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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我更像神的仆人,我的人生也许辛劳困苦,我的整个本性便是我的热情,当历史的车轮转动,历史的目的达到以后,我便会在历史中凋零谢落。
真是美妙,以前,不是只有诸如亚历山大,诸如凯撒这样的人能享受这种殊荣么。如今我也有了这样的资格,我会好好珍惜。
这般珍贵的贵重之物,我向来只于自己人分享。文泰,便与我同路罢,我愿与他携手,走向历史的祭坛。
他若是雄鹰,我给他翅膀。
他若是蛟龙,我给他汪洋。
他是我的心中的人,我终有一日,会环着他,陪他睥睨那绝崖上的无限风光。
白驹过隙间,冬去春来。
御花园的花苞也精神饱满地矗立在那里了,我还记得,上一次花这般开时,我的皇兄,还邀我来御花园同赏。
微微沉吟,我道:“陆公公,召苏平侍来吧,就说朕找他赏花。”
陆公公躬身吩咐下去了。
我望着杨柳随季新发的绿枝条树斑驳的树影,不禁一时怔然。想我一载之前,还不屑于这等宫内绿荫,只盼看那万里河山,万家灯火中,春色炫奇争胜,念四海之广,终有一日,能让我尽观天下浩渺嫣然。
“微臣苏起,参见皇上。”悠远的一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微微顿住踱步的脚步,转头看他,一席靛色长衫如故,便要给我跪礼。
我上前扶住,微笑道:“起之不必多礼。”
苏起垂首,静立道:“谢皇上。”
我笑了笑,道:“起之,你看,一转眼,年就过完了;朕以前答应你,说要让你在宫中好好调养,这……是你在宫里过的第一个年吧,朕还没问你,这年过得可还适宜舒爽?”
苏起仍是垂首,顿了一下,他道:“承蒙皇上关心,臣过得还好。”
我轻轻叹了口气,道:“朕让人送去了那许多绸缎锦布,便是看起之每次见朕都衣着单薄,朕先还想是不是内务府漏了你什么……可如今,朕才知道是起之住惯边疆苦寒之地,不喜穿华贵之衣。不过起之既然留宫调养,还是注意身体为上。下次,还是换件衣服罢,早春气寒,别真又冻出病来。”
苏起怔了怔,缓缓抬眼,面上淡淡的神色,眼神仍是幽深。他好像望着我,又好像望着我身后未开的雌蕊。
半晌,他缓缓地开口,道:“皇上恕罪。不是臣不吝惜皇上的赏赐,只因,臣望寒风留臣些许清明。”
我深深看他,他只是微微垂了眼,明明是出彩的五官样貌,却荡漾不出一丝生气,那是死水一般的神色。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原来,起之是怪朕让你居于深宫之中;可其实,这深宫中亦有万千丘壑,朕也是……有心无力。起之,你是先皇旧臣,还望你能助朕一臂之力。”
苏起怔了怔,道:“臣……所知,如今,天下莫不归心……不知皇上所忧何事?”
我苦笑一下,轻轻开口道:“起之忘了么,先皇的宏图大志,我朝列祖列宗的宏图大志,便是江山永固。如今朝堂虽安,可如此以往,一代之后呢,十代年之后呢……我朝又如何千秋万代?”
“皇上所言,莫不是改制之事?”
我深深看他:“正是。看来起之将上次朕说的话都忘了干净。”
苏起抬首,迎上我的眼,目光中似乎有什么在跳动。他道:“臣以为,以皇上之能,毕能继此千秋之业,起之蒙陋识寡,还怕不堪皇上重托。”
我正色道:“此言差矣,朕……登基之前,起之服侍先皇左右,聆听先皇圣谕,是朕尚无之殊荣。如今四海郡县,朕真真正正能知晓的,又有几个?有言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朕多年不问政事,终要参佐之人。而起之性情品德,朕是早听闻皇兄说过。”
苏起淡淡地开口:“不知皇上……要臣做何事?”
御花园中有微风吹过,引的枝头含苞朵朵摇曳其中,苏起衣衫轻薄,风中也猎猎,我几乎以为,他风清般衣袍联袂,便如随风而来般,就要御风而去。
定神,我看进他的眼,缓缓开口:“朕马上要南巡了,起之定是要与朕同往的,只是……起之之前支持新政,那是朝堂中都知晓的,朕现在还没露出这层意思,朕怕朝中诸人,知道朕带起之南巡,多端猜测,朕今后改制,反倒失了先机。”
“不知皇上有何法可解?”苏起面色平静地问。仿佛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他这一问一般,其实么,也的确如此。与好眼色的人说话便是方便。
我微笑道:“起之也知道……朕年少时,也曾有过一段荒唐事,那时,世人皆谓朕流连花丛,喜新厌旧,于那事喜怒无常,全凭一时之兴,过不了三月半载,如今,宫中阮平侍便是实证,容不得他们不信。”
苏起的脸霎时间没了血色:“皇上是说……”
我沉吟道:“不错……若是起之为朕侍寝一次,朕冠起之以宠娈之名,你再随朕南巡,名声虽然不大好听,可朝中之流言蜚语,所趋所向却便全然不同了。”
苏起刷的跪了下来:“恕起之难以从命。”
我道:“起之,起之……你该当知晓,遮掩二字,用得好时,救多少忠臣贤良性命不说,更是减少多少改制之波折;再者,待大业一成,朕就为你洗刷名节……况……前朝楼兰将军,亦是和天子有一段佳话,起之不必过虑,此事朕意已决,还望起之好好思量。朕……还想带着你南巡呢。”
说罢,我不顾跪在地上脸色死寂的苏起,迈步离开了。
回到御书房,我叫陆公公通知苏起,三天之后。
我不是不给他时间。
三天,足够了吧。
如果他还有什么没用上的底牌,三天之后的侍寝前,我希望他能亮给我看。
就算理智不让他这样做,内务府每日端去流食的宫女,去给他剪裁内衫袍子的侍人,从今日起每日伺候他沐浴的宫监……这一切的一切,都会促使他下决定。
我倒要看看,帝王的自尊,帝王的城府,如今,在哪里。
我让陆公公将水凉殿盯得更紧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是说,在我给他的三天里,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天我,我坐在御书房中批折子,一切差不多了之后,我问:“苏平侍呢?”
“已经在安排好了,就等皇上去呢。”陆公公微笑躬身道。
我怔了怔,道:“他……有没有不愿意?”
“皇上放心,皇上雄才伟略,苏平侍怎么会不愿意?”陆公公眼中的笑意深了。
我道:“他……穿的是什么衣服。”他不会在衣服里藏什么东西,然后……
陆公公腰弯得更低,眼中的笑意更深,道:“皇上自己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心下微微挑眉,我道:“摆驾罢。”
既然他愿意陪我玩下去,我为何不玩。
阁道旁两排宫女都是静立的样子。
炉火红彤彤。
金蟾吐着烟。
我进去的时候,陆公公在我身后轻轻地说:“苏平侍今日穿的是轻蝉丝衣,凉州进贡的,奴才斗胆给苏平侍用了,还望皇上……尽兴。”
说罢,他为我用拂尘挑开帘子,站在两旁的宫女为我拉开门。
我迈步走了进去。
寝
我进去的侍候,苏起正着着一件轻蝉丝衣,坐在床上。我停在五步之外,打量他的表情,他面色如深潭,安静得让人有种万籁俱静的寂然之感。
我不懂。
如果是我,就算头破血流,就算命丧黄泉,我也会奋力一搏。如果敌人掐住了我的咽喉,我会奋力在死前将匕首插在敌人的身上。
难道他真的没有我想象中的底牌?难道他真是受我所迫?
又或难道……他的底牌很大,大到现在这等琐事不值得他亮出来?又或时机未到?
有趣。
既然愿意陪我玩下去,那便得有应有的觉悟。
轻蝉思衣,顾名思义,薄若蝉翼。我用赤裸的目光,透过衣料,在他的身上上下逡巡,那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物之处。
我轻笑一声,缓步向他走去,坐在他的身侧,他的神色微微动了一下,仍是安静寂然的。我张臂搂住他的肩膀,他的身体便僵硬了,我在他耳边缓缓道:“起之……朕真没看出来……原来起之沐浴更衣之后,竟如此惹人怜爱……”
说罢,我缓缓地伸手过去,覆在他第一颗扣子上面,缓缓地,将其解开。
他仍是死寂的面色,只是,缓缓闭了眼。
我将手,从他衣衫的若隐若现的缝隙中伸进去,在他平整的胸膛上上下抚摸。他僵硬地坐着,我却可以感到他内里的战栗。遇到一个突起,我轻轻地揉捏着。伸出舌头,配合着手上的动作舔舐他的耳廓,他开始微微颤抖,我的另一只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