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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别的东西,可恶的宫宇兰,醉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其实他也是记不得很清楚,只知道醒来时那个人紧紧地抱着他,他差点就窒息了。
还好,赶在他醒之前遛了,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先生。'从车上下来时,他就注意到自己家楼底下有几个行迹诡异的人,只是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徘徊在这种高级居楼下的,想躲也是躲不过,不如好好的面对,果然,那些人走到了他的面前,'我们是宫大哥的手下。'
宫宇兰手下这些人都是痞惯了的,现在被大哥勒令穿着西服,并保持礼仪什么的,说真的他们还真应付不来,就像刚刚开口时,大哥大哥叫惯了,先生两个字总可以念出些乡音来,偏偏还念不习惯,于是“宫大哥”就在各种机缘下新鲜出炉,与先前练过的许多遍完全不同。
萧莜默默地盯了他们一阵,直到接他的车开到了新开张的酒吧门前还在狂笑。
'门面很搞笑?'捧着一束花的宫宇兰仔细的端详起自家门面。
'……咳,……'萧莜清清嗓子,'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咳咳的尊称。'
'……'穿着西装的某人开始冒汗。
宫宇兰看向一干人等,然后正好挑中了那位,'你说。'
那人想哭:'大哥,我只是在他面前想表现好一点,可是我嘴比较快。'
'哦?'萧莜难得起了好奇心,'为什么?'
那人很认真,'因为大哥说大嫂就认准你一个。'
萧莜笑脸一僵。
宫宇兰冲那人挤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我现在知道你嘴有多快了。'
嘴快的人:'……'
宫宇兰很歉疚的将花塞到萧莜手中,即便没遇到捧花的手,他还是很坚持的将红艳艳的花按在他胸前:'抱歉,他说的,你就当没听到吧。'
萧莜凝着他,满眼的复杂。
'其实,我想说的是……'
'可以免费么?'萧莜冷静的打断,'作为他最快的惩罚。'
'……可以,'宫宇兰即便被打断了话也不在意,充分发挥了主人翁精神,将萧莜带进去里里外外介绍了个遍,俨然一副讨好的模样。
有了第一次,接着就是第二次第三次,再后来,萧莜就自己跑来这里拼酒了,事实证明那天真的是被下了药,现在在这种正常的情况下,萧莜一个人就撂倒了宫宇兰一干弟兄,看着一群壮汉醉醺醺的在地上横七竖八,萧莜慢腾腾的继续喝。
'偷换了多少次?'宫宇兰趴在吧台上看着他。
'我只喝了五杯,你说偷换了多少次。'萧莜也不装了,将那杯白开水对的茶饮料放到一边,许久,才道:'我恐怕……'
'我再陪你喝。'宫宇兰自己倒了一杯酒,不等萧莜说什么就一饮而尽。
'宫宇兰。'每当萧莜叫上他的全名时,总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比如大学的那个时候,萧莜在宿舍里告诉他:宫宇兰,我们不可能。
那就话后,他有约他出来再谈一谈,可是在那棵树下等到了下午,期待中的人还是没有出现。
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看着它令人迷醉的色泽,眼神晃了晃,干脆拿起那整瓶对着灌。
'宫宇兰!'萧莜伸手过去拿下那酒,却引来宫宇兰欺上来的疯狂的吻,酒被狠狠地渡进口中,伴随着男人的气息一起起侵入,唇齿在带血的撕咬中又麻又痛,好不容易推开了,却听见男人磁性的嗓音轻轻地诱哄:'小莜,我们在一起吧。'
'……不可能的……呜~'宫宇兰扯着他的衣襟,让他无法逃脱与自己唇齿的厮磨。他不甘,他无法理解,忍了那么久,置身处地的包容他那么久,为什么还是得不到回应,两个人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真的无需点明,一个眼神就可以了然,可就是因为大家都懂,逃避的人就总能找到理由退缩,忍让的人又总是无法通过那道标明了,“越过之后两不相见”的鸿沟。
宫宇兰希望自己醉了,醉的不省人事,什么也不想听。他疯狂地制止着萧莜接下来要说的话,可偏偏,一吻终有结束,那声音有点嘶哑的宣布着无法面对的结局:'我,要结婚了。'
宫宇兰迷蒙的看着他,目光呆滞。
'……'萧莜唇张了张,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才继续,'对象是红氤。'
暗淡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惊异,又在刹那间归于平静,直到那人的背影远去,他靠在吧台上放声大笑,自嘲的眸中略过一丝阴毒:'和谁结婚不好,你却选择了黎红氤,呵呵呵,小椰,许久不见,让我们有机会叙一叙吧,哈哈哈……'
鲜红的日出将晨间的酒吧映得鲜红,男人举着杯中的红酒对着初日轻轻地摇晃,迷人妖艳的红里,男人的笑如即将嗜血的恶魔。
☆、第四十七章 苏醒
'滴……滴——滴……'无比熟悉而又令人讨厌的味道充斥着,消毒水密度浓厚的空间里,我的鼻子有点酸涩,但似乎是处于这个环境太久了,这种酸涩变成了麻痹,进入鼻腔的空气显得特别的冰冷。
'滴…滴…滴—滴……'
视线渐渐地明朗,雪白的空间里,那个吊瓶布满了我的我的视野,我默默的看着它,它默默地滴水。
发生了……什么事?
记忆倒转的时间里,我觉得整颗心都跳动了,那个夜晚,那些事情,那个人!
我深深地呼吸着,感受着充满肺部的空气。
我,我还活着么?
我拼命瞪大双眼,张望四周,然后冷不防与床边一个人的眼眸触上。
那个人顶着黑黑的眼圈,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双瞳瞬间迸发出一种几近饥渴的光。
……
'啊!————'鬼啊!!——
我是弹起来的,直接奋不顾身的从还算得上柔软的床上蹦到了地上,连着我的手的输液管被牵动着倒下了,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液体四溅,插在我手里的针扎得我生疼。
'别动!!'严肃地勒令声熟悉的不得了,就在我四处寻找声源时,那个“鬼”扑了过来。我脚摔得发软,哪里躲得开,情急之下我也不管手痛不痛就闭眼揍了过去。
然后,手被抓住了,我拼命的挣扎。
我还没死呢!!休想勾我的魂!!我还要活着!!
本着强烈的求生欲,我奋勇拼搏,狠狠地用没被束缚的的另一只手揍那个鬼,即便我没有睁开眼,我都可以描绘出那只鬼的可怕模样,青面獠牙,目如铜铃,尖耳长爪。我的另一只手被它钳制住了,手背被用力的揪着,然后涌出一些血味来。
'怎么了?'有人的开了门,然后从后面抱住了我,'喂!!这是怎么回事!!'嗯?这个声音?是……余陨程?
'紫椰!紫椰!把眼睁开!'有人扶着我的肩膀摇着。
啊啊啊!!奕的声音!!我很快的睁开眼。
……
为什么鬼还在?
等……等一下,它长得好眼熟啊!
我仔仔细细的盯着它,它也在盯着我,'紫椰。'
'……'明明听到声音了,我为什么找不到人?
环顾四周,直到发现那个声音确实出自压在我身下的鬼时,我觉得三观有点混乱。
'紫椰。'他又叫了一声,伸手抚摸着我的脸,带着茧的手摩擦在脸上,痒痒的,又有点酥麻。
但下一瞬间,无法磨灭的记忆如潮水般一涌而上,疯狂的席卷脑海中阳光明媚的金色沙滩,褪去了短暂的欢声笑语,唯有那冰冷视线深深地映入脑海,整片天空都是触不到光明的黑。
'紫椰,'他的声音渐渐弱了,然后停了下来,我只能听到几个人的呼吸声,剩下的都是静默。
许久,许久,就在我以为时间即将静止的时候,他突然疯狂的摇晃着我,我觉得脑袋被摇得发晕,天花板拼了命的旋转着。
'奕!!你冷静一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子弹擦过后脑……'他忌惮着什么,哽咽着没说下去。
'不可以!我不允许!摇也要摇醒他!'
子弹,后脑……
'我都中弹了你还摇我!你有没有良心啊!'余陵奕,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呃?'摇晃突然一停,'你说什么?'
'我……晕……'旋转的天花板变成了灰色,然后是黑色,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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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意识回来时,我发现我的眼睛已经睁得很开了,虽然我不知道在视线没有聚焦时睁开眼眶会不会是翻白眼,反正我本人是看不见的,倒是没什么好在意,但现在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习惯不好,因为这回那个鬼占满了迷蒙的视线,说真的,要是不是事先知道的话,我还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