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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兰姐,有个事儿,你没问过,我也没说过。”小多子还在犹豫,再对上兰淋的催促的目光,一撇嘴都说了,“你刚抱怨八阿哥,可……虽然平日里看着主子和八阿哥不亲近,但我跟了主子这么多年,明里暗里主子帮衬八阿哥的次数也不少了,只是每次完事,主子都不愿意再提及。”
“怎么?真有这事儿?那……岂不是,主子是看重和八阿哥之间的兄弟情?”兰淋瞪了眼睛,觉得很不可思议。
小多子摇摇头,“这个,主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还真看不明白,主子更不愿意多说。可,主子是真的见不得,一些不长眼的奴才仗势欺负八阿哥,也出手处置过几回敢克扣八阿哥或是当初……当初储秀宫良嫔的事儿。”
“……”
瞧着兰淋还是不愿意相信,小多子急了,“主子不愿提起,又都是每次偶然撞上的,处置了,回了院子,我自然不敢再提起。”
既然如此,那……四阿哥,与八阿哥之间,得重新审视了!
有时候,梦,也会成真的。
“胤禩”抱着披风入睡,格外香甜,也不怕把崭新的披风给弄皱了。
四阿哥的身子,恢复得很快,毕竟打小被皇贵妃养得结实着,没那么容易垮了的,“额娘放心,儿子好着。”腻到佟昭怡跟前,替她捏着肩膀,“让额娘担心了,是儿子不孝,以后不会了。”
打小,“胤禩”几乎不会让她这个做额娘的操心,这么乖巧孝顺的儿子,是她的福气,“你没事就好。”轻拍儿子的手背。
“胤禩”陪着皇贵妃说笑了好一会儿,昭怡伸手拉过儿子,“胤禛,额娘听说,前些日子,你太子哥哥帮你向皇上请恩,暂时免了刑部的差事。额娘是想,太子也是为你的身子考虑,别再和你二哥置气了,你们兄弟俩儿,打小就是亲近的,也别让你皇阿玛看着伤心,嗯?”
虽然不晓得事情的原委,不过,佟昭怡心里亮堂着,只是,对儿子总归是面上劝着的,和气些才好,不过,知道儿子也是受了委屈,昭怡为了四阿哥,在康熙爷枕边吹起风来,也是不遗余力的。
“胤禩”能这么全身心孝敬这个养母,自然是能明白佟昭怡的心意,心下已经有几分明了,怕是额娘没少为这事儿,在皇阿玛面前替自己求情说好话,“嗯,额娘,儿子大了,有分寸的。太子二哥向来照顾儿子,儿子晓得的。”
见儿子如此懂事,昭怡笑开了,“来,看看额娘这几日帮你赶制的袍子,看看喜不喜欢?”
崭新的袍子,都是“胤禩”的偏好。
“谢谢额娘……”
……
储秀宫。
“看看,这几件如何?”卫蔷摆弄着几件新袍子。
卫氏出品,那手艺真是没话说,慈母手中线,一针一线缝出来的额娘心意,能说不好吗?
“好。”“胤禛”一个字,就能惹得卫蔷笑得柔了。
“额娘,为什么哥哥的衣裳,没一件是红色的?哥哥以前不是喜欢红的吗?”十四抱着自己的新衣裳,然后指指哥哥的,向着额娘发问。十四记得,哥哥挺喜欢红色的,额娘每次都会备一些红色的。
“胤禛”也是一愣,询问的眼神同样看向额娘。
卫蔷瞪了小儿子一样,“就你话多!”
“啊?额娘,冤枉啊,您瞧哥哥,哥哥也觉得奇怪啊!”小十四赶紧推出哥哥做挡箭牌,天知道,额娘偏心的很,只要哥哥出马,一准儿搞定。
“额娘?”“胤禛”的确有些诧异。
卫蔷这下倒是有些犹豫了,“嗯?你不是不喜红的了吗?”
然后,“胤禛”仍是一脸疑惑。
“听说你把我做的那件红披风送去四阿哥那里了?”
“嗯。”
“所以啊,我以为你不喜那红色的了,否则你怎么也不会舍得送。”卫蔷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关起门来,自家母子三个,说话也随意了些。
也的确,卫蔷亲手做的每一件给“胤禛”的,他都自己贴身用着,从不见这么送人的。
“呃……我是看着额娘的手艺好,其他东西也不觉得……四哥会缺,这才拿去送了,额娘可是怪儿子了?额娘的心意,儿子是知道的,对不起,额娘,以后不会了……”
“胤禛”倒是不吝啬,赶紧着道歉,辜负了额娘的心意,他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鬼使神差,把自己那么喜欢都不舍得穿的披风送了去。
……
卫蔷默了,原来是这样啊。
“额娘,为什么你见哥哥把红披风送给四哥,就觉得哥哥是因为不喜欢呢?”童言无忌啊!
小十四,你真相了!
卫蔷继续默,“胤禛”也默了,爷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额娘竟然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因为不喜欢,才送去给……四阿哥的。
额娘言辞之中,似乎还隐隐透着不待见四阿哥的意思,想来也是因为,觉着自己这儿子不待见四阿哥,所以,疼儿子的额娘也不待见人家四阿哥到了……这究竟是什么状况?
事后,卫蔷又不怕辛苦地赶了几个白天晚上,甚至都没什么心情想法子如何应对康熙爷了,儿子最重要。
赶出了几件红袍子,亲自拿去给儿子,还特地嘱咐“胤禛”几句,“怕你不舍得,多做了几件,你给四阿哥送去,他不嫌弃便好。”
卫蔷就差没直接说:原来儿子你对四阿哥那么好,连最喜欢的物件都舍得割爱相让,看,额娘这回备了许多,不怕不够送人,更不怕送人了、不够给自己留点。
“胤禛”抱着一堆红袍子,愣怔许久。
☆、阿玛
康熙很注重皇子们的功课,太子胤礽是他亲自教导的,而其他阿哥们的学业,他也时常去上书房督查一二,从书法功底、到策论应答,也难怪他这一朝的众皇子阿哥各个才能出众。
才能显,心也就大了。
这辈子,若是无法跳出皇宫的怪圈、跳出权柄的怪圈、跳出大清朝的怪圈,那么,像是“既生瑜、何生亮”这种怨念,就多了,势均力敌的亲兄弟,便也就厮杀开了。
夺嫡天险,一叶障目之下,便只剩一条“你死我活”的路。
是成王、或败寇,走光环笼罩的寂寞路、渡风雨莫测的消亡劫,百年后,且做笑谈、留一声叹。
康熙无疑是个成功的帝王,孩子们都是仰望着的,期盼得到皇阿玛的关注,期盼能得皇阿玛一句夸奖,而对于皇阿玛的亲近,那似乎也就是一种奢望,当然,打小就养在皇阿玛身边的太子胤礽是除外的。
把漕运的烂账扔给胤礽去查,算是康熙给太子出题了,的确算是个不容易解答的题目,因为,即便是康熙自己,也一时之间无法做出决定,是姑息纵容逐步整顿、亦或是快刀斩乱一劳永逸?
也难怪,胤礽对此迟迟不做回应,康熙也不愿逼得太紧,就放任着,身为储君,胤礽必须学会做决定,这孩子一直做得很好,功课学业、甚至是骑射兵法都是众皇子中的佼佼者,但若是拿储君的高标准去要求,还有一段距离。
康熙爷自己从风霜雨露中厮杀至今,成为王者,而胤礽从一出生似乎就注定了储君尊位,即便有康熙这皇阿玛在旁督导着成长,胤礽二十年来的路,总还是走得太过顺畅,少了些风雨。
沉着以对的应变力、当断则断的魄力,还有作为上位者的王者内蕴、和收放自如的皇家气势等等。
原本踱步快到上书房了,远远看着儿子们端坐听先生讲课,连最小的十四都是聚精会神的模样,康熙却是一眼就瞧见了疑似正在打瞌睡的“胤禛”。
“胤禛”也是端坐着,也是目不斜视看着前方,但是康熙就是知道,这小子准是开小差了,“哼!”带着些不满地哼声,像是怒其不争。
停下脚步,索性转身往回走了,梁九功跟在万岁爷身后,低头暗笑,这万岁爷又和八阿哥闹上了,瞧,直接向着阿哥所八阿哥的院子去了。
而一众皇子,原以为皇阿玛会来检查功课,憋足了劲儿认真听讲、又不时打着小鼓,心中有些忐忑、也有些雀跃,皇阿玛政务繁忙,能见着的机会本就不多,更别说好好表现自己了。
只可惜,直到先生宣布散学了,也不见皇阿玛的影子,松一口气,却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些失望和气馁。
“胤禛”带着小九、小十和十四,按着惯例去额娘处请安,胤禟胤俄早早定了说要一起去给澜母妃问安,然后才去翊坤宫见宜妃,一路上倒是叽叽喳喳挺热闹,“胤禛”也不拘着他们,难为他们一天下来,听课都算是认真的。
自从弟弟们入学,对他们的功课,“胤禛”从来都是紧抓的,那些内容自己早就烂熟于心了,闲来无事,与其像是前世那般烦心去布局夺