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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而青涩的时光,随着赖淳高中毕业升入大学而夭折,本来想以后一生一世的人,本来最先告诉他会爱他永远的那个人,却是最先放的手。
听他淡淡讲着自己的事儿,我反倒觉得有点幼稚。这年头还能信所谓的誓言,真的很孩子气。
赖淳说,所以,他不会轻易许诺。
我笑笑,觉得就算是许了谁的三生三世,还是白头偕老,不过是一句不疼不痒的话而已,何必较真儿。
最后,他临了说了句,因为失去过,才知道珍惜,所以我懂得该怎么珍惜现在,可能和你说,你不太懂,毕竟你没经历过。
我对赖淳那句有点装B的话,一耳朵进一耳朵出,赖淳也感觉的到我吊儿郎当的无所谓。他叹口气,随意聊着学校的生活如何。他们下周作业估计会多,想我到时候能帮忙。
我随口应着,“反正回头我作业忙的时候,你也帮帮我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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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2006…10…14 处女作
傍晚和小赖同学去了他们教室参观了下,同时看到他的同学,赖淳领我进去的时候,别人用怪异微笑的眼光打量着我,让我觉得多少有点窘迫。
其中,他同学高宁跟我说,“你就是安宇吧,我听赖淳说过。”高宁笑着,“你不知道赖淳以前多阴沉一个人,成天闷着不说话,我们都不敢跟他打招呼。自打认识了你,他成天没事就笑着,也爱跟我们没事聊了。”
我笑笑,没做过多解释,只说我感觉他性格还好。
路过教师办公室的时候,赖淳说,他之前画的一副作品留了校,是他的处女作,第一次用刮刀画的油画。一副罂粟。
罂粟,毒药般的美丽。
我说:“可惜,我看不到了,留校有什么用,还不如偷出来送我呢。”
赖淳笑着说,“真的啊,我也那么觉得。”
接着,赖淳兴致冲冲的跑去教室搬了两把椅子,叠起来,扶好,让我踩在椅子上,从教师办公室门上的玻璃,看到了他那副罂粟。
具有张力的笔触,轻薄的花瓣,鲜红,张扬,开的正旺。
我从椅子上扶着他肩膀跳下来,说,“的确不错,就是可惜了,放学校没什么用啊。”
赖淳一脸的欣喜,“你等着,回头我偷出来送给你。”
我笑着答应。心想,画丢了,不用想,也是你自己拿的。
过了多半个月后,他突然电话叫我到宿舍楼下,说“我有礼物送你。”
我笑着说,“你在学校能有什么礼物。快递?”
“你下来就知道。”
我穿好衣服准备下楼去签收快递的时候,一出了宿舍大楼,就看见他站在对面的草坪上,秋季微凉的阳光下映衬着他鲜亮的笑容,他身旁,立着那副具有生命力的罂粟。
【注:】
罂粟(学名:Papaver somniferum)是罂粟科植物,是制取鸦片的主要原料,同时其提取物也是多种镇静剂的来源,如吗啡、蒂巴因、可待因、罂粟碱、那可丁。学名“somniferum”的意思是“催眠”,反映出其具有麻醉性。罂粟的种子罂粟籽是重要的食物产品,其中含有对健康有益的油脂,广泛应用于世界各地的沙拉中,而罂粟花绚烂华美,是一种很有价值的观赏植物。
——来自百度百科
作者有话要说:
☆、2006…10…18 熬夜——三
到了周二的时候,赖淳就电话给我说他有作业,想我帮忙。他想把作业带到我们学校来。
我说行,我们教室有地方。
第二天下午,临近傍晚,赖淳跟他同学胖子大饼拿着他自己所谓的作业过来了,其中还有一只硕大的柚子。赖淳说,大饼也帮他一起做。
晚上教室没人,赖淳告诉我,他要做个什么纹样的浮雕,是个龙的样子,用雕塑泥做,周五交。赖淳那丫说他能熬夜,今天晚上他通宵,我要是熬不住,我去睡觉。
我看着他带的那堆东西感觉有点无从下手。
一晚上,除了弄作业,就是在10点多的时候,赖淳展示了徒手扒柚子的神技。当他把扒好的第一个柚子递给我的时候,有点窘迫的感觉,除了家人,没人那么给我东西。何况他一旁的大饼,还看着笑说“你咋也不给我扒一个呢?”。
到了凌晨3点的时候,赖淳作业接近尾声的同时,那个宣称经常熬夜的人,此刻却开始两个眼皮打架,不论如何振作,我看的出,他真的是不能熬夜。
3点半的时候,赖淳困到一脑袋直接趴到桌子上睡了。我没叫他。
清晨5点半的时候,我把他作业做完,叫醒他。笑着说,“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作业,你作业自己都没怎么弄,还睡着了。后来全是我弄的。”
赖淳略显尴尬。说了抱歉,他不能熬夜。平常到了12点最晚,准时睡觉。
“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补交了,我8点半有课。”
赖淳送我到宿舍楼下,把剩下扒好的小半个柚子给我,便坐着早班车回去了。后来,他告诉我,他作业是优,留了校。
作者有话要说:
罂粟,美丽妖娆的毒药。
☆、2006…10…22 香山宿
周一的时候,听孙然说这个周末是香山看红叶的好时候,说好了大家一起去。结果昨天周六的时候,寝室的一帮家伙都不起来,说不去了。但是和赖某人约好了只能爬起来去他们学校和他同学一起去了。
跟赖淳认识这么久,他就没一次不迟到的。看画展迟到,说一起出去买模型材料也是迟到。亏的我还把时间说到了9点半。9点半我在公交上给他电话的时候告诉他我已经到了,他却还在睡觉。结果,等我10点多到了赖淳他们学校的时候,他竟然还没收拾好。亏赖淳那厮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说他绝对起的来,绝对不会迟到。我又在花坛边上的树荫下等了半个多小时,他才出来。
“高宁他们呢?不是说一起去香山?”
“哎,他们都不想起。” 赖淳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淡淡的香味。赖淳笑着和我说,前阵子在他西单图书大厦附近闻到了旁边有个人和我身上相同的香水味道,他马上想到了我。
等和他坐车去了香山公园,一路过去看到很多卖蝴蝶标本的和画画像的。赖淳笑着问我要不要买点什么,我说不用。
“画像?”他笑着看着旁边带着画家帽留着长胡子的“画家”问我。
“你给我画不就得了!”我笑着说,同样是艺术院校的不会连这点自信都没有。
等一起买了门票进去,我却发现,晴空白云的映衬下却是满眼的绿叶子,红色的枫叶真的很少。树间有偶尔跳过的松鼠。忘记从哪里看到,说枫叶是天上剪碎的星星样子。
赖淳说他和同学爬过一次香山了,刚上大学的时候。我问他是不是他们来过了所以今天就不来了?
“谁知道呢?”赖淳坏坏的笑着,“这山不高爬山吧!而且你又没爬过。”
在他的丛恿下,我和他一起爬山,恐高加上我体能本身没那么好,爬了20多分钟的台阶真就不想爬了。我跟他说下去吧。
赖某人皱着眉头一副认真的样子:“我一直觉得爬山爬不到顶不是好事,可能是我有点迷信吧。”
无奈下,赖淳在前面走着拉着我手腕,我感觉他像拖死狗一样拖着我,又爬了感觉半个多小时。我在他身后,任由他拉着,说:“哥,求你打死我吧!”
“打死你干嘛?”他回头看我。
“你打死我拖着我吧!我爬不动了啊。”我真的觉得干嘛非要爬这个破山。山路旁边偶尔有斜坡看到山谷里,我恐高,又不好说,而且这个时候原本晴朗的天又偏偏下了雨,真的觉得为什么大周末要没事找罪受。
“那就歇会再爬呗。”说着,他拉我到阶梯旁,站在树丛里的松树下面。接着我从包里拿出了一桶薯片。
“呵~”赖淳他轻声哼笑着,“你这是爬山来了还是春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