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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烟的驾驶技术也让我和付裕刮目,你看一般在大街上车开的溜溜的司机,尤其是女性,兹要一进停车场或者车库,就等于被照妖镜照上了,什么水平原形毕露,一个赛一个脸红脖子粗,一脑袋白毛汗,但程烟的伸手还真挺F1的,离合倒档回轮,有点行云流水的意思,一溜烟就把车开出停车场了,我和付裕愣了几秒钟才发动车追着程烟的车屁跟出了去。
一般来说聚个餐吃个饭最头疼的就是去哪,之前忙忙叨叨的竟忘了商量,两辆车一前一后开上道才开始打手机联系去哪吃,付裕订的是前门的全聚德,但大器在电话里说程烟也订了地方,工体的沸腾鱼乡,说是想让哥哥尝尝川菜,付裕和我对视一眼,女士优先投了赞成票,挂了电话冲我撇嘴:“得,订金白送全聚德了。”
我安慰他:“你又不差那点儿钱,羊毛出在狗身上么。”
要不是付裕在开车,一场恶战不可避免。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4…10 23:16:45。0 做记号
作者:能挤奶的木流牛马 回复日期:2008…4…10 21:48:55
Q7有手动吗?离合;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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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顺手忽略了,写到那忘了Q7手自一体的,多谢细心指正。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4…11 12:44:19。0 做记号
中午饭点,沸腾鱼乡跟证券市场似的,幸好程烟订了位置,菜单推来推去,还是送到了大器和程烟手里,我趁大器点了菜后也拿菜单翻看过眼瘾,耳边听着服务员拿着单子报菜名确认:上汤娃娃菜、香辣猪蹄、沸腾鱼、手拨笋、糖醋油条、馋嘴蛙、椒香竹篓虾、酱香鸭、铁锅牛仔骨
实话说,每报个菜名我都肝颤一下,单拿出哪道菜我请客也不犹豫,但这些玩意价格一总汇,可就要了命了,要了我的命了,要了我的亲命了。不是我花钱听着都心疼,四个人吃得了多少啊?但我只是作陪,又不好阻拦请客的用丰盛菜码表示热情,只能在旁边装出一副这些菜俺经常吃的无敌无所谓来。心里却盘算着,等一下怎么不失脸面很婉转的把必然所剩无数的精美菜肴打包。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小男人。
“哥,喝什么酒?”程烟翻着菜单,眼睛看大器。
“白的吧?”大器双眼灼灼,侧头询问我和付裕。
付裕抱拳:“哥,说了晚上有情景剧的,你不看了?还白的?”
大器完全拿定主意的架势:“求你们了,让我思乡一下吧,美利坚哪找酱香型的去?”说着话扭头看服务员:“白酒,四十度往上,酱香,牌子不限。”
“那价位。”服务员小心翼翼客套了一句,招致大器狠狠一白眼。
服务员从刚才点菜时就知道遇见花钱不眨眼的货了,这一说白酒牌子价格都随便,虽遭白眼但脸上更是眉开眼笑,点头收单退出去了。
“收敛着点啊,晚上看戏呢!醉倒的话没人帮你醒酒,喝死也没人收尸!”付裕看着服务员出了包间,扭头斜眼大器。
“干嘛非喝完啊?喝一半打包拿走啊!”大器脸上像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指关节敲着桌子:“是你们招呼我晚上看戏的,不然一瓶哪儿够?我看见你们都开心死,怎么就那么不理解落叶归根的心情呢?”
我闻言瞬间找到突破口,立马深表赞同:“就是就是!酒喝不完带走,菜吃不完打包,我举五肢赞同大器能这么保持艰苦朴素的作风!”
话出口,悔了,这还有美女在呢啊,我的知识分子形象啊
但付裕和大器倒都没介意,怕也是听习惯了,程烟大概是没理会或者没听懂,低头摆弄餐具。
“得,那就这样吧,吃不完兜着走,喝不完含着走。”付裕一敲桌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喝吧。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4…11 17:43:06。0 做记号
看得出来大器对晚上的事比较有兴趣,探头询问数次,付裕把大致情况原原本本介绍一番,同时也把今晚可能出席的骨头、老二、唐墩、牛革、周伍等败类背景资料简单介绍了一番。
介绍期间,菜码一样样开始送将上来,酒送来了,五粮液,开了,几个人纷纷倒上,程烟本来推辞,大器啧舌要求后,她倒也没二话,面前杯子满上二两。这倒在刹那间再次博得我好感,我喜欢女孩不装假,可以喝酒就是可以,礼貌性少喝不代表你就随便了,谁也不会初见就逼着你你非得喝的哭,喝的闹,喝的吐啊吐啊就习惯了,最不爽那些在没外人的情况下依然装淑女,为示清白滴酒不沾的“甲醇”。
听完付裕介绍今晚节目,大器爽快:“这事我在外面读书时常见到,美国大学多的是这套鸟事,情敌之间千奇百怪的决战方式,不伤及性命就得,正好看看咱们国人怎么玩,今晚去的不都是兄弟么?到时候一起吃顿饭喝顿酒就熟了,我正愁回来没朋友呢,你们说的这几位,估计差不了啦。”
我不乐意了:“你这句话给我滚回嘴里去,你愁没朋友?我和付爷的感受你至于何地啊你?”
付裕也一脸义愤,举着带包装袋的筷子呈握匕首状朝着大器,等待答案。
大器堆笑,双手合十求饶:“我没说完呢,朋友不是分交心和酒肉么?你们是交心,不一样,酒肉的话,当然人越多越好啊!”
还真是,话糙理不糙。看来大器表面嘻嘻哈哈的,这些年也真是有些经历了。
程烟在一旁看着,只是笑不插话。
菜码齐,酒杯举。
人生啊,不是喜极而泣就是乐极生悲,谁料到,这一瓶五粮液,会闯出祸事来呢?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4…12 10:55:42。0 做记号
9、喝酒这回事,能喝几口的都知道,不怕喝醉,不怕喝神,就怕喝失忆。当醒来后发现几小时前的一切完全空白,那滋味无比恐惧。你会诧异很多问题:我怎么回的家?我在哪?我手机钱包呢?我怎么会在土库曼斯坦最怕的是,我身边躺着的是谁?
觥筹交错间,一瓶五粮液早见底了,怎么喝的都不知道,举杯豪饮,次数颇勤,名目繁多:为大器回国干一杯,为程烟来京干一杯,为久别重逢干一杯,为友谊长存干一杯,为奥运圣火干一杯,为和谐社会干一杯,为上一杯喝的尽兴干一杯,为干一杯而干一杯
程烟那二两酒没下去多少,最后也都倒给大器了,我和付裕也没喝多少,大半瓶白酒都被大器一个人豪放了。吃的川菜,麻辣,都是一头汗,白酒喝下去挥发了不少,都没见醉状,五粮液喝完又拎了几瓶青岛,一顿饭吃到下午四点多才开始觉出点点疲态。在座倒是都还清醒,只有大器有点沸腾。
好在过程中也不单是饮酒寻欢,大器讲了些他在国外时候的境遇,打工也好,上学也罢,还有被抢劫被枪指着脑袋的时候,说的在桌诸位都凝神屏气的,着实为他这险象环生的经历捏了把汗脚。
也聊到程烟,刚刚来北京一切适应中,公司给租的房子十分偏,出门转弯走几步都能踏入河北地界了,虽然公司给配了一辆红色MINI Cooper,但每天上下班的交通足以把正常人逼出抑郁症来。
大器闻言满脸酒红的大手一挥,择日就帮程烟搬到他家去,他家那跃层六七个房间,搁下个一米六五大小的活物绰绰有余,房租就是陪大器说说话,重温童年,我们这批独生子女有时候很需要这些亲情旧感的。
程烟推脱,大器坚持,我和付裕帮腔,一来二去这事就算暂定了。
也聊起付裕,他混得风生水起的自然敢故作谦逊的小谈创业经;聊起我时直接摆手一句“还是那样”直接搪塞,我这混得驴唇不对马嘴的,就别在大器——尤其是程烟面前露怯了。
虚荣心害死狗。
临近尾声时,骨头适时电话至,先询问晚上是否去,称二哥带了兄弟三五成群,显然是告诉我们:讲义气,学二哥。
付裕一口应下来,反正是去看热闹,再者打起来也不怕,有袁老二在,基本爱谁谁。
骨头美不胜收,电话里马屁连连,我和付裕都成了义薄云天的侠客,这点我们都知道,骨头巴不得晚上谈判他这边多一人,哪怕是小儿麻痹或者脑血栓呢,多个人壮份儿胆。于是付裕适时推出大器,告之我们这边多带一位,骨头自然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