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取代的温暖;它可以很破旧,却很牢固,因为它拥有全世界最坚定的爱。
“你就穿这个啊?”悦欣姐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胸前缠着的绷带。
“嗯!很奇怪吗?我一直都这样穿的,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热啊?”
“热!怎么不热!”
“你平常也都不穿bra的。”
“不穿,还是缠着这个比较方便,这样,才比较好玩嘛!不容易被认出是女孩子,最重要的是大家很方便。”
“敛男,你真的很怪,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女孩子!”
“有什么奇怪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俩眼睛吗?难道我长了三只眼睛啊!唉呀,那只眼睛跑哪去了呀,姐,快帮我找找,我怎么找不到了呢!”我装作找东西的样子,左瞧瞧,有看看。
“贫吧你!”悦欣姐让我背向着她,我把外衣慢慢的蜕了下来。
“啊!”我知道悦欣姐一定是被我背上一条条,一道道的疤痕吓到了,一道道向蚯蚓、像蛆虫死的疤痕,布满了整个背部,而且还有的是疤摞着疤,乍看上去就像满眼的小虫不断的在爬行,蠕动,不要说她是第一次看到,就算是我偶尔看到这些伴随了我多年的疤痕,都会被自己吓到。
“够生动吧!好看不?”
“敛男”
“不有个什么画来着,叫叫(万马奔腾)吗!我这个就叫(万虫蠕动)。”悦欣姐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帮我拆着绷带。随着绷带一层一层的被拆开来,越来越浓郁的,腥臭的味道向我袭来。化脓的伤口被紧紧的裹在绷带里,一次一次地被汗水洗理过,忽然被曝露在空气之中,那种被释放出来的味道,令人作呕。
“呃”悦欣姐跑进了我病房的卫生间,没过多久,她又重新站在了我的后面,可还没等站稳,就又跑会了卫生间。这次她是拖着整个身体走向我的床边,坐了下来。
“姐,让我的那个护士来弄吧!你休息吧!”
“不用,我来!别担心!”
“算了吧!我怕你药没擦完,自己先玩完!别硬撑了,你要有个什么万一,韩雨晨肯定会扒了我喂狗的。”
“没事,我来,别人弄我不放心!”她从抽屉里拿出了药,镊子和棉球。
“不过,敛男,你需要忍耐一下,由于伤口化了脓,必须把脓都挤出去,才能擦药。也许会很疼!”悦欣姐握着镊子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许久没有移动。
“放心!你弟弟我从来不会因为痛而哭给别人看的!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刘敛男绝对会照单全收。”那双因不忍而在颤抖的纤细的手,让我感觉到这对于她是多么漫长的煎熬,终于,悦欣姐在一阵艰苦的奋战之后,我又可以趴在我松软的病床上。悦欣姐也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唉,姐,电话给我!”
“你要给谁打啊?”悦欣姐把电话放在我枕边,自己把自己重重的摔在了我旁边的床上。
“刘志峰!”
“你要把钱还给他呀?”
“还给他?他想都别想!”我举起电话拨通了刘志峰的电话。
“那你要干嘛?”
“嘘!”我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说话。“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很快,刘志峰接了电话。
“喂,你好!哪位?”
“靠,我吐!”
“你是谁?怎么这么说话,不懂得客气点儿吗?”
“客气?你放屁,你打我的时候怎么不客气!”
“刘敛男?”
“是你大爷我!”
“你你”
“我我怎么了,想揍我啊,你省省吧!我现在可是在公共场所,你不怕丢人啊!”
“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谢谢你啊!谢谢你,给我找了个两万块的保姆,不过,你不觉得少了点儿啊!”
“你要的钱,我已经划到你的卡上了!”
“那是以前!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这德行,怎么也得一两个月才能出去,在这儿,什么药啊,饭啊,手术啊,病房啊,都要钱的!虽然我伤势挺重,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在这儿所有的一切可都是贵宾待遇!你,只要付钱就可以了!”
“刘敛男,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哪有!我对你一向很宽容的,我可没给记者任何新闻,而且也没往网上传任何视频。”
“你要多少?”
“怎么也得个十几二十万吧!”
“好,我可以给你,不过,我要看过所有医院开出的发票后再划给你。”
“我说刘志峰,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里面养王八啦!我既然可以享受到贵宾待遇,就一定有办法给你开出票子来,不过,要开出票子后可就不是十几二十万了!我建议你最好9月10号前把钱划给我!不然,有什么后果,你比我清楚!”
“刘敛男,要给自己留条退路,凡事不要做得太绝!”
“退路?我刘敛男做事,从来都是破釜沉舟,不麻烦您老人家费心!”
“是吗?我已经找到了你按在家里的摄像头!你还有什么花招?”
“唉呀!我好怕呀!那你一共找到多少个摄像头啊!要是少于10个,你最好仔细再检查一遍。我记得客厅里好像有,厕所里、厨房里、餐厅里大概有、浴室里,还有你和何韵薇的卧室里也应该有,还有什么仓库,车库不过,具体都按在哪,我可记不太清了,可要仔细查,别漏了!拜,拜!”
“好爽!痛快!”放下电话,我满心欢喜的趴在床上。
“你都告诉了他,不怕她都找到啊!”
“怕!怕累死他!我长几只手啊,按那么多,吓吓他而已!”
“那你到底按了几个摄像头在你家里!”
“不知道!那里才不是我家!”
“那她要全都找出来,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他会拆,我就再装啊!反正,那些早就该拆了,影响那么不好!画面也不清晰!”
“再装?不会很难吗?他已经知道你要做坏事,不会防着你吗?”
“没有我刘敛男做不到的事,怎么说那个房子我也住过,对它的构架我清楚的很,做坏事,我在行,在刘志峰家做坏事,我更在行。”
“敛男”
“嗯?”
“你背上的疤,是打架留下的吗?”
“也有,不过,绝大多数都是刘志峰打的,大家才不会留下那么龌龊的疤,那些小小的向毛毛虫似的疤,是皮带抽的,长长的像蠕动着的蚯蚓一样的,是藤条留下的,背上最清晰的那些是棍子打的。”
“可他是你爸爸!”
“爸爸!我可从来没把他当爸爸!在我眼里,他就是一自动提款机!他也从没把我当过女儿,在他眼里也许我还不如一条狗!”
“不会吧!”
“在我12岁以前,他是个好爸爸,好丈夫,很爱我妈妈,很爱我和哥哥。可自从他和妈妈离婚后,他就变得和以前一样了!
“你妈妈不在了,他应该更疼你才对啊,怎么会这样对你?”
“他不认为我是他的女儿,每次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欠他八百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不把我当女儿看,我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夜依然宁静,天空依然群星闪烁,,原本宁静的夜空因为这些调皮的星星变得喧闹,它们似乎从来没有过忧伤和烦恼,总是微笑着面对这个世界,在我孤独的梦中,它们就像是一群快乐的精灵窥视着黑夜里我的泪水,与孤寂分享着我的疼痛,我的苦恼,眨呀眨的小眼睛,孕育着无穷的生命,就是这些没有语言的朋友,让我在这麻木的孤寂与疼痛中意识到我还是活着的,也只有这些没有任何语言的朋友,才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聆听我的倾诉,可是你们却离我那么遥远,远到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触及到你们。
第五章 寂寞的心
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在经过了两个礼拜的煎熬后,我终于迎来了我的第一缕曙光。今天,我刘敛男又可以拥有两只手了,终于把那可恶的破板子从我的生活中剔掉了。悦欣姐依然还是每天来照顾我,韩雨晨依旧每天跟在悦欣姐的屁股后面转,耗子则不得不每天按时来报道,没有再翘过我的课。
“爸爸!”
“啊,明奇!想死我了!”明奇冲到了我怀里,我抱着明奇的头,从左脸亲到右脸,从额头亲到下巴。
“嘿嘿,刘敛男,你离我儿子远点儿!亲什么亲啊,弄我儿子满脸口水!”飘飘姐踹开了门,气冲冲的举起了皮包。
“啊,明奇,你妈妈谋杀亲夫啊!”明奇伸开双手拦着飘飘姐,我则孙子似的乖乖躲在他的身后,虽然明奇只有8岁,但每到这种关键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