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是傻老爷们的话休怪我口下无德了!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3…25 11:36:35。0 做记号
坐在床上看了一眼来电,牙根就开始痒痒了,手机屏幕上,伴着震动显示的“唐墩”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是他,居然竟然偏偏是他。是这个已经让我无数次起了杀念的唐墩!
如果不是相识了五六年,如果不是我们住在一起,如果不是他还替我担着一半的房租我早趁其不备手起刀落灶台藏尸了。
手机唱个没完,不断勾起我刚刚春梦已无痕的回忆,深知即使挂断唐墩还会契而不舍,无奈接听,知识分子么,先礼后兵,张嘴先客气了一下:“墩子我操你大爷!”
电话那边一愣,唐墩声音阿谀着传来:“打搅你好事了啊?你那边有情况?”
“有毛!我睡觉呢!”我愤愤着,脑子里还在回忆刚才梦里的那张俏脸,三个字——太可惜了。
“你在家啊?”唐墩意外,“怎么没上班?”
“下午没事,屁股不在,昨晚没睡好回来补一觉。”说着话我又愤慨了,和他解释得着么我?“电话我干毛?你要是无本启奏,龟头铡伺候!”
这里解释下,屁股不是人,哦不对,屁股不是个人名,是我和唐墩还有同圈中人对各自单位或公司领导的统称,其释义取自一个伟大仙人的语录,说领导是屁股,负责整体稳定,排泄有害整体的废物,偶尔放几个屁。
“有事啊!”唐墩看我急了,飞快蹦出三个字,倒沉默了,半天才再次启齿,“我没想到你在家,得了,我回家跟你说吧!”
别啊!我还想再一帘春梦呢!“回家?你也不上班了?多大的事啊至于你摔饭碗?”
唐墩狂吠:“屁吧,你看看几点了!我快下班了我!就这样,回去说,挂了。”
电话挂断,抬头看钟,已经四点多了,我睡了两个多小时了,但怎么感觉刚才那个梦还不到十分钟?难怪古人感叹春梦苦短。
刚要扔手机,发现还有一个未接,调出来察看居然是号码无法显示,靠我最恨灵异了,我是无神论者,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怔了几秒钟,起了身洗把脸,精神抖擞一下,看唐墩这么生死时速的,也许真有什么正经事也说不定。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3…25 11:44:27。0 做记号
2、深夜站街女,寡妇不锁门,两者皆不淫,最淫贱男心。
唐墩进门的时候,我刚刚洗脸时弄湿的几缕头发还没干呢,除非这厮是把内裤套外面飞回来的,否则他必然是在回家路上就给我电话了,试探我在没在家?这王八蛋不是又要破坏家规吧?
坐在我房间听着唐墩在厅里故意制造的摔打噪音,知道那是给我信号,营造一个他正处在义愤填膺中的假像,目的是让我出去接驾,同时主动询问情况,配合他把戏演下去,以达到他各种不可告人的小小意图。
传统套路,习以为常,懒得理。
唐墩在厅里看我没反应,摔打声戛然而止了一下,我几分得意,屏气侧耳,想听听他一个人怎么说这段对口相声。突然一句暴骂吓我一激灵——“太不像话了!太他妈操蛋了!”
听声音来源,应该是唐墩故意冲着我房间嚷过来的,这有点一骂双关了,听着像是他在一个人发泄,稍微琢磨一下,怎么觉得是他看我不配合,变着法骂我呢?
得,不能坐以待骂了,再不给点反馈他指不定骂出什么来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会儿,唐墩就是那个祸。
趿拉着拖鞋出房间,瞥了唐墩一眼,他站在门口鞋都没换,拿着钥匙在往我这边偷窥,看我出来马上变幻成一脸愤慨。
我走过去,上下打量着,咳嗽了一声:“骂谁呢?谁把你惹着了又?别告诉我台湾没回归你郁闷了啊!”
唐墩不看我,努力把脸憋成猪肝来显示他的激愤,硬硬甩了一句:“没你的事!没骂你!”
我想笑,又不忍心破坏唐墩目前入戏的状态,盘算着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雷人的事来,于是乎庄严配合:“墩儿,拿我当兄弟就跟我说说,谁把你气成这样?我还就不信了,欺负你就等于欺负我!”
唐墩飞快扫了我一眼,抬手砸了一下门框:“还有这样的男人!屁大点事就把同居的女友赶出门,让人家无家可归的!还有没有人性!啊?有没有!”
我心疼的看着门框,又眯眼看唐墩,这厮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照他现在这个情绪,给他一箱TNT,他能自己划着橡皮艇去日本炸靖国神社去。
“说的谁啊?”我已经在明知故问了。
“一同事。”唐墩回答飞快,如同之前他脑子里就有了台词脚本。
“女的?”
“嗯。”
“美女?”
唐墩一怔,马上答非所问:“真是气死我了!你就想吧,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跟我哭的哟,我这心哪”
我摆手打断:“哎!哎!先等会儿,你说你这女同事被赶出家门了?女同事而已,她跟你说得着么?”
唐墩二怔,继而似答非答:“你就想吧,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在这里举目无亲的,你让她怎么办啊?我这心哪”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我把问题朝着挑明了问。
唐墩不搭茬,挥拳继续愤怒:“太不像话了!太他妈操蛋了!”
“唐兄,先别激动,问你呢,你这是要充当一次侠义的化身?护花的使者?”我心里已经窜起火苗来了,你演技还能再拙劣点么?
唐墩千万之一秒犹豫,瞪眼继续撒狠:“是男人么!我就见不得女孩受欺负!气死我了!”
得了,明白了,看来唐墩之前构思的台词里,是让我把关键问题说出来。于是只好伸手抓了一下唐墩肩膀:“哎,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助人为乐一下,腾出半张床给你那个女同事?”
唐墩一愣,旋即双眼放光,转头惊喜跟我对视:“哎!你别说,这倒是个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话毕拳到,正中唐贱人胸口。
我都说了,这个唐墩,总是能让我摈弃慈悲为怀的思想,心生出杀人的歹意来!
唐墩没料到被我袭胸,疼得咧嘴,闪身瞪眼。
我一针见血:“趁火打劫就是趁火打劫,装什么唐善人?”
他万分委屈:“谁啊谁啊!我这是路见不平,让床相助!”
我十分不满:“你拉倒吧!不就是想在人家寂寞无助的时候趁虚而入么!”
他百般无奈:“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对视。
还在对视。
仍然对视,意念的战争。
我笑了:“操,别像被诬陷似的,你要是现在敢发誓,把那丫头弄来后,你一晚上不碰她,我立马道歉,管你叫爷爷。”
唐墩也笑了:“心照不宣得了呗,瞎说什么实话啊你!”说着话转身开门而出,“多谢兄台成全,我去接她。”
我急了:“靠!你今天刚还俗啊?这么急?你给我点时间换衣服出门回避犯罪现场啊!”
门外已经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了:“来不急了!人就在楼下呢,等半天了!”
我就知道,一切都是阴谋。
作者:一只赖宝 回复时间:2008…03…25 12:02:54。0 做记号
3、上厕所忘带手纸,拉肚子找不到厕所,你选哪个?
房子两室一厅,不到九十平米,合租,我和唐墩。
唐墩,一个憨厚质朴的名字,曾在我们刚刚混熟之后,一度成为我笑话他的把柄。
但老唐很睿智的反戈一击,说咱俩这名字,半斤八两的,谁笑话谁啊?
我郁闷了。
唐墩,赖宝。半斤对八两,他半斤鸡毛,我八两蒜皮。
其实按正常来说,如我和唐墩这样,拥有着十分具有乡土气息名号的两个人,应该在某个村子或者屯子里,过着篱笆、女人和狗的生活,谁知道机缘巧合之下,竟双双潜入大城市,从无名大学毕业领证,然后道貌岸然的步入西装领带的社会。
老唐混迹于他的销售公司,我龟缩在我的杂志社当编辑。
我们俩同一年大学毕业,又巧在同一处鬼单位实习,于是相识,打那以后就开始成了朋友,至今也有几年光景了,但始终保持着纯正的朋友关系,没有分道扬镳,也没有蓝宇断臂。
因为双方都不是本地人,属于标准飘移族。为了节省开支,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