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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真的很难,我笑不出来,更走不过去,你可以吗?”
李子涵站了起来,朝我笑了笑,那么好看的笑容,很快被门所替代。我被搁置在仓库门外。我不可以,笑不出来也走不过去。
身体和门的接触,发出嗡嗡的响声,门仍就岿然不动。身体失去重心倒在地上,里面原本嘈杂的声音变得安静,枪响的时候,心脏停止了跳动,用头去试探钢铁的硬度,直到门被打开有人从里面出来留下躺在那里的李子涵。他的脸很白,她一定很冷,我想要抱住他。手却被死死的绑着。
“我就说嘛!很难的。”
他对着我挤出一丝笑容,像以前一样,只为了逗我开心。“老大,对不起。我没有给你找到那只天鹅,我找遍了整个池滨都找不到楚天依。他们只说他离开了,却不告诉我他去了哪里。找不到怎么办?”
看着一脸踌躇的李子涵,眼泪刷的泻出了眼眶,打在他的身上。
“老大别哭。我最怕你哭了疼比流血还疼。耗子帮你找。找到了,耗子再离开。这样无论我在哪儿,你都不会是一个人。其实,我从来都不怕死。可我还怕你孤单。如果可以选折,我只想使你身边那只怕死的耗子。可你为什么要推开我。别放开我的手,就这样静静的陪着你,可以吗?”李子涵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脸色更加苍白。
“我不放手,所以你要撑着。千万别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要傻傻得去找天依呢,你笨啊,那只天鹅就是你,你哪儿也不许去。我只准你留在我身边。求求你,别睡看着我李子涵我求求你”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果果按了回去。旁边站着那次在办公室被我戏弄的医生。
“李子涵虽然没过危险期,不过他现在病情很稳定。”果果抓着我要拔下点滴的手。
“生病为什么不说。”除了若无其事我不知道还能给果果怎样的表情。
“我要你马上动手术!”
“你当是感冒啊,是癌症,懂吗?结果都一样,浪费那么多感情干嘛,我要参加你婚礼。”
“婚期可以延后。你不在了,我要去那里找回来,我等你。”很坚定地看着我。
“你们这些年轻人呢,总是喜欢意气用事。谁说癌症就一定死人了。你的病发现得早,还不是晚期,上次不告诉你就是怕你有情绪,不配合治疗。虽然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不过现在还不算晚,我建议你还是尽快的治疗。”医生郑重其事的凝视着我。
“好啊,我治!不过要等耗子醒过来。”
“如果他醒不过来呢?”果果担心的问
“那就叫它变成晚期啊!”
我拔掉针头,跑去了监护室。
一直以来心情都没有如此的平静和超脱。很坚定地只想做一件事,等着他醒过来。李子涵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守在他床边,医生说他已无生命危险,会很快康复,只是右腿受到猛烈撞击加之他以前受过伤。也许会站不起来,可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只在乎他是不是或者,并不在乎他是不是瘸子。
手术的时候,我在上海。因为小姨不允许她最后一个至亲的人离开。他用最尖锐的技术,最出色的医生,最高效的药物来医我。拼尽全力换取的是我平安的下了手术台。慢慢的在康复。
一只折了翅膀的鹰,要怎么保护你。你大概就是他要离开的原因。回到池滨的第二天舒雅打电话告诉我,因为我,她失去了哥哥。我急匆匆地赶到她家的时候,还未开口就挨了舒雅狠狠一巴掌。她应该很生气吧。应该很像痛快的吗我一通,可她辞穷了。因为在我来的路上,在生活里,她已经用尽了毕生所学,把我骂得狗血淋头。
银浩我们三个赶到机场的时候,飞机早已经起飞了,只留下池源一个人呆呆的望着我们,舒雅看着池源就像看着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池源像犯了错的孩子,羞愧的低着头,她应该知道送走李子涵会给舒雅带来多大的痛苦。舒雅一脚踢在池源的身上,他也不吭声,银浩抱着舒雅,像李子涵所说的银浩会像他一样照顾舒雅,舒雅倒在银浩怀里像是个刚刚失去妈妈的孩子一样,哭得让人心痛。
“对不起!”
池源抬起头看着我看着银浩和他怀里伤心的孩子。“老大是个从不服软的人。可是今天,就在两个小时以前,他求我。我拿着枪的手从不会心软,可今天他说他求我,舒雅你知道吗。”池源的双手在底下紧紧地握着拳头。
“他还说了什么?”银浩拽着舒雅,眼里藏着泪水。银浩应该很难想象李子涵他这么多年的兄弟,从他嘴说出“我求你!”需要多大的勇气。
“老大,让你离开池滨,越快越好。冯耀森并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更何况你手上又对他不利的东西。”池源提醒着银浩。
“我知道,我会走的。不过要等一等。”
银浩看着我,想说些什么,却又停住了。我知道,他在等果果的婚礼。就算牵着果果手的那个人,不是他,他一定要看到果果幸福才会安心的离开。
初秋的早晨,格外的冷。坐在车里也会感到一丝凉意。整晚都没有睡,也不觉得困倦,只是很期待果果穿着嫁衣的样子,期待果果幸福的样子。婚车很快驶进了果果家的院子,我站在门口看着果果一步步地走向我。微风吹起白色的裙摆,婚纱点缀下的果果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新娘。可是果果你真的会幸福吗?为什么挽着你的时程业而不是银浩。
果果的婚礼很盛大,虽然未曾亲眼目睹许若雪和天依的那次订婚。不过,我想果果的婚礼应该不会亚于她。仪式还没有开始。果果坐在我旁边,心神不安的摸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廉价的戒指。
它不再像以前一样在果果的指上游刃有余,而是紧紧的钻在指上。我曾打趣地说她已经胖的像猪,戴不得这枚戒指。叫她摘了吧。可她却依然固执得戴在指上。虽然指上已经被刻出一道很深的印迹,这么廉价的饰品没有人会注意。因为它不会闪闪发光,可在果果心里它比任何东西都明亮,比任何东西都有价值,因为那里装满了他的你。银浩,你可以看见吗?
银浩如果你能听到,请你在过奈何桥的时候一定不能喝掉那碗孟婆汤,请你一定不要忘记果果,一定不要忘记耗子,一定不要忘记舒雅,一定不要忘记我。但请你一定要忘记你的那些兄弟,做个不用靠杀戮来维持生计的人,不管是下辈子还是下下辈子,你都要记得果果,都要找到果果,都要做果果的新郎,这样才值得果果放了你,才值得她为你戴一生那么廉价的戒指,才值得她整颗心里装的都是你。
“敛男,银浩会来吗?”果果再也按耐不住,最终还是问出口。
“多落伍的剧情啊,女友结婚新郎不是我,换做是我,我也不会来的。”我故意调侃着。
“可他答应过我的。他会来!”
果果很有信心的看着我。攥着手里的戒指。可是果果,你并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
“还答应过要娶你呢,那你为什么不嫁给我。果果不管银浩今天会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你只要幸福的做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就够了。相信我,银浩看得见。他会很高兴看见你的笑容。你的美丽和你的幸福。”
当程业挽着果果离开的时候,我哭了。忍了一夜的泪水再也把持不住。
“喂?”
“敛男!”
“果果,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给我。”
“敛男,我”
“果果,怎么了,别哭!发生什么事,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别,别,我在家里。我没事!”
“姐,你是我亲姐,你就算是明天出嫁也不用大半夜哭成这样啊!你是结婚又不是奔丧!你嫁出去又不是不回去,干吗弄得跟永别似的。你老公也不希望明天娶个熊猫回家吧!”
“敛男,我....."
"哎呀,I服了YOU,那你就对着电话哭吧,哭完了再打给我。我 要睡了。"
“敛男!”
“恩?我梦到银浩了!”
“别哭了,果果,那个混蛋不一定在哪快活那,还想他干什么!”
“敛男,你去看看银浩好不好,,好不好,我梦到他浑身是血,浑身都是,我好怕,给他打电话,他都不接,我好怕,你去看看他,好不好?”
“好,果果,你别哭,我马上就去,你在家好好呆着,别胡思乱想,明天,明天要作个漂亮的新娘。”我挂了电话,直接 打给了银浩,却没人接
“喂?”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