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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清云,如烟似雾,游荡在月华之下。
慕容槿吞下一颗药丸,细长的眼睛半阖,神情渐渐迷醉涣散,如乌玉般的黑发散了一地,衬着雪白的肌肤更加清丽动人。
“王爷……”赵云飞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地摸上他的脸庞,痴痴地凝望着。
慕容槿全身发软地躺在他怀里,眼角上挑,大大的眼睛像盛了一汪春水,贴着脸上的手轻轻摩擦。
赵云飞咽了咽口水,少年的嗓音变得沙哑:“是不是很舒服?”
慕容槿点了点头,微敞的衣领间,形状美好的锁骨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赵云飞俯身贴上那片红唇,慢慢地碾压,像是怕碰坏了怀中的人,小心翼翼地亲吻着。
慕容槿低吟一声,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去迎合。全然没有发觉旁边还有人,两个人吻得热火朝天。
“月色撩人,正是偷情的好时候呢。”身后传来戏谑调侃的声音。
百日照惊了一下,回过神来。
慕容渲看见花丛中的光景,并不讶异,脸上反而挂着一副早在预料之中的表情:“六皇兄还真是着急。”
“……”百日照低着头,眼睛直直地盯着鞋面。
“你还要在这里站多久?”慕容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回府。”
﹡﹡﹡﹡﹡
皎洁的月光越过窗栏,洒进来一片银辉,隐隐照亮了床上两个纠缠的人影。
宽大的床小幅度的晃动,偶尔几声难耐的呻吟飘入耳朵,更刺激着身上的人,床越晃越激烈,淫乱的声音从两人交合之处传出,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是你给的吧?”
无头无尾的一句话,让慕容渲停止了身下的动作:“你想说什么?”
百日照低声道:“极乐丹,是你给六王爷的吗?”
薄唇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弯,而眼睛里却流动着冰冷的寒芒:“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模棱两可的回答,百日照甚至在心底存了一丝希望,希望他能够否认。
慕容渲撩起他胸前的一缕头发绕在指间,慢里斯条地说:“他问本王,如何才能忘记一个人,本王不忍见他受相思折磨,便好心提点了他几句。”
一想到慕容槿迷蒙空洞的眼神,百日照顿时心连肉地一阵绞痛,他这样放纵自己,仅仅是为了要忘记他吗?
又是这个表情,一提到慕容槿就满脸的患得患失,慕容渲扼住他的下巴,强行与自己对视:“不准再想他。”
“属下累了。”百日照动了动身体,想把他推出体内。
慕容渲纹丝不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大力抽送了起来。
娇嫩温软的穴口不断被捅进抽出,慕容渲一手搂住他的肩,一手按在他的腰身上,一下一下,泄愤似地狠狠蹂躏。
强壮有力的腰肢被折叠起来,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压到了腹部,炙热的硬物在体内着了火似地摩擦,带出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摩擦的水啧声。
被插射了一次后,慕容渲就着还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激情。
双腿大大的敞开,下意识的去寻找支撑,主动缠上了他的腰,百日照急急地喘息,双腿无力的跟着摆动。
饶是百日照的身板再结实,也经不住这么操弄,第二天就下不了床。
醒来的时候慕容渲已经不在枕侧,大概是去上早朝了。
百日照揉了揉腰,双腿间还存在着清晰的异物感,就知道昨晚有多激烈了,缓缓下床穿衣,他知道自己现下这副模样一定很可笑,像极了一个年过半百的伛偻老头。
“百护卫在吗?”门外传来烟儿的声音。
她怎么来了?正要去开门,烟儿已经推门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叫了这么久的门也不出来应一声,好大的架子。”
百日照问:“烟儿姑娘,有事吗?”
烟儿瞥见他脖子上红红紫紫的印记,心下便有了些轻蔑,语气嘲讽:“百护卫昨晚真是辛苦了呢。”
百日照表情尴尬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做都做了,还怕别人看啊。”烟儿哧了一声,然后端过来一个小瓷碗:“知道你辛苦,我家小姐特意叫下人炖了燕窝鸡汤,赶紧趁热喝了吧。”
鲜美诱人的鸡汤,光是闻着味道就已经让人馋涎欲滴,百日照只瞥了瞥,说:“属下不喜欢喝鸡汤,多谢王妃关心。”
烟儿露出不悦的神色:“你什么意思啊,这可是专门为你熬的,不喝岂不是白费了我家小姐一番好意。”
“属下……”
“不知好歹,不过是一个身份卑贱的男宠,仗着王爷的宠爱,倒拿起乔来了?”
百日照皱了皱眉。
“还不快点喝了,否则我回去不好向小姐交代,还有,我的手酸死了。”
鼓着腮帮,娇蛮的模样竟与馥儿有几分相似,百日照心中微微一动,接过碗,沉默地喝完。
“怎么样,味道如何?”
百日照点了点头:“多谢烟儿姑娘。”烟儿完成任务,心情愉悦地离开了。
应付女孩子,简直比打仗还累,百日照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不知道馥儿怎么样了,这段时间都没碰见她……梦梦铳铳间,百日照忽然感觉身上一阵燥热。
“唔……”难受地低咽。
浑身像着了火似地燃烧起来,心潮波涌,醉眼朦胧间,一只冰冷柔软的手抚在他的脸上。
百日照微微一颤,随即又凑过去,想降低自己身上灼热的温度。
一双香甜的唇瓣压上来,唇齿相交的美好滋味,瞬间勾起了百日照的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百日照醒过来。
等脑子稍微清明些,便发现自己的手臂上躺了一个女人。百日照眨了眨眼睛,眼前人的面容并没有改变或者消失,确实是馥儿。
……两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同一张床上。这景况着实让百日照大吃了一惊,连忙推开她。
馥儿被他一推,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看见百日照,带着刚睡醒的软腻沙哑的声音,咕哝道:“百护卫,你怎么在这里?”
百日照揉了揉酸痛不已的太阳穴:“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在我房里?”
馥儿张了张嘴,还不等她说话,房门就被人从外推了进来。
走进来的人,正是慕容渲,他的身后还跟着秦碧朱。
“王爷,妾身没说错吧,这个狗奴才趁你出府的时候,竟敢跟丫鬟偷情苟合。”幸灾乐祸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邀功的味道。
慕容渲扫了一眼房里的两人,眉宇间看不出任何怒气,语气平淡地道:“把衣服穿上。”
百日照原本是有些心慌的,但是一看见他就立刻平静了下来,处变不惊地下床,穿衣,站立。
馥儿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然后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等候处置。
慕容渲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过了半响,才不咸不淡地对百日照说:“你说,发生了什么事?”
百日照低头,声音平平地道:“属下,被下了迷药。”
慕容渲只是挑了一下眉,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哦,谁下的?”
百日照瞥了瞥秦碧朱,没有说话。
秦碧朱脸色一僵,立刻委屈地喊冤:“王爷,妾身可没有下药。”
慕容渲对她漾起一个温柔绮席的笑:“本王的爱妃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一定是另有他人,对不对?”
“对对。”秦碧朱忙不迭点头,说:“妾身是一片好心呀。”
然后,慕容渲把视线落在匍匐在地的瘦弱身影上,居高临下地问:“馥儿,你喜欢百护卫吗?”
馥儿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怎么,是本王猜错了,你一点都不喜欢百护卫?”慕容渲像诱惑小孩吃冰糖葫芦一样,循循善诱道。
“奴,奴婢……”馥儿语无伦次地:“奴婢喜欢……百护卫。”
慕容渲笑了笑,说:“可惜,百护卫喜欢的是本王,这可怎么办?”
馥儿脸色微白,咬着嘴唇,无助地望向百日照。
百日照只觉胸口莫名的一颤,但又不敢上前求情,他一求情,搞不好慕容渲就会变本加厉地处罚她,顺带折磨他。
“你胆子真是大,连本王的人也敢碰。”慕容渲毫无预警地收回笑容,沉下脸,声音也是冷得没有温度:“连迷药这种下作手段都使出来了,留着你以后还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来人,将她重打五十大板,赶出王府。”
闻言,百日照猛地一阵心惊肉跳,这样的处罚也太过严厉了……正要说情,却听慕容渲冷冷道:“你敢求情,本王就打死她。”
馥儿吓得面无人色,直到侍卫上来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