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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何解?”
他走向前献策道,“那蜀青凤当年仗着有定远将军的铁蹄兵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几曾将我等小国放在眼里,如今那定远将军自为帝,再加之与蜀青凤的恩恩怨怨早已闹得人尽之知,依臣之见,这正是我们向文单国投诚靠拢的好机会。”
巴洛善沉吟着道,“不妥,此时并非意志用事的时候,那文单国如今已兼并了暹罗国,若此时向文单国靠拢,难保他日不引狼入室,此事尚需从长计议。”
“是。”太傅退回了文武大臣队列中。
“列位臣工还有不同意见吗?”
众臣皆跪伏在地,不敢言语。
巴洛善扬声说道,“退朝。”
退了朝手里拿着那封结盟文牒急匆匆地走向十七王子的宫殿,“王儿,王儿!”
十七王子—巴慎行正在房中与来自东土大唐的师傅对奕,见父王脚步匆匆的样子,他起身露出优雅的微笑,“父王为何如此慌张?”
巴洛善将结盟文牒交到他手中,他仔细地看过之后递给师傅阅读,向师傅作了一揖之后问道,“师傅对此事有何高见?”
朗清雅沉吟着说,“目前之情况,小生愚见,接受合纵也不失为一个权宜之计,虽然合纵的各盟国之间也存在各种矛盾,但文单国如今气势日盛,若不团结起来,一旦真腊国被其吞并,依我国所处之地理环境,下一个被其吞并的便是我婆罗国,若我等小国此时再不团结起来,结局势必是被其个个击破。”
十七王子点了点头,“本王子也如此认为,父王,你不妨写下同意结盟的文牒,交与楚丞相,此事尚须尽早决定的好。”
次日,巴洛善便将同意结盟书交予楚丞相,她大感意外,本以为这个老狐狸怎么也会拖延个几日才给予答复,没想到此次竟然如此痛快。婆罗国之行的顺利令她信心倍增,当即起程赶往骠国。
朗清雅的唇角浮起浅浅的微笑,无声地说道,二师弟,你就准备接招吧,此次最后的决战我已等了五年,五年前输掉的,今次要全部拿回来,下一站,应该要去骠国了,合纵吗?不错。
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间阴云密布,片片厚重的云层向着女单国方向迅捷地随风飘去。
端坐在琴前抚琴的君淡然突然打了个喷嚏,怎么天又变凉了,突然想起来,自从那日自己亲口对云罗说不爱她的时候,她便再也没有来找过自己,心里不禁一阵悲凉,看起来,自己多番拒绝已经令她失去了耐心,而明日的封妃大典为何还要如期举行呢?这个贵妃当着又有何意义,云罗,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云罗将冰澈搂在怀里,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长发,“冰澈!”
“嗯?”
她轻声说,“你的身子好像比刚回来的时候好多了。”
他点头,“你每日一下朝便往这里跑,你没看见那些个妃嫔人人看我的眼神里都快喷出火来了。还有那个君淡然,明日便要举行封妃大典了,你不去看看他?”
提到君淡然她就有气,“莫提那个扫兴之人。”
他奇道,“你都没有单独与他在一起,他又如何招惹你了?”
她赌气地说,“那家伙亲口说不爱我,一点也不爱我,他那么讨厌我,我还去看他作甚!”
冰澈轻轻一笑,“你这性子要改一改,他说他不爱你,你便信了吗?我倒觉得并非是他不爱你,若他真不爱你,他又何苦一路千山万水,冒着生命危险跟你远赴清迈来营救于我?我看根本就是他太爱你,他那人心性小,容不得别人与他分享你的爱,你呀,事事聪明,偏生在此事上如此糊涂,你须得更加关心他才是。”
那个君淡然想起来就令她头痛,她索性转移话题,“说到清迈,暹罗郡摄政王递上来的奏章请示是否要照我国的体制改制及移风易俗之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说,“我认为没有必要,暹罗郡的体制及风俗都是祖宗传下来的,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一旦贸贸然勒令修改,反而会导致天下大乱。”
她点了点头,“一个国家,有两种不同的体制和文化也不是不可行,我赞同你的意见,你明日给摄政王回复便可。”
“好。”
“冰澈,我觉得你很聪明呢,想赖在我身边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他大惊失色地问,“啊?你所指何事?”
她轻声一笑,“自然就是任命你的十四王弟为摄政王,处理理暹罗郡政务之事啊。”
他认真地说,“这个当然,想我若留在那暹罗郡为王,岂不就要和你分隔两地了吗?再说我这身子也不允许。十四王弟他年富力强,自然比我要好许多,更何况,十四王弟也颇有能力。”
她放开他的长发,将唇凑了上去,在他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你想留在那暹罗郡为王,我还不允许呢。”
他的脸红了红,“云罗”几乎是期期艾艾地叫她。
“嗯?”
“你今夜可不可以去看看君淡然?”
冰澈怎么会提这种怪要求,“咦?怎么了?”
他看了看她,无端端地说,“今夜秋风变凉了呢,好像要下雨了,你快去吧。”几乎是赶她走了。
她闷闷地站起身,看着他清澈的眼睛,“那我去了哦。”
虽然淡然令她头痛,但从内心深处,她还是十分渴望见到他。
第四十八章 异象
云罗刚到沉香殿门口,就看见淡然站在门前的院子里抬头看着天空,好像天上掉什么宝贝那般专注,斑驳的树影投映在他身上,一时间竟有些如梦如幻,“书呆!”
他看向她,心里明明窃喜,嘴里偏生冷冰冰地说,“陛下有何事吗?”
好心情又被他一句话给赶了个无影无踪,云罗低咒道,该死的,他就不会说几句好听的吗?当下没好气地说道,“没事,没事便不能来找你吗?明日便要举行册封大典,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吹冷风?”
他深深地看着那片片自东南方向随风疾飘而来的厚重云层,天有异象,预示着将有大事发生,但是会发生何事呢?他无法洞悉天机,云罗的印堂发黑,这件大事一定与云罗有关,心中一紧,遂出声对云罗说,“陛下,你近日要多加小心,不日便有大事要发生了。”
她奇怪地说,“咦?你说什么?”
君淡然又仔细地审视了一遍她的印堂,是的,她印堂发黑,乃面相学上的大凶之象,“陛下,你千万要记住小生的话,万事小心,近期之内你恐有血光之灾。”
她的火气升了起来,“君淡然,你就这么盼望朕出事吗?”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带着一颗愉快的心情来见他,以为就算他不会说好听的话,至少也不会激怒自己,没想到,他居然诅咒自己有血光之灾。
他沉痛的闭了眼,好心没好报,随她信不信,索性转过身去不再看她,两人之间的见面再一次不欢之散。
云罗绷着脸,重重的一脚踹开寝宫的门,那巨大的声响令本已入睡的冰澈又惊醒了过来,“云罗”他迷迷糊糊地叫。
她收起满脸不悦的神情,不愿让自己的坏心情影响到他,脱下外衫钻进温暖的被窝中。
他的手伸了过来,搂住她,“云罗”
她顺势依过去,习惯地靠在他的胸前,“嗯?”
他问,“你怎么回来了?”
就知道他会问,她垮下脸说,“你明知故问,想我哪次去找他不吃鳖。真是的!”
他胸膛轻轻地震动了起来,“天底下大概也只有君淡然敢让你次次吃鳖。”
“你还笑。”她没好气地看向他。
他连忙收起笑意,却又补了一句,“你这性子也活该让人治治。”
粉拳悄悄握紧,想起他孱弱的身子,终是只象征性地在他的胸口上轻轻地锤了一下,“你!”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云罗”他琥珀色眸子中颜色逐渐转深。
“嗯?”她偎在他怀中慵懒地答道。
他涨红了张俊颜,轻声说,“云罗,你能不能宠爱我?你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有宠爱过我了”
她抬起头,错愕地看着他,“冰澈”
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眸子微合,她爬起身子,看着他等待宠爱的性感神情,不禁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你确定你的身子受得了吗?”
他点点头,轻声说,“我的身子已经好多了。”唉,脸又红了。
她火热的双唇猛地吻上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冰澈,我的宝贝,你知不知道夜夜睡在你身边又不能碰你有多难受?”
他轻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