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爱学到啥时候学到啥时候。”金狮依言于第二天清早来到校花园八角厅前,果见一位四十多岁、面目清秀的男人正领着二十来位老少男女在那儿比划,便报名加入其中,先练大雁气功一百二十式,后练陈氏太极拳八十八式。跟着练了两个月,跑肚的毛病自然消失。由于受益于此,他便坚持不懈地练下去。随着时日的推移,体质的增强,连感冒也很少了。每感冒一次,一般要到二年之后,大约体内感冒抗体消失殆尽,再遇上外部感冒因素,才再感冒一次。闲言少叙,再说他今早起来发觉身体不适,先咬着牙干了一会儿事,后不想太为难自己,便又和衣钻进被窝,面朝里半醒半睡地捱时光。捱了一会儿,就听见有人进来,“啪”地将一件东西扔在自己床上,便又噔噔噔地走了。他转脸看床上,见是自己昨晚落在韩水秀办公室的上衣,心的话:“怎么连个一般同事都不如?”任何人既患了病,总是不舒服,懒得动弹,渴望别人关心。中午,金狮强打精神去食堂吃了些饭便又睡去。睡起来感到精神了许多,开始工作。谁知熬到傍晚时分,又头痛身乏起来。
吃罢晚饭,金狮虽仍头痛身寒,但没有睡意,又不想干正事,便去法庭找包大海聊天。见他感冒,包大海拿出两粒药。金狮摆手说:“我从不吃药。”包大海:“有病不吃药,硬扛呀!”金狮:“一般头疼脑热,不吃药为妙,西药都有副作用。”包大海:“你们学过医的也不爱吃药!”金狮:“正因为学过医,才更懂得内因是主要矛盾,外因是次要矛盾,生命在于运动,运动胜过任何灵丹妙药。”包大海腆着肚子说:“这个道理谁都懂,关键是人这个懒病难治呀。”金狮:“这就需要外力来推动。现在除了学校和军队,很少有单位组织员工进行锻炼。其实组织员工锻炼对单位也有好处,可以提高员工们的工作效率和团体意识。这也是劳动力再生产嘛!”包大海点点头:“而且集体锻炼有兴致,能减少锻炼的枯燥感。你看现在好些有远见有朝气的私营企业老板,反而天天组织职工做操呢。”金狮:“人都是属羊的,从众心理强,容易受到暗示的支配,头领在其中起关键作用。”包大海点点头:“哎,啥时候结婚?”金狮笑着说:“结婚!跟谁结婚?”包大海:“怎么,你们还没有搞定?”金狮摇摇头:“没有。”包大海纳闷:“你们是谁定不下来?”金狮:“开始是她定不下来,现在我也定不下来了。”包大海:“你怎么也定不下来了?”金狮反问:“你觉得她怎么样?”包大海:“行啊!”金狮:“别瞻前顾后,凭心而论。”包大海考虑了一下,说:“我瞧她不知哪不顺眼,所以觉得一般。”金狮点点头:“那你说,我是不是就该找个一般的?”包大海:“说实话,我都不想找个一般的。”金狮笑着说:“我哪能跟你比呀?”包大海摆摆手:“行了行了,过分谦虚是骄傲啊。”金狮好奇地问:“过分谦虚咋就成了骄傲了?”包大海津津乐道:“谦虚是因为自信,认为自己好得无须自夸。因此过分谦虚就等于过分自信。过分自信不就是骄傲吗?”金狮点点头,说:“精辟,精辟!”聊至10点多,金狮熬不住了,告辞回屋睡觉。一觉睡至天明,顿感周身一爽,感冒尽退。[txtsk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Com]
星期六傍晚,金狮只身回到清水沟。陈禄、玉枝问:“你不是要把韩水秀带回来让我们看看么?”金狮:“这个礼拜她有事来不了,以后对机会吧。反正你们别急,在你们看过之前,我是绝不会跟她结婚的。这个我保证。”听他这么说,陈禄、玉枝也就不再言语。金狮在家呆了不到一天,觉得帮不上什么忙,加之前番感冒误下点工作,便于星期日下午提前回乡政府。回乡政府刚坐一会儿,就见包大海、姚世清抽着烟唱着曲儿走了进来。他俩因离家远,几个星期才回一趟家。包大海进屋问:“怎么来得这么早?”金狮:“在家也是闲着,所以就过来了。”姚世清:“看来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有心灵感应。”金狮:“心灵感应?!从何说起?”包大海:“韩水秀出事了。”金狮:“出啥事了?”姚世清:“昨天天快黑的时候,她从乡里回家。回到半道上,迎面走来三个后生,喝得摇摇晃晃,看见她,就拦住了路。她把眼一瞪,说:‘放乖些啊,我是乡政府的。’谁知这三个后生说:‘是哪儿的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说着就伸手来抓她。一来天色将晚,二来她身上还带些公款,吓得她丢下车子,挣脱三人,没命地往家跑,跑得路上丢了一只鞋,还把另一只鞋的鞋根儿也掰没了。回到家,她象丢了魂似的。她二哥忙跑上来报案。(派出所的)大勇、二柱接到报案,马上骑摩托往下跑。那三个家伙也是欠揍,纠缠完韩水秀跟没事人一样,还是大摇大摆地往上走,就让大勇、二柱赶上了。大勇、二柱把他们逮回派出所,用炭铲、火钩打得直叫妈。大勇一边打还一边说:‘反了你了,欺负到乡干部头上来了。’这时云乡长还没回家,就派人去韩水秀家看望了一下。据说精神还有些失常。”金狮听罢沉默了一会儿,说:“看来我还得去看看。”姚世清:“这可是你表现的机会。”金狮懒洋洋地说:“我去去就回。”说罢和包大海、姚世清出得屋来,就见伙食管理员过来问自己:“晚上吃饭不?”姚世清:“人家去丈母娘家,还用回来吃?”包大海:“好像这是第一次上门吧?”金狮:“人家不是病了么?还能顾来招呼我?”包大海:“病是一个人病了,又不是都病了。”金狮见伙食管理员还在那儿等着,心想:“我这一去谁知道啥时候回来,还是去二舅家吃吧。”于是说:“就按不吃算吧。”说罢骑车奔上兴地村,途径茂林岱村心,买了奶粉、麦乳精、罐头等物。
来到韩水秀家大门前,金狮一边伸手拨门拴,一边往里瞧,就见韩水秀正在屋里的地下揭柜取东西。金狮心喜:“看来她没事儿了,我也不用喝冷水了。”想罢进院停好车,喜形于色地进屋,却见韩水秀面朝里躺在炕里边,一声不吭。金狮以为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便慢腾腾地坐到炕沿上,脱了大衣手套,等了一会儿,才说:“行了,起来吧,我也是刚知道。”说罢见韩水秀仍文风不动,便伸手去推。推了数下,韩水秀还是不吭声,金狮就不推了,马上意识到她是在装病。装病的目的很显然,是要讹诈肇事者。金狮盘腿坐炕沿上抽了一枝烟,决定放下东西回乡。谁知刚站起身,就见一老妇推门进来,想必是韩母,于是恭敬地问:“姨,出去了?”老妇微笑应答:“哎,你是金狮吧?”说罢见韩水秀躺着,便说:“秀秀,快起来,看谁来了。”金狮忙阻止:“别叫了,让她好好休息吧,休息是最好的疗法。”他在为韩水秀尴尬。这时韩水秀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幸亏其母听了金狮之言,没再叫她,转而与金狮拉家常。拉了一会儿,金狮告辞:“姨,您忙吧,我回去了。”韩母忙说:“吃了饭再走吧,这个时候了,走哪都得吃饭吧。”金狮犹豫了一下,又坐了下来。坐了一会儿,开始暗暗骂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来?没见过个吃的?”韩母手脚太慢,好半天才把饭做熟端上来,却是粗糙的不能再粗糙的大烩菜和馒头。金狮本不想吃,又不能不吃,就勉强自己吃了一碗。越吃心里越气,心的话:“咱们的事就拿这碗烩菜划个句号吧。你们都以为我是打在你们蒌子里的油,怎么甩也甩不掉。”心里虽这么想,表面上还是很开朗的样子。他吃罢一碗,韩母还要盛,他忙说:“哎呀,行了。我中午在家吃得多了,还没消化呢。”说罢放下饭碗,还像没事人似地抽了一枝烟,才恭敬地告辞出来。出来骑车走了十几米,回头望了望韩水秀的家,心的话:“我今天来这儿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茂林岱村的主街呈丁字型,丁头朝北,丁钩朝南,相交处商业繁华,夜里灯火通明。闲言少叙,却说金狮从上兴地村回至茂林岱村街心,正要右拐,就见从右侧突然走出一位身姿绰约的女郎,差点与己相撞。金狮急刹住车,借路灯定睛来瞧,但见此女眉似春山,目似流星,鼻巧唇娇,滋润的面颊上带着微笑,微笑中又透着几分逆来顺受的气质。见此光景,金狮的目光不免多停留了几秒。女郎见他这副神情,嫣然一笑,低头走去。金狮于是蹬车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