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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天儿还挺冷的。”我打破僵局,双手抱在胸前。
他停下来,看着我,说“你冷啊!”
“昂!”
接着,赖淳他马上把他半袖衬衣脱了下来披到我身上,不管我怎么推辞,他坚决不要,他说他不冷。他结实的胸肌上竟然有沟,他裸着上身的整个胸口和后背因为酒精作用整个皮肤发红。路旁几个小青年看见竟然吹起了口哨,此时我尴尬的心情和乱跳的心,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竟然把手放到嘴里和他们回应了个口哨。
“啊,你真不冷?”我装的镇定了些问他。
“不冷啊。”他回复着我,“你今天晚上亲我了,这样,我也亲你一下,行吧。”赖淳笑眯眯看着我。
我看着马上就到的校门口,笑着说“行啊。”心想,他还真是个小孩子脾气。接着,就把自己的侧脸给他递了过去。
他把单车支好,隔着单车突然搂着我的头,印上我嘴唇。
一瞬间,我脑子哄得一声感觉空掉了。不是应该亲脸颊的么?怎么会亲唇?
我想推开他、却被他用手死死的压着我的脑袋,他舌尖满是酒精和香烟的味道。我明显感觉我的心跳声响应在脑海里,除了心跳紧张,口腔中就满满的都是是他的味道。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觉得脑子里还是嗡嗡的响着。
他!竟然伸舌头了!
他看着我笑,“哈哈!你脸红了!”
“你不是该亲脸的么?你怎么亲嘴?!你干嘛伸舌头!”我冲他低声的吼着。
赖淳先是一怔,然后开始捂着肚子狂笑,“你是初吻!哈哈!你绝对是初吻!”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他拉着我胳膊拽我让跟他走,等到了宿舍楼下停好单车。他还满脸的微笑,我感觉我心跳怎么也平复不下来了。
“我再亲你一次行么?”他眨眨眼看着我。
我把他衬衣扔给他摇头扭头就要走,“再不走真的会封寝!”
“不亲你嘴。”他笑着拉着我胳膊。我默默点点头。
接着他亲了我侧脖颈,感觉有点痒痒的,除此以外,没有任何感受。我转头就赶紧跑回了宿舍。回了宿舍,郭晓庆和孙然怔怔的看了我下,微笑下没说什么,孙然那个红豆君用手比划的指了指他的脖子的位置继续转过去打网游。
我照着镜子一看,发现,原来是一枚吻痕。腾的一下,我感觉自己心里沸腾了起来。我好不容易稍见平稳的心脏又开始难以平复。
作者有话要说:
大学那年,安宇17岁。赖淳21岁。
☆、2006…10…14 醉陶然
今天到赖淳住的地方找他玩,他又是迟到了近一个小时,我依旧是玩手机等他。他见了我看我面无表情。
赖淳低头冲着我脸笑:“呦!生气了啊!”
我依旧一言不发。
赖淳笑笑说那去陶然亭公园吧,离得近,而且里面的陶然亭是四大名亭之一。正好秋天,陶然亭公园的菊花开的正好。
我心里有点发闷,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怎么就一点时间观念没有。
陶然亭公园里暖风吹面,蓝天白云映照湖水,气温依旧有着淡淡的暑意,碧波垂柳,心情跟着晴朗起来。我家附近的湖也是垂柳,每看到垂柳都感觉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沿着公园湖泊的北岸开始转悠,在所谓的四大名亭的陶然亭我坐了下来,赖淳却站着看向湖面。陶然亭、慈悲庵三面临湖,东与中央岛揽翠亭对景,北与窑台隔湖相望,微风拂面。
我俩笑着看旁边打闹的小孩和遛弯的老人,起身继续向前溜达。他依旧是那副不太爱说话的样子,依旧是我说的多,他只是听着偶尔说上那么几句。赖淳突然笑着说,他可以为了我以后不吃猪肉,反正他也不爱吃肉。
“为什么为了我不吃猪肉啊?你是回民啊?”我诧异着。
“不是你是回族吗?”他一脸的狐疑,“郭晓庆说你是回族啊。”
“谁回族啊?!我最爱吃红烧肉啊!不让我吃猪肉我能死了去。”我解释着说我是少数民族,但不是回民。
赖淳笑弯了眼睛把手扶到胸口上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能吃猪肉呢!”哼,刚知道了真相本性立刻就露馅了。“不过,我是真的不太爱吃肉。”他笑着解释,“所以,即使你真的不能吃我也没事。”
我和他一同看石刻书法,我问他是哪个书法家的诗词,他竟然不知道。我心中暗自腹诽,果真不是同路人。看来陶潜、王羲之所谓的大家对他来说都陌生了吧。然后在曲水流觞的地方,他笑着说他来这里好几次了,就是不知道是谁写的诗,但落款可都刻着呢,真可谓是名副其实的二货一个。
已经是绕过整个湖的另一面,我找了个长廊坐下,我们旁边只有一对母女,小朋友在旁边跑,妈妈拿着水壶追。望着整个碧波荡漾的湖面,我歇着开始从背包里面找东西吃,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不爱吃东西,而我,从小就习惯了每隔一两个小时就找点零食吃,每次问赖某人吃不吃东西的时候他都摇头说不饿不想吃。
就在我特没姿态的从书包中翻出面包,当时两个腮帮子塞得像松鼠塞榛子似的塞了满满的食物正在啃的时候,赖淳他从他右手的裤兜里掏出一对戒指递给我。
他映着开始西下的阳光脸红了,我尴尬了。
我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之前他一直说有礼物给我,我没想到会是戒指,更想不到的是他会挑我这么没姿态的情况下送我戒指。
在我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拿着书包、中间胳膊夹着水壶的状态下,我镇定的把食物放到亭子长椅上,接过戒指,套到中指上。
赖淳满是兴奋的坐到我旁边说真没想到他随便挑的尺寸竟然跟我这么搭。这也是他第一次买对戒。很中性的戒指,也很廉价。他略带腼腆的说从第一天看见我起后的每次见我都带着对戒,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送我。同样也算是一段感情的正式开始。
我心中暗笑,是你不好意思送我吧。切,当我不知道。从第二周开始说有东西送我,每每见了我的时候,他手放在裤兜里犹豫再三大概就是在思量是不是该送我戒指吧。
“我看刚才时机挺合适的,就拿出来给你了。”赖淳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出去。心想,哪里就时机合适了?没看我正吃东西么?你刚刚还装的特惊异的表情摸到裤兜里,满脸通红的说,哎呀我好像忘了说过要送你东西。不管怎么看,都不是偶然凑巧合适的时机。
我笑着,却没有说开,望着中指上的戒指。
陶然亭,此刻的情景,真的应了园中石刻上的那句“与君一醉一陶然”。
后来他告诉我,他是有点迷信的人。挑完戒指他本是有些担心,如果我带不上,可能我就不是他命定的那个人。在我把戒指刚刚好套到我中指不大不小的时候,他的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兴奋。
我听到那句话却觉得好笑。什么事儿都靠缘分来解释我感觉真的有些扯淡。
作者有话要说:
时隔多年,中指上的廉价戒指早已摘下,而已经是一枚白金带颗小钻的求婚戒指。每每望着,中指上的戒指,总是能不经意的响起,当年那个人,映着阳光年轻洋溢着笑容的脸。
☆、2006…10…14 “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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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
这天,他第一次谈到他所谓的前妻,我知道是那个他追的他。
我不太清楚他们的故事,我知道那是他的初恋。
他和他前妻都是一个画室的同学,起初前妻对他很好,好到他以为原是哥们儿那个人,整天儿形影不离、腻歪一起画画的人,突然告诉喜欢他。
美好而青涩的时光,随着赖淳高中毕业升入大学而夭折,本来想以后一生一世的人,本来最先告诉他会爱他永远的那个人,却是最先放的手。
听他淡淡讲着自己的事儿,我反倒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