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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大堂,为了不让别人怀疑,他牵起对方的手,在前台开了房间。
在电梯和走廊里,高锦杰不断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等门童给他们打开房门,把他们让进去,高锦杰反锁上房门,立刻把对方压在墙上,捧起那张日夜思念的脸就吻了下去。这个吻霸道狂乱没有章法,很快两人都无法呼吸了,但高锦杰还是舍不得放开,在傅翊君舌尖上重重咬了一口,立刻两人的嘴里全是浓重的血腥味。
放开对方后,高锦杰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记耳光,傅翊君再也站立不住,顺着墙倒了下去,高锦杰感觉还是不解恨,抓住对方的领口,把他扔到床上。
傅翊君仰面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迹,然后裂开嘴笑了。高锦杰扑过去压在他身上,还想再抽他两下,却怎么也下不了手,揪住对方的领口骂起来:“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下次要死离我远点,别拉着我!”
傅翊君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句话也不说。过了一会,高锦杰平静下来,抬起头,看见眼泪不断从傅翊君眼角流出,已经打湿了枕头,猛然间他感觉自己的眼眶也有些酸涩:“哭什么哭!”
“就差那么一点点,我今天就把你打死了,高锦杰,你知不知道,就差一点点。”傅翊君的声音都哽咽了。
“死就死了吧,死在你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强。”高锦杰贴上去把泪痕吻干,长长吁了口气,坐起身,看看手表:“我不能多耽搁,回去晚了他们会怀疑的。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如果我回来见不到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看见我了。”
傅翊君听话地点了点头。高锦杰揉了两把他的头发,起身整好身上的衣服,不放心地又叮咛了一遍,才离开。
回到保卫局自己的办公室,梅机关的中岛信一已经一脸铁青等在那里,宋岩神情惶恐满脸憔悴地站在一旁,不知道在解释什么。看到高锦杰,中岛一扬下颚,就有人上来把他带到另一个房间。
在回来的路上,高锦杰想了一路该怎么解释。当时的场面已经混乱到那种程度了,他确定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面对中岛的询问,他有条不紊的一一做了回答,一直折腾到下午四五点,中岛也实在问不出什么破绽,只好让手下放人。
回到办公室,高锦杰立刻派人把宋岩叫来,毫不客气地骂了起来:“你他妈的混蛋!你还想害我多少次?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什么?害我差点被打死不说,还让我背黑锅。”
宋岩不断解释,自己真是病了,然后一再保证他会找中岛进一步解释,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高锦杰才算消了气。离开保卫局,高锦杰没有敢直接去国际饭店,而是先回了家,洗过澡,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去了百乐门,从那里坐着黄包车离开,兜了几个圈子,换了三辆黄包车,确信无人跟踪,才进了国际饭店。
房间里漆黑一片,但听到傅翊君那平稳的呼吸声,高锦杰终于定下心来,轻轻打开壁灯,走到床前。傅翊君已经洗过澡,换了酒店的睡袍,钻在被窝里睡着了。高锦杰半蹲下去,习惯性地给他掖了掖被角。
不过才是大半年没见,傅翊君看上去仿佛一下成熟了许多,下巴上居然都有了一圈胡茬,脸部的轮廓也较以前硬朗了一些。看着他消瘦的脸颊,还有眼睛下面浓重的黑眼圈,高锦杰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声,看来这大半年,他们都不好过。
这时,傅翊君动了一下,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看到高锦杰后,他不敢相信地闭了闭眼睛又睁开,高锦杰心里猛然一窒,但他的语气还是很轻松:“怎么,才离开没有几天,就不认识你男人了?”
傅翊君撑起身,挑起嘴角笑了:“有吃的吗,我都快饿死了,从早上到现在啥都没有吃。”
“饿死活该。”高锦杰嘴里这样说着,还是给前台打了电话,让送晚饭上来。
高锦杰的上一顿饭也是早上吃的,这时也饥肠辘辘了,于是也顾不上先问什么,填饱肚子再说。等吃饱喝足,高锦杰把傅翊君压在床上,开始了“严刑逼供”:“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的?”
“七月,手完全好了以后。”傅翊君说着,还活动了一下左手的手腕。
“回来了,为什么不找我?”
傅翊君看了看他,别过头:“我去找过你两次,但你都没有发现。这不能怪你,我是故意不让你发现的。”
高锦杰又开始咬牙切齿起来:“你干嘛要这样?”
“我不知道这样贸然找你,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还有,想监视一下,看你是不是去找别人了。这也是我无法安心呆在皖南的原因,你那么花心,说不定早把我忘了。”
高锦杰又一次控制不住地揪住他的领口将他拉起来:“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了?我乐意找谁就找谁,你管得着吗?”
傅翊君深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高锦杰轻叹一声,再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来了。
三十七、在高锦杰胸口靠了很久,傅翊君方说道:“我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在皖南,我每晚都没法好好入睡,就算睡着了,梦里也总是你,于是就自作主张地回来了。”
听着这样简单的表白,高锦杰眼眶热了起来,像抱小孩子一样,把他抱进怀里,不断在他额头和发心吻着:“我看你已经疯了,居然参加锄奸团。你再这样傻下去,我更不敢让你一个呆着了。”
“你才傻,今天要不是恰巧碰到我,你已经是死人了。”
“都谋杀亲夫了,你还好意思提?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不等高锦杰动手,傅翊君柔软的嘴唇就吻了上来,高锦杰一边享受着这个亲吻,一边迫不及待地动手脱掉了他的睡袍,双手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来回摩挲。
当高锦杰的嘴唇刚一挨着胸口,傅翊君便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对方熟悉的怀抱,火热的气息,甚至有些粗鲁的啃咬,都让他沉迷到不能自拔,不知不觉间,他扬起了脖颈,迎接着对方的抚摸和亲吻。
好久没做了,傅翊君的甬道变得狭窄干涩,而高锦杰又有些急躁,匆匆做了前戏便强硬地埋进他的身体,那种难以忍受的胀痛让他又一次惨叫出来,可随着高锦杰熟练的拨弄和一次次大力的贯穿,惨叫声逐渐化为动情的呻吟,他不由地用腿环在对方的腰上。高锦杰趁机变换了一下体位,使得两人结合的更加贴近,穿刺更加深入。大概是分开的时间太久,两人都没能坚持多久就到了高潮,高锦杰没有抽出自己的身体,只是待喘息稍稍平息一些后,又把傅翊君按在床上,变换着姿势又要了一次。
等激情燃烧完,两人都瘫倒在床上,动都不想动。身上的汗下去得差不多了,高锦杰起身从衣袋里翻出香烟点上:“你什么时候又和那家伙混到一起去了?”
“你是说薛大哥?”傅翊君打了个哈欠:“还记不记得去年你过生日,我给你做火锅?”
“这和那家伙有啥关系?”
“薛大哥现在是那个火锅店的老板。”
“他一直在上海?”
“嗯。”
“那他太太呐?”
“在重庆,他是一个人回上海的。”
高锦杰不满地冲着傅翊君吐了个烟圈:“你们一个两个都把我当死人。算了,在薛明骅眼里,我已经是个不可救药的大汉奸了,不见就不见。你没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他吧。”
“当然没有!虽然有时候我真想告诉他真相,尤其是他骂你的时候。”傅翊君蜷着身子,靠在高锦杰怀里:“你现在,还替他们做事?”
高锦杰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已经上了贼船,没法下来了。翊君,说实话,我现在的处境,比你离开前还危险,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上回那样的事情出一次就足够,我可没有那么坚强的心脏。”
傅翊君紧紧搂着他的腰:“如果你是为了工作需要和自身安全,我们不见就不见。不过,这次说什么我也不离开上海。”
高锦杰有些头疼地发现,这小子现在越来越难对付了,他把烟头扔进烟灰缸,扛起傅翊君去了浴室。在浴室匆匆清理一番,回到床上,高锦杰用毛巾给傅翊君擦干头发,又开始在他耳后吻起来:
“日本人正在到处抓人,这两天你哪儿也别去,尤其不许去找薛明骅。要吃什么,打电话让人送进来。我明天再抽时间来看你。”
“你自己更要当心。”傅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