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唇总是软软甜甜的,令我迷醉其中,不能自己。
我喘息着,说出自己的心声,“我想要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云罗。”是的,生生世世,一生一世怎么够。
“生生世世,好。”
两人的唇还紧紧地贴在一起,我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如此主动,不好意思地抽离她的唇,“云罗,我,我好像太放荡了,身为男子,应该矜持”我结巴了,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嘴是如此笨拙,不知应该要如何向她解释,我真的不是那种随便而放荡的男子。
“呵呵。”她娇笑,却更紧地搂住我,在我耳畔说出暖昧的爱语,“我喜欢热情的倾城,你不用不好意思。”
她又走了,我感到自己几乎等成了望妻石。
没有等到她来提亲,却等到了新任女帝的提亲,我不嫁,我绝食,我上吊,甚至用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娘亲苦口婆心地劝我不要再等云罗了,我不为所动,她到底是拿我没有丝毫办法,只得回复女帝此事暂缓再议。
我只想等着云罗,如果不能嫁给她,我宁愿死!
时间一天又一天地过去,我没有等到她,却等到她在战场上有难的消息,女帝故意不发援兵救援她。
我懵了,女帝为何如此残忍,我顾不得太多,迅速梳洗打扮了一番便入宫去见女帝,头顶的天空,宛如墨染,乌云层层叠叠,诡谲地涌动,风卷起的落叶狂乱地舞动着,沾在我的衣服上,飘落在我的头发上。
我站在大殿外,静静地等候女帝的召见,她终于还是召见了我。
我答应了她的提亲,只求她相救于云罗。
只要她愿意救云罗性命,我愿意付出一切,只要云罗活着,可是,她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似乎在她脸上看见了失落,昔日皇太女,如今,身为九五之尊的帝王,为何会出现这种失落的表情。
我没有心情去追究,只想着,云罗没救了,云罗,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云罗,你等着我。
“唰啦”一声,闪电把这个夜空照亮得有如白昼,闷雷阵阵从头顶滚过,瓢泼大雨下了起来,未知,是我的心比较冰凉,还是这突如其来的雨水比较冰凉。
不知我是如何上了小轿,又如何回到了丞相府,直到,绿痕惊喜的声音传来,“主人,主人,你快看。”
府门前挂着两只红通通的大灯笼,府中会有什么何事呢?
就算有何喜事,又与我有何关系呢?
直至回到闺房,却看见娘亲居然会等在里面,我又与她争执了。
我不能接受,我的娘亲竟然是这么一个势利的女人。
生平第一次,我挨了娘亲重重的一耳光。
女帝答应了我所求,册封我为楚贵妃,天降荣宠,可是我的心里却悲苦莫名,万幸,云罗有救了,只要她活着,只要能让她活着,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
湿透的衣服粘在我身上,我已经没有冷或是热的感觉了,又悲又喜。
伸手从怀里掏出刚才在大殿之上摘下的那枚黑玉戒指,“云罗,再见。”今生今世,我已经失去了与你再相守下去的可能,我们许的生生世世,我要失约一世,来世,你要等我。
大婚之日到底还是来临了,我穿着大红的嫁裳,一路吹吹打打,浩浩荡荡地被抬进了皇宫。
坐在新房内,女帝身上带着醇酒的芳香。
她撩开了我的盖头。
坐在我身边,她身上的温度,熨烫着我的肌肤,我不想让她亲近,几乎是下意识地,往旁边轻轻地挪了挪身体。
我知道在这个大喜的日子,不应该问与云罗有关的事情,可是,我真的好担心呵,不知道她有没有脱险,我恨不得能长出翅膀飞到她身边。
女帝生气了,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两团熊熊的怒火在燃烧,她吸气,她呼气,终于将食指竖在唇边,告诫我不要在这个只属于我与她的时刻提起无关紧要的人。
我的心里大声地喊着,云罗不是无关紧要的人,就算对天下人来说她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可是对我来说,她却是一生最重要的人,是我活下去的全部理由与希望,可是女帝生气了,我害怕,她会反悔,又将云罗置于危险的境地,我与女帝已经达成了协议,我只能选择相信,相信她身为帝王,应该不会欺骗我。
女帝倒了一杯酒递给我,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接过来,白玉酒杯里,盛着透明香醇的毒,我从来没有喝过酒,我一直希望,生平的许多第一次,能与云罗一起分享。女帝说夫妻白头,好一句夫妻白头,我闭了闭眼,一饮而尽,这酒好辣好苦,辣得我快要流泪,苦得我几乎要呕出来。
可是,我不能!
我不能惹女帝生气,因为女帝的手里,捏着云罗的生死,我不能任性。
女帝显然是满意了,说应该要歇息了,我却有如上刑场一般,娘亲命嬷嬷教我应该要如何取悦女帝的方法,我全部都已忘记,脑海里一片空白。
发丝垂下,衣裳一件件远离我的身体,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动着,此时,红罗帐飘下,眼里便只剩下一片红。
我闭了眼,过了今夜,一切都不一样了。
女帝的动作开始的时候还残留着几分温柔,我还记得她曾经说过,我爱你,倾城那种话,可是后来,她的动作就不再温柔了。
我的粉色罗裙被她扯破了,身体一片冰凉。
她的气息瞬间远离,我心里一阵轻松,我不知道这表示什么,她愿意放过我吗?放过我这干净而青涩的身体。
可是,瞬间,一种热烫的痛袭向我,我不由自主地轻声叫了一声,烛光在我微敛的双目间跳跃。
热烫的烛油一滴紧接着一滴地滴落在我雪白的身上,好痛!这种痛苦的责罚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可是,无论女帝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应该要给予回应才对。
我的双手,已经快要把床单抓破了。
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我忍下了她的折磨,我想,我真的像云罗所说的那样,是一个没用的人。烛台放回桌上的声音,让我的身体又是不受控制地一抖,女帝还有什么花样来折磨我呢?我感到自己已经无力再承受。
女帝又回来了,她坐在我腰间,一手握住我羞涩的粉红。
脑袋里顿时“嗡”的一声巨响,我的身体竟然有如风中的落叶一般轻轻摆动。
女帝的手指在我最羞人的部位熟练地抚弄着,我咬着牙关,忽视身体最原始的冲动与欲望,可是那里胀得我好痛,我渴望能得到纾解,我的齿缝间漏出了一声无耻的呻吟,我来不及咬住。
这声呻吟引来女帝无情的耻笑,“你的云罗可曾给过你这种□的感觉?”
我羞愤难当,这一刻,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女帝的唇强势地吻上我,“你是我的。”宣告她的所有权。
然后我的身体便是一阵剧痛袭来,意识瞬间远离。
再醒来时,女帝已经走了,手臂上殷红似血的守宫砂静静地消失,我的身体疼得要命,我的粉嫩,破皮了,往外渗着殷殷的红血。
我木然地躺在床上,在这一片喜庆的大红里,无声悲泣。
再然后,女帝每次来的时候,总能想出一些千奇百怪的花样折磨我,我才知道,烛油烫,与之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我的身体开始迅速削瘦下去,三日里,有两日是病着,女帝逐渐对折磨我这病恹恹的身体失去了兴趣,绿痕每日见我这样子,不知偷偷哭了多少回,又劝我还是拿出些热情来对待女帝,不要和女帝硬碰硬,不要再自讨苦吃,可是我做不到,我这一生所有的柔媚深情,都已经给了云罗,我的身体是冷的,痛的,心是木然的。
我仍然拖着这残破的身子,苟延残喘着,固执着,倔犟着,因为我还没有听到和云罗有关的消息。
这一日傍晚,我接到女帝的通知,要我去表演曲目。
我别无选择,女倌来了,捧着锦衣华服,我了无生气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他们精心地为我梳妆打扮。
又换上那一身锦衣华服。
我坐在珠帘后,这是一场欢庆的晚宴,外面一片喧嚣。
我按照女帝的吩咐,抚着那阙《凤求凰》,音乐是空灵的,往日的情景又开始浮现,云罗最喜欢听我抚琴,每次都要我抚给她听,每次都点名要听这阙。
自从入宫后,我便再也不敢去摸琴,怕,听到那熟悉的旋律,泪会流。
隐隐听到外面女倌传话,说定远侯到的消息。
定远侯?会是云罗吗?
不对,云罗是定远将军,那么这个定远侯是何人?身体绷得很紧,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