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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微松开搂住他的手,仰首吻上他的唇,“我也是。”
四唇相接的美妙味滋味令两人目眩神迷,“冰澈,你的身子很虚弱,等你身子好些以后我要给你一个惊喜。”想起那关在牢中的纳昆,她就一肚子火,该死的家伙,若非念在他是冰澈的同胞兄弟的份上,她真想一刀一刀将他身上的肉割下来喂狗。
他点点头,突然间想起孩子的事,心中一片悲伤,“云罗,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她伸手轻轻捂住他的薄唇,“你不要说,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我以后会加倍地疼爱你,孩子还会有的。”
“好。”他点头,只要现在在她怀中,就已经很幸福,他真的不奢求太多。
“冰澈,我决定随你的姓氏,从此,将巴颂定为皇家姓氏,冰澈,你以后所生的长子,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我文单国的储君,待你身子好些,我们回宫后,我会立即写一道圣旨。”
“啊?”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另外,我还要修改一项决定,策立你为凤后。”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冰澈,他绝对是最适合做凤后的人选。
他摇了摇头,轻声说,“不要,云罗,这样就已经够多了,凤后的位置永远都属于倾城。”
她温柔地看着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眸说,“冰澈,你不要拒绝,我只想爱你,更爱你,我此生欠你太多。”
冰澈还是摇了摇头,“云罗,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倾城把一生都奉献给了你,他比我更适合做凤后。”
见他坚持,她轻笑出声,“你这个人也不知道多为自己争取些什么。”
他也微微一笑。“要争取什么呢?我只要有你的爱就够了。”
她点头,“你要快些将身子养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要宠爱你。”
冰澈的俊容红了红,低声说,“我也很想”
她伸手搂住他的腰,“那么,你想吃什么东西吗?我叫他们去做。”
他摇头,偎近她身边,“我不想吃什么东西,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好,我搂着你,你乖乖睡一会,等下我命人送东西进来吃。”
“嗯。”
他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地垂了下来,呼息均匀,她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心中温柔得一塌糊涂,她的冰澈呵她的手指在他的俊颜上流连不去。
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小厮在门外叫,“陛下!该用晚膳了。”
“嗯!”她应了一声,“送进来吧。”
小厮端着膳食走了进来,脸上赧红一片,早就听闻陛下宠爱贵妃,果然传闻不虚,贵妃昏迷不醒的这几日,陛下几乎是日日夜夜守着贵妃,他放下膳食,退了出去,将房间留给这两个相爱的人。
“冰澈”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
他苏醒了过来,看着她的脸,笑,“什么时候了?”
“晚膳时分,你要起来吃点东西。”
“好。”
她伸手扶起他,让他靠在床头,拿过饭碗,盛了一碗清粥,这是她特意吩咐他们去煮的,勺了一小匙递到他唇边。
“我自己来。”他红着脸说。
她摇摇头,“你现在不能下床,让我伺候你,张嘴。”
他乖乖地张开嘴,吃下她递到嘴边的粥,心里甜蜜难当,眼里又酸又涩,一片朦胧。
亲昵的气氛在二人之间萦绕,她温柔地喂他吃着粥,他乖乖地吃。
冰澈突然没来由地想到怕是回到皇宫以后,她便再也不能如此陪伴着自己,就好像现在这般,仿佛自己是她的唯一,想着想着,眼中水雾又涌了上来,他眨了眨眼,用力眨去眼中水雾,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她专注地看着他的表情,笑,“冰澈,你好像变得爱哭了。”
他狼狈地别过脸,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动作都被她发现,她伸手扳过他的脸,“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身子比以前娇弱,你要爱惜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我也会比以前,比任何时候都更爱惜你。”
“好。”他哽咽着答,如果牺牲健康的身体,能换来她更多的怜爱,那么,他甘之如饴。
第四十四章 兄弟
转眼一个月过去,天气晴朗的午后,云罗扶着冰澈慢慢地走出房间,“冰澈,你看今天的天气是不是很好?”
他微笑,“是。”只要有她陪在身边,对他而言哪天都是好天气。
一抹着灰色衣裳的身影在看见二人之后迅速地隐没于房内,云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从那日以后,淡然就变成这个样子,每次远远地一看见她,他就转身躲起来,连谦恭都没有了,直接选择避开她。她甩甩头,不去想他,反正他现在人在自己身边,还有的是时间。
“冰澈,我今日要带你去看一个人,不过你见到此人之后千万不要激动。”
“好。”他答。
她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守将府中的牢房,牢房里,关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
冰澈疑惑地皱着眉,这是何人?
纳昆双目通红,这一个月来,他一直被关在此地,虽然那个女魔头什么也没做,但是在这样平静的表象下,他的心里反而更害怕。
听到牢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时,他几乎是瑟缩了一下。
冰澈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叫了一声,“四王弟。”
他飞快地抬起头,看着眼前消瘦孱弱的男子,“二王兄。”他几乎是飞扑到牢门前,抓住冰澈的手,“求求你,救我。”
“你放开他。”云罗沉着声音说,“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听到她冷冽的声音,纳昆一惊,急忙松开手,冰澈转头看云罗,“你怎么把四王弟抓到的?”
她避重就轻地答,“这不是重点,你应该有很多话要对他说才是。”
他回头看向纳昆,问出心中的疑惑,“你说,父王生前为何会立了两份遗诏?”
他看向云罗冷冷的眼神,不敢吱声。
云罗瞪了他一眼。
他哆哆嗦嗦地答,“我手上的那份遗诏是父王十一年以前立的,就是你刚刚和皇帝陛下离开暹罗国的时候,父王在对你大失所望的情况之下立的遗诏,可是这十一年来,父王他日日思念你,加之对我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颇为不满,心中已渐有悔意,所以”
冰澈闭了闭眼,真相竟然是如此,大失所望的父王,转而将希望寄托到了纳昆身上,而纳昆居然对父王下毒手,心中顿感愧疚不已。“这就是你向父王下毒的原因?”
“是,我知道父王一定会召你回国。所以,在你回国的时候就趁机用剧毒毒害了父王,转而嫁祸予你”
云罗紧紧地捏了捏拳头,真想赏他一拳,这个王八蛋!这算哪门子兄弟。
冰澈叹了口气,“你不应该这么做的,就算父王真的传位于我,我也不会回去做国王的,我这辈子,只想留在云罗身边。”
云罗看了一眼纳昆,问冰澈,“冰澈,你打算把他怎么办?”
“放了他。”他说,“毕竟一场兄弟,他会弄成这样,不得不说我也有责任,如果没有当年虚假的希望,他又怎会在预感到希望将要落空时而陷入疯狂呢,如果没有我当年的离开,他没有被立为王太子,一切都不会这样。”
云罗突然神秘地轻笑道,“纳昆,你知不知道你如今身在何处?”
“这是何处?”
“会晒。”她答,“你在回复给我国的文牒上明确指明索要的城池。”
“你”
“我也给你了,怪你自己没能力拿。会晒突然多了那么多修葺沟渠的苦儿,你都没有怀疑过,真是”
“这么说,别的城池情况也一样?”
她笑,“差不多,既然冰澈他说要放了你,我便放了你,不过,你这种人,不配做一国之君,还得麻烦你跟我们回一趟清迈,还冰澈一个清白。”
“是,是,是。”他忙不迭地答,“我愿意随你们回去清迈为二王兄洗脱嫌疑。”这种时候,没有什么比保全性命更重要,更何况,只要到了清迈,就是自己的地盘,还有机会翻身。
她睨他一眼,仿佛是洞悉了他心中想法,冷冰冰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小算盘。”
她的目光令他心里一阵发怵。
云罗看向冰澈,“冰澈,我们走,你放心,我既然答应放了他,到时候,我自然会放了他。”
冰澈点了点头,任由她扶着自己离去。
回到房里,云罗看着冰澈悲伤的脸庞,轻柔地说,“冰澈,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为父王的事情伤心,现在,你的身子最重要。”
他点点头,“我知道,我不只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