜时,竟意外发现菲德的成绩在高一年级里名列前茅。
班主任布置完家长会事宜、假期注意安全问题,就宣布大家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我边收拾桌洞里和窗台上的书本和物品,边漠视林如盯在我背后、如影随行的幽怨眼光。顶不住时,我开口道:“我投降我投降,拜托大哥你别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实在是怕了你不行吗!”
和林如说说笑笑出了校门,林如摇头晃脑地还想说个笑话,眼睛却不知扫到什么,接着住了嘴。不及我反应,他已跨上自行车脱兔般逃走,很快就没了踪影。
这也太他妈夸张了吧!我望着林如消失的方向兴叹不已,一侧目却看见大帮外校和本校的学生或推车、或站、或蹲、或坐,围堵在校门口旁的道上,看样儿足有几十号子人,他们各个表情凶悍,跟恶狼似的,黑压压的杵在那儿蛮糁人。再仔细瞅,里面有上次修理林如的几个。
“打群架的。”几个学生低声说着,仓皇地走掉了。
靠,幸亏你小子闪得快!我不得不佩服林如的机敏,
正想离开是非之地,就听身后一阵杂乱的脚步,中间夹杂了乱哄哄的污言秽语,接着有人从后面狠狠撞了我一下,把我和车子挤到了道边。
也就一眨眼功夫,眼前又冲出大帮的本校男生,为首的那个穿一半长黑羽绒服,两只手抄在口袋里,高高的个子,头发长长的。
两方象是开出了啥“宣战”公告吧,然后也不避讳地点是校门口、老师随时会出来逮着他们,就跟动物世界里的野狗疯猪似的扭打厮扯在了一起。
那可真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混战:开始的快,打得异常激烈凶残,结束的也快——那边老师刚出来吆喝声住手,他们就条件反射般地松手、爬起、狼狈地逃窜了,和刚才林如遁离的速度相比,丝毫也不逊色。
很不幸,我也挂了重彩——都到最后了,有个不讲理的,二话不说上来就给我两下子,捣得我嘴里一股子血腥味,腿也疼得厉害。
真是倒霉!我咒骂着,扶起自行车一瘸一拐地要走,却听政教处和保卫处的几个老师在后面喊:“那个初一的别走!”
心下一惊,真是大大地不妙——我大概被认定是打群架的一分子了吧,而且我这付挨过揍的熊样儿,也不能替我洗脱罪名了!
这时,有人从我手里抢过自行车,我正打算认命地接受这不公的“命运”时,那人沉声说:“上来。”
我一怔的功夫,老师们的脚步声离得更近了,那人骂到:“你他妈傻了,快!”
说话间,他已跨上车,蹬动了车子。我再也不犹豫,“噌”地跳上车后座,随后还没忘了用书包挡下脸。
自行车被骑得飞快,驶上了大路,冲过了红灯,再然后七扭八扭地钻进了胡同。
等刹车声响起,自行车嘎然停住,我才发现自己被带进了一条僻静幽深的小巷。
惊魂未定地跳下车,我扶住胸口暗叫好玄。那人把自行车往墙边一支,转到旁边拿出烟和打火机。等他叼着燃烧着的烟卷扭脸看我,我才看清:穿半长黑羽绒服、个子高高、头发长长的是菲德。
“操,那时候你跟个傻鸟似的杵在校门口干什么呢?你以为开part呢还是拍电影呢?”
他一开口就出言不逊,眼神里还透出冷冷的讥诮。我狠狠踢了自己自行车一脚泄愤,还嘴道:“那儿你家开的啊,管得倒宽!”
他眉毛一挑,手指夹着烟走过来,使劲推我一把,接着高大的躯体就挨过来,把我硬硬挤在墙边。
“小嘴儿挺厉害啊!”他狠狠捏住我下巴。然后“啵”的一声,俯身在我嘴上用力亲一口。象是有电流麻酥酥地打唇上爬过一样,我不知所措地僵在了那里。
“不会是你初吻吧?”他戏谑着淡淡地笑,拇指缓缓在我唇上划过。
我脸“腾”一下红了,心里“扑腾扑腾”跳得厉害。不可否认,这混蛋做起调情的事,帅极了,也迷人极了。
“滚!”我咬牙切齿地说。眼前一黑,他又罩过来,两手死死扳住我的脸,粗暴地亲吻我。狂乱中,他的牙齿磕着了我牙齿,两个人不由得一起叫痛。然后他就趁着我松嘴的空儿,侵犯进我口腔里,尽情地戏弄亵玩。
“小嘴儿真甜。”烟掉落在地上,熄灭了。他两手撑在我头上方,微微喘息着说,眼睛黑幽幽的,象迷一样。
“睫毛真长。”他凑在我眼帘上轻轻亲吻,嘴唇频频印下,不断激出甜美的电流。我被他牢牢按在那里,根本不能动弹,只觉得象被过了电般,两腿发软,身体不停颤抖。
“叫哥。”他说。
操,敢情你亲了我,就成我哥了!那你弟弟还不得成堆成堆晾马路上晒太阳啊。我用手背狠命地抹抹嘴,又抹抹脸。妈的,看弄我一嘴一脸的口水,恶心都恶心死。
全当被条狗给咬了——还是条滥情的疯狗。我整整有些凌乱的衣服,冷着脸去推车,菲德从后面搂住我,戏言道:“怎么,小美人儿,生气了?”
妈的,也不能白让狗给咬了是不是。想到这儿,我开口道:“以后别让你手下那群疯狗动林如。”
林如,他在嘴边念叨几遍,冷笑一声:“就是老和你呆一块的小白胖儿吧?你这么护他,他是你姘头还是相好啊?”
我只有瞠目结舌的份儿:这人真的是只有十七岁的高中生吗,嘴巴怎么脏得跟公共厕所的马桶似的。接着,我怒极,一拐子实实在在反捣在他肚子上,他闷着声也不叫痛,只把俩胳膊在我胸口收得更紧,更紧……象条巨蟒似的缠得我出气多进气少。没多时候,我就憋得喘不过气来。
第6节
等他发完神经,松开手臂,我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天还早,去我那儿玩会儿。”菲德说着,又点颗烟。
“你那儿——你哪儿?”我不快地拂开缭绕过来的层层烟雾,朦胧中,好象看到菲德对我笑一笑。
“去我家,我家没人。”
“去你家,先奸后杀啊?”我切一声。以为我傻啊,把肉亲自送你家门口等你品尝,做梦去吧!
难以形容的表情凝固在菲德脸上,象是给吓住了似的。半天了,等老长的烟灰落在身上,他才缓过劲,手忙脚乱地去扑拉。
“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