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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来幸福生活的本钱,不要相信网上那些处女不值钱的胡言乱语,那是有心怀不轨者想混水摸鱼。万一沦陷了,切记!打死也别说!”
晶晶似懂非懂地点头,我拿出纸巾擦汗。
在我休息之时老六阿莹趁虚而入,“心理测试啊心理测试,看看你在青春期的欲望波动。”
“测什么的?”
“测完你就知道了,听不听?”
历来我们在小报和杂志上发现心理测试都是一起做,通常都是些看看你的白马王子啥时候会出现,你前世的魅力够不够大,你今年桃花运如何。测完桃花运那一次企鹅激动得到处传扬“呀呀呀我的桃花运全寝室最好哎。”这话一直传到我们班男生耳朵里,结果给我们一个寝室换来个新外号:桃谷六仙。和《笑傲江湖》里那六个白痴同名,大家觉得很丢面子,商量了一下把企鹅拽到川王府搓了顿饭,吃饱了用企鹅手机给出身包工头豪门的郑洋打电话“你媳妇在我们手里,快点拿钱来赎,敢报警就杀了她。”事后我盘算一下,一顿饭吃了两百七,怎么也不算亏了。况且我排行老五是桃花仙,比老马的桃根仙,晶晶的桃干仙好听多了,虽然那六个傻B傻起来是不分彼此。
大家静下来听阿莹念题:“在你前进的路上遇到一条小河,河里有鳄鱼,你会选择哪种过河方式?A、放弃过河B、坐船过河C、游泳过河D、在小河边犹豫不知该往前走还是回去。”
“游泳过河!”老马踌躇满志“玩得就是心跳!”
“那我也游泳”,老四妮妮毫不犹豫地说,深情地凝视着老马,“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
“我还是放弃算了,不想拿命冒险。“我表态。
“我大概要犹豫一下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好“晶晶深思熟虑。
“我“企鹅小脸皱巴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算了你这等于在犹豫,就是D了,好,大家听着。哎哎你们两个,墙角那对儿玻璃听着点”。
老马和老四正四手交握说些“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之类的肉麻话,听到召唤立刻坐好。
“放弃者是属于性冷淡的,坐船者是正常的,游泳的是性饥渴,犹豫的是性无能。好了,宣读完毕。”
寂静。
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学坏,就在沉默中变态。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老六往上铺躲,“是书上这么说的。”
“大家——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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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我看看不再挣扎的老六。
“没有,还喘气呢。”晶晶把手放在老六鼻子上试试呼吸。
“死了也不行!把她打个包拿到南湖浸竹笼,开春儿再捞出来,尸体放七苑门口插块牌子:我是畜生。”老马说。
“饶了我吧,那书真是这么说的。”
“什么淫秽书刊!肯定是瞎编的!我不就是想游会儿泳吗?啊?就,就——就饥渴啦?”
“你不赖了!饥渴不比无能好啊?”
我爬上床去取老六那本杂志,顺手打开手机,小灯急促地一亮一亮,未接信息显示。打开看,是老许的短信,“出来吧有急事。”
我拨老许电话,“喂?是我,刚才忙着复习呢没开机,你怎么啦?什么急事大半夜的?我明儿还有课呢,懒得出去了。”
“你出来就知道了,出来吧老董也在,快点啊他们等你都等不耐烦了。”
老董是即将上任的学生会主席,他来干吗?什么玩意儿啊还卖关子?
第24章
(二十四)
老许一脸灿烂地拉着我,“这是我妹林晓蓓”。
“啊啊啊听说过,一进校就认识,呵呵,这就是传说中的小蓓啊。”一长得像葛优的陌生哥哥笑出一脸褶子和蔼地上下打量着我,“呵呵呵”
官场或者准官场上的人笑起来有个特点,皮笑肉不笑,嘴里后槽牙都看得一清二楚,眼里还是讲究不动声色玄机暗藏。那种眼色我很熟悉,我妈上菜市场眼里也是这么寒光一闪,盯住一块里脊,然后假装漫不经心地说,“不行,这肉不鲜啊。”
“呵呵”,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是傻子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所以我沉默。
“这是咱们大四的学长张若琦,也是我当年的代班长,前任学生会主席,保送中科院的研究生,是咱们学院的人才啊!”许磊声情并茂,“张哥看过你发表的文章,提了很多精辟的意见,你好好和张哥学学。”
“啊?啊啊哦哦呵呵。”我心说许磊你丫欠削了是吧?整这么老些帮菜来给我提意见?撒谎撒得也得敬业点儿啊,这群人的目的我不知道,但那种眼光来者不善,干脆继续装傻。
“这是咱们团委书记黄铭,咱们学院老大,这是老董咱们主席不用说了,这是咱们学院文艺部部长赵姬,能歌善舞又有能力的小才女啊,这是秘书长李伟嘉,李哥忙啊,好不容易才请出来,这是咱们维权部部长,你们代班刘力老哥就不用我介绍了吧?这是”
桌子是坐满的,一群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欢歌笑语,彬彬有礼。啤酒杯泛出雪白的泡沫,人人都笑脸相向,谦恭地向对方表示自己的仰慕或是客气地表达谦虚。每一张脸上都无比诚挚。林晓蓓觉得自己像一个无知的孩子,嘬着手指头看大人们谈笑风生,内心却如坐针毡手足无措,恨不得早点结束好脱离苦海。酒过三巡,大家切入正题,正题就是关于这次竞选,原来在竞选前大家就已经打好招呼,那片你负责这片我搞定,统一口径谁当什么谁当什么,这是庆功宴。我听着觉得蹊跷,拉着老许的袖子低声问:“不是民主选举吗?”老许暧昧地看她一眼,“我的傻姑娘啊,选举就是为你这样的孩子准备的。”
此时饭局已进入激烈状态,男生们开始拼酒,女生红着小脸吃吃地笑着听邻座的男生讲荤笑话。老许和我窃窃私语的小动作本不引人注目,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的张若琦突然指着我大笑起来,“哈哈哈,小小俩口说悄悄话呢。你们什么程度了?行啊,兄弟,今年这批质量,次啊!就一个还让你给捞了捞去了,使什么招了就好成这样?哈哈哈”
我觉得众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我感到脸正一寸寸地红到脖子根,热辣辣的烫。我低头前迅速地扫了一眼桌上的众人,大都红着脸笑得有滋有味,黄铭低头镇静地吃菜,不远处的刘力端着酒杯不动正色地静静观望着,旁边站着龇牙咧嘴笑得正欢的董胖子。
“班长——”,老许露出些许为难的样子,“喝高了你。”
“呦呦,还不好意思呢?怎么的害羞啊?哥哥是过来人,没事没事,来,喝个交杯酒喝一个让哥哥看看。”
我觉得全身血都在往头上涌,手下意识地握紧椅子下面的空酒瓶。
“哈哈,还嫩着,嫩着呢。小刘,你来你来,你和小赵带带他们。”
看着眉清目秀长得像徐静蕾的赵姬媚眼如丝,“啊,张哥好不讲理,人家老公知道要骂的嘛——”。
“你装什么雏儿啊?莫伟敢动你一下?没你哪儿有他啊是吧呵呵,行了,带带新来的妹子。人家还小嘛”
赵姬娇笑着在椅子上扭了两下,刘力顺势环着她的腰,两人肢体交缠极其暧昧地喝下一杯酒。刘力先喝完,笑呵呵看着怀里的赵姬,“漏了啊”,一低头将赵姬腮上的一道酒痕吮去。赵姬嘴被酒杯堵着,只抬起大眼睛亦嗔亦喜地白了刘力一眼。
“好!”董胖子率先鼓掌,大家笑着,跟着鼓。
“我去打个电话”,我站起来往包间外走,推开门口涎着脸和餐厅小姐调情的男生,直冲进大厅,张若琦还伸手在我背后拉了一下,我一把打开了那只脏手。才走出门口没几步,许磊追了出来,“你没事吧?”
“”
“对不起,我没照顾好你。”
“”
“要不我送你回去?”
我抬起头,“许主席,你想活跃气氛就去对面按摩房挑一小姐,水灵灵的又陪喝又陪笑想怎么搞怎么搞。别怕花钱,我替你买单就是。肯定比我会来事儿!行了回去吧。别那儿站着现眼,人家们还等你呢。”
他站在街头,没回去也没来追我。
我走到很远的拐角时,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还在那里不动,像凝固了一样。十二月的长春街头寒风入骨,“中国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