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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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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二榔头一骨碌爬起来,褪下小红裤衩,手拽嫩嫩的阳物,很骄傲地说,“爹说长它就是汉子”

“你,真虎!”她被小弟孩子行为弄得啼笑皆非,她把他那长着颗黑痣的小鸡鸡送回裤裆里,提上裤衩拉回被窝,说,“听姐话,往后可别当着人面掏出这玩意,小鸡要生气的。”

懂得圆房真正含意两年后他们才圆的房,那夜她剥蒜皮一样把贴身小褂自己动手扒了,光光的蒜瓣躁动在麻花被里,脸一阵阵发烧发烫,感到某些部位空荡得很,渴望充填。盼丈夫也像当年小弟那样掏,掏然而,傻子只嘿嘿朝她莫名其妙地笑笑,合衣独睡鼾声到天亮。

“脱,还他妈的磨蹭什么?”胡子二柜平东洋嚷着,迫不及待。

男人的胁迫使她蓦然清醒,先前剪子落地的声音很沉闷,她断定掉在炕沿下一只鞋窠儿里,一道灵光在她心头闪过。她说:“身子不大干净,我下炕找条手巾擦擦。”

“破大盆还捧个住!”平东洋没法再直截了当,耐着性子等待。

她先摸到那把剪子后,端起烟笸箩,将满满一笸箩旱烟扣在平东洋眼睛上,辣得他嗷嗷叫,骂道:“臊娘们,爷爷今个儿整死你!”

张开的剪子两刃锋利,她朝二柜平东洋猛扎猛刺猛捅猛戳,像是重复公爹王大眼在她身上的动作,很快,赤光光身子便僵直炕上。

扯掉窗帘,她想把尸体裹好弄出屋,拖到房后壕沟埋了,翻动尸体时她手停目凝,扎透窗纸射进的一缕霞光,晃照得阳物上那颗黑痣特别醒目真切

时隔数年,小河沿村人拆除寡妇家土房,在炕洞里发现一堆熏黑的人骨,引起人们种种猜测,归终没人说清楚骨头是寡妇的什么人。因为,寡妇和那个年代的人都已不在世上了。?《玩命》I卷

作者:徐大辉

过年放鞭赶鬼跑,

胡子典鞭请鬼到。

——关东歌谣

故事27:八爷

八爷孤身一人到死没娶女人也没后人,宗族后辈根据他的遗愿土葬在远离村落的月盟坨子。其实我们有块栽满白榆的祖坟茔地,埋着几辈人,八爷辈分高,又人老而终,完全有资格入祖坟地的,可以挨着已故的同胞兄们——我的祖父、二祖父、四祖父坟边安息。

“可他老人家坚决不肯,不答应就不咽气,眼也不闭。”爹说,他见我仍然对八爷非要把他死后埋在月盟坨子的索解,私塾先生的作派就表现得充分,文绉绉道:“狐死首丘,狐死首丘也。”

八爷并非排行老八,一奶同胞亲哥兄弟四人。(老八是当胡子时按绺子四梁八柱排列的)。因当了多年的粮台,加之那绺子八柱中年龄他最小,大当家的叫他八弟,众胡子就称他八爷,直至他升到大柜位置,索性报号:黑八爷。生着荞麦皮颜色黑皮肤,也名符其实。

绿林响马既定俗成的规矩很严,各个绺子都有自己活动的范围——地盘,或者区域,八爷的地盘是柳条镇四周边缘几十个村屯。镇内驻扎关东军一个供给军需的骆驼队,处于安全考虑,清除镇郊隐患而实行“集家归屯”,一夜之间环城靠镇的村屯取消或合并,八爷活动的区域人烟几乎断绝,绺子人嚼马喂无处着落。胯下有马,手上有枪,八爷胆子就膨大,盯上了柳条镇,所需的商埠古镇样样都有,买卖店铺林立,商贾云集,狠命抢一家伙可够享用数月。

夜晚,化装成赶集庄稼汉的八爷带上五个精干的胡子,离开老巢月盟坨子,趁夜色漆黑钻进柳条镇,这次目标主要是弄鞋。

镇上鞋店四五家,八爷选择深巷中的“足下福”鞋店,越墙潜入后院,把胖墩墩的老板从被窝拽出来,利刃逼他打开店铺门,胡子装了两麻袋鞋。八爷也有一点疏忽,店小二房里幔帐杆悬吊的艾蒿绳火燃着床铺却空着,人不知去向。因此,在八爷即要扛着麻袋离去时,数十支枪对准他们,一个熟悉的声音对八爷说:

“黑八爷,马高镫短对兄弟说一声嘛,何必冒此大险。”

“里码人(自己人),”八爷命令随来的胡子收起枪,走到镇自卫团团长钟花善面前抱拳施礼,说,“钟团座,兄弟来得匆忙未到府上拜访,多有得罪。”

“哪里,哪里。”钟花善表情无恶意,客客气气如同老朋友见面。他原是镇警察所一名普通警察,被八爷绺子绑了票,吝啬鬼爹不肯出五百块大洋赎他。请进的“财神(票)”勒索的目的没达到,怎能轻易地放走他。负责看管他的八爷,见他被折磨得脱了相走了人样,甚是可怜,常常偷偷塞给他一些好东西吃。在一次绺子遭日军讨伐时,慌乱之中八爷割断捆绑钟花善的绳子放走他救命之恩钟花善没忘,总想找个机会报答报答黑八爷。先前店小二慌忙报告强盗打劫鞋店,说领头的是黑大个儿,左撇子使枪,说话嗓门很大,他断定是黑八爷贸然进城。因此,只带十几个亲信前来。

“那年你放兄弟一马,才有今天这般光景。”钟花善说,“黑八爷,方便的话就带弟兄们到我那儿喝几盅,明早送你们安全出城。”

“多谢啦,我和家里的弟兄们有约在先,今晚如不能归来说明出了事,他们便来攻城救我”八爷没说实话,尽管他相信钟花善的挽留是真心实意,与官府——天敌的交往中八爷警惕性历来很高,小心翼翼。他唯恐出现其它变故,自卫团保护城镇治安的职责中就有清剿胡子这一条。他告辞道:“日后再来拜谢钟团长吧。”

“放他们出城!”钟花善团长下了命令。待背着麻袋的身影消失在夜幕笼罩下的街巷,他把鞋店老板叫到一边耳语一阵,最后说,“今年你们给自卫团的保安费就全免啦。”

那个年代很多事情难合情合理,关东军给养运输骆驼队队长福田因黑八爷绺子活动猖獗,多次训斥钟花善自卫团剿匪不利,嚷叫要撤他的职。可是钟花善心里的小九九福田不知,八爷也蒙在鼓里,随后发生的事情八爷觉着神兮兮地有点怪。

一天深夜,钟花善连个警卫人员都没带,翻坨过岗顶着小雨拉荒走了几十里路,到月盟坨子找八爷,请求八爷派几个胡子进城绑警察分所长隽成家人的票,老的少的都行,并提供了隽所长家的详细情况——住址、人员、防范等等。

“你插扦?缺钱花?”八爷迷惑,问。

“事成之后我倒要赏你们些弹药。”钟花善没说破绑票的真正目的,但一再表明绝不与之分赃得份子。在八爷答应去绑票时,钟花善一脸恶魔一样的审慎神色,说,“一定在农历七月二十日去,那天我们自卫团和警察队护送福田骆驼队去省城,押运一批军用物资。”

“那就在七月二十日晚上。”八爷定下绑票时间。

绑票许多细节钟花善都给想好了,八爷按他周密计划行动。在确定的日子里绑来警察隽所长的儿子,赎票的条件苛刻:十支日式三八大盖步枪、二十枚手榴弹及五百发子弹。

救子心切,隽所长破釜沉舟,偷出警察所库存武器去赎儿子,事儿办成后携儿潜逃时被自卫团抓获,福田队长砍了隽所长的头,对破获此案的钟花善大加赞赏,并把警察所置于自卫团管辖之下,这样钟花善权力就大了。八爷也得到实惠,绑票勒索得手,还得到钟花善团长暗赏的现大洋和两棵崭新的德国造老筒子枪。

接下去,八爷又一次按钟花善的授意去抢劫柳条镇商会程会长的火磨坊、皮货行、珠宝首饰店,绑架年老体弱的程会长,强迫他家出二十万块大洋赎人。在此钟花善出资买下了程会长的大部产业后,程家才凑足现金将程会长赎回。几辈人辛勤创下的家业,顷刻间被胡子劫掠勒索净光,程会长掉了几天老泪,携带家眷离开柳条镇打算回山东老家。临走,他一双怅然目光瞥向镇府悬挂的伪满洲国旗,旗帜在黯然的天光下,灵头幡一样飘,怆然地说:“天黑地暗,警匪一家。”

与瞬息间败落为穷光蛋程会长同时醒悟的是八爷,心里犯嘀咕:“钟花善借我的手下一个目标是绑镇长吗?”

连续几年里;日本关东军多次对黑八爷绺子进行清剿;因钟花善每每暗中派人通风报信,八爷便一次次逃脱。恼羞成怒的福田语调愤怒地把关东军宪兵队司令部一道密令传达给钟花善:限半月之内捕获匪首黑八爷。

“抓不到黑八爷,”福田被狗咬了似的连喊带叫道,“你的团长、商会会长统统的别干啦。”

“队长阁下息怒。”钟花善很有把握地说,“您什么时候要匪首黑八爷首级,我立即就取来。”

“三天,三天!”

“就三天。”钟花善自认为黑八爷就在他的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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