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要好的朋友,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玲玲见父亲说话温和了许多,便知道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因要急着去洗澡,也不想多作解释,对父亲提出的问题,只说了“缘份呗。”便算回答。 玲玲的奶奶嘴巴蠕动了一下,心里有话要说,见孙女急急地朝卧室走去,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且说春节过后,阿玉听说浩南初四回厂,想想店里春节过后仍是淡季,走一走也无妨。跟他一起去,路上有个伴相互照应也好,事先也没跟浩南说,待初四浩南来辞行时,才说自己准备和他一起去看看叶宁,浩南听后自然高兴一同前往。 他们坐了一辆大型豪华客车,下午五点钟便到了,下了车然后又转车。 他们坐了一部直接到工业区去的公共汽车,但见窗外繁华的都市,街道像蜘蛛网似的纵横交错,整个高大的梧桐树,枝叶相交覆盖着一条美丽的林荫大道。 到了住地,阿玉便叫浩南到店里吃了饭再走,浩南自然答应了,想想路途不远,便没再坐车,两人一前一后地慢慢朝店里走去。 到了店门口,但见闩门闭户,阿玉心里好生奇怪,在浩南面前又不便说,他也不喊,也不叫,只是重重地敲了几下门,便等他开。 不一会只见叶宁一边穿衣服一边急忙来开门。秀秀刚穿着睡衣,在不远处站着观望。阿玉见此情景,什么都明白了,顿时脑门欲裂,血往上涌,加上坐车的颠簸劳累竟一下晕倒在地 待浩南他们把她送进医院以后,才慢慢苏醒过来。 “你醒了”叶宁有些胆怯地说。 站在窗前的浩南,听说阿玉醒了,便赶紧跑过来。 “阿玉,你怎么了,可把我们吓坏了。”浩南边说边去倒了一杯开水。 “阿玉!先喝口水吧。” 阿玉摇摇头,脸被日光灯一照,显得非常惨白,她什么也不想吃,什么也不想说,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睁大了双眼盯着天花板,闪闪的泪花像水晶般凝结着。 叶宁则站在边上木木然,连句安慰话也不曾说。 浩南见此情景,心情觉得好一阵的难受,心里总感到憋得慌,这时他才强烈意识到阿玉过的日子是何等的艰难,何等的悲哀,他们的婚姻是那样的不和谐。 他有丈夫在身边,我能为他说什么,做什么呢?浩然自言自语地说。 “叶宁,你看阿玉想吃什么东西,去搞些给她吃,一天了可不要让你老婆饿坏了。” “是、是、是”叶宁仿佛是个奴隶一般唯唯喏喏。 这时医生说,病人的身体很虚弱,开了两瓶葡萄糖点滴马上打。 “阿玉!你好些了吗?”叶宁走过去轻声问。 阿玉静静地躺着点点头,心情好似平静了许多。 “浩南,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阿玉别这么说,你没事就好了,我们大家也放心了。”浩南安慰地说。 “浩南,你们回去吧我没事,叶宁你带浩南到店里吃了饭,让人家早点回去休息。晚上看好店不要来这里了。” 叶宁见妻子这样说,便顺从地喊了浩南一同回去。 浩南被这样折腾了老半天,哪里还有心绪等叶宁回家煮饭吃,自己且邀了叶宁到就近的饮食店吃了一碗比较开胃的香葱牛肉麻辣面,而且边吃边像大哥一样数落叶宁。 叶宁知道浩南也是出于好心,关心自己才会这么说。所以不管浩南说什么,他也不解释,也不顶撞,只是一味地“悟、悟、悟”地应允下来。 回到店里叶宁越想,心里越觉得委曲,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他认为妻子也太不体谅他了,现在人手不够,秀秀又感冒发烧不能上班,一下碰上自己关门没做生意,就气病成这样。难道春节过后,我就不能好好休息几天么?赚钱发财谁不想? 叶宁想归想,委曲归委曲,暂且也只能闷在心里而已,心想妻子来了也住不了几天,等她回去以后,自然还是自己说了算,想休息照样休息,她奈何不了,更不会气成这样,想到这心里便渐渐地宽松了许多,实际上他哪里知道这样想,竟误会了阿玉。自然阿玉也误会了他。 第二天醒来七点多钟,天已大亮,叶宁赶紧洗刷完毕,买了些早点,朝医院送去,到医院病房一看,空空如也,哪里有阿玉的影子,一问护士才知道,天还没亮就走了,这下叶宁可慌了,阿玉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会到哪里去呢?他把带来的东西一丢,便去找浩南。 浩南一听也颇感意外,阿玉又不是小孩,会出什么事呢? 尽管叶宁和浩南在那里一边抽烟,一边绞尽脑汁地想,就是想不出来。 阿玉到底是上天还是下地,谁知呢?
情缘 第十二章 裂痕(上)
云天一家人自吃了玲玲从乡下带回的那包年货以后,便经常会提起浩南,特别是他家的那种粉炸花生米,香脆可口,几乎全家人都很喜欢吃,帅奇一连几天几乎都闹着要吃。家中来了朋友也大说特说浩南叔叔的花生米好吃,惹得朋友也大说特说浩南叔叔的花生米好吃,惹得大家喉咙怪痒痒的,便叫他拿来尝一尝,看味道如何,大家一尝果然味道不错。又香又脆,有些人诙谐地对帅奇说:“叫你父亲办一个香脆花生米厂好了,让你什么时候都有得吃。”云天听了,见儿子那馋乎乎的样子,也颇觉得好笑。 玲玲一说起浩南,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浩南在她眼中就像日本电影里的高仓健一般这么有魅力,去了一趟他家才一个下午,就叔叔长叔叔短的说个没完,爱屋及乌,甚至认为浩南的母亲也比自己的奶奶更强,以至奶奶听她这样说,都有些疾妒,便对孙女说,我不信他们家就这么好,有机会我也去瞧瞧。 且说艳红听大家提起浩南,自然勾起千丝万缕的情愫,那有不想见面的道理。她见女儿跟他们一家这么的融洽,这么的投缘,便觉得很是欣慰,她在心里想像着一估摸着浩南孤独地生活了近二十年多不容易,多么艰难,想起浩南心里就像打翻了调味瓶,甜、酸、苦、辣、咸五味俱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有时想得兴起,真想立即就见到他。人竟有这么多无奈,看似这么简单的事,做起来却是这样难。不知怎的,艳红当初是那样恨他,可当听说他还是孤身一人时,心里便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仿佛是自己背叛了他似的,那种初恋的感觉,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时时侵蚀着她那脆弱的心灵。自下岗以后,心里常觉得闷闷的,唉声叹气,她叹过去,叹现在,叹未来,叹家人。 结婚近二十年来,她在家就像一个皇帝似的,一家人都宠她顺着她,唯恐她受半点委曲。 她有自己喜欢的工作,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她有父母,有丈夫有子女三代同堂,生活温馨和美。丰衣足食,在外人看来,她是一个能干而成功的女人,是一个生活得最滋润的女人,有时她被大家棒得竟有些晕乎乎的,难道这就是幸福美满的生活么? 艳红这些年来,总觉得生活在云山雾海之中,自女儿去了浩南家,回来这样那样地一说,眼前的雾似乎才慢慢散开,自己才略为知道自己的份量,才渐渐理解浩南的离去,这时心里便有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 云天发觉妻子近来有些变了,话明显地少了,特别是以前常对儿子吆三喝六的,现在也好像改了,云天见她卧在床上两眼望着同一个地方发呆,心里真有点害怕,真怕她闹出病来,现在父母身体硬朗犹可,万一有个大病小灾的,这个家真不好办。 春节过后,年初二云天开着车带着全家老小,买了爆竹带了些水果点心,去岳母家拜年。 云天一到门口,便把爆竹挂在门口的老槐树上“噼噼啪啪”的爆竹声,足足响了两分钟,轻烟缭绕,碎红遍地。只见岳母一家喜气洋洋地出来迎接。 爆竹声一停,小舅子的儿子明飞便和帅奇跑到大槐树底下看有没哑炮,结果大失所望,一个没有,两个人赶忙回到屋里,洗手出来,帅奇便很调皮地学着电视上的样子,恭恭敬敬地给姥姥、老爷、舅舅、舅母一一作揖,口说新年好,恭喜发财。“长了一岁,帅奇更懂事了。” 姥姥说完,拉过帅奇把他搂在怀里,从身上摸出一个红包递给他。 “爸爸”帅奇拿着红包喜滋滋地举给大人看,见父母慰笑地看着他,便把红包放进自己的口袋。 大家相互问好说笑一会,都围着桌子喝茶聊天,艳红则随了弟媳到厨房下帮忙。 艳红的弟弟梓龙比她小五岁,长得魁武朴实健壮。因是父母的独子,家庭条件又好,从小百般宠爱,以至中学一毕业,就嚷着再不愿读书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