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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映驱车去取钱,他相信对方并不想弄出人命来,只是他依旧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要绑架江慈,毕竟他在外人眼中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养着的情人而已,谁会用情人威胁自己?
对方一定对自己很了解,徐映看着前方,眼前浮上一层黑雾。
东郊破旧的化工厂内,江慈缓缓睁开眼睛,入眼是暗黄色的扥光,江慈抬头,屋顶上挂着一颗老式的灯泡,灯泡壁上全是乌黑的东西。
他朝四周看了看,左右两边各站着几个男人,全部都三十上下的样子,江慈从他们脸上扫过去,最中停留在站在中间的那人身上。
“想不到你居然亲自动手?”江慈笑了,“我原以为像你这样的大少爷说什么都不会自己做这种劳累的事呢。”
安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闻言眯起眼睛,他说:“你到现在都有心情开玩笑?”
江慈看着对方在灯光下白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说:“难道我要如你所愿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那不是如了你的意了?”
安柯哼笑一声,没说话。
江慈却问:“你准备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今晚过后你要如何交待?”
安柯嗤笑一声,“你不过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我是谁?难道还不能弄死一个你?”
江慈面色不变,他叹道:“何必。”
安柯默念了几句“何必”,突然间笑了起来,他阴惨惨地看着江慈,面上全是鄙夷,接着又变幻成嫉妒。
“本来不想对你做什么的,可惜你命太硬,运气太好。”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怒道,“赵可也是个废物,屁用不成!”
江慈凉凉道:“赵可也算你的敌人,你何苦就针对我?”
安柯看着他,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说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我讨厌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他站起来,把匕首尖端放到江慈下巴处,笑说:“你说我是先划了你的脸,还是先割了你的脖子呢?”
“哦,还是先划了脸才好,这样你才能够感觉到痛啊,要是直接断了气,后面的事情还有什么用?”
江慈看着他那张近乎扭曲的脸,并不说话。
昏黄的灯光照在后面站着的几个男人脸上,其中一人眼皮子抖了抖。江慈闭上眼,复又睁开,他说:“我相信你并不会让我少受折磨,你就是个疯子。”
安柯却笑了,“这真是好听的赞美。”
他一挥手,边笑边说:“这位可是大明星,身子骨好着呢,能把我发小迷得七荤八素,你们有机会来尝尝他的味道,那也算得上不枉此生了!”
江慈眼神蓦然没了温度,安柯果然龌龊,这种事也想得出来。
他扯扯嘴角,挑衅道:“来啊。”
☆、第51章
安柯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江慈一翻;似乎在考虑江慈话中的意思。
“都这时候了;你还嘴硬?”
江慈抿唇看了安柯一眼,嘴角依旧挂着冷冷的笑意。安柯不再多话;直接挥手让身边的人上,他坐回椅子上,看着江慈;脸上带着如同瘾君子一般痴狂的表情,说:“让我仔细看看吧;看着你那像狗一样的样子。”
乌云里莹白色的月亮露出一角,徐映开着车向目的地驶去;手机里不断传来江慈的声音;一直都是那些痛苦的呻/吟。
“你们别动他。”徐映拧眉;眉心跳得厉害,这让他很不舒服。
对面的女人笑了,“这样才能让你知道他还活着。”
徐映默然不语。东郊废弃的化工厂离市区有些距离,徐映将油门踩得飞快,却依旧有一段距离。
终于到了目的地,徐映下车,手机放在耳边,他说:“在哪里?”
“你进来,从正门进。”
徐映将手机塞到口袋里,缓步向前,透过门缝可以看见里面透出来微弱的光,徐映一边向前走,一边留意着四周。他总有种怪异的感觉,似乎自己正在一步步掉入某个不知名的陷阱中。
对方要的是钱,徐映伸手敲了敲门,里面却没任何声音。
徐映大喊,“钱我带来了,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不开门?”
里面依旧寂静无声,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带着颤抖的声音,“你……你来干什么?”
徐映拧眉,这声音有些耳熟,他眼神闪烁了下,心里顿时猛地一突。
“安柯?”
里面的人声音里似乎带着点哭音,徐映听得不太分明,只知道安柯不停在嚷着,“别进来!别进来!进来我就弄死江慈!”
“你冷静点。”徐映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脑子里却一片抽痛,明明打电话过来的是个女人,为的也只是钱,为什么安柯会在这里,为什么他又会说这样的话?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徐映抬头,拳头捏得死紧,昏暗的灯光从缝隙里露出来,里面的一切都被阻隔在一间小小的屋子里。
江慈站在椅子边上 ,安柯如之前一般坐在椅子上,只不过他现在双手被缚在椅背上,根本无法动弹。
江慈将匕首划过对方的脸颊,安柯眼角顿时溢出了一片潮湿。江慈笑了,“怎么,到底自己了,就怕成这样?”
安柯愤怒地盯着江慈,同样也把这样的眼神放到了站在边上的打手身上。江慈却扳过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这都怪你自己,选人也不选那些知根知底的,随便请了一批打手就过来了,你这不是找死呢?外面鱼龙混杂,你怎么能确定你找过来都有些什么过去呢?”
安柯动了动身子,却没办法摆脱束缚,他死死看着江慈,恨不得将江慈剥皮抽筋,江慈浑然不觉,只是冲他一笑。
谢丽丝就在不远处把风,安柯身边所有的人都是谢丽丝安排好了的,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个样儿,可惜安柯这种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雪,怎么可能知道自己选的这些人早就不是自己人了。
他等着看江慈的笑话,一瞬间却天翻地覆,安柯睁大眼睛,完全不可思议。
门外传来叫喊声,安柯一下子就听出那是谁的声音,他想大喊,黑洞洞的枪口却对上自己的太阳穴。
“我真的会开枪。”江慈冲他比了比口型,扣着扳机的手微微一动。
安柯心跳得厉害,额头一滴冷汗滑了下来,稍微一走火,他脑袋就要开花了。
他不信江慈敢杀人,但他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
“按我说的去做。”江慈凑近安柯耳边,一字一句说着,安柯眼睛越睁越大,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江慈笑了,轻声道:“说啊。”手上拿着的枪又往对方额头顶了顶。
安柯咽了口口水,冲外喊道:“你……你来干什么?”
江慈将手枪递给另外一人,自己则是坐在椅子上欣赏着对方的表情,有人把手机递过来,江慈看了一眼,凑近嘴边,声音带着些急促的喘息。
“徐映,你、你别进来,我、我现在不在工厂大门里面,我在外面,这手机现在才开机,我偷偷的……”话没说完,他自己将手机摔倒了地上,发出一阵脆响。
安柯愣愣地看着这一切,看着江慈的眼神更加古怪。
他喉结滚了滚,想说话,旁边的人却将手枪抵得更紧,皮肤与黑洞洞的枪口接触的感觉并不好,安柯咽了口口水,神经高度紧绷之下,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外面的徐映听着话表情更加冷凝,他总觉得事情古怪之极,却又理不出个头绪来,手机断了之后,另外一个号码又拨了过来,是之前那个女人。
“去后门,最后面那个工厂,人不再你现在站着的地方。”
徐映眉毛宁得更紧,安柯的声音回想在耳边,那人从小和他一起长大,骄傲自大,从来都是一副冷漠的样子,从不会像今天这样……话里带着极力掩饰的恐惧。
谁劫持了江慈,安柯还是普通绑匪?
徐映没说话,而是默默转身,按着电话指示到了那里,那边一个人都没有,手机里的女人指挥道:“把钱放在地上,然后离开。”
徐映看了眼周围,“人呢?”
“你先出去,我们把人放你刚经过的路上了。”
徐映转身离开,刚走了几步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江慈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衣,眉头皱紧,脸色白得厉害。
徐映赶紧上前把人带起来,回头看了看背后的屋子,那袋子钱已经被取走,根本见不到一个人影。
江慈咳嗽几声,徐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披到江慈身上。江慈睁开眼睛,看着徐映,嘴唇抖了抖,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徐映问:“安柯绑的你?”
江慈点头。
徐映垂下眼,不说话。安柯如果绑了江慈,根本没必要像自己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