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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但是全身的每一寸肌肉,却都是很紧张。只不过在无锋和风盈雪面前,却是万万不能露出来。
无锋话锋一转:“只不过恐怕谁也没有想到,晏惜略当年并不是被楼主所害,而是死在自己那个男宠手中。现在这个杀人的凶手陪伴在城主身边,其实对城主又有什麽好处?”
他不由得想到那个晚上,息白迷迷糊糊的说著胡话,而他毫不怜惜的占有息白的身体。息白那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却是揭示了一个可怕之极的秘密。
天之寒脸色终於变了变,他突然想起,息白被他弄得精神崩溃之後,一旦受到什麽刺激,就会不断的说胡话,将心中的秘密都说出来。无锋占有息白时候,息白正发著高烧。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秘密终於被别人知道。
无锋却并不回避天之寒凛然的目光,眼睛里却闪过一抹灼热又异样的光彩:“我也只是想帮城主分忧,我只想要城主那个男宠!”
天之寒暗自捏著拳头,这个男人不止是觊觎息白,趁机占有了息白的身体,甚至还要带走息白,这绝不可能!
息白虽然只是他的玩物,可是这麽多年来,他不但任别人怀疑自己是杀死晏惜略的凶手,更容忍小叶活著。他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嘴唇,感觉压力越来越大,全身更不能遏制的的兴奋。奇怪的是,这种难受逼到了极点,反而有些享受。
他默默无言,风盈雪却步步紧逼:“这个秘密,若是别人知道,岂不是让那个男宠连累城主?只因为和城主很投缘,无锋才想为城主分忧。”
“这绝对不可能!”天之寒脸颊已经是布满了妖异的赤红,他手掌抖抖,手中的碗不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无论是什麽後果,我绝不会交出自己心爱的人。”
风盈雪此刻不免有些好奇,到底那个男宠是什麽样的人物,不但无锋是志在必得,连天之寒也是不顾一切。
无锋却忍不住拍拍手,说道:“很多在别人眼里是罪孽的事情,在情人眼里,却是爱的表现。”他和风盈雪眼神一对,接下来该说什麽样子的话,自然早就安排好了。
风盈雪道:“像城主这样的痴情种子,真是叫人佩服。”
无锋悠悠的说:“我却听说从前城主另有一个情人,那人是晏惜略的弟弟,名叫晏云玉,更是如今你身边情人的朋友。”他看到天之寒对息白那种近乎疯狂的执著,也没有再称呼息白为男宠,而是用情人两个字。
风盈雪嘴角带笑:“可惜这位云玉公子出身卑贱,更是不幸病死。”
无锋淡淡说:“晏云玉并不是晏惜略的亲弟弟,本来就不是很重要的人物,何况他早就身染重病,突然病死,本来也没有值得人怀疑的。可惜杀他的凶手未免太心急了一些,晏惜略刚死不久,晏云玉就不幸身亡。”
风盈雪不胜唏嘘:“可怜这云玉公子在晏惜略的灵堂前面哭得很是伤心,不免让某些人心中不快活。”
无锋不免语带讽刺:“城主又一向这麽痴情,据说晏云玉的尸身,是你亲自掩埋,不假手他人,以手挖土,将一双手磨得鲜血淋淋的。此情可待感动上苍,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风盈雪幽幽叹了口气:“唉!城主是翩翩君子,自然是情深款款,我们这些俗人,却不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想城主这麽偷偷摸摸,一个人掩埋了晏云玉的尸体,说不定其中有什麽难以告人的秘密。”
无锋将一双手合在胸前,低声说道:“打搅死者安宁,在下还真是於心不安。”
风盈雪望向了天之寒,蓦然冷厉问道:“城主,你说晏云玉是怎麽死的?”
天之寒嘴唇动动,慢慢的嘴角带起一丝不明含义的笑容,却是没有说话。
无锋从怀中摸出一块美玉,此玉光润剔透,只看色泽,也知道定然是价格不菲,上面刻了一个寒字。无锋说道:“云玉死的时候,手中紧紧捏著这块美玉,上面一个寒字,这想必是城主之物。这自然可以说,云玉对你怀了很深的感情,到死了也对你念念不忘,将这块美玉捏在手中,思念著你。但他要是死於非命,也可以说是他临死之前,从凶手身上扯下这件东西。”
风盈雪想到晏云玉的尸体,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我虽然不认识晏云玉,但从他骨骼上看来,这少年没活到十六岁,他胸前骨头粉碎,分明是被人用内力震碎,乃是被人一掌打死的。”杀人之事,她也是见过不少,不过想到天之寒这麽一个温文俊雅的美男子,对枕边情人下手,自然不免涌起了阵阵寒意。
无锋也不知道怎麽了,想到晏云玉的尸首,内心之中,不由得涌起了阵阵怒意。他忽而开口说:“你杀了云玉,不止了为了免除後患,更是为了除去一个障碍,免得云玉的存在,阻扰你和息白双宿双栖。只不过,要是息白知道你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甚至杀了云玉,也不知道他还肯不肯和你同流合污?”
天之寒神经质的举起手掌,将手背凑在唇边,狠狠咬上一口。他明明知道这种举动,只会暴露自己的慌张,可却全然无法阻止自己。他面对两个人的压迫,或者不如说是无锋压迫,忍不住失常。
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划开了他的面具,露出他污秽不堪的一面。他并不大习惯如此暴露,只不过偏偏却似乎有一种轻飘飘放松的感觉,宛如放下了沈重的包袱。其实他一直不过是个可怜之极的可怜虫,除了私下无人折磨息白,他才好像是透透气。
一种近乎变态的欲望蠢蠢欲动,牙齿上还带著些血腥味,是咬著自己的手背咬出了血。
风盈雪饶有兴致的打量天之寒:“虽然城主对息白一往情深,总是该明白,你对他一片深情,到头来不过是落花流水,为什麽不做个顺水人情?”她心中肯定,天之寒必然是愿意的,就算肯为息白甘心冒险,只不过云玉之死揭破,自然不免被息白厌憎。既然一腔深情得不到应有回报,那又有什麽付出的必要?
天之寒蓦然手掌一拍,将眼前之几打得粉碎,眼中神光莫测。
他冷冷淡淡的说道:“无锋先生可知道,就算息白和我反目成仇,他若是知道一切便是你所策划,不但不会爱上你,还会恨你入骨。你非但不能享受他的温柔,反而时时刻刻,要提心吊胆,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像晏惜略一样被枕边人杀掉。”
接著天之寒腔调却又温柔起来:“我自然知道如今没什麽讨价还价的余地,只不过你若不肯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腔调却是奇怪,无锋听在耳里,仿佛一条软绵绵的蛇爬到了他的身上。
无锋笑道:“我看这小小的条件,定然是很不简单。”
“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天之寒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看著无锋,然後说道:“我只要你,狠狠的抽我一顿,用鞭子打我,绝对不要留情,那样的话,我就肯让息白心甘情愿到你的身边。”他说这些话的口气,充满了渴求,而无锋永远也想不到,天之寒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他下意识拒绝:“无聊!”
风雪盈却是饶有兴致,说道:“你要是喜欢别人用鞭子抽你一顿,让我来也是同样。”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有变态嗜好的人。
天之寒却是笑的越发柔和了:“这自然也是可以的。”他软绵绵的说:“只要无锋先生在一边看著就可以。”
无锋转念一想,只觉得这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他还没有说话,风雪盈已经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天之寒身上。她鞭鞭都很用力,毫不容情,天之寒一边发出痛苦的哀嚎,一边发出欢娱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显得说不出的怪异。
最然天之寒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是一团软泥,只不过空气中散发出奇异的味道,无锋知道这个人在风雪盈的鞭打下,已经得到了快感,这种味道他绝不会感觉错误,天之寒居然在鞭打下射精。
无锋却再也忍不住,走了出去,蓦然吐了出来,那种恶心的感觉萦绕之下,无锋好像连胆里的苦水都吐出来了。
他想到了天之寒在被鞭打时候,脸上怪异甚至是享受的表情,那份恶心之感,顿时挥之不去。
风盈雪走到了无锋身边,手中的鞭子垂在地上,那鞭上沾了点点鲜血。风盈雪心狠手辣,鞭打起来,自然绝不容情。眼见无锋在这里呕吐,风盈雪不由得有些错愕,然後理理脸边的头发:“这个天之寒倒也古怪,虽然是一城之主,结果居然喜欢被别人鞭打。”
无锋费力咳嗽了几声,身体抖动,慢慢的站起来,然後说:“这个人──”他话说到一半,却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