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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不管咋样,如今行情已经顶到这么高,即便再涨也涨不了多少了。”陈禄:“赚头不会再大倒是真的,但我敢肯定它不赔。像这种赚头虽不大却肯定不赔的买卖,还不做?”金狮:“换成我就不做。”陈禄:“那你说做啥?”金狮:“做那利大的。”陈禄:“利大的在哪儿?”金狮:“前几次收的黄芪不就是利大的?”陈禄:“我是问你,现在利大的在哪儿。”金狮:“现在没有就等着。我早就说过,没机会的时候不要硬做事,免得机会来了做不成事。”陈禄:“这道理谁不懂?问题是你要我等到啥时候?再说,我现在收下明年春季就卖了,能误啥机会?”见此铜狮发了话:“要不这样,现在既然没个利冲的买卖,就把这笔资金进了药吧。现在我从市场上进药,人家赚我10%。如果咱们直接从厂家进,自己推自己的,不是连这10%也赚了?”陈禄:“少给我提你那个送药的买卖,一年挣上两三万,啥时候能闹大?”金狮:“您实在想收也行,但要依我三件事。”陈禄:“说!”金狮:“第一,把高利贷都打了。背上高利贷做薄利买卖,简直是跟钱过不去。”陈禄:“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金狮:“第二,那些银行贷款也该还了吧?现在还了,过起年来再贷,信用也回来了,又不误做买卖,不是更好?”陈禄:“我正打算还。”金狮:“第三,要严把质量关。前几次因为利大,咱们为了迅速搞到货,不太讲究质量。这次利小了,已到了针尖上取铁的时候,不能再不讲求质量。”陈禄点点头:“那是自然。”金狮:“还有,我跟众同事们借的那七千,我当时说的就是急用几天,我不想失信于众人。”陈禄点头同意。就这样,他打掉所有的高利贷、银行贷款及金狮临时借来的那七千元,顶住其它债务不还,又精挑细选地收下八万元的黄芪。
中央下发取缔药品集贸市场的通知以来,各地都没有立即采取行动,而在等待观望。如今中央逼得很紧,各级政府也就动了真格的。在上面的层层力逼之下,以赵山猫为首的迈达召镇党委、政府也不得不行动起来,关闭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药品市场。关闭之初,大部分药品商不死心,将药品转入地下。哪知政府特别是公安部门连地下的也抓。这么一来,从事药品批发的也就真的寥寥无几了。剩下的也变得格外谨慎和诡秘,业务自然也大不如前了。迈达召药品市场仅仅红火了两年多,但已造就了几个百万富翁、十几个五十万富翁,其中最大的一户竟发展到几百万。在药品市场红火的这两年中,本已抢到先机的陈禄不但没有从中赚到大钱,反而将位置优越的门市也变得不值钱了。好在银狮的药品推销仍在进行,只是变得更为谨慎和诡秘。他之所以能进行下去,主要的倒不是因为如何如何地谨慎和诡秘,而是因为经营规模小,未给地方政府造成心理压力。地方政府又何尝真的想取缔这一行当呢?银狮行动谨慎和诡秘,也正是为了不给地方政府造成心理压力,而非为逃避什么追查。当地政府若真想追查,银狮就是再诡秘也无济于事,因为他毕竟成天拉着一车的药在转悠。
新年前的一个晚上,金狮正在办公室应付华鲜桃的贫嘴,就见话务员段晓燕跑进来说:“小陈,史文丽在大门外等你。”金狮一听吃了一惊,忙起身穿大衣。华鲜桃白了段晓燕一眼,对金狮说:“你不能去。”金狮:“为啥?”华鲜桃:“因为她是女的,现在又是晚上。”金狮:“你这个人真封建。如果男的和女的晚上一来往就有事的话,这世界不早乱套了?”华鲜桃:“那你去干吗?”金狮:“不是我要去干吗,而是人家来找我不知干吗。”华鲜桃:“深更半夜能干吗?”金狮:“你不放心我是对的,但不该担心史文丽。史文丽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要是的话,我们早燃到一块儿去了。”华鲜桃:“你对她评价还挺高的!”金狮:“我们认识不是一年两年了,要乱来的话早来了。”华鲜桃:“那我跟你一起去。”金狮:“那不行。尽管我们之间是纯洁的,但有些话还是不想让旁人听到。”华鲜桃:“既是纯洁的,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金狮:“你跟你哥也有悄悄话,难道不纯洁了?”华鲜桃:“你!”金狮:“我什么我,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罢径直来到乡政府大门外。
金狮与史文丽见面,相互问候一番,然后往旷野上走。走了一会儿,金狮问:“找下对象了吧?”史文丽:“你怎么知道?”金狮:“一开始给我写了两封信,然后就再没跟我联系,还不是另有所属?”史文丽:“吃醋了没有?”金狮:“没少吃,但能理解。我总不能让你不嫁人吧?”史文丽:“谁信?哎,你猜他咋样?”金狮:“肯定是器宇轩昂、才高八斗啦。”史文丽:“何以见得?”金狮:“以你的心气儿,没个三下两下能拿下?”史文丽笑了一下,说:“什么都瞒不住你。不错,他的确是器宇轩昂,才高八斗,心胸豁达,明察秋毫,拿得起放得下。”金狮急抱肚子。史文丽吓了一跳,问:“怎么啦?”金狮:“胃疼。”史文丽:“要紧吗?”金狮:“要紧。”史文丽:“那咱们赶快回去吧。”金狮摇摇头:“不用了。”史文丽:“那怎么能行?”金狮:“只要你少夸他两句就可以了。”史文丽捶了金狮一拳:“原来你是吓我呀!”金狮:“不是我吓你,是你拿醋灌我。”史文丽格格一笑:“吃什么醋呀?你要愿意,我现在就从他那儿撤回来。”金狮:“真的?”史文丽:“千真万确。”金狮:“那你就撤回来吧。”史文丽:“这么说你肯收留我了?”金狮摇摇头,说:“不是收留,是挽留。”史文丽:“那我现在宣布,我跟他没事了。”金狮:“那我现在宣布,我跟你有事了。”说罢两人相视一会儿,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儿,史文丽首先收住笑声,陷入伤感。金狮:“他对你好吗?”史文丽点点头:“那倒没问题。”金狮:“那他有什么不好吗?”史文丽:“也没有。”金狮:“那你?”此时两人已来至一座带闸的桥前。史文丽指了指桥下,说:“上面风大,咱们到下面坐吧。”说罢领金狮来至桥下。桥下横放着一截五尺来长的粗树桩,可能是别的情侣幽会时弄来的。史文丽坐至树桩上说:“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金狮:“你不是说他器宇轩昂、才高八斗、拿得起放得下吗?”说罢坐至离史文丽两尺远的地方。史文丽:“我是说具体的。”金狮:“那我哪知道?”史文丽:“他除了显得年轻些外,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就连手纹也一样,也是断掌。”金狮大吃一惊:“竟有这种事?!”史文丽点点头:“他不仅长得跟你一样,就连为人处事都跟你很相象。”金狮:“没听我妈说给出一个孩子呀。”史文丽:“什么呀?人家有亲生父母。”金狮:“他是哪儿的?”史文丽:“市里的。”金狮:“父母是干啥的?”史文丽:“父亲是市委组织部部长,母亲是新城区委副书记。”金狮大睁两眼:“恭喜你啊!”史文丽:“可他远没你成熟。”金狮:“他多大了?”史文丽:“比我还小两岁。”金狮:“这不就对了?人成熟总要有个过程。你总不能要求十岁的毛泽东就比二十岁的蒋介石成熟吧?”史文丽:“行了行了!你就没发现我是找了个你的影子吗?我是因为爱你才爱他的吗?”金狮惊得一时不知所措。史文丽:“你就不能靠我近些吗?”金狮犹豫了一下,紧挨住了史文丽的左侧。史文丽:“这样不够。”金狮便将右手搭在史文丽的右肩。史文丽:“还不行。”金狮便将其抱起放至怀中。抱了一会儿,史文丽又说:“你是不是算盘珠子?拨一下动一下!”金狮:“我怕再进行下去,刹不住。”史文丽:“刹什么刹?追不到你,我只好嫁给你的影子。我能跟你的影子过一生,就不能跟你本人过一宿?”金狮:“你这么迷人,我能不想要吗?我也不是君子,不想为谁守身。我是想,他既跟我一样,又如何能容忍你的失贞?”史文丽:“这你不必担忧,我已经跟你的影子睡过觉了。嫌我吗?”金狮:“不嫌。”说罢即一顿狂吻乱摸。史文丽生性好强,喜欢健身,因而身姿偏瘦,但乳房和大腿一点都不瘦,皮肤也格外滑腻。因此金狮不摸还不怎么喜欢,越摸越喜欢。摸至极致,就要走那最后一道程序。史文丽挡住说:“这儿这么冷,还是找个地方吧。”金狮点点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