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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揽过苏起的肩膀,走出了大皇子的房间。
和太后又问了几句大皇子的情况,就带着苏起走了。
外面没有月光,仍然飘着细细的雪花。
五年,除了南巡那些日子之外,对苏起可谓‘用情颇深’、‘温柔缱绻’,今日一事,算是微微打破个美丽的梦境。
记得刚才,当故意出‘起之识大体’的时候,苏起神色淡淡的,没有什么起伏。
苏起本来要上他的步辇,却道:“起之,夜色也好,陪朕走走吧。”
苏起头,走到身边。叫宫人远远地跟了,銮驾也没有用,
雪色反射出夜的幽光,鞋履踏在上面,哲哲作响,叹口气,道:“起之…………今日怎么过去了呢。”其实,大皇子也不是那么严重。
苏起缓缓地开口道:“打扰了皇上雅兴,望皇上恕罪。”
我立在了那里,苏起见我停步,便跟着我停下来。雪花拂过脸颊,我感觉很舒服。我将苏起拉的离近。又将我的披风分一半给他,于是变成了我圈着他靠在我身上。
我轻轻地开口道:“起之……你怪朕么?”不知道他听了多少,不过又有什么关系。
苏起笑了:“皇上是万民之主,樵夫村夫还三妻四妾呢,起之怎么敢怪皇上。”
搂着他缓缓地前行。
苏起开口:“起之看皇上向来宠爱大皇子,故而冒昧。”
叹口气,道:“以后朕不在的时候,起之陪着皝儿,也是一样的。”
苏起没有话,而是靠在肩上点了点头。
我们这样相拥地在雪里漫步,
一直到我的寝宫。
空气冷冽刺骨,脚下也沾湿了,只有人体相贴的地方还是温热。
叫人准备了沐浴,让苏起去了。
苏起洗澡的时候,我问了陆公公,陆公公跪着,千岁爷那时就站通报的那一会儿,就起身走了。
我点点头,屏退了他,也走了进去、静立在那里的宫为挑开一层层的帘子,里面是哗哗的水声。当最后一道帘子被从两侧拉开的时候,正在沐浴的苏起看见我进来,抬首怔怔。不过浴桶很高,只能透过水蒸气看得到他赤裸的肩膀。
在宫女的服侍下落了衣衫,我也跨进浴桶里。溅出了好多水。
我和苏起的床事很多,可是并没有一起洗过澡。我简单地对他:“过来,帮朕搓背。”
雾气很浓,还是可以看见苏起的表情微微地僵下。
马上有在旁边侍候的宫跪在地上,将毛巾呈给苏起。
苏起拿毛巾,完全浸湿之后将它覆在的胸膛上,开始慢慢地搓洗。
上面,有文泰留下的痕迹。
我并不想转身背对着他,于是让他用双臂环抱的方式帮我洗背。
他的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轻笑一声,开始吻他的唇。
他躲避着,我追逐着。
旁边不断为们换水的太监和站在周围伺候的宫都微微垂着头。
终于咬上他的唇,道:“起之,你好好给朕洗洗。朕知道。我不是心里不痛快么,那就都帮朕洗掉吧。”
感到紧贴着的那具湿暖的身子僵下,开始舔咬他的耳垂。
苏起开口:“皇上……”听声音,是微皱眉的。
我在他耳边轻轻地道:“继续洗,下面还没洗呢。”
毛巾停在我的背上。“臣不敢。”
站的累了,将他压倒浴桶的边缘,覆在他的身上,靠着。
“朕都准了,起之还有什么不敢。”
说罢,将苏起的手直接带到了我的下体。
=奇=“帮朕洗。”
=书=苏起没有话,默默地开始用毛巾开始移动。
=网=“认真点儿……帮朕捋捋……”懒懒地开口。
苏起怔了一下,道:“皇上今劳累,还是休息为上。”
我嗤嗤地笑了,将他一把将他翻转过来,趴在浴桶上,手指找到入口以后便撞了进去。
苏起闷哼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我笑了。
有了水的润滑,我进出的很顺畅。在水里,果然……另有一番滋味。不是做爱,而是起之……他的表情。
以前……和他上床的时候,就算有人伺候,也是隔着帘子的,如今,身后的太监还在换水,旁边共十六个宫女。
我笑了,开始猛烈的抽插。
苏起终于漏出呻吟,随着我的律动,一下一下。
等我抱着他扔在床上的时候,他喘着气开口道:“原来皇上……还是怨起之……”
我覆身上去,道:“怎么会,起之都没有怪朕,朕怎么会怨起之……”
今的确是累了。
于是抱着苏起觉睡到第二日的中午。
早朝罢了。
据是因为苏皇后圣眷过隆……
诗会
中午醒来的时候,苏起正被压在身下,我撑起趴着的身子,揉了揉额头。
“什么时辰了?”嘶哑的声音从我喉咙中溢出。
“回皇上话,午时三刻了……皇上和千岁爷起么?”帘外伺候的宫人恭敬地问道。
“等吩咐吧。”淡淡地道。
侧在一边,苏起缓缓睁眼看,眼中清明。
我将他揽在怀里,笑道:“起之什么时候醒的?”
苏起靠在的肩上,开口道:“臣卯时就醒了。”原来是那时。那时,唤早朝的官被我朦胧中打发走。自此便不曾睡着么……
的手从被子里伸过去,在他的腰上揉搓,轻笑道:“看来起之昨夜一点也不累。”
苏起微微地垂了眼,没有话。
在额上印上一个吻,在他耳边轻声道:“一起起吧。”
苏起点点头,撑着身子坐起来,滑出半边裸露的肩膀。自己也什么都没穿,伸手扯上被子帮苏起掩。帘子的外面,隐隐约约有七名宫跪在地上,双手呈上叠得整齐的内衫和外衫。只手伸出帘子,将苏起的内衫拿进来,抖开,给他披上。苏起伸着手,任由给他套弄。
外面的宫们都垂着头。
直到帮苏起将内衫和亵裤都穿好以后,衔他的唇,又辗转一番,餍足了,才挑了帘子,跪在地上的宫才起身给和苏起更衣。
我看着苏起腰间缠上的金龙锦带,与发梢的齐,牵成一缕。看着她们将领口袖口处都绣了金龙的玉色及膝长衫给苏起着上……一抖一垂间,尽是丝滑细软,材质考究。
玉锦雪缎,金丝银线双股线压绣的瑞祥青龙腾云图,在领、袖、下摆处都隐隐地显现着。身后,侍人地为苏起梳好了发绾。
穿了衣服,宠着他;脱了衣服,我稍可肆虐。
如今,他仍是那个威仪冷面的后宫之主,苏起之。
高高的领口掩盖了……雌伏的痕迹……
我微笑着,看着宫人们将他一点一点裹好。天下,谁也不曾看到,他华服下床笫中的……颓绝的风情,除了我。
执起他的手,和他一道去了殿上。一道用了中膳,陆公公来报,说了弘文馆的事。
“起之……”沉吟下,“《雍和大典》编纂的差不多了,咱们去看看?”
苏起落筷,从容清雅的样子,微微点了点头。
……
一进到承毓宫,就有一股浓浓的墨香。
脚下是一片石子路,净洁的石面在阳光下发出圆润的光泽,在幽静的竹林里一点一点地往里面蜿蜒伸张着,周围一片白茫茫,一片寂静。有人要去通报,摆摆手止住。
深深地呼吸着刻的静谧。我跨进内殿,绕过一个屏风,阮琪静静地坐在窗前,笔走龙蛇地写着什么,日光洒进来,为他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辉,尽是宁静、安详。
我就么站在门口看他。
直到他注意到。
他眨眨眼睛,神情呆呆的,颤动的睫毛在日光下隐出淡淡的青影。
我嘴角不禁荡漾开笑意,看着他讶然的素颜。
我他蹭的站起来,跑过来拉着我道:“皇上,皇上怎么来啦?”
我笑了笑,走到他的案台旁边。
拿起他的字画看了看,其中有几幅真是不错。几载……贵族里拿出手的些个事物,还是下了功夫的。
阮琪站在身边,脸希冀地望着我,我笑了笑:“大家手笔啊,还真静得下心。”
阮琪得意地笑。
我道:“朕听《雍和大典》初稿已经编纂完成了……”
阮琪一脸恍然大悟,又转身跑进内室,捣鼓了半天,又跑了出来,饶头道:“皇上,我搬不动,能不能请您移步?”
我微笑着,道:“好啊。”
却见阮琪的表情僵在那里,躬身行礼道:“阮琪参见千岁。”
我望向身后,笑道:“起之来,你也一道参详参详。次弘文馆编纂的《雍和大典》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朝以书著,以流后世之人,此番,阮侍君功不可没。”
苏起头,赞许地微笑道:“阮侍君不必多礼。”
时间就是个样子,改变许多事,许多人。初来此世时,让我在意的几个人,都不在原来的地方。就像个能笑得清脆的少女,时光却让她拥有了干枯的脸和发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